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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一痛,有墜墜的感覺傳來,然后貼身的褻褲就被弄濕了,潮潮的,弄得肖白有些不舒服。臥槽!這是來了!肖白皺眉在馬車里換了一條褻褲,里邊墊了一塊厚厚的軟毛巾。沒辦法,前幾天,就算是心里覺得有些膈應,她還是仔細查了這個世界關(guān)于月情的資料,做了一些準備。這幾天女人會比較,嗯、愛流水,有些焦躁,只要遠離雄性生物,就不會生撲。不要緊,在這人跡罕至的大山上,肖白覺得自己能熬過去。可是只過了一會,肖白就覺得自己快變成了一個瀑布,這怎么比大姨媽還多??!肖白抹了一把汗?jié)竦念~頭,起身抓起水瓶,喝了幾大口水。正在這時,阿刃忽然在外邊叫她。“什么事?”肖白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盡量平和地問他。阿刃沉默了一瞬,用從沒有過的堅定口氣說道:“皇女大人,我們該回宮了?!?/br>“回宮?為什么?”肖白頗有些氣急敗壞地說,她現(xiàn)在很難受,要是回了宮,豈不是前功盡棄?“皇女大人,你、來月情了,應該迅速回宮,清貴君早就為皇女大人安排了良家子,如果再耽擱一會,恐怕皇女大人會感覺更難受?!?/br>這該死的大表姐已經(jīng)把肖白折磨成一個一點就著的炮仗,她焦躁無比地一把拉開車門對著他就吼道:“你又知道什么,怎么就肯定這就是月情?!”“這種事,是個男人都會知道。”阿刃面對肖白的咄咄逼人依舊用很平和尊敬的語氣,半低著頭回答道。“知道什么?”肖白半瞇起眼睛看著他問道。肖白剛打開車門就有一股如林間松樹一樣的冷香撲面而來,這讓她的思維變得有些遲鈍,剛剛她只是機械地問著話,在她心底,答案遠不及在她面前張張合合的薄唇更有吸引力。“月情的香氣……皇女,你已經(jīng)越來越香了,如果再不……”“香?”肖白的腦袋已經(jīng)被眼前人發(fā)散出的香氣攪成了一團漿糊,她只能機械地重復了一個字,下一秒已經(jīng)靠過去,伸出舌尖,像只饞嘴的貓一樣,舔了一下還在說話的薄唇邊緣。“果然很香,不錯,今天拿你當晚飯?!毙ぐ渍f完嘉賞地拍了拍阿刃的肩,又要湊過去繼續(xù)吃她的大餐??墒前⑷胁]有讓她如愿。“皇女,我不行的,我們暗衛(wèi)為了主人安全的考慮,終身都得服藥,不允許近身伺候主人的。”“不行?”漿糊腦肖白沒聽他啰哩啰嗦一大堆,只撿她下意識覺得是重點的詞反問過去。可是肖白已經(jīng)沒耐心聽他再回答什么,手一伸就要親自驗證了。阿刃的衣服被肖白一下就撕碎后,她的動作頓了頓,仿佛記起了什么似的,動作輕緩起來,可是目標依然明確。阿刃像個木頭一樣任她動作,他是她的暗衛(wèi),從她選擇了他那一天起,他的命就是她的了,無論她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反抗,剛才說的那番話也只不過是告訴他的主人一個事實,免得主人一會失望,不過既然主人不信他,想親自驗證,他也只能由她。肖白自畢業(yè)后在現(xiàn)實世界的生活過得非常孤僻,可是在上學期間,她并不是如此,因為肖白不喜歡自己太過顯眼,所以她在學校都戴著平和的面具和周圍人相處。當周圍的女同學陸續(xù)都有男朋友后,她也隨波逐流地選了個在那個時間點向她告白的男生。然后,身體間的逐步接觸,也如其他人那般自然而然。肖白雖不重情,卻也不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只不過嘗試了兩個人后,覺得這事雖不錯,可是副作用太大,肖白不喜歡人和人之間有太多的牽絆,可是那兩個人無一例外地都對肖白抓得過于緊了,緊得讓肖白感覺致命般的窒息。兩次兩個人一個結(jié)局,肖白就已經(jīng)感覺夠了,她煩躁地連平時戴慣的平和面具都快掛不住了,她覺得這事實在是得不償失,她便決定忌了這事,即便畢業(yè)后回到家里,可以隨便購買陪伴型機器人體驗這種事,可是肖白不重情同樣也不重欲,更不喜歡機器人,所以這幾年也就逍遙地自己度過了。在現(xiàn)實世界,自科技大爆炸之后,大家都開始喜歡隨心所欲地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自己的身體只需對自己負責,第一次的概念越來越模糊,直至完全消失。第一次是跟人還是跟機器人,大家都完全不在乎了,就連合法夫妻都會容忍對方擁有自己的機器人。在這個隨意的時代,肖白已經(jīng)算是個老古董了,可是好在她上學時多少是有過些經(jīng)驗的了,所以此時她摸到那團軟rou時,順手就握住擼了兩下。“嗯……怎、怎么會?”阿刃木頭一樣面癱的臉上難得地出現(xiàn)了驚訝的表情,他低頭看著自己被小手摸了兩下就高高站立的部位,還在有些懵地回想著難道這個月自己忘吃藥了,不能啊,自從自己滿十三歲后,每個月初一吃藥已經(jīng)是雷打不動的習慣了,不可能忘記的。漿糊白可不管阿刃還在cao心著藥效問題,她現(xiàn)在就像一個剛得到毛線團玩具的小貓一樣,對手里握不住的貓抓棒很是感興趣。一會單手快速地上下用力擼了兩下,一會又用雙手圈住了,看著它在手里忽隱忽現(xiàn)地捉迷藏,一會又對底下的球球來了興趣,輕輕地揉來揉去,體驗它們在手心里滑來滑去的有趣感覺,直到肖白用拇指在它的頂部畫著圈,還好奇地用指甲尖輕輕搔了搔那個小圓眼的時候,饒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精神強過鋼鐵的阿刃也受不住了,他鐵臂一伸,抓住在他身上作怪的小手,口里艱難地吐出幾個字:“主人……不要這樣……”可是主人兩字一出,非但沒有阻止?jié){糊白的動作,反倒像是點燃了她的某個點一樣,肖白掙脫了被抓著的右手,向身后的馬車躺下,順手抓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伸腳一勾,將還在馬車外發(fā)呆的男人輕巧地勾了進來,然后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按向自己的身下,擺出頤指氣使大小姐口吻吩咐道:“給我舔。”阿刃被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刺激畫面鎮(zhèn)住了,那處真的像先生所說,像花一樣嬌嫩,發(fā)散著讓人迷暈的甜膩香氣,那如水晶珠一般透明的露珠掛在花瓣上要落未落,讓阿刃瞬間感覺如在沙漠行走了一年,如果不飲下那滴仙露,下一秒就會渴死了一樣。像被火炙烤的漿糊白哪知道阿刃呆在那里搞什么頭腦風暴,她干脆手下使勁,兩腿一夾,就將那張帥臉包了個嚴嚴實實,然后還自得其樂地快速找到那張帥臉上最凸起處,在那上邊蹭來蹭去,其樂陶陶。阿刃被眼前的情況震得死機了,剛剛還不敢觸碰的軟膩處,現(xiàn)在將自己完全包裹,他的世界只剩下要將人燃爆的甜膩香氣,什么柔順、什么隱忍,半輩子快要刻進他身體里的教導一瞬間就灰飛煙滅,他大手用力握住在他腦后蹭來蹭去的纖細腳腕,向下一壓,將它們壓向肖白的腦頂,讓那可愛處白白胖胖地凸起在眼前,然后,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