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4會是誰?
秋千高高蕩起來,程如風的披風和裙擺在半空里飄揚,有如翩翩飛舞的蝴蝶,襯著旁邊的紅梅,美不勝收。但那裙擺之下,李夢樵的roubang早已深深插進了她的蜜xue里。她那每一聲尖叫,除了蕩秋千的刺激,更多反而是因為李夢樵那強而有力的cao干。秋千上其實不太好用力,但是那搖擺的慣性又正好成為他的助力。每一次飛上頂端和落到最低時,他都故意用力撞上她的花心。秋千離心力帶來的暈眩感和花xue深處那被撞得酥麻的快感,讓程如風輕易就到達了高潮,抱緊李夢樵,顫抖著xiele身。李夢樵反而加快了速度。秋千飛蕩的頻率也因而更快了,程如風只覺得自己接連被拋向云端,根本落不到實處,只能死死抓住李夢樵。xiaoxue里更是收縮得讓李夢樵幾乎動不了,他不由得抽了口氣,“嘶,放松些,要被你夾斷了……”程如風貼在他懷里,喘息著輕笑,“斷了才好,叫你總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李夢樵低下頭親她,又空出一只手來,托住了她的屁股,好方便自己動作。但這樣,他就只剩一只手抓著秋千繩了,隨著秋千蕩起來,兩人都似乎向外滑了滑,程如風又驚得叫出來。李夢樵被夾得悶哼了一聲,飛快地又抽插了數十下,就在秋千到達最高處時,抵在她花心上射了出來。程如風還在驚嚇中緊張,又被他的jingye一燙,瞬間便再次到達頂點,尖叫著,癱軟在他懷里。李夢樵也沒再作怪,只摟著她,等著秋千和那高潮的余韻一起緩下來,才抱著她跳下去。到了旁邊的亭子里,替她整理。畢竟他只是趁著其它人在抓鬮先來偷個嘴,雖然其它人未必看不出來,但太明顯了總是不太好。程如風懶懶地靠在他懷里由他侍候著,順便還在他腰間捏了一把,“你可真是……”“是什么?是不是特別好?”李夢樵輕笑著,又湊過去親她。程如風推開他:“臭不要臉?!?/br>“哦,那被臭不要臉cao得抱緊臭不要臉不肯松手的人算什么?”“我那是怕摔出去!”程如風爭辯。“嗯,是,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br>李夢樵才不跟她爭,反正她的身體老實得很,下次照樣會抱緊他不放的。程如風“逛”完了園子回去,男人們已經把房間分配好了。程如風有點好奇,但是他們卻似乎已經達成了共識,根本不告訴她,只開始討論明天要做什么。程如風雖然會唱那個童謠,但其實真沒過過傳統(tǒng)年。她那個時代,很多傳統(tǒng)的習俗早已經變成了只存在于紙面上的記錄,白寄嵐問她臘八到二十三,中間怎么含糊過去了,她其實也說不清楚。而現在幾個人之中,白家兄弟和柳鳳吟都是從小在修真門派長大,方流云是欲靈宗的凡奴,辰輝是蒼梧撿回去的孤兒,就連楚揚,也是小小年紀就上了山,這時一說起來,大家竟然面面相覷,誰也說不出個道道來。楚揚道:“要不,我回去要個管事來?”“不用?!卑准膷怪苯泳途芙^了。就這么些人,他都嫌多,何況再加一個外人?最后還是程如風拍板,玩就得了!逛街購物喝茶吃飯聽書看戲……凡人玩樂的事挨個都來一遍!到晚上吃完了飯,大家便各自散去。李夢樵端上個用布蒙著的盒子,讓程如風抓鬮。程如風頓時就有種以前看電視皇帝翻牌子的即視感,自己樂個不停。“笑什么,趕緊抓。”李夢樵催促,“人家說不定早已經洗得干干凈凈在那等著了?!?/br>這么一說就更像了。程如風笑得打顫,伸手進盒子里攪了攪,卻發(fā)現里面竟是一枚枚玉片。她不由得抽了口氣,“就只是分個房間而已,你們竟然用玉做籌?也太奢侈了吧?”李夢樵道:“不但用玉,還設了術法呢。只要你抓出來,拿著另一半在房間里的人就知道了,免得有人作弊?!?/br>是怕她抽到東屋卻去了西屋么?程如風有點哭笑不得,“有這個必要么?”李夢樵湊過來親了她一口,“誰讓你在這事上毫無原則又受不了誘惑呢?”程如風下意識地反駁,“胡說。我才不是?!?/br>“哦,那是誰在馬車上就被人cao到腿軟,又在秋千上……”程如風把手抽出來捂住他的嘴,“你還有臉說?”“嗯,是我不要臉勾引你的?!崩顗糸蕴谷怀姓J,“誰知道你走在去房間的路上,有沒有人和我一樣不要臉的攔下你?但能夠春風一度,誰還要什么臉?”程如風:……這個真是……不好說。“總之……抓鬮吧?!崩顗糸曰瘟嘶问掷锏暮凶印?/br>程如風再次伸手進去,抓了一枚玉片出來。上面刻著“西廂二”。她拿在手里的時候,果然就見上面靈光一閃,估摸著那邊的人也就知道了。“西廂啊?!?/br>程如風咂了一下嘴,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西廂記呢。李夢樵告訴她怎么走,自己卻沒有跟去。程如風信步慢悠悠過去,見廂房那邊已經點了燈。微黃的燈光將男人的剪影映在窗戶上,朦朧又帶著種特別的美感。她不由得在猜,到底會是誰?過年5你可以一邊cao我一邊洗嘛程如風才剛站在門口,門就打開了。方流云笑盈盈向她行了個禮,“真人?!?/br>“啊,方師兄,是你啊?!背倘顼L也笑瞇瞇地挽住了他的手,“你剛剛在做什么?”“就……看看書……”程如風不信。既然她摸出玉片,他這邊的半片就有感應,他還有心思看書?她擠進房間,探頭往先前看到剪影的位置看去。還真是放了本書。還是本凡間的書,就是寫這靖州的山水游記。“誒?”程如風拖長了聲音,“你什么時候去買的書?”“早先讓楚師弟帶的。”方流云伸手過來把書合上,“不早了,我備了熱水,真人可要沐???”“要的?!背倘顼L立刻就應聲。她今天吧,被白家兄弟在車上做了一路,又在秋千上被李夢樵勾引,雖然事后都用法術清潔過,但她的習慣還是想好好地泡個澡。方流云對這一點再清楚不過。這里雖然沒有下人,但卻都是修士,準備這些事一點都不難。浴桶寬大,水溫正好,還加了消除疲勞保養(yǎng)肌膚的藥材。方流云幫著程如風脫掉了衣裙,將她抱進桶內。他是凡奴出身,這些事做起來駕輕就熟,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讓程如風舒服地瞇起了眼。她在桶里泡著,方流云便又繞到后面,拆了她的發(fā)髻,溫柔地替她清洗頭發(fā)。“方師兄?!背倘顼L喚他。“嗯。”程如風扭過頭,方流云就很及時地調整了自己的動作,一點也沒有扯到她的頭發(fā)。程如風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低低道:“你不來跟我一起洗么?”方流云笑了笑,反問:“你今天還沒吃飽么?”程如風反仰過頭去,蹭了蹭他的臉,聲音柔媚,“但我還是想要你嘛……”方流云親了她一口,“我先幫你洗好頭發(fā)?!?/br>程如風勾著他不放,“你可以一邊cao我一邊洗嘛?!?/br>方流云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真的這么想要我?”“想的啊。”程如風翻轉身子,伏在浴桶邊上,伸手拉開了他的衣帶,“來嘛~”她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怎么回事,雖然對其它男人也不算扭捏,但在方流云這里,總是更主動一些。哪怕其實真的沒什么需求,都想撩撥一下。修行之人不畏寒暑,靖州這時雖然是冬天,但方流云在自己房間,穿得很隨意,只一家柔軟的家常袍子,被程如風拉開,就露出白皙如玉的身體。程如風春蔥般的手指點上他溫暖光滑的肌膚,從結實的胸膛,滑到精瘦的腰肢。媚眼如絲,吐氣如蘭。“方師兄~來嘛~”這樣的邀請,叫他怎生能忍?方流云的陽物只一瞬間就硬了起來。他將半褪的袍子甩到一邊,抬腿就跨進了浴桶。桶中的水位頓時高出一截,幾乎要漫到程如風的耳根。她正想轉身,卻被方流云按住,就讓她那么趴在浴桶邊沿,自己扶著她的腰,從后面插了進去。花xue被火熱粗長的roubang填滿,讓程如風喟嘆出聲,“哦,真好……”“別動?!狈搅髟破怂话眩拔医o你洗頭發(fā)?!?/br>他伸手拿過澡豆搓出泡沫來,真的就繼續(xù)替她洗頭,下身只隨著動作淺淺的抽動。他手上動作輕柔,手指靈活,順便還替她按摩著頭部,按說是很舒服的,但程如風這時大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半身,就只覺得不耐煩。怪她自己。她為什么要嘴欠說一邊洗一邊cao的?她伏在那里,嘟著嘴,不滿地哼哼唧唧。方流云怎么聽不出來?他笑著低頭親了親她的肩胛,腰一用勁,猛然直插到底,重重頂上她那柔軟的花心。那一瞬間,程如風的身體就好像過了電,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向后抬起屁股,只想把他吞得更深。方流云卻又不動了。程如風不滿地扭過頭,“方師兄……”方流云把她的腦袋扳回去,柔聲道:“閉眼,要沖水了?!?/br>程如風只能閉上眼。但溫熱的水從頭上淋下的同時,那本來停在她花xue里的roubang竟然也跟著動了起來。動作不算太快,就好像是配合著沖水的節(jié)奏,粗長的roubang緩緩撥出到只剩guitou卡在xue口,再重重齊根刺入。忍耐之后的快感總是來得特別強烈。不過幾下,程如風就在這奇妙的快感中,顫抖著泄出一汪春水。方流云讓她緩了緩,拿過帕子來把她沖洗干凈的頭發(fā)絞干包在頭頂。程如風轉過身來,摟住了他的脖子,呢喃著道:“你們……真是……換了個地方就都在掏空心思玩奇怪的花樣……”“們?”方流云挑了一下眉,不太確定她說的是白家兄弟玩了三人行,還是李夢樵帶她逛園子里做了什么。程如風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但也懶得解釋了,她白天做了些什么,方流云肯定都知道。這時只仰頭吻上他的唇。方流云一只手揉捏著她柔軟豐滿的雪乳,一只手往下分開她的腿,摸到她的xue口,把她剛剛轉身時滑出來的roubang又插了回去。等她氣息不穩(wěn)地松開他的舌頭,才低低道:“我們這樣玩,不是真人你提議的嗎?”程如風:……她其實……沒想過這樣的……但……好像也不錯。她在水下抬起腿,盤上了方流云的腰。xue中媚rou收縮著夾緊他粗長的陽物,有如活物吸吮絞纏。方流云只覺得尾椎骨一片酥麻,不由低低地呻吟了一聲,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狠狠抽插起來。“啊……好舒服……”程如風仰起頭低吟,雙手抓在他背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的rou里,一面喚他,“方師兄……”背上抓撓的刺痛感反而讓方流云更加興奮,兇猛地貫穿著她的花xue,動作幅度之大,將浴桶里的水都晃得直傾出去,濺了滿地。但這時根本沒有人在意這個。程如風有如八爪魚一般雙手雙腳都箍在方流云身上,猶自覺得不夠,一邊低下頭去,舌頭逗弄著他那小小的乳蒂,一邊已經放出了天香藤。細細的藤蔓勒緊了方流云的rutou,還俏皮的打了個蝴蝶結。方流云痛得仰頭吸氣,聲音沙啞,卻又通著異樣的渴望,“珍珠……別這樣……”他在外面叫她程真人,動情時才叫她小珍珠。何況這時程如風能明顯地感覺到深埋在她體內的那根roubang,明顯又大了一圈。“別那樣?”她輕笑著問,“師兄明明這么喜歡……”方流云漂亮的眼睛里隱隱泛上水光,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來。天香藤得寸進尺地沿著方流云的腿纏上去,在兩人結合的位置試探,分出細小的分支玩弄著程如風的花蒂和方流云的卵袋。兩人都被這助攻弄得快感如潮,方流云更是瘋狂地挺動著腰肢,飛快地cao了數十下,抵著她的花心,射了出來。程如風被這guntang的jingye一燙,立時也再次攀到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