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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畫著圈,將她硬脹挺立的rutou按下去,又揪起來。舌頭舔過她的乳rou,大口含住,她幾乎要以為他真的會當個包子吃下去。“這樣呢?喜歡這么玩嗎?”辰輝問。“喜歡啊……”程如風在那快感之下氣喘吁吁,“師兄怎么玩……都是喜歡的……”辰輝本來真想這次由得她自己來,但被她這么一撩,眸色不由得都深了幾分,roubang忍不住就往向重重頂去。“啊~”程如風被頂得向后仰起頭,花xue抽搐著,一大波春水澆下來。那沾滿愛液的巨棒每次抽出時都牽出晶瑩的絲,卻顯得更加精神了。辰輝不再滿足于她的taonong,開始主動往上頂撞,粗壯得不像話的roubang像就一條兇猛的惡龍,每一下都像要將她頂穿一般。程如風被頂得戰(zhàn)栗著,顫抖著,只覺得一陣陣酸麻沿著脊椎上升、擴散,最后化為璀璨的高潮。【這篇章節(jié)沒有彩蛋】作品欲靈天下-18.……要被師兄玩壞了內容簡陋的架子床被搖得吱呀作響,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少女嬌媚的呻吟,交織出無比yin靡的樂章。而古銅色的健壯男體和暖白如玉的嬌小女體交纏相疊那種強烈的視覺差異更是香艷絕倫。程如風都不記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但辰輝的roubang依然又硬又熱,毫無射精的預兆,好像不知疲倦的野獸般,在她花xue中沖撞。程如風只能哀哀求饒,“師兄……我不行啦……要被你干壞了……讓我歇一歇,下次再弄好不好……”“怎么會不行呢?”辰輝根本就不理她,“不是說被白寄嵐關在洞府不眠不休地做了兩個月嗎?這才哪到哪?”什么鬼!“沒有的事。師兄你不要信這種奇怪的謠言啦?!背倘顼L一面爭辯著,一面卻忍不住想起當初在白寄嵐洞府的事。老實說,剛剛開禁的白寄嵐,的確挺可怕的。如果不是向白映山求援……他是不是真能關著她做上兩個月?一想到那個可能,程如風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下面的花徑也跟著一縮。本來就被她花xue里層層疊疊的媚rou緊緊包裹的roubang瞬間甚至被絞得發(fā)痛,辰輝悶哼了一聲,咬了咬牙,伸出手指探進程如風的嘴里玩弄她的小香舌,一面又將roubang重重地搗進她的zigong,揶揄道:“上面的小嘴說著不行了,下面的小嘴卻咬得這么緊,你讓我信哪張呢?”程如風被他插得渾身一顫,卻又因為他的手指說不了話,只能含含糊糊發(fā)出低低的嗚咽。她雙眼含淚,水蒙蒙的,凌亂的發(fā)絲鋪在床上,偶爾有一兩絲被汗粘在因情欲而泛著粉紅的皮膚上,襯著那些被辰輝弄出來的指痕吻痕,看起來的確是一片被玩過火的狼籍,可憐兮兮的。辰輝有些心軟,但她的身體真是好像天生就跟他契合,那么舒服,即便是從下午做到了晚上,他都依然覺得沒要夠,不想這樣草草結束。他挺動著腰肢,繼續(xù)不緊不慢地插干著,一面低低道:“讓我射出來……今天就放過你……”程如風簡直要真的哭出來。欲靈宗那么多師姐,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身經百戰(zhàn)?名器天賦技術功法都應有盡有,但辰輝還不是在她們之中混出了那個“只進不出”的名聲,讓全宗的師姐妹又愛又恨?想讓他射出來,哪有那么容易?他之前那一次,不過是因為終于得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珍珠,先在心理上滿足了。“師兄……”程如風把他的手從自己嘴里拿出來,又伸出舌頭,以一種極妖媚的姿態(tài),勾回手指帶出的水絲,柔聲道,“要不然……還是讓我用嘴來?”辰輝看著她那條魅惑人心的小香舌,不由得就想起她走之前那天晚上。那天在她嘴里……真的是他射得最快的一次了。他的確有點想念。“你的天香藤呢?”辰輝問。“在呢?!?/br>天香藤立刻就出現了,還是圓滾滾綠油油的一顆,試探又討好地在辰輝手邊跳了跳。辰輝皺了一下眉,“怎么還是這個樣子,都沒長么?”“師兄想讓它長成什么樣?”“好歹也該長出藤條了吧?”程如風心念一動,天香藤就長出了藤蔓,手指粗細,在辰輝手上繞了一圈。“能長多長?”辰輝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趣地問。程如風頓時就有點不祥的預感,試圖讓辰輝的注意力從天香藤上移開,甚至不惜抬腿夾住了他的腰,嬌聲道:“師兄只顧問個不?!銊右粍勇?。人家里面好癢啊……”但她家天香藤就不愧專職坑主,尤其是對辰輝,真是毫無原則可言,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諂媚”。她沒下令沒出聲,天香藤自己就開始繼續(xù)長,一米兩米三米……幾乎要鋪滿整張床。辰輝甚至都顧不上程如風在那發(fā)浪叫癢了,直接將roubang從她體內撥了出來,轉而拿起了那條藤蔓。程如風直覺地想逃。卻被他抓了腿拖了回去,用那條藤蔓綁起來。綁得非常有技巧,并不會勒得太緊,但那藤蔓和皮膚的摩擦卻又能恰到好處地給她帶來刺激和快感。藤蔓繞過脖子,沿著胸口往下,從雙腿之間穿過,在背后打結,又從脅下繞回胸前,交叉綁出菱形,正好將她豐滿的雙乳高高挺出。雙腿也被綁成了大大張開的形狀,正好可以突顯被藤蔓勒住的陰部。深綠色的藤蔓陷在她粉嫩的花瓣里,對著陰蒂的地方正好打了一個結,都不用辰輝再做什么,只是這捆綁的過程,已經磨得她春水漣漣。辰輝把剩下的藤蔓往床柱上一扔,命令,“吊起來。”命令當然是下給天香藤的,天香藤也很忠實地執(zhí)行了。程如風整個人都被藤蔓吊在了半空里。晃晃悠悠,身下的架子床就搖得更響了。程如風覺得辰輝要再玩點什么花樣,可能這床都要塌。“師兄……”她顫顫地叫,“別這樣……我怕……”真是有點怕。她兩輩子都沒玩過這種捆綁。在及時行樂圖被天香藤綁起來也就是普通的纏繞捆緊而已,哪有這樣專業(yè)?“怕還流了這么多水?”程如風的私處就被吊在辰輝眼前,所有的反應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看著她的小珍珠在藤蔓的磨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