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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發(fā)生,施施然走回了自己習慣的位子,繼續(xù)看他的書。珍珠的小心思連一天都沒能隱瞞過去。第二天早上,辰輝來“投喂”,珍珠猶豫著是吃還是不吃的時候,就被發(fā)現(xiàn)了端倪。“怎么了?”辰輝問。珍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辰輝跟方流云不一樣,明顯是比較喜歡,甚至是享受這樣的修行方式的。她遲疑了一會,才輕輕道:“我……能像師父一樣……只做一個劍修么?”辰輝胯下那一條還硬著,但聽她這么說,還是正經(jīng)地坐了下來,看著她,問:“有人跟你說了什么?”珍珠搖了搖頭。方流云既然說完之后就當作什么也沒發(fā)生,她當然不能出賣他。辰輝又問:“在藏書閣里看了什么書?”珍珠又搖搖頭,“我……只是……有點害怕……”“怕什么?”辰輝笑了笑,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roubang上,“它只會讓你快樂?!?/br>……就是怕自己會變成一心只追求rou欲快感的yin獸。珍珠并不敢把手縮回來,只能道:“但……不是說修真之道,當清虛守靜,明心寡欲么?沉迷rou欲,心浮氣躁,不是會墮入魔道么?”辰輝皺了一下眉,他就知道小師妹肯定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書。他早跟方流云說過,應該把那些衛(wèi)道士們禮儀廉恥那一套虛偽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扔掉的。“道是什么?道法自然。自然又是什么?”辰輝伸過手,撫上珍珠的臉,然后一路往下,滑過她的頸,滑過她的胸,滑過她的腰肢,小腹,然后停在她的兩腿之間,隨著動作,緩緩道,“你生下來是女孩兒,這樣的容貌,這樣的rufang,這樣的xiaoxue兒,這就是自然?!?/br>又握著她的手,同樣從上到下的撫摸自己,從臉到喉結(jié)到胸,到胯下粗硬的性器,“而男人是這樣的,天生就有根能插進你的xiaoxue的roubang,這樣的契合,就是自然。”他將她放在床上,親吻她。這么多天的相處,他早就掌握了珍珠身上每一處敏感點,輕易地就撩起火來,然后滿意地看著她紅了臉,sao動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渴求地抱緊了他不舍得放開,繼續(xù)道:“你看,不用思考,不用衡量,每個人的身體,天生就是這樣渴望著跟異性交合,這就是自然。非得壓抑這種天性的本能,才是對天道的不尊重呢?!?/br>……歪理。珍珠想,但她這時yuhuo焚身,嬌喘吁吁的狀態(tài),卻又實在無法反駁。何況……好像……也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反駁……辰輝抱她坐在自己身上,roubang從下面頂上來,滑過她的腿心,在她花蒂上磨蹭著,替她紓解欲望,一面道:“陰陽是天地之道,萬物之綱。積陽為天,積陰為地,所以,別的修士吸收天地靈氣修行,本質(zhì)上來說,跟我們又有什么區(qū)別?同樣是修行,同樣是吸取陰陽之氣,打坐存想苦修而來的,就一定比魚水交歡雙修來的更高貴嗎?修為就是修為,我們進階時,照樣有天劫落下,天道都認,其它人有什么可質(zhì)疑的?門中師長也有結(jié)成九品金丹,穩(wěn)壓其它修士一頭,難道金丹會是假嗎?”下身涌出的快感讓珍珠的思維有點混亂,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覺得辰輝一面這樣與她yin戲,卻又一面一本正經(jīng)地跟她論道,感覺真是太奇怪了。而這樣的反差,也令她有一種別樣的刺激,反而比平常說些葷話更讓她興致高漲,不多時就抓緊了辰輝的胳膊,尖叫著到了頂點。辰輝握著她的手又擼了一會,依然射在她嘴里。高潮后還有點失神的珍珠毫無抗拒地全數(shù)吃了。然后體內(nèi)功法就自動運轉(zhuǎn)起來開始吸收其中的陽氣。辰輝十分滿意,撫著她的背道:“那些什么清心寡欲的虛偽之言,你一句也別信。不要看有些人自詡正道君子,私下里可比我們卑鄙齷蹉得多。你當他們就沒有雙修嗎?如果有機會,指不定比我們還要yin亂得多。而且,色欲是欲,貪欲就不是欲嗎?嫉妒貪婪,陰險毒辣的事,正道宗門也沒見得少出。無非就是想拿些可笑的規(guī)矩來限制別人凸顯自己的高貴罷了……”剛剛吸收的陽氣讓珍珠渾身暖洋洋的,她慵懶地靠在辰輝懷里,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手上。明明只是每次事后的例行安撫,明明她剛剛才得到過極致的歡愉,但卻又覺得辰輝那只帶了層薄繭略顯粗糙的手撫過的地方隱隱帶起陣陣酥麻,癢進了骨子里,下面又濕了。珍珠無視了種子傳來的歡喜情緒,閉了眼,默默地想,方師兄大概弄錯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救了。15.凌辱一連幾天,珍珠都沒在藏書閣見到方流云。她忍不住去問了守閣的弟子。“方師兄?。窟@幾天是宗門任務審核的日子,如果沒去金鐘山,應該就在議事堂吧?!蹦敲茏诱f著,還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珍珠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深究,道了謝就往議事堂去了。身為宗門弟子,享受著宗門的福利和月例,自然也有義務完成宗門的任務。欲靈宗內(nèi)門六峰,每年都會有一定的任務發(fā)下來。珍珠來翠華峰快一個月了,并沒有人跟她提過宗門任務。估計是因為今年已經(jīng)差不多到任務期限,她年紀又小修為又低,說了也沒什么意義。但她既然知道了,還是想去看看的。翠華峰的建筑大多依山勢而建,精致優(yōu)美,但議事堂在是主殿,遠比其它地方多了幾分莊重威嚴。珍珠還沒走到門口,就不由得頓住了腳步。議事堂里,傳來了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yin靡之聲。叭叭作響中女子的蕩笑。好大好粗好深心肝兒rou的浪叫。珍珠本想轉(zhuǎn)身就走的,卻發(fā)現(xiàn),夾在其中,那又壓抑又狂亂的呻吟,分明是方流云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她抿了抿唇,繼續(xù)向前走去。議事堂的門并沒有關(guān),堂內(nèi)的景象一覽無遺。里面有三個人。方流云被綁在中間的一張椅子上,雙手往上拉過頭頂,反綁在椅背上,平日里束得整整齊齊的發(fā)絲凌亂地披散下來。衣服并沒有脫凈,只是松松垂到了腰間,祼露的胸膛上這時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有一些甚至還在滲著血珠,襯著他白玉般的肌膚,看起來觸目驚心。而旁邊有一個只披著輕紗的美艷女子,這時正揚起了手里的軟鞭,眼看著又要抽下去。“方師兄!”珍珠驚叫了一聲,飛撲過去,試圖去搶那女人手里的鞭子。但她又怎么可能是那人的對手,那女人只斜眼看她一眼,微微動了一下手指,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