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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張大了嘴,“啥?”“還有啊,辰輝也不是什么好鳥,全宗大概所有的筑基女修他都睡過了,還只進(jìn)不出,采補(bǔ)起來特別狠,根本不管對方死活?!?/br>珍珠:……這么一說,剛剛這個只進(jìn)不出的特意來給了她一發(fā)陽精,真算是大禮了啊。“而且翠華峰大師姐幽雪簡直就是個神經(jīng)病,據(jù)說這么多年來,掌門送了不少弟子去翠華峰,不是被她弄死了,就是被她趕走了?!背P(yáng)說到這里,自己都忍不住嘆了口氣,“要不過一陣我求求師尊,把你要到玉女峰來吧?”“謝謝你?!闭渲檎嫘膶嵰獾氐懒酥x。不論是打聽這些事,還是要替她求人,都是真的關(guān)心她才會做,她領(lǐng)這份情。“不過,暫時不用了,你也是新人,先顧好自己吧?!庇裆徴嫒松磉叺牡茏涌刹簧?,想來也不可能一團(tuán)和氣,楚揚(yáng)一個新人,她還是別給他添亂了。珍珠放柔了聲音,鼓勵,“好好修行,早日筑基?!?/br>“我會的?!背P(yáng)堅定地回答。10.晨喂第二天一早,珍珠是被人拍著臉弄醒的。一睜眼就看到辰輝坐在床頭,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枕在了他大腿上,而他正在用他那又粗又長又硬又熱的roubang拍她的臉。珍珠有點(diǎn)搞不清狀況,迷迷糊糊地問:“師兄?”見她醒了,辰輝十分高興,直接就把roubang往她嘴里塞,“來,快點(diǎn)含好?!?/br>珍珠根本來不及反抗,只能像昨天那樣,費(fèi)力地含住他半個guitou。但早就調(diào)教好的身體自動就有了反應(yīng),小舌頭下意識就繞著那光滑的蘑菇頭轉(zhuǎn)了半圈。辰輝的roubang濕濕粘粘的,不知道是自己擼出來的前液還是已經(jīng)在誰那里弄過一回了,珍珠想,辰輝看起來也不是什么會委屈自己的人,估計是后者吧。這么一想,她就有點(diǎn)不太高興。一大清早的發(fā)情,跟別的女人玩過了,卻來找她……清理?但辰輝按著她的后腦勺,她根本沒辦法動,也躲不開,氣惱之下,索性直接咬了他一口。她那點(diǎn)力道,對已經(jīng)筑基七層的辰輝來說,根本不算傷害,那糯米般的小牙在roubang上磨咬,反而給他帶來了一種別樣的快感,他低吼著,自己擼動棒身,直接在珍珠嘴里射出來。“接好了,早上第一發(fā)jingye的陽氣是最好的,全吞下去?!?/br>珍珠下意識地吞咽著,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所以,她這位師兄,是真的打算每天都來喂她?而且,他明顯是跟別人做過,又跟她說是早上第一發(fā),想想昨天從楚揚(yáng)那里聽來的八卦,辰輝今天早上,大概又算是只進(jìn)不出了吧?卻跑來喂她……“怎么了?”辰輝一手捧著小師妹的頭,一手扶著自己的雞雞,確保她把寶貴的早上第一發(fā)jingye一滴不剩的咽下。珍珠試探性地問:“師兄這么早來找我,跟師兄雙修的師姐不會介意嗎?”“她被我cao得暈過去了,我走她都不知道?!?/br>珍珠:……就算一時失去意識,醒來后也會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吸收到陽精吧?怪不得師兄你要被人罵啊。辰輝看著她的表情,一臉坦然,“我對沒反應(yīng)的女人可沒有興趣,不走還要怎么樣?”珍珠:……你把跟你……好吧,這個世界大概真沒有“zuoai”這個詞,反正也不是基于感情才做的,但就算雙修好了,好歹有個“雙”字呢,把人家當(dāng)成什么呢?大概是她目光里的譴責(zé)太明顯,辰輝還是多解釋了一句,“我要是技不如人先射了不能再硬,她們也一樣會走啊?!?/br>好吧……她錯了,她不該用正常人的三觀來衡量這個世界。大家都是這樣,也不能單怪辰輝。他大概也是“能力”太突出,才會變成有進(jìn)沒出的典型。這就是欲靈宗的“社交”方式,以她的修為和身份,也沒辦法改變什么。哪怕就算是結(jié)了丹的蒼梧真人,也頂多只能自己跑到翠華峰來另開洞府。但……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卵用。辰輝是他徒弟,依然只能這樣“修行”。除非他能廢掉陰陽雙修的功法,重頭再修別的功法。但就算能以鋼鐵般的意志力舍棄這種更容易修煉更容易進(jìn)階的功法,也沒辦法舍棄從被挑進(jìn)欲靈宗開始,就在接受這樣那樣的調(diào)教的yin蕩身體。摸一下就會濕,碰一下就會硬,真的完全放棄陰陽雙修……大概會……死于腎虧吧?珍珠無厘頭地想著,一面向辰輝笑了笑,半開玩笑地道:“師兄你可以把她再cao醒啊?!?/br>辰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竟然認(rèn)真地想了想那種情況,然后還挨在珍珠臉邊的roubang就開始又硬了起來。顯然這個想法讓他有點(diǎn)性趣盎然。“好主意。”他說,“下次就來試試看好了?!?/br>雖然知道他不太可能拿自己來試,但珍珠還是偏了偏頭,盡量離他那根粗大得可怕的roubang遠(yuǎn)一點(diǎn)。辰輝摸了摸她的頭,站起來,道:“你專心運(yùn)功,趕緊把我的陽精吸收掉。等我回來帶你去見大師姐?!?/br>說完撿起扔在床邊的外袍,搭在肩上,就那么挺著胯下那條雄糾糾氣昂昂的兇器走了。11.師姐等辰輝再回來的時候,珍珠不但把他的那份吸收了,連梅蘭竹菊也各吃了一遍。辰輝帶她去見大師姐幽雪。他也沒耐性像方流云那樣牽著她慢慢走,沒走幾步,就嫌她慢,索性直接抱了起來。辰輝高大魁梧,又是筑基修士,抱珍珠這么個小女孩當(dāng)然毫不費(fèi)力。珍珠也樂得讓他抱,畢竟她下面還含著那顆種子,走路什么的,真是一種甜蜜的折磨。珍珠親昵地?fù)Я顺捷x的脖子,問:“大師姐是什么樣的人?”辰輝腳步一停,有點(diǎn)煩躁地皺了皺眉,“是個瘋子,沒我陪著的話,你不要去見她?!?/br>楚揚(yáng)這么說,辰輝又這么說,難不成大師姐真的有問題?想著楚揚(yáng)說,以前翠華峰好多人不是被大師姐弄死就是被趕走……但辰輝一直都呆在這里,想來的確有些特殊,這現(xiàn)成的大腿,還是要抱一抱的。珍珠這么想著,就往辰輝身上又貼緊了一點(diǎn)。感受到小師妹這么明顯的依賴,辰輝的心情便又好轉(zhuǎn)了,捏了捏她的小屁股,“你也不用怕。有我呢。你別理她就是?!?/br>“哦?!闭渲楣怨詰?yīng)了聲。幽雪住的白梅居,種滿白梅,在陣法加持下,不分時令的怒放,如玉似雪。但珍珠還沒顧得上欣賞美景,兩人就被侍女?dāng)r下,說幽雪正在沐浴,不方便見客。辰輝根本不理這套,珍珠洗澡的時候,他還不是想進(jìn)就進(jìn)去了。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