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三、懸空的快感
二二三、懸空的快感
今夜無星。 所有人都沉醉在這場盛大的宴會中,歡鬧、嬉笑、起哄、叫罵、推搡,每個人的心都如今夜掛了滿街的燈一樣被點燃了,這些熱鬧的情緒涌到一起,歡騰地踴躍跳動著,一同升到天際去。 足以讓任何星星都失之閃耀。 而在長安城的高處,藏著一點隱秘。 這是座望樓,建得很高,能眺望四方,建朝初時被來作瞭哨之用,因著先帝崩卒后情勢緊張,為防有人借此窺伺,便廢置下來。 隨著時日不斷過去,越來越少人記得在這偏僻逼仄的巷末街角,還立著這樣一座嚴密鎖了多年的望樓。 除了李玄慈。 今夜雖無星,卻有月。 站得越高,那些熱鬧凡塵間的燈火就愈發(fā)模糊了,清冷的月色透過欄桿的縫隙照了進來,將所有東西都鍍上了一層靜謐的銀色,仿佛攏在一片朦朧里,卻又帶了點薄淡的光。 尤其是夜色中全然裸露的那片白軟細膩的胸乳。 因為在有些涼冷的空氣中暴露著,連帶著那粒櫻色的小尖,也在微微顫抖著,乳尖上細細的小眼,仿佛都在撒嬌一樣乞媚。 或許因為有些冷,十六不由收緊了手臂,卻將那小小的、白軟的嫩乳壓得更加明顯了,攏出一道微痕,將它襯得愈發(fā)浪得可愛。 夜晚的風(fēng)帶著冷,可近在咫尺的唇舌卻隱秘地透著熱。 李玄慈的眸子就停在那小小的乳尖前,不到一寸,灼熱的鼻息烘著敏感的乳暈,即便還沒有任何碰觸,這樣若有似無的熱,便足以叫人沉溺。 連那雙眸子都是犯規(guī),仿佛自暗夜沉潭最深處浮上來的星星,瞳眸輕垂,長長的鴉羽便足以撩起一陣風(fēng)暴,攪得人心緒不安。 他是故意的,故意讓十六這樣裸露著,靠得這么近,卻始終不肯真正親近。 他要的是投降與妥協(xié),是全然的沉溺,是肆無忌憚的放蕩,只在他面前展現(xiàn)的一切。 而十六也這樣做了。 她并不覺得害臊,只覺得李玄慈拖拖拉拉,衣服也是他脫的,還湊得這樣近,放浪話也說了一堆,如今來同她扮什么矜持。 于是她幫了一把,將李玄慈的口鼻狠狠按進自己的乳上,幾乎要窒息,一片馥郁的軟膩阻住了呼吸。 但凡他還想喘氣,便不可避免要撫慰她的乳尖。 而李玄慈并沒有躲避,他幾乎是笑了起來,混著又一次得逞后的得意與驕矜,毫無保留地咬吮起十六細嫩的白奶子。 他的指尖握了上來,不過稍稍用力,便將軟膩的乳rou捏得從掌中稍稍溢出來,那么白,那么軟,幾乎是舔舐著他的指縫。 將她小小的奶子捏得失了形狀,溢出虎口立成尖尖一小團,再被他的唇舌吞進去。 如野獸一般。 毫無顧忌,放肆,妄為,恣意。 只有無邊的歡愉。 真軟。他短暫地吐出被咬得紅濕的乳尖,輕聲說道。 再.十六的話,剛脫口了一個字,便被他狠狠的咬噬著,牙尖磨過早已敏感過度的乳豆子,打斷了她的話。 可下一刻,十六便難以自抑地拱起身子,將背挺得幾乎彎折,獻祭出自己的身體,將胸乳更加送到他口中。 再..重些。她喘息著說完了剛剛未盡的話。 李玄慈眼中蘊起灼熱的笑意,悉聽尊便,用盡唇舌,去繞著她的乳豆舔舐磨吮。 仿佛他的舌尖是雕刻的刀,細細地打磨著她粉色的奶尖,而帶著薄繭的指腹肆意揉捏著白膩的乳rou,則成了將這團濕潤的軟泥塑成任意形狀的關(guān)鍵。 十六要化在他的舌尖,他的指上,他灼熱的眸子里。 一切都那么快活。 隱秘的酸軟從被揉捏吸吮得過分的奶子暈蕩開來,身體里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虛感,如電閃火花一樣刺人心腸,卻又像浸了醋的梅子酸甜。 她便是那顆梅子,溢滿了汁水,被他含進唇中,尖銳的牙尖蹭過,只要輕輕一抿,新鮮得叫人顫栗的酸甜汁液便炸了出來。 她喘得厲害,下意識想推開他的手,卻被李玄慈抓住,沒給任何時間,手便順著小腹滑了下去,潛進她濕熱的腿心之間。 就這樣攏住綿軟豐腴的陰戶,用他被劍磨出來的繭,狠狠擦過汁液豐盈的xue口。 嗯!混蛋。 十六剛罵了一句,便察覺那只手更加放肆了,掌根壓著rou嘟嘟的xue瓣,中指輕輕翹起,繞圈一樣撫慰起從內(nèi)里探出一點小尖的yin豆子。 洶涌的快感從下體刺進骨髓,無比清晰地傳導(dǎo)到大腦里,耀成一片斑斕的色彩,十六不可抑制地驚叫出聲,聲音里滿是要滴出水的欲望。 這幾乎是明示的信號。 而李玄慈也難得如此識趣。 他漂亮的眉眼動了一下,滿意地聽著十六放聲地嗚咽,下一刻,便低下了高傲的身姿,湊近了她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蜜xue。 一條白嫩的腿強迫一般從衣服下擺中伸了出來,被他架著掛在了旁邊的欄桿上,十六被迫向后倚著,后腰抵住圍欄,半赤裸的上身從高空中隱隱伸了出去,有些扭曲地被架在這無人能窺伺的高樓上。 夜風(fēng)呼嘯而過,從她被含得濕潤的乳尖上吹過,帶來微涼的感覺,醞釀開隱隱的刺激。 她的上身沒了依靠,幾乎是懸在半空中,稍稍一動就是叫人脊背發(fā)寒的不安定感。 可越是這樣,被李玄慈的手釘住的下半身就越發(fā)變得敏感。 他灼熱的呼吸噴在濕熱xue口上的滋味,他那藏在黑暗中的雙眸帶來的如有實質(zhì)的視線,還有唇舌靠近時身體不自覺的預(yù)感和顫栗。 一切都叫人一邊害怕,一邊沉溺。 在這樣的情緒拉扯中,李玄慈的舌尖挑起,只卷起輕輕一點,然后如燕子點過春水一般狀似無意的力度,從她被浸得濕熱、因此緊緊裹著水xue的褻衣上舔過。 只這一下,就叫十六放肆地尖叫起來。 她嫩白的十指插進李玄慈束好的烏發(fā)中,與黑暗中殷紅的發(fā)繩糾纏在一起,幾乎要將他的發(fā)絲拽得發(fā)疼。 這樣的疼痛,反而更加激發(fā)起李玄慈的獸性來。 李玄慈從埋在她的腿心間微微抬頭,眼神里帶著濃烈的欲色,藏著風(fēng)暴,說出的話,叫十六幾乎軟了骨頭,要失足滑下去。 再浸些,再濕一些,泄出來,泄出來我就會插進去。 他說的露骨極了,而行動則更加沒有節(jié)制,指尖直接撕裂了她的褻褲,只在腿根那一小塊撕開些縫,露出粉軟一團少女的xue。 十六從高處望下來,眼里帶上點晶瑩的水光,她心中亦被卷起了風(fēng)暴,如同被蠱惑入陷阱的兔子,紅著眼睛,軟了心腸。 幫我。 她輕輕說道,而隨著這聲承認,她酸軟了骨頭,化在他的掌心中。 李玄慈輕輕笑了,如同每一個高傲的獲勝者一般,展現(xiàn)了勝者的仁慈。 他的唇舌毫不留情地刺入十六早已濕熱的xue心,把舌頭當(dāng)作性器,在十六的水xue里放肆攪弄了起來。 十六幾乎要舒服地嘆氣,那么多積存下來的麻癢和酸軟,都在這一刻炸開來,她的腦子里除了層層涌高、幾乎要讓她窒息的快感之外,什么也沒有,什么也不剩。 只剩下他鼻尖熱息挑弄著的yin核還是活的。 只剩水汪汪的、不斷收縮絞緊的xiaoxue還是活的。 只剩xue里那四處逗弄著的溫?zé)岬纳囝^是活的。 李玄慈短暫地收回舌尖,又從xue口外的yin豆子上挑過,察覺到她不可自制的發(fā)抖,笑著發(fā)問。 你喜歡這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