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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洞仙歌在線閱讀 - 一百二十九、默契

一百二十九、默契

    “笨蛋,過來?!?/br>
那個童子,依舊說不出話,只有垂下的手腕上方才卷起的袖口里,隱隱也能看見兩個字。

十六。

他沾著鮮血的手,依然等在那里,手腕高高抬起,衣袖滑了下來,又喚了一聲。

“十六,過來。”

這聲十六一喚出口,那沉默又不起眼的童子,便被堪破了幻化,一下子變回了原本模樣。

圓眼睛,圓臉,翹鼻子,小小個子,頭上頂個圓鼓鼓一團(tuán)的發(fā)髻,穿著灰撲撲的道衣。

十六終于能說話了,直接撲了過去,嘰哩哇啦地說著之前被壓抑的話。

“你總算認(rèn)出我了,我醒來就成了這副模樣,連舌頭都沒有,說不出話,只能聽體內(nèi)蠱蟲擺布,都快急死了?!?/br>
“然后你兇我,還拿劍指我,我?guī)状味寂履阋盐夷X袋也給削了,一路心驚膽戰(zhàn),你就光只顧著和人摟摟抱抱!”

十六一邊夾帶私貨,一邊還不忘小小泄著私憤,可剛剛她瞧著李玄慈兩只眼睛全扒在那個假人身上,摳都摳不下來,她這個貨真價實(shí)的,只能在后面氣個半死還說不出話來。

她還在叨叨個沒完,李玄慈身子已經(jīng)先歪了下來,十六連忙頂了上去,有些吃力地支撐著他的身體。

“你怎么了?”她費(fèi)勁地騰出一只手來,去拍李玄慈的臉,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些不尋常的燙。

李玄慈額頭抵在十六單薄的肩膀上,呼吸間全是她獨(dú)有的、帶著檀香的味道。

“你你到底怎么了?。俊笔指吒咛?,眼看就要狠狠打在李玄慈臉上,也不知道是真想喚醒他,還是借機(jī)報復(fù)。

她手掌還未落下,便被李玄慈擒了腕子,手心燙得厲害,烙著她伶仃的腕骨,在掌心輕輕摩挲。

“那蛇血有問題。”李玄慈仍然埋在她肩上,說話時,微重的鼻息帶著熱氣烘在她的耳根,一陣陣發(fā)燙。

十六怔愣了一瞬,接著連忙將李玄慈移開些距離,低頭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連眼尾都染了抹紅,無端多了些曖昧。

她又想起方才那赤著身子撲進(jìn)李玄慈懷里的替身,忍不住說了自己的推測。更多婆婆好書敬請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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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設(shè)下這般情景,誘你深入,用一百零一間屋子耗盡你的耐性,最后蛇血一催,懷里再抱著個光屁股的,你肯定就把持不住了!”

她這話說得粗野,可道理卻是說得通的。

“看來要心頭血是假,要你的是真。”十六說到關(guān)鍵處,忍不住支吾起來,只是忍不住瞄了眼下面。

這是個沒良心的,李玄慈在這樣的境地下,不怒反笑,強(qiáng)行壓抑身體內(nèi)一陣陣沖擊的熱潮,站直了些,平緩了下氣息,然后毫不客氣地將十六打橫抱起。

十六被猛地抱了起來,下意識環(huán)住了李玄慈的肩,隨即又像明白了什么,臉色沒變,但耳根后面悄悄紅了一點(diǎn)。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李玄慈,只見他眼尾的飛紅越發(fā)明顯,倒反似桃花瓣染過一般,多了些妖異之色,察覺他腳步愈發(fā)匆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反而垂下眸子,緊了緊抱著他的手臂,任由他抱著自己。

李玄慈抱著十六,大步在廊上往前,腳步極快,走了一會兒,終于停在一間房前面。

袍角翻飛,李玄慈將房門一下踢開,抱著十六跨了進(jìn)去,然后靴子勾上房門一送,反身將門關(guān)了起來。

這是方才他到過的出世之境,李玄慈暗暗運(yùn)氣,腳尖輕點(diǎn),抱著十六一同躍了起來。

月兒低垂在水面上,只見少年人抱著清瘦的姑娘,從波光粼粼的池上越過,腳尖輕點(diǎn)在片片圓荷上,驚起飛珠點(diǎn)點(diǎn),漣漪陣陣。

他的身影在荷塘上落下又躍起,剪影不時映在身后的滿月上,只驚了蓮下悄悄探頭的魚兒,悠悠游入水底再也不見。

幾個起伏,他便到了瀑布之下,落在旁邊的小徑上,順著這條路往上,抱著十六隱入了那奔騰的瀑流之后,消失不見。

一百三、皮rou菩薩(2400)

激流順著地勢奔騰不停,又被山崖斷口處的青石撞得破碎,飛瀑直下,珠璣四濺,連綿的霧氣細(xì)得沒有實(shí)狀,輕巧巧地落在人身上,稍一動,便是一陣陣涼意從肌膚傳來。

李玄慈抱著十六從旁邊的小徑入了瀑布之后,這里落腳的地方極窄,被沖刷得光滑的圓石像天然的石床一般,占去了大半的空間。

十六剛剛被放在圓石之上,李玄慈便用盡了力氣,沉沉倒在了她身上。

他的體溫極熱,幾乎要燒起來一般,被水霧浸濕的衣服貼在身上,薄薄地貼出身上筋rou的線條。

平日里的劍眉星目,如今連濃黑如鴉羽的眼睫都結(jié)了細(xì)細(xì)的霧珠,將他那雙眼睛染得多了些朦朧的晦昧不清,反倒把壓抑其中的欲望襯得更叫人心悸。

十六只瞧了一眼,便說不了話,那雙眼睛里的欲色比沒化開的松香墨還要濃。

偏偏李玄慈還在此時低下了頭,趴在她的肩窩上,氣息愈發(fā)沉郁,粗得像沒打磨過的粗沙粒,灼熱的呼吸一下下?lián)湓谑鄣煤投垢粯拥亩股?,偏偏沉沉壓著十六,讓她躲都躲不開。

“嗯……….”,又一陣躁郁的熱氣從脊背竄了上來,李玄慈被蛇血中的yin性激得仰起了頭,終于耐不住發(fā)出低喘的呻吟,肩頸彎成極漂亮的線條,這明明還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樣,可連原本玉一樣的身體都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在他身后,是碎玉銀河一般的飛瀑,這副少年人情動難已的模樣,就這樣被襯在這激涌的銀泉之上。

十六那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怔怔地望著李玄慈情動的模樣,這還是頭一次,頭一次她清醒著看李玄慈沉淪在情欲中。以往,常常都是他游刃有余地玩弄著十六的身體,可這一次,似乎反了過來。

這個認(rèn)知像一根針一樣潛進(jìn)了十六的皮膚之下,順著不斷加快的脈搏在身體里游走,雖不刺痛,卻隨時都有可能刺穿心臟,這種搖搖欲墜的危險感,從骨頭縫里不斷蔓延,讓她的心臟砰砰砰地飛快跳了起來。

她看著眼前李玄慈仰起的脖頸上脆弱的喉結(jié),甚至還隨著李玄慈的呻吟而微微動著,那輕輕滑動的喉結(jié),不知為什么讓十六忍不住瑟縮起肩膀,去抵御從身下傳來的一陣陣混著酸軟的疼痛。

十六知道,她已經(jīng)濕透了。

不曉得從哪里來的、突然多得要溢出來的勇氣,十六挺直了身子,輕輕咬了下他的喉結(jié),細(xì)細(xì)的牙齒從上面咬過,留下不輕不重的痛癢,像螞蟻咬過。

還不怕死,濕紅的舌尖輕繞過喉結(jié)的輪廓舔了過去,暈開一點(diǎn)濕亮的水痕,直到離開時,還牽著細(xì)細(xì)的絲絡(luò),不肯斷開。

等十六收回了唇舌,才從下方輕輕望向他。

一下子俱是寂靜,李玄慈沒有說話,只是胸膛微微起伏著,頸上的青筋隱隱跳動,他眼中僅剩的清醒,終于如海天一線間的落日一般被完全吞沒了,只剩下沉郁得化不開的情欲,guntang地翻涌著,瞬間便要飛濺出來。

他伸手擒住十六的肩膀,再次沉沉落在她身上,這回徹底沒了禁錮,如同出籠的猛獸,嗜血而饑渴。

這簡直不是愛撫,而是野蠻又赤裸的掠奪,guntang的舌頭從十六裸露出來的每一寸瑩潤上狠狠舔舐過去。

這是野獸在嘗著獵物的血rou的滋味,他如此用力,仿佛虎狼舌上的倒刺從皮rou上刮過,挑起藏在肌膚下的熱度,連十六的血液也跟著奔涌起來,一陣陣往腦中涌去,將她的神志也一同拖下著萬丈深淵。

舌上細(xì)細(xì)的凸起刮磨過敏感的肌膚,嫩得和豆腐一般的身體被這樣肆意含吮著,這樣還不足以饑渴,甚至不足以安撫極度焦躁的欲望。

李玄慈牙齒發(fā)癢,又沒了鉗制,完全是隨著本能起伏的獸,于是便就這樣咬了下去,將口中軟腴如膏脂的少女胴體咬噬到盡興,刻下齒痕,一點(diǎn)點(diǎn)沿著她身體的玲瓏起伏含咬過去,在每一寸上都標(biāo)記下自己的烙印。

“十六,十六,十六…….”他口中一聲聲喚著,帶著失控的急切,情欲快要溢出來了,從交纏的發(fā)絲上,從緊緊相扣的十指間,從guntang的舌尖,從盡情咬噬的唇齒,從相互廝磨的鎖骨上。

全都要溢出來了。

他從沒這樣一聲聲叫過她,甚至帶上了些祈求的滋味,仿佛她便是自己的菩薩,要求這美麗又高潔的菩薩走下神龕,舍得自己一身皮rou,去渡一渡這被欲望之海淹沒口鼻的可憐人。

十六的脊骨抖了起來,從下身曖昧之處鼓起來的那股子酸軟越發(fā)濃烈,像夏日里暗暗涌來的熱潮一般烘得骨頭都軟了。

她想被泡在烈酒里的杏子,醉得酒意都逼進(jìn)骨頭縫里,而李玄慈這樣帶著親昵地叫她,眼里全是欲望,明明是壓在她身上的人,卻可憐得仿佛要等她來拯救。

十六甚至禁不住有些可憐他,從來高高在上、主宰萬千的人,如今在她身上磨蹭得厲害,極盡廝磨,呻吟低啞又纏綿,繞著她的耳根打轉(zhuǎn),幾乎要死在她身上一般。

這般下來,連她的額上也蒙了細(xì)細(xì)的汗,十六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強(qiáng)清醒了一些,然后一雙腿悄悄沿著李玄慈的胯骨爬了上去,挽住他的腰。

接著,她用盡力氣翻身坐了上去,將李玄慈翻轉(zhuǎn)過來,壓在自己身下。

發(fā)絲飛揚(yáng),從原本束得規(guī)矩的發(fā)髻中松散開來,濕乎乎地粘在背上,十六就這樣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遠(yuǎn)遠(yuǎn)望去,她的姿態(tài)高潔得如同盤坐入冥的菩薩,可在衣袍的掩蓋下,她分開的腿根兩側(cè)抵著男人的胯骨廝磨。

便是菩薩,也是他的皮rou菩薩。

腿心處肥軟的包子xue恰恰卡在硬著的陽具上,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點(diǎn)空余沒留下。

稍稍一動,陽具上的凸起便放肆地撞開xue口的細(xì)縫,將里面千方百計緊緊含著的汁液撞得再難收攏,不自覺地吐了團(tuán)濕粘的yin液出來,在兩人相觸的性器上廝磨開來。

李玄慈紅了眼睛,不要命地便要頂腰,硬梆梆的rou莖胡亂地沖撞著十六的熱xue,軟蓬蓬的xuerou被撞得失了形狀,勃發(fā)的棱頭甚至要隔著布料刺進(jìn)淺口里,細(xì)縫被迫開了一瞬,情動地含吮起失控的性器頂端。

十六被他撞得口中忍不住溢出細(xì)碎的呻吟,手指蜷縮抵御著身體里襲來的快感,好容易壓抑下去,這才俯身狠狠咬了李玄慈的下巴一口。

“平日里逞能發(fā)狠便算了,如今不過是我的胯下之臣,還不乖一些?”十六松了口,又立直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睛都紅了,喘息一聲比一聲更為濃重粗野的李玄慈,語氣異常輕佻。

她也是豁出去了,往常都是李玄慈那個臭脾氣高高在上,任何時候都游刃有余的樣子,如今他這副跟頭一次發(fā)情的獸崽子一樣,被情欲主宰著、幾乎要爆裂開來的模樣,怕是平時都難遇到第二回了。

不趁這時候好好欺負(fù)他一把,她唐十六從今便倒過來寫!

一百三十一、死在你身上(3500)

“平日里逞能發(fā)狠便算了,如今不過是我的胯下之臣,還不乖一些?”

這回,換了十六居高臨下地看著李玄慈,他眼睛都紅了,喘息一聲比一聲更為濃重,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十六,眸子里全是翻騰的濁色,藏著足以將她吞噬殆盡的暗渦。

“該是你乖一些?!崩钚葐≈曇粽f道。

可跨在他腰腹上的十六,心里清楚得很,這人現(xiàn)在不過是強(qiáng)弩之末,如今在她xue心上廝磨的陽具,已經(jīng)硬得就快赤裸裸地刺進(jìn)濕淋淋的細(xì)縫里。

“你若有本事,就忍下去,我瞧你要忍到什么時候?!笔劾锲鹆藨蚺室馀ち讼卵?,讓軟熱的xiaoxue,從他快要頂破的襠上蹭過。

果不其然,便聽見了李玄慈咬牙咽下去的呻吟,破碎又壓抑。

白軟細(xì)嫩的腿rou硌在李玄慈的胯骨上,軟rou磨著硬骨頭,輕易便能感覺到他的腰腹是如何蠢蠢欲動,連腰眼都使著勁,整個人如一把緊繃的弓弦,直待將自己狠狠刺進(jìn)她柔軟又多情的身體里。

但十六越是知道,越是起了戲弄的心思,她伸手取了李玄慈束發(fā)的紅繩,學(xué)著他之前的樣子,飛快將他兩只手腕綁在了一起。

這種事情,十六也是頭一回做,自己心里也砰砰跳,身體里仿佛呼呼地鼓著風(fēng),吹得她輕飄飄的。

可奇怪的是,李玄慈也沒有如何反抗,就這樣沉沉喘息著,聲音里帶著啞,黑曜石一樣的眼睛像被燒得guntang,即便只這樣沉默看著十六,卻幾乎要將她燙化了。

十六浴在這樣的目光里,突然打了個顫,下身那股說不清的酸軟一下子涌上了脊骨。

她不再是她了,不是那個自小被耳提面命要端方正直的小道士。

情欲成了牽連身體的線,刺進(jìn)了每一塊細(xì)細(xì)的骨頭,將她變成了欲望的傀儡,肆意放縱著壓抑在最深處的放浪形骸。

欲望主宰了她,她也主宰了欲望。

不再是懵懵懂懂地跟著李玄慈的腳步走,不再是后知后覺地沉在情欲里,她放肆地在李玄慈身上取樂,他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寸皮rou,都成了任由她汲取歡愉的源泉。

她簡直不知道收斂,裹著李玄慈硬挺的陽具肆意廝磨,兩人都濕透了,細(xì)細(xì)的水霧將衣服浸得濕潤,那青灰色的道袍緊緊攏著十六的身體,原本古板又寬松的外衣反倒成了欲說還休的誘惑。

李玄慈眼神更加熱了,綁在手腕上的紅繩被微微扯緊,腕骨磨著繩結(jié),用力到幾乎發(fā)白。

十六注意到了,眼神里染了些得意,微微俯身下去,軟軟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摩挲過凸起的腕骨,從他的肌膚上輕輕撫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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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慈抬頭看她,卻見十六也正好低頭望了過來,眼神纏在一塊兒,彼此的眸子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情動。

目光的交纏似乎也是有溫度的,十六覺得自己脊骨里的線似乎被點(diǎn)燃了,她莫名起了鼓沖動,伸出紅濕的舌尖,落在李玄慈的眼窩上,輕輕舔了一下。

明明并不熱啊,可為什么那雙眼睛看上去那么熱,燙得她渾身的骨頭都要化掉了。

還未反應(yīng)過來,李玄慈便抬頭含住了她的舌,狠狠地吸吮著,封存她所有的氣息。

那細(xì)細(xì)軟軟的舌尖似乎成了他的妙藥仙丹,要將她的魂魄都從口中奪過來,她的氣息都是甜的,暫時安撫了李玄慈暴起的燥郁,又更深地讓兩人同時陷入欲望的深淵里。

津液潤在交纏的唇齒間,待終于稍稍分開時,兩人的舌尖甚至都牽了細(xì)絲,欲說還休地糾纏著。

兩人氣息都急促得很,胸膛起伏,體溫隔著濕衣服透過來,緊緊廝磨在一塊,俱是隱秘的歡愉和放浪。

十六撐著他的胸膛,勉力坐直了些,那雙圓眼睛在情欲的沖擊下含了些媚,瞧著李玄慈,問道:“方才那冒充之人沖著你叫什么?”

然后不待他回答,又自己說道:“她叫你哥哥,對吧?!?/br>
十六靠近李玄慈的耳根,若有所思地問道:“原來,你心里還藏了這樣見不得人的心思啊?!?/br>
說完,十六便輕輕半散了道袍,衣服松落在手臂上,細(xì)白光潤的肩頭,細(xì)細(xì)的鎖骨,和少女隆起的白奶子,便這樣若隱若現(xiàn)地露了出來。

她的乳近來豐滿了些,自十六失智起,李玄慈一有機(jī)會便含著她的奶兒不放,無論是在車?yán)铮€是事后,都在口中百般吸吮逗弄,這原本如梅花細(xì)雪一點(diǎn)點(diǎn)的乳,被他的唇舌生生催得如盛夏綻放的荷瓣一般。

那白潤的奶兒被青灰的道袍半掩著,衣領(lǐng)橫過白軟軟一團(tuán)奶rou,卻恰恰露出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粉色乳尖。

粗糙的棉布擦過細(xì)如櫻的奶兒尖,只瞧一眼,便讓李玄慈的目光有些失控。

他本就被蛇血的yin性催得全身血液激蕩,又被十六磨出了性子,這白軟的奶子就如最后投入油罐里的火星,將理智徹底燒沒了。

李玄慈眼睛里全是燒著的欲望,眼見著便要暴起,卻被十六軟得和泥一樣的身子輕巧巧地壓了下去。

再硬的骨頭,也克不過這身軟腴的皮rou。

她輕而易舉便將李玄慈的暴怒壓制了下去,將自己赤裸的乳,喂到了李玄慈眼前。

“方才,她叫你哥哥,如今,你也依樣叫我聲哥哥,我便喂你吃奶。”

到底還是介懷著那光屁股的冒牌貨叫他哥哥的事,瞧他當(dāng)時那受用的樣子,真叫人瞧不起。

所以如今,十六便趁著他被情欲所摧,非要聽他一聲哥哥,哪怕她并不比李玄慈大,也不是真的男兒身。

可李玄慈偏偏咬了牙關(guān)不叫。

他連骨頭都被燒著,每一寸都藏了烈焰,幾乎要在他身體里焚燒成灰,一股股燥郁的欲望從尾椎骨往上爬,直刺進(jìn)太陽xue里。

而如今他眼中唯一能望見的,便是那白軟的乳,那么潤,那么膩,膏脂一般,即便輕輕舔一下,都能叫她變了形狀,在舌尖上化開來。

這樣的乳,他曾在夜里含吮過無數(shù)遍,在唇齒上把玩,用舌尖挑著她內(nèi)陷的乳尖,用牙齒咬,將那團(tuán)乳rou全然吞進(jìn)去,在口腔里撥來含去,肆意玩弄。

而如今,這小小一團(tuán)白奶子就在他眼前,就在離他這么近的地方,卻偏偏不能舔,不能吸,不能咬。

叫吧,不過叫一聲罷了,叫了便能有甘泉解救他喉嚨里燒起來的饑渴。

十六甚至故意輕輕擺起了腰,用xue口淺淺含住李玄慈勃發(fā)的棱頭,一下下?lián)u著,含著棱頭的凸起輕輕吸吮起來。

濕液早就將布料浸濕,又被體溫烘得溫?zé)幔兊酶訚?,堵在兩人的性器之間,被挺起的陽具刺著,一同被含進(jìn)十六的水xue里。

癢里混著疼,疼痛又叫酸軟激得更加洶涌,她的腰肢越是搖晃,便越是一陣陣的快感暈開來。

連奶子也跟著晃了起來,細(xì)嫩一點(diǎn)乳尖從他面上蹭過,落在他的眼窩上,和濃長的眼睫百般廝磨。

他的睫毛刺進(jìn)最嫩的奶兒眼里,比最上品的羊毫還要細(xì),十六弓起的肩背都忍不住瑟縮起來,卻強(qiáng)撐在他的肩膀上,不讓自己落下去。

這既是對李玄慈的折磨,也是她自己的,十六腰也軟了,xue也濕了,奶尖都隱隱泛癢。

可她偏要聽那聲“哥哥”。

她腰塌了下來,上身垂下的奶尖也離李玄慈更近了一分,他眼中閃過一絲熱,頃刻間便趁她松懈,舌尖一卷,便將十六的奶子含了進(jìn)去。

“嗯”灼熱的唇舌盡情吸吮乳尖的滋味,讓十六瞬間忍不住嚶嚀。

太痛快了,兩人都是刺骨的快感,折磨了這樣久,總算落到實(shí)處。

他從肌膚上放肆地舔過,舌尖抵進(jìn)乳rou里,挑著軟腴的奶rou,又順著奶子下緣劃過,托起這小小白白一團(tuán)乳,用舌尖掀弄起一陣yin靡的乳浪。

十六只覺得支撐她的骨頭都碎了,碎在他的唇舌上,腰也發(fā)酸,腿也發(fā)酸,只想就這么趴下來不動了。

可腦子里死死撐著的那股子倔勁,讓她非要壓抑住一陣陣涌起的情潮,手指死死扣住李玄慈的肩膀,借著他身體的力氣,拉扯著要將被他含著的乳尖抽出來。

李玄慈哪里肯放,他好容易得了甜頭,如今便像喪了心神的野獸一般,滿心滿眼只有口中的軟腴香玉。

十六稍稍離開,他便更加放肆地吞咽著口中的奶子,口腔一陣收縮,奶rou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還不夠,還要用牙齒狠狠咬住白軟的乳,深深刻進(jìn)皮rou里,舌頭瘋狂地在乳暈上絞著,活似要真的將這團(tuán)白奶子咬下來吞進(jìn)肚一樣。

這么軟,這么嫩,卻怎么含都化不開,怎么吃都不夠,軟乳在他的舌尖上滾,叫他牙關(guān)都發(fā)癢,想咬,想啃,想吞進(jìn)去。

太餓了,他身體里叫囂的饑渴實(shí)在令人發(fā)瘋,他太餓了,要把這副皮rou全數(shù)吃光,才能將將安撫骨子里的暴躁不安。

“混蛋!??!”十六忍不住尖叫,說不清是疼多一些,還是刺入脊骨的快感更深,復(fù)雜又曖昧的情緒混在一塊,幾乎要將她也逼瘋。

她強(qiáng)迫著自己,腰肢用力往下沉,狠心將乳rou從他口中往外抽。

李玄慈卻咬著牙關(guān)不放松,于是那可憐的嫩奶子便被拉扯到極限,最后被他咬住了乳尖,緊緊含著不放,望著她的眼睛也燒得沒了理智,熱得有如即將噴涌而出的巖漿。

十六越是用力挺身,腰便越發(fā)往下坐,身體拉扯得厲害,緊繃著和他斗爭,她的眼睛顫抖著閉上了,沒有察覺李玄慈目光閃了下。

接著,他猝不及防地松了口,十六一下子往后仰倒,下身一個用力,那早已被浸濕得一塌糊涂、淺淺含進(jìn)細(xì)縫的陽具,就這么隔著布料,狠狠刺進(jìn)濕漉漉的水xue里,整個棱頭都被吞了進(jìn)去。

“嗯”十六不防,整個脊背都挺了起來,狠狠顫著,毫無防備的陰xue,被刺進(jìn)后又麻又疼又癢的感覺,幾乎讓她xiele個痛快。

感受著身下一陣陣在性器間潤開的濕滑,李玄慈太陽xue的青筋跳了一下,目光沉沉看向半裸的十六,終于啞著嗓子吐了口。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br>
一百三十二、瀕死快感(4500)

“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眼尾藏著無限風(fēng)流,明明自己也被欲望裹挾,卻依然挑著眉毛,眼睛微微彎成一痕,這般露骨地睨著她。

嘴里說著示弱的話,眼中卻全是赤裸的情欲,這偽裝出來的讓步,反而愈發(fā)多了些撩撥的勾人滋味。

十六還浸在滅頂?shù)母叱崩?,xiaoxue又麻又疼,一陣陣吮著闖進(jìn)來的性器,恍恍惚惚聽了這話,花了一會兒才終于消化下去。

等腦子里終于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十六臉突然紅得和熟了一樣,身體打著顫,連落下來的發(fā)絲都跟著抖起來。

她顫得這樣厲害,腰上xiele勁,整個人往下墜,一下子又吞了一小截陽具進(jìn)去,發(fā)澀的布料磨過早已濕得軟爛的水xue,嫩乎乎的xue瓣被可憐地?fù)伍_,裹著吮著硬得發(fā)疼的yinjing。

細(xì)白的手指顫抖著抵在他的胸膛上,死死扣緊,幾乎要將李玄慈的衣服抓得變形。

明明這般難熬了,李玄慈卻還故意一挺腰,那團(tuán)硬東西便狠狠撞在她的腿心。

又麻又疼,復(fù)雜的余韻釀成了醉意,直接刺進(jìn)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蒙著層布料與這樣兇狠的性器廝磨,讓疼痛也有了溫度,仿佛guntang一般,熱辣辣的,咬著敏感到極點(diǎn)的xuerou。

帶著受虐感的欲望來得兇猛,無處可躲,連骨頭里都泛著熱,連這副身子都成了幫兇。

十六哥哥。

這四個字,他說話的腔調(diào),抬起的眼眸,和藏在欲望里的鉤子,全都正中十六的軟肋,戳得她潰不成軍,只能一陣陣沉浸在高潮里,醒不過來。

她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舌頭。

“你再欺負(fù)人,先死的便是我了。”這么簡單一句話,她卻如醉酒一般,說得幾次差點(diǎn)咬了舌頭。

李玄慈卻勾起唇,暗暗搖起了腰,讓陽具在她xue里輕輕攪著,莖身上勃發(fā)的青筋和凸起的棱頭,用曖昧的力道在xue壁上一寸寸刮著。

他看著十六臉上失神的恍惚,看似寬容地再讓了一步,哄道:“疼嗎?疼就坐上來些?!?/br>
十六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戲,可腦子里混混一片漿糊,下意識聽了他的話,xue里隔著層布料磨著陽具的滋味實(shí)在太難熬了,禁不住想逃。

她勉強(qiáng)用手撐著李玄慈的腰腹,手指扒住他緊繃的肌rou,腰肢用力,將含得緊的陽具從自己濕得一塌糊涂的xue里慢慢往外抽。

連退出都這樣磨人,刮過一寸,便是一寸的銷魂蝕骨。

待退到盡頭,那條濕淋淋的細(xì)縫被抽出的陽具反撐開來,兩瓣小小的xuerou已經(jīng)止不住地在顫,還在依依含著。

等粗野的棱頭終于徹底拔了出來,十六脊骨酸得幾乎挺不住,連后頸都起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半倒在他身上細(xì)細(xì)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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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提起勁來,膝蓋磨蹭著往前,坐到他的上腹。

“再上來些?!崩钚却叩?。

于是十六又磨蹭著上去了些,腿根卡在他的胸膛兩邊。

“再上?!彼纳ぷ釉桨l(fā)啞了,暗暗的yuhuo壓都壓不住。

十六這才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子臉更紅了,低低垂著頭,可李玄慈看她懂了,口中愈發(fā)放肆無遮掩起來。

“把xue露出來,含一含便不疼了?!彼f得露骨至極。

耳朵燒得厲害,轟隆的血脈聲沖擊著耳膜,十六沉默著,過了許久,才伸手將濕了的褻褲褪了下來。

羞恥是什么,她已經(jīng)不太清楚了。

xue兒疼,也癢,如同螞蟻細(xì)細(xì)地咬,等著人疼一疼。她心里是想的,就也是這么做的。

泛著粉的膝蓋輕輕往前磨,最后就這樣壓在他散開的黑發(fā)上,白皙的肌膚襯著濃艷的烏發(fā),只一眼,便足夠叫人心神蕩漾。

李玄慈還被束著,十六伸出手,指尖順著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筋絡(luò)無比輕地劃過。

同時,她軟了腰肢,放低了姿態(tài),將自己送到了李玄慈的唇舌上。

柔軟又溫?zé)岬臇|西舔上她幼嫩的xue口,舌尖輕輕一勾,那條被撐開過的細(xì)縫就順勢分了開來,如同貝蚌一樣流出水,露出內(nèi)里濕潤的嫩rou來。

李玄慈這人,從來冷硬又鋒銳,那條舌頭更是不給人留半分余地,然而如今,卻如此溫柔地安撫起她的水xue。

溫?zé)岬纳嗉忪偕蟽?nèi)里的細(xì)褶,帶著麻的熱辣痛感,一點(diǎn)點(diǎn)被撫平,不再那么抓心撓肺。

可又是燙的,她的xue含著一汪水淋淋的熱,他的舌也是熱的,熱度交纏在一起,暈開成酸軟到極點(diǎn)的快意,將骨頭都泡化了。

十六的腰酸得撐不住,只憑著一口氣吊著,懸在骨頭上,讓她將將把持住自己。

酸,太酸了,之前累積下的痛感全部化成了酸麻,一陣陣地咬著骨頭。

這樣還不夠,察覺到那粉軟的貝rou滴下的濕潤,也成了李玄慈的催命符。

他本就是強(qiáng)行按捺住欲望,如今滿眼俱是她溫軟的氣息,唇舌上含吮的是她濕熱的xue瓣,動情的熱在這交纏的吻中愈加發(fā)酵,催得他也失了克制,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從這欲望的出口都吸出來。

李玄慈發(fā)了狠,英挺的鼻尖刻進(jìn)xue縫里,與那粒悄悄立起的yin核廝磨起來,溫?zé)岬臍庀湓谏厦?,躲不開的麻癢從皮rou里鉆進(jìn)去。

“嗯別,我要”她說不出口,可身下洶涌的酸讓十六本能覺得害怕,那種近似尿意的感覺壓都壓不住。

十六腰軟得沒了力氣,逃也逃不開,避也避不掉,只能這樣任由得他擺弄,明明是她分著腿,居高臨下地立在他身上,李玄慈才是那個被她騎著取樂的人,可此刻十六卻生了錯覺,自己是那上了岸的貝殼,被硬生生撬開了防備,任由人竊取其中的寶珠。

偏偏他還趁這間隙,大口吞咽起xuerou,毫無顧忌地將唇舌能夠到的嫩rou吸吮舔舐,舌頭放肆地探進(jìn)xue里,被細(xì)縫一陣陣緊緊絞著,卻反而更用力地朝里面刺,勾起舌尖,在xue里挑弄。

在李玄慈把著勁,咬上那顆被吮得緋紅的珠豆時,十六終于忍不住徹底失控。

呻吟破碎如嗚咽,受了傷的小獸一般輕輕叫著,連指尖都在抖,水xue再也含不住了,一陣陣溫?zé)岬臐駶檹募?xì)縫里往外涌出。

一時間只聽見露骨的吞咽聲,再抬頭時,李玄慈的下巴都被染得水亮,伸了濕紅的舌尖,慢條斯理地從唇上舔過。

“你濕得好厲害?!彼€要說出來。

十六如今還在高潮的浪尖余韻上,全身都熱得厲害,腰酸腿軟,立都快立不住,他還要來落井下石。

她也生了意氣,笑,還笑,她便要他也笑不出來

十六腿兒都打顫,卻還強(qiáng)撐著立直了些起來,將李玄慈的陽具放了出來,然后一手捂住他討人厭的嘴巴,一手捂住他討人厭的眼神。

她還濕得很的xue就這樣湊了上去,淺淺含住硬得幾乎要吐精的rou莖。

xue縫被破開,細(xì)軟的rou褶貪婪地裹著盤在陽具上的青筋,一口口吮吸,濕液在性器間廝磨牽連,纏也纏得緊,分也分不開。

漲,太漲了,十六牙齒狠狠咬住下唇,好容易才忍住口中要溢出的呻吟,可捂住李玄慈口眼的雙手,卻怎么也止不住顫抖得厲害。

好在李玄慈此時也沒有多少余心再來嘲弄她,蒙在他眼上和唇上的指尖在輕輕顫著,連帶著他的呼吸也亂了。

太陽xue上青筋直跳,一股股熱血沖上眼睛,即便他閉上眼,連黑暗中都是一片帶著血的斑斕。

太濕了,太熱了,這樣水的xue,怎就停在這里,怎就淺淺地含了這么一點(diǎn)進(jìn)去。

沒被吞進(jìn)去的rou根簡直是在遭刑,被吮著的棱頭越是銷魂,被冷落的部分便越是如蟻噬骨的煎熬。

再多些,多些熱,多些潤澤,多些黏膩濕滑,多些溫柔小意,他要狠狠刺進(jìn)去,要將這熱汪汪的水xue刺穿,要讓她每一寸嫩rou都絞著自己的陽具發(fā)瘋!

他早就忍夠了,連身體里骨頭都在尖叫,蛇血催發(fā)的yin性積累了如此之久,早已沒過頭頂,絞滅呼吸,再多等一刻,他血液里奔騰的灼熱便要破體而出,爆裂致死。

灼熱的鼻息胡亂地喘著,沖撞在十六的手指上,隱約有些癢,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仍在無意識地一口口吮著身下的rou莖。

接著,李玄慈束起的手腕就這樣抬了起來,就這樣不輕不重地掐住了她的頸子,手掌硌著十六伶仃的鎖骨,無情地按了下去。

他的陽具就這樣插了進(jìn)去,破開層層涌涌的褶皺,擠著萬般吮吸絞裹的嫩rou,帶著雷霆之勢,攻破她的防備,仿佛要刺穿她的心臟。

十六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如出水的魚一樣仰著頭,張著嘴,發(fā)出無聲的尖叫。

李玄慈沒有給十六喘息的空間,就這樣半掌著她的頸,感受她的脈搏在自己手掌中像小鳥心臟一樣鼓鼓跳著。

這飽含生命力的響動,越加激發(fā)了李玄慈骨子里的施虐欲,他半囚住十六的琵琶骨,腰上用力,飛快地插了起來。

包裹住他陽具的水xue是那么熱,熱得幾乎要將他的硬骨全給融化。

稍微抽出,就只覺冷落非常,舍不得得緊,只想全部埋進(jìn)去,一寸都不留,讓這水汪汪的xue,再施舍給他些溫度。

用這身皮rou,做渡他過欲望彼岸的菩薩。

他簡直瘋了,額上用力到青筋暴起,全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十六跨在他的腰腹上,肌rou收得極緊,狠狠往上釘,用自己硬到發(fā)疼的陽具,將十六釘在半空。

她簡直是被顛起來的,明明是自己跨在他身上,可卻被一下下往上頂,扣在她脖子上的那雙手,還緊緊按住她所有掙扎,讓她的xue廝磨著吃下自己的欲望。

連她的乳都被顛得亂顫,白乳團(tuán)兒在空中蕩著,顫得仿如有人擰著小小乳尖來回折磨,晃得人眼花繚亂,直想一口吞下,好好疼愛。

“放放手”十六聲音艱難地說道,可連怒斥都被他瘋狂的起伏給打碎了,顫顫的,反而失了威懾,變成勾著骨頭的欲拒還迎。

李玄慈根本不聽,那聲軟乎乎的斥責(zé)反而更加點(diǎn)燃了他腦子里的那根線,他張口咬住了唇邊的手指,用牙關(guān)磨著細(xì)細(xì)琉散伍似捌霖玖似霖的骨頭。

下身更是放肆。

性器廝磨在一起,軟嫩的xuerou被刮得濕紅,如同綻放到快要荼蘼的百合,被花粉染上了欲望的色彩,紅得曖昧,再也不復(fù)純潔。

硬脹的rou根搗了進(jìn)去,這小小的xue成了任由他搗弄的rou臼,刺一下進(jìn)去,還要碾裹著挑遍xue里每一寸絞緊的xuerou。

小小的xue瓣無助地張開,可憐地裹著放肆的陽具,不時隨著肆虐,吐出更多的汁液來。

這是如此豐潤的身體,是他終于催熟了的桃兒,皮薄得一碰似乎就要破,果rou飽滿得要搖晃一般。

而親手喂熟了這副少女胴體的人,則毫不留情地將所有果rou都搗爛,流出汁,全部吸干凈,還不夠,要貪婪地讓她化在自己的陽具上,軟下骨頭,再也清醒不過來。

十六只覺得自己腦漿子都要隨著他的顛簸一起給晃化了,呼吸也有些困難。

刺進(jìn)她xue里的rou莖,狠狠挺動的腰,按著她脖頸的手,都那么討厭,都要將她的欲望全副蒸騰,讓她失去理智。

她也在這樣的瘋狂里被點(diǎn)燃了,松了握住李玄慈口眼的手,摸索著往下。

在他下一次最最狠厲的撞擊時,終于忍不住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是要我死在你身上!”她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一邊試圖狠狠掐掉他的呼吸。

無奈身上酸軟得不像話,連手指也沒多少力氣,只能半卡在他的喉結(jié)上,做著難以致命的威脅。

李玄慈本就已如瘋癲,如今呼吸受了阻,反催生了魔性,那雙露出來的眼睛里全是瘋狂的放肆,快意與失控都寫在眼底。

“那便死在我身上?!彼幃惖芈读藗€笑,因?yàn)楸黄瞬弊樱@話說得格外嘶啞。

“我償命便是?!?/br>
說完這句話,他腕上青筋暴起,生生掙斷了束腕的紅繩,也打破了最后的禁忌。

他扣住睜大眼睛的十六,一手劃到她纖細(xì)的腰上,一手抬起她的腿彎,讓她懸空了起來,只剩下刺進(jìn)xue里的陽具,成了唯一的支撐。

接著,她敞開的身體變成了他肆意狂歡吞噬的美味,十六勉強(qiáng)挽住他的肩,整個人被撞得向后仰去。

兩人都歪斜著向外倒,冰涼的水霧越來越密,眼看著便要倒進(jìn)水瀑中。

她尖叫起來,李玄慈卻不管,越發(fā)瘋狂地沖撞,盡根而入,每一寸堅(jiān)硬都被溫軟的xuerou全數(shù)吞沒,百般交纏,刺得幾乎要粘在一起。

“瘋子!瘋子!”

伴隨著十六的尖叫,李玄慈最后深深刺了進(jìn)去,比任何時候都還深,腰背都用力到彎成一把弓的形狀,將自己埋進(jìn)十六的身體里。

兩人同時失去平衡,向后倒進(jìn)湍急的銀色瀑布中,鋪天蓋地的水涌了過來,連呼吸都不能。

而李玄慈在水流中緊緊抱著十六,一點(diǎn)不肯放。

xiaoxue絕望中千百般絞吮著陽具,終于,他在急流飛濺的失重跌落中,射了滿xue。

一滴不剩。

一百三十三、貪吃

兩人一同跌落到碧青的潭里,將水中月亮的影子撞得瀲滟,碎成一塊塊細(xì)小的光斑。

這瀑布并不十分高,因此即便從激流中跌落下來,也不至碎骨粉身,他們深深陷進(jìn)黛色的池水中,隨著水波蕩漾。

即便如此,李玄慈仍然緊緊地囚住十六,讓這副身子只為他打開,狠狠地釘了進(jìn)去,盡根而入,射了個痛快。

冰涼的水猛地淹沒呼吸,水壓從四面?zhèn)鲗?dǎo)而來,激蕩的暗流將兩人揉推在一起,皮rou貼著皮rou,xue兒抱著rou莖。

外面那么涼,身體卻那么熱,彼此的血rou成了這荒涼一片中唯一的鮮活與溫?zé)帷?/br>
十六被嗆了個正著,既想掙扎,卻又下意識更緊地抱住了他,抓住這唯一安全感的來源。

連xue兒也百般絞緊了含著的陽具,顫顫地吮著,腦子里發(fā)昏,眼前一片黑暗,就越發(fā)能感受到xue里那汩汩的熱意。

幾乎要發(fā)瘋。

他們沉了下去,墜了好一會兒,李玄慈才終于從那沒頂?shù)目旄兄刑K醒過來,后腰發(fā)力,一手護(hù)著她,另一手振臂抵流,借著浮力往上游去。

往上浮的過程中,他靈活得似一尾魚,隨著碧波起伏,連帶著腰腹也跟著用力,一下下更深地在十六水汪汪、熱乎乎的xue里磨刮。

月下,光波瀲滟的水面上,破出兩個緊緊相擁的身影,烏發(fā)披散了滿身,絲絲縷縷纏在一起,分也分不開了。

李玄慈護(hù)著她泅水到了岸邊,然后打橫將十六抱了上去,將她的衣服掩好,十六手中還在胡亂中抓了一顆蓮蓬子。

少年的手腕上還束著斷了一半的鮮紅發(fā)繩,如今沒了束縛,散開滿頭的烏發(fā),襯著身后涼如水的滿月,倒顯得妖異不似人間。

斷了半截的紅繩拂過十六軟嘟嘟的臉龐,李玄慈伸手將她面上的濕發(fā)撥開,微微的癢讓她皺了皺鼻子,打了個噴嚏,終于清醒過來。

微博:化作滿河星

睜眼后,十六花了些時間才終于弄清如今的情況,下一刻,便氣得抬手就要打,手中的蓮蓬子也順勢甩到他身上。

“你要死就自己去死,帶著我做、做什么,我可惜命!”她方才嗆著了,如今說話都還喘得厲害。

李玄慈眼里帶上點(diǎn)笑,輕而易舉就接住了她打人的手,還順便將那朵蓮蓬子接了過來。

“我要是死了,你難道就能獨(dú)活?”

他這話特意說得有幾分輕佻,明明說的是同命結(jié)的事,卻說出了幾分生死與共的殉情意味。

十六氣得腦子發(fā)昏,連如何伶牙俐齒地反駁都忘了,只伸手便要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一口,李玄慈倒沒有躲,就這樣攤著手任她小狗一樣咬。

尖尖的虎牙都硌到皮膚上了,眼看就要咬他個皮開rou綻,自己手腕上傳來的微癢卻提醒著十六。

好處,她不能額外享受,苦楚,卻要一分不少地一同來受。

她氣得甩了李玄慈的腕子,扭頭不肯說話,嘴巴雖說還不能掛油瓶,眼里的怒火倒是貨真價實(shí)的。

李玄慈倒也不急,只是悠哉地拾起落在身上的蓮蓬子,從中取了顆蓮子,湊到她唇邊。

“折騰那么久,吃不吃?”他問得輕松自在,絲毫不擔(dān)心的樣子。

十六還是扭頭向一邊,半天,才轉(zhuǎn)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鏗鏘有力的聲音理直氣壯地吼道:“吃!”

說完,一口咬下他指尖上的蓮子,然后又扭過頭去,一邊嚼,一邊繼續(xù)不理人,從他這里,只能看見十六側(cè)面的臉蛋鼓起一小塊,嘰里咕嚕嚼得歡快。

李玄慈暗暗彎了下眼角,打算繼續(xù)取一顆投食,可十六咕咚咽下口中的蓮子后,天地突然變換顏色,整個幻境開始坍塌。

滿月從空中荒謬地墜落下來,就這么直直砸向地面,視線所及極快地被冰涼的月色填滿,連月亮上微微發(fā)灰的斑影都清晰可見。

來不及躲避,十六下意識輕輕叫了起來,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李玄慈只來得及將她緊緊抱進(jìn)懷里,下一刻,巨大的月亮便穿透身體而過!

突然,那冰冷又沉重的月亮,落在身上便成了一層發(fā)光的霧氣,在四周轟然彌散開來,巨大的霧氣閃著銀光,充斥著視線,叫人什么都看不清。

待兩個人終于恢復(fù)了視線,十六在他懷里輕輕眨了下眼,這這又是什么地方?

他們?nèi)缃裆硖幍牡胤?,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廂房,肅穆又整潔,幾案上還焚著香,煙氣了了,讓空氣中多了些淡淡的檀味。

李玄慈起身,打算細(xì)細(xì)察看一番,原本下意識握住的蓮蓬子掉了下來,十六此時也顧不得置氣了,連忙撿起放進(jìn)懷里,還寶貝地拍了拍,這地方那么怪,誰知道下頓有沒有吃的,還是留著備用好。

李玄慈則下了榻,突然記起什么,將袖口一挽,目光凝在腕上。

只見,那淺淺兩個用刀刻的“十六”二字,再也不見,如同從未存在過一樣。

他抬頭,目光沉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