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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怯怯地看著李玄慈,不敢再說話。何沖和金展都默默咽了下口水,感受到了氛圍的凝固,不待李玄慈親自拿眼刀剜他們,便悄然無聲地退了出去。當(dāng)然,略有良心些的何沖是被金展捂了嘴拖出去的。十六有些怯地打量著周遭,小聲問道:“王爺,這是怎么了呀?”李玄慈沒說話,只沉沉打量著她,良久才道:“怎么,你做下的事情,半點(diǎn)不記得了?”“我......我做了什么呀?”十六也咽了下口水,硬著頭皮問道。“沒什么?!崩钚葤焐弦稽c(diǎn)笑,以詭異又平靜的口吻回答道。然后不待十六松口氣,他又繼續(xù)說著。“不過是整日非要叫我哥哥,仗著失智,百般糾纏,還曾脫得精光,想方設(shè)法勾引我罷了。”李玄慈沒有半點(diǎn)愧疚,挑著眉毛信口雌黃。最后還不顧十六已經(jīng)瞪得滾圓的眼睛,最后補(bǔ)了一句,“對了,你方才撞壞腦袋之前,還罵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罵誰???”他目光里閃著愉悅的惡意,看著無還手之力的十六,無助地跳進(jìn)他的陷阱。七十三、釜底抽薪“對了,你方才撞壞腦袋之前,還罵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罵誰???”他目光里閃著愉悅的惡意,看著無還手之力的十六,無助地跳進(jìn)他的陷阱。十六頭皮發(fā)麻,悄悄咽了下口水,半天才鼓起膽子問道:“我......我真這么放肆嗎?”“憑你,值得我騙?”李玄慈睨著她,眼看著十六越來越焉,豆子腦袋也越來越往脖子里縮,他眸中暗藏的興致卻越發(fā)濃烈。十六腦袋還疼得厲害,暈暈乎乎的,就一下子接受了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只能揉著自己后腦勺還在脹痛的大包,努力地思考著該如何應(yīng)對。但無論怎么想,飯量之大,膽量之小,都是十六對自己唯二有信心的東西了,她雖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過便是如李玄慈說的那樣失了智,頂多饞饞吃食,怎么會(huì)勾引李玄慈。她哪里敢!十六想通這點(diǎn),頂著針扎一樣的頭疼,結(jié)結(jié)巴巴地反駁起李玄慈。“王爺,我.......我真沒想玷污您的清白!”這話一出口,十六便想扇自己嘴巴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說得她和那禍害了黃花閨女還不認(rèn)賬的浪蕩子一樣啊。李玄慈望著舌頭都捋不直了的十六,涌起一種詭異的愉悅。太蠢了。怎么會(huì)這樣蠢,傻不愣登地掉進(jìn)陷阱,卻連掙扎都掙扎得如此可笑。跟被捉住的肥兔子一樣,只會(huì)豎著耳朵、翻著肚皮,徒勞又笨拙地蹬腿。這真是他捉過的最笨的獵物。李玄慈難得耐心地同她做起可笑的辯論,接了她的話茬。帶著些涼意的手指,擒住了十六圓圓軟軟的下巴,指腹上的薄繭刻意而緩慢地磨過她的肌膚,想薄刀片刮過,讓人后脊禁不住發(fā)麻。“在我面前賴賬的人,是個(gè)什么下場,你想試試?”他暗暗揚(yáng)起的尾調(diào)里藏著的戲耍與危險(xiǎn),讓十六下意識地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但十六到底又忍不住辯,“那.......那總得有個(gè)欠條吧,我究竟....狼虎到了什么地步啊?”李玄慈沒有答話,只用指尖逆著劃過臉頰,輕輕勾住十六又小又軟的耳朵,指甲刮著薄薄的耳骨,最后掐著力氣,故意玩弄起她嫩得和貝柱一樣的耳垂。十六說不出話來,脊骨縫里涌起些麻癢,像細(xì)線一樣,順著骨頭纏上去,直刺到被他把玩著的耳朵,血液一股股涌上來,混著說不清的曖昧,將她的臉都熏得薄紅。李玄慈垂眸望著十六,她的肌膚蒙著層朦朧的光,珍珠一樣,干凈又純潔,只是他手里越用勁,她的顴骨便越染了些緋色,像是晶瑩的石榴籽,從內(nèi)里透出甜絲絲的紅。他俯下身來,在十六紅透了的耳朵邊,輕輕說道:“你親自試試,不就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嗎?”他的吐息熱極了,跟蛇信一樣帶著毒,鉆進(jìn)她的耳朵里。十六簡直想不顧一切地踢開他,好好揉揉自己發(fā)癢的耳朵眼兒,可她剛一動(dòng),李玄慈便擒了她的手腕,狠狠咬上了她的耳。濕熱的舌頭色情又露骨地舔過她軟嫩的耳垂,感官在這一刻被放大,連細(xì)微的顆粒刮過軟rou的滋味都這樣鮮明,讓十六的牙齒都打顫。她咬緊牙想要推拒,但脊椎骨卻不聽話,自顧自地發(fā)了軟,讓她不自覺地折了腰,像弓一樣彎了起來,將柔軟的胸乳抵上他的胸膛,悄悄發(fā)顫。李玄慈猶不知足,牙尖囚住她脆弱的耳根,隔著那團(tuán)軟乎乎、伶仃一點(diǎn)的耳垂rou上下廝磨。還不夠,還要將舌尖攏細(xì),刺進(jìn)她耳朵里,濕潤與灼熱混在一起,十六滿耳都是曖昧的水聲,還有李玄慈被無限放大的喘息。她簡直要尖叫起來,可被調(diào)教已久的身體卻違背了意志,擅自軟了腰,紅了臉,從尾椎骨上都竄來麻意。“別......別,我要......”,她只能下意識地說,卻也說不清她到底要如何了。李玄慈嘗夠了她那小小軟軟的耳朵,終于直起身來,眼里帶著未完全平復(fù)的征服欲。他擒住十六的下巴,低頭看著她蒙著水的眼睛、飛紅的顴骨,和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我不管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落在我手里,只要我還沒膩煩,就別想飛出我的手心?!?/br>他眼中閃著毫不掩飾的惡意,帶著傲慢的愉悅,下了最后通牒。“不記得正好,之后我要上京,這一路,多的是時(shí)間?!?/br>“你一日記不得,我便教你一日。”“放心,一定讓你記起來,自己是如何裸著xue,坐在我腰上一個(gè)勁地?fù)u,又如何自己捧著奶子讓我舔的?!?/br>他毫無羞恥地說著這樣放蕩的話,不顧十六又驚又羞的臉色,用指尖摩挲著她被咬出痕跡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來。釜底抽薪,管你真假。七十四、弱點(diǎn)“你一日記不得,我便教你一日?!?/br>他不顧十六又驚又羞的臉色,用指尖摩挲著她被咬出痕跡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來。不需要更多的威脅,李玄慈不過是微微傾身,便遮住了大半光源,在她眼上落了層陰影,如同天上翱翔的鷹隼,瞄準(zhǔn)了地上的獵物。十六忍不住地往后退,只覺得像蜘蛛爬過了背脊,全身都起了顫栗。李玄慈凝眸看著十六笨拙地后退,卻也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甚至帶了些傲氣的笑,就這樣等著看她將如何掙扎。就在十六縮手縮腳地要逃離他控制的前一瞬,李玄慈閃電般出手,擒住了她的腳踝,瞬間便讓十六塌了腰,一下子倒伏在床榻上。十六慌不擇路,就這樣橫著滾了一圈,毛毛蟲一樣翹著屁股要爬走,卻被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