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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只能絕望地叫著:“施主不要,我承認(rèn),這不是我?guī)煹?!?/br>李玄慈的劍卻沒有停,下一刻,一寸不差地刺進(jìn)了躲在身后的小和尚的僧帽,將它挑了下來,瞬間,黑發(fā)如瀑,落了滿肩。眾人被這猝不及防的變故驚得一時無話,只有十六拍起巴掌,高興地叫道:“桃子,香香的桃子?!?/br>李玄慈這才閑閑收回劍,將在他手臂上跳得跟活魚一樣的十六緊了緊,嗤笑道:“要裝和尚,舍不得剃頭發(fā)便算了,連梳頭水都這樣味濃,真是矯情得很?!?/br>原來是那桃子味的梳頭水出賣了她。不像十六,身上沒有一點脂粉味,臉上干干凈凈,身上也干干凈凈。那和尚抖著唇,顯然已經(jīng)充分認(rèn)識到眼前這人有多銳利、多可怕,終于跪了下來,只倔強(qiáng)地抬著頭,滿眼絕望地望著他們。“求各位施主能放過我們,我們實在也是被逼無奈。”他語氣凄凄,說得十分真心。“怎樣個被逼無奈?”李玄慈卻半分不為所動,頗帶著些諷刺。“我是孤兒,被人丟在了廟里,所以從小便做了和尚。她名喚璐娘,父母雙亡,長兄早逝,幸得嫂嫂磨面養(yǎng)大,她嫂嫂從小便會帶著她來寺里送面,因此我與她從小相識?!?/br>“我知道自己已入佛門,從未有唐突之意。近日,她嫂嫂做的面,機(jī)緣巧合被獻(xiàn)給了知州夫人,一下子坊間價格也水漲船高。”“卻不想惹來人眼紅,鎮(zhèn)上富戶的浪蕩子王喬,平日里便覬覦璐娘,屢次想以財勢納璐娘為妾,如今見她家好轉(zhuǎn),沒了指望,竟將她嫂嫂害死,還要強(qiáng)占她,想把那家傳的磨面秘技據(jù)為己有?!?/br>“我無力對抗,只能將她扮成和尚藏在這廟中,能躲些時日,便躲些時日,施主若真不愿放過我們,只求您殺了我,換得她一命?!?/br>璐娘躲在身后,也是一臉凄凄,滿頭的青絲散在肩上,襯得一張臉下巴尖尖,倒真是惹人憐愛的俏模樣。兩人依靠在一起,彼此的指尖將觸未觸,還在發(fā)著抖,可憐極了。這樣的情景,實在讓人動容,何沖和金展面色也有些凝重,可李玄慈卻是鐵石心腸,眉間有淡淡不耐,說道:“撒謊?!?/br>“我沒有!”和尚急急說道。“那你師父呢?”李玄慈打量著跪著的他,問道。和尚額上生了滴汗,望著地面,回答道:“師父游離在外......”李玄慈干脆利落地打斷了他。“你師父是死是活,便是被你生吞了,我也毫不在意,但今日我們宿在這里,便容不得半點隱瞞,在我面前撒謊,你的命便到頭了?!?/br>那小和尚臉色有些青白,卻還是強(qiáng)撐著,嘴唇蠕動著辯道:“師父確實是出門游歷......”還未說完,便被打斷,“庭中銅鼎積了香灰,平日應(yīng)是有香火的,今日落雨,明明無人上香,卻凝成了泥,顯然是往日的香灰都未清理,你師父出門前,也未交代兩句如何打理寺中事宜?”“師父交代過的,只是出門比較急,所以沒盯著小僧做完灑掃,后來則是小僧犯懶了?!蹦切『蜕屑奔闭f道。“連化緣缽都不帶,你師父打算如何游歷?”李玄慈一針見血地問。那小和尚額上起了汗,白著嘴唇說:“師父,師父......”李玄慈冷哼一聲,截斷了話,“你說不出來,那便我替你說好了?!?/br>------十六清醒倒計時,3六十八、無趣那和尚額上起了汗,白著嘴唇說:“師父,師父......”李玄慈冷哼一聲,截斷了話,“你說不出來,那便我替你說好了。”“你師父不見蹤影,你又有意隱瞞,自然嫌疑最大?!崩钚葎庖恢?,正對著那和尚眉心方寸。“師父突然不見,我亦心急如焚,隱瞞此事并非因為嫌疑,只是璐娘躲在此處,我怕報官之后便藏不住她了,我承認(rèn)我有私心,可師父真是自己不見的?!焙蜕屑奔鞭q道。“你想好,不改口了?”李玄慈卻睨了他一眼,頗為不在意地說道,仿佛看著砧板上的rou,思量著何處下刀。那和尚明顯有些警惕起來,可不待他回答,李玄慈便繼續(xù)說道。“你有些聰明,知道將自己撇得太清反而可疑,因此承認(rèn)私心,以退為進(jìn)。畢竟,一個心有私情、不顧師恩的年輕人,比一無所知的弟子,要可信得多?!?/br>“不過你到底還是蠢,而且又蠢又懶?!崩钚饶请p凌厲的眼睛里,有著漫不經(jīng)心的傲慢,看著在他面前躍躍欲試的蚊蠅。“你身量不高,年歲也小,真與你師父纏斗起來,大概也難討得好處?!?/br>“所以,你挑了個巧辦法,等你師父在大殿里念經(jīng)時,正好背對著你,又閉著眼,心神還專注于經(jīng)文,便從背后敲碎了他的腦袋?!?/br>那和尚眼睛發(fā)紅,嘴唇蠕動著想要辯駁,可他剛退后一步,就碰到了被護(hù)在身后的璐娘,璐娘小心地揪住了他的袖子,顯然害怕得緊,他面色閃過一絲猶豫,咬緊了唇,不再言語。李玄慈干脆停在那里,等著聽他無力的辯駁,然而和尚顯然也知道誰強(qiáng)誰弱,最后只喃喃說著“我沒有”。無趣。李玄慈沒有半分慈悲的眸子,淡漠地打量著跪在地上的二人,連垂死掙扎都這般有氣無力,讓人連踐踏的興致都沒了。恰巧懷里的十六在他手臂上悄悄挪了下屁股,換了個更舒服的滋味,李玄慈低頭看了這傻子一眼,挑了下眉。這世上都是傻子,不過還是這個傻子格外有意思些,蒸不爛、煮不熟、捶不匾,賴皮又頑強(qiáng)地挑戰(zhàn)他的底線。李玄慈沒了耐心,便三兩句話挑明了事情真相。“大佛靠底座的地方有些斑駁,想來是腦漿子混著血撿到上面,之后你擦洗的時候太用力,才將那塊金身擦得如此斑駁。”“臺下木魚、化緣缽俱在,唯獨不見敲木魚的木槌,這木魚這么大,錘應(yīng)該也不小,你便是用錘來敲擊的吧,木槌沾了血,洗不干凈,因此被你扔了。”腦漿橫飛這樣的場景,在李玄慈口中,卻再輕描淡寫不過,他隨即又掛了絲譏諷的笑。“我平日里,便厭惡這些膩歪勾纏的所謂情愛,而你,不過是再次驗證了這一點?!?/br>“得了個女子便昏了頭腦,殺完人,金身懶得再鍍,木槌也忘了添置,想來這些時日,終日耽于女色,你怕是一聲佛也沒空念過吧?!?/br>這話說得極為辛辣諷刺,連帶著璐娘也羞辱了進(jìn)去。璐娘激烈地抖了起來,低著頭,看不出表情,可她的顫抖卻通過兩人相觸的指尖傳了過去。和尚面色激動起來,像是澆筑好的蠟面重新融化,變得扭曲又古怪,他終于開口,卻不是為自己辯駁:“璐娘與我之間清清白白,莫要污她!”李玄慈唇角挑了絲笑,話語涼薄無比。“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