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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著眉挑了半天,也沒找出一本名字看起來讓她想翻的。另一間房里,在小二今日第五次敲了隔壁的門后,李玄慈終于覺得,自己近日來對那蠢蛋過于寬厚了些。于是,當(dāng)他冷著臉把十六房間的門推開時,便看到了十六叼著包子,手中翻著一本灰撲撲的書,正好剛攤開第一頁。*,,均為古代艷情,情節(jié)涉及耽美、百合和普通向。三十一、二椅子(小小加更)十六嘴里叼著的包子,啪得掉到了翻開第一頁的書上。她哎呀一聲,連忙撿起包子,用袖子抹著被油弄成花臉的話本子。然后頗有些糾結(jié)地盯著那油沃沃冒著rou香的大包子,這咬了一口又跌了一跤,是繼續(xù)吃還是不吃呢。“你若敢吃,就把你從窗臺丟下去?!?/br>上方傳來李玄慈冷淡的聲音,抬頭一看,眸子里的嫌棄沒有一點掩飾,明晃晃地掛了出來。半柱香之前的十六,在許多零嘴里精挑細選了熱乎乎的大rou包,拿了新的話本子,趴在床榻上準(zhǔn)備翻看,正是逍遙樂無邊。此刻的十六,rou包跌到了話本上,糊了滿手的油,不能看也不能吃,還要被人威脅從二樓窗臺丟下去。她心里是有些惱的。怎地這閻王又來尋她晦氣。十六悄悄嘆了口氣,只得老老實實將缺了一口的rou包放到了旁邊的凳子上。李玄慈有些無言地看著木凳上放了個大rou包,有些難忍地挪開了目光。結(jié)果便是看到了她手里的話本,正露出封上四個大字。還未出宮時,李玄慈被先帝養(yǎng)在深宮,頗為寵愛,所謂禁區(qū)對他而言如入無人之境,而那其中的許多地方,總是藏了許多所謂禁書。說得玄乎,其實無非是前朝舊史,煽動之言,機巧秘辛,其中還不乏yin詞艷語、春宮畫圖。因此這名字他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經(jīng)玩意。李玄慈看了眼呆呆趴在床榻上的十六,嘴唇上沾了包子的rou汁,亮晶晶的,從下往上望著他,因此眼睛也瞪得圓圓的,頭發(fā)亂沒規(guī)矩地在頭頂松成一團。傻透了。這樣的傻蛋在看春宮,讓他覺得荒謬又嗤之以鼻。李玄慈極快地伸手,十六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手里那本書便被他奪了去。她不懂這是作甚,先是不讓她吃包子,又要搶她的話本,那話本她都還沒看過呢,好容易才從里面挑了本能入眼的,想著以后回山上也能多辨識些花花草草。結(jié)果還沒看呢,就又被這人攪了。在她怒目而視時,李玄慈已經(jīng)粗粗將話本翻了個遍,越翻,神色變得越發(fā)莫測。“懶就算了,饞也罷了,你還是個二椅子?”他挑著眉毛問道。十六第一反應(yīng)便要反駁:“哪.....哪里就很懶了?!?/br>倒沒反駁饞這一點。看見李玄慈越挑越高的眉毛,十六這才后知后覺地問:“什么是二椅子?”李玄慈淡淡回了句:“你看這書,便是二椅子。”“多認得些花花草草,哪里不好。”十六雖然不知二椅子是什么意思,可她相信李玄慈嘴里吐不出象牙。李玄慈挑高的眉毛落了下去,察覺到自己大概雞同鴨講,不,同豬講,這人似乎一點沒開竅。品花寶鑒,這名字說得如此直白,隨意翻幾頁便能看見兩個男人糾纏的情節(jié)。她卻和自己說著“多認得些花花草草”,真是蠢得不能再蠢的蠢蛋。“沒收了?!崩钚群敛涣羟榈卣f,轉(zhuǎn)身走的時候,還沒忘記將幾上其他幾本艷情讀物一起收走。“為什么呀?”十六太不服氣,拿一本就算了,全掃光也太不夠意思了。“因為你記的我的帳?!?/br>一句話便讓十六成了啞巴。等門啪地關(guān)上時,十六這才氣得在床上翻騰起來,活像入了熱水的螃蟹,滾得噼里啪啦。怎么這么壞,討厭討厭真討厭,不讓她吃包子,還搶她的話本子。十六氣得直往枕頭里鉆,等她找到了李玄慈最愛吃的東西,定要將他捆起來,再把他愛吃的吊在他眼前,就這么吊著,偏不給吃!這便是冬吃蘿卜夏吃筍,一年四季都佐rou的十六,心中能想出的極為殘忍的懲罰了。*二椅子,北方方言中的貶義稱謂,原本特指不男不女的中性人,此處則是暗指十六是斷袖。(此用語并不文明,此處使用出于男主角時代背景人設(shè)的需要,并不含對任何特質(zhì)的個體的侮辱歧視含義,如有冒犯,非常抱歉。),以主人公青年公子梅子玉和男伶杜琴言神交鐘情為中心線索,寫了像梅、杜這樣的情之正者,和商賈市井、紈绔子弟之流的情之yin者兩種人,以寓勸懲之意。三十二、乳色繚亂(2100)十六肆意暢想著對李玄慈的殘酷折磨時,他正在一一翻看那疊子艷書。那小二對她倒盡心,搜羅來的全是精品,艷而不yin,除了那常規(guī)模樣,有男子心心相印,有妻妾撇下丈夫雙雙交換。李玄慈想起十六那傻樣,冷哼了聲,妄她自詡聰明,被個雜役耍弄還不明就里,真是個蠢鋃鐺又混不吝的惹事精。吃吃吃,就知道吃,早晚將那嘴縫起來。再讓他捉到一次這樣的事,便一定要將她吊起來放血。李玄慈也不知從哪來的無名火,只知道生氣,卻也不想想自己這樣可有道理,反倒將氣都撒在了可憐的十六身上。害得十六今晚氣得飯都少吃了一碗。“噔,噔,噔。”石板路上的青苔在夜里墜了薄露,更夫的蓑衣上也蒙了層濕漉漉的霧,提著盞熏得有些發(fā)暗的油燈籠,小心地在巷子里走著,不時敲響身上掛的竹梆。已到三更了。沉沉的更聲從窗中的縫隙漏了幾分進去,卻沒有驚醒重重簾帳中的人,屋子里一片靜謐,只能聽見呼吸聲。透過層層朦朧的紗霧,隱隱能見十六睡得極沉的面容,眉頭輕輕皺起,似乎夢里受著搓磨。夢里的十六,已剝得干凈,和待宰的羔羊一般,洗凈了,吊在半空里,等著拆解入腹。她嘴里蒙了布條,嗚嗚地掙扎著,可綁得緊,如何也吐不出來,反倒是口里的津液都快將布巾浸濕了。舌尖抵著布條,在上面撐出一點凸起,透過濕得半透明的薄布,還能隱約看見舌頭的顏色,朦朧一點紅潤,像最淡的胭脂一樣散開。她的掙扎,倒成了將欲望潑濕滿身的觸發(fā)點。十六的眼睛瞪圓,長長的睫毛顫著,有些驚恐地望著自己身下的人。她赤條條的,吊在半空中,光裸的肌膚暴露在涼夜里,而她白生生的蕊乳,離那人高挺的鼻尖,不過一寸。他們被夾在一堵極狹窄的墻里,彼此離得都極近,十六吊高在上,那人被縛在下方,皮膚若有似無地接觸一瞬,便又在她的掙扎下分開。他的面容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