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
出水
是嗎?顧祐? 李攸冬莫名有了期盼。 結(jié)束了這一場性事。她和曾堯回到飯桌。 那些菜、那些湯早涼了。 曾堯挑著一抹笑,我吃飽了,你呢?他的那一個飽字非常重音,意有所指。 我吃飽了,回學校吧。李攸冬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 剛才曾堯太大力了,把她的領(lǐng)口拽歪了,她對著鏡子望一下。不僅歪,而且皺巴巴的,誰會這么使勁扒領(lǐng)口,感覺一個人腦袋能從領(lǐng)口埋進去。 這件衣服算是廢了。 曾堯也注意到了那歪斜的領(lǐng)口,我的錯,明天賠你一件衣服。 誰稀罕。走了。 ***** 到了寢室樓下,曾堯向李攸冬討了一個吻:攸冬,我又餓了。 趁著這一個吻的空檔,李攸冬分心出去,忽然見到了顧祐和鄧清悅。 兩人是情侶,手牽手很正常。他們慢慢走來,神色沒有變化,似乎李攸冬和曾堯?qū)λ麄儌z來說,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 李攸冬的唇被曾堯狠咬了一下,他喃喃地在她的耳邊低語:下課后,來我家。 李攸冬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她撥了下頭發(fā),到時候再說。 晚上見。曾堯向另一邊走了。 李攸冬上樓,走得很慢。 沒想到,鄧清悅居然找上了她。兩人一前一后,站在三樓樓梯口。風吹過來,將鄧清悅的長發(fā)吹得飛舞。她是一個美人。男人喜歡美女,所以曾堯忍不住。 李攸冬不知道,鄧清悅是來炫耀還是為別的。 鄧清悅笑著說:和男朋友非常恩愛呀。 要不是李攸冬早知道鄧清悅的德性,她可能會以為這句話是出自真心。你也是啊。和顧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李攸冬在心中發(fā)笑。 去他媽的天作之合。一個個都是狗男女。 她向樓下不經(jīng)意地投去一眼。顧祐居然還沒有走,他抬頭的方向正是鄧清悅站的地方。 難道他擔心jian情被揭發(fā)? ***** 下課以后,李攸冬并沒有回曾堯那里。既然已經(jīng)加入了學生會,自然也要以正事為主。她是收到高眾青的電話過來的。 高眾青閉眼吹:小秘書比上一個能干。 李攸冬謙虛地說:我會努力的。 話音剛落,顧祐走進來,又是一副冷然到禁欲的臉。 李攸冬甜甜地喊了一聲:會長。 高眾青琢磨著:為什么會長這兩個字的甜度能上個好幾分呢? 李攸冬的工作是記錄,她坐到顧祐的旁邊。偶然間掉了筆,她低身去撿的時候,手指正好擦過顧祐的大腿。這只是無意的動作。在場的高眾青和張鐸在場是玩咖,她可沒有膽子當著他們的面胡來。 但,顧祐似乎誤會了什么,向她投來淡漠的眼神。 她想起那個晚上,這人嘴里說的沒有一個文明字眼。她以為他是一個禁欲系的王子,誰知道和曾堯一個德性。 連性器也不相上下。 會議結(jié)束。 高眾青說:小秘書,你整理一下紀要,完了發(fā)到我的郵箱。 李攸冬點頭:是。 他和張鐸走了出去。 李攸冬收起紙張,轉(zhuǎn)身時正好攔在了顧祐面前。她停住,笑了笑:會長是不是怕東窗事發(fā)? 顧祐轉(zhuǎn)頭來。 她低下聲音:怕女朋友知道你在背后偷情? 我以為我已經(jīng)把話說清楚了。顧祐低頭看著李攸冬的眼睛。就在他以為這是一個yin蕩女人的時候,她每次都回他一個天真的反擊。就算鄧清悅被全世界男人給cao死,也和我沒有關(guān)系。你如果無法理解這句話,那么,這場偷情游戲你玩不起。 會長怎么知道我玩不起? 今天中午,你是被曾堯cao完回來的。顧祐的是陳述句。 李攸冬驚訝。 顧祐低頭湊到她的耳邊,說:你被男人cao完就會一臉sao樣。要享受偷情,就多學學收斂,否則曾堯很快就知道他戴了綠帽。 男人唇邊噴出的氣息從她的耳朵鉆進去,她半邊酥麻。嘴上問著:果然你還是擔心東窗事發(fā)?害怕戴了綠帽的曾堯痛扁你? 她至今沒見過顧祐的笑。 這一刻,他發(fā)出輕笑:我會怕他? 會長,我們約了打球,走了啊。外面的高眾青大喊,跟著傳來了關(guān)門的聲音。 外面靜了,李攸冬聽見顧祐的話。 他說:我cao的是曾堯女朋友。要是曾堯甩了你,你就失去在我面前發(fā)浪的機會了。我cao你越多,他的恥辱越大。 哦,原來會長想要更多。她才說完,裙子就被撩起。白色內(nèi)褲被扒開,一只手指靈活地伸進xue口,四處攪動。技巧高明。她的腿一下子軟了。 你不想要?顧祐抽出手指給她看,指上晶亮的是她的水液。中午曾堯沒有滿足你? 李攸冬攀著顧祐的肩,xue里被攪過的地方更空虛了,越想越出水。會長。 顧祐低頭,她臉頰慢慢染上紅潤。中午見到的她就是這樣。像是浸在了情欲里。他不禁想起別墅的那晚,她的xiaoxue把他夾得那樣緊。李攸冬,你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