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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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學(xué)校大門,顧祐沒有減速,車子靜靜地駛過。 對顧祐,李攸冬多少抱有僥幸的幻想。因為高眾青說,顧祐和鄧清悅從高一交往,沒有和任何女人傳過緋聞。比起曾堯,顧祐的情史簡單如直路。 不過,他還是上鉤了。 也是,男人嘛,到嘴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無論曾堯,或顧祐。 李攸冬早聽說曾堯是一個浸泡女人堆的老手。卻也天真,不多時日,一顆心就遺落在他的花言巧語中。于是,走到這一步,她的憤怒,她的悲怨,竟也選擇了性愛這一宣泄橋段。 她想知道,如果她出軌了,曾堯又是什么態(tài)度。 李攸冬眼熟車窗外的景色,發(fā)現(xiàn)車子到了別墅區(qū)。前方就是曾堯的花園,她幾乎以為顧祐是把她直接送回去了 車子在曾堯的門前低速而過,進(jìn)了另一幢別墅。 這里是曾、顧兩家合作開發(fā)的別墅區(qū)。長輩以為小輩也有世交之心,留了兩幢相鄰的給小輩。同樣的車庫,同樣的裝修。然而,兩個男人出門遇上了從沒打過招呼。 前幾天,曾堯在車?yán)锔傻美钬叱边B連。她當(dāng)時有想到顧祐。卻不想,這場景奇妙地重疊了。她問:會長這是 顧祐停車,沒熄火。打開車?yán)餆?,他慢條斯理卷起袖口,既然你不愿意拍照,我只好親自來了。 你這么想研究我的身體嗎?她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上次只漏了這個部位。他表現(xiàn)得好像一個遇上難解題目的好學(xué)生。眼色,眉梢正兒八經(jīng)的。 她不免將他和曾堯比較。曾堯桃花盛,輕佻劍眉,情色浮游。而顧祐則是將一張禁欲的臉,演繹成性感無邊。男人是色相生物,其實女人也是。 李攸冬幾乎貼到他的耳廓,你要保證別外傳呀 顧祐轉(zhuǎn)過來,命令說:脫褲子。 飄逸裙擺翻到盡頭,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玉指撥在裙邊,她向他笑。沒有保證? 不拍照,就看看。顧祐目光落在她的大腿根。 隨著她手指向上撥,腿心的黑蕾絲襯得肌膚更加白嫩,有幾縷毛發(fā)從內(nèi)褲邊跑了出來。 李攸冬勾起內(nèi)褲邊輕輕向下拉,故意放慢動作,撩撥顧祐。 他不見一絲急色,有些漫不經(jīng)心。 她拉到一半,停住了:會長,我還沒見過你的她掠過他的下身。 他冷漠地回答:是你欠我,不是我欠你。 她咬咬唇,紅唇從皓齒彈起,她遲疑了。 他失去耐性,快點,我今晚要早睡。他大掌一伸,直接狠狠地撕掉黑蕾絲。可憐的破碎布片滑落,被他丟在一邊。 李攸冬從未將他和暴力劃上等號,你話音未落,左腳踝被他握住,他的手溫和他的臉色一樣低溫,他把她的左腿掛上座椅,嫩xue瞬間暴露在眼前。 春光艷麗,纖細(xì)的毛發(fā)藏不住飽滿的珍珠,兩片花瓣,如曾堯所說,色澤鮮艷紅潤,香馥馥的。 李攸冬沒有在顧祐臉上看出情緒,他似乎只是在解題,與性欲無關(guān),眸色籠成深淵一樣的暗。 她腦海中出現(xiàn)了曾堯和她的歡愛,顧祐和鄧清悅在衛(wèi)生間的啪啪聲,以及曾堯壓著赤裸鄧清悅的身子。 殘片浮在眼前,再沉淪在顧祐的冷峻里。 她對曾堯的怨恨,更有厭惡鄧清悅的因素。勾引鄧清悅的男朋友,無疑沖淡了因曾堯出軌而泛起的酸澀和不甘。 李攸冬口干舌燥,情潮泛濫。 顧祐抬眸:還沒碰你,就濕了。他的食指輕輕撫上她的花核。 這是鄧清悅的男朋友,更是和曾堯不相上下的極品帥哥。心中念想激得她一個哆嗦,吐出一泡愛液。 曾堯的女朋友顧祐喃喃低聲,氣息呼在她濕漉漉的xue口,真是太sao了。 兩個男人在染指對方的女朋友時,格外強(qiáng)調(diào)這是對方的人。惡意肆無忌憚。 顧祐的眼睛里,映出李攸冬的花xue。 她動情了,xue口小幅度,一吞一吐。yin液浸濕了她的毛發(fā),勾在卷尖,像是雨霧過后的青草,再滴落在車?yán)铮粝滦忍鸬奈兜馈?/br> 密閉的空間里,這樣的氣息如同一劑春藥。 顧祐指甲修剪得圓潤,食指指尖按在花核。 又寂寞又充實,她口中不禁喘出呻吟。 曾堯竟然喜歡舔逼。顧祐略諷。 曾、顧兩家那場荒誕的指腹為婚,曾堯不待見顧祐,李攸冬都知道。不過,顧祐那張臉,生來沒有多少表情,此刻稍稍帶上了嘲弄,反倒有了人氣。 他深邃的眼睛閃起光芒,喉結(jié)滾動,中指猛地戳進(jìn)了她的洞xue。 啊李攸冬一手曲在臉頰,咬了兩下唇,把手指貼在唇邊,發(fā)出聲聲甜美的嬌喘。 他手指修長,進(jìn)得深,緊致的xuerou不由自主纏住他。她真的夠緊,光是手指抽動都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吸力。 他抬眼。 她平坦的下腹輕輕起伏,堆在腰上的裙子下擺隨著她的扭動而搖晃。 顧祐另一只手從裙擺鉆了進(jìn)去,貼在她細(xì)膩的腰上,大掌掐住她的柳腰。中指抽了出來,帶出一泡yin液,又再用力插進(jìn)。 啊啊神經(jīng)跳動,她迫切地想要更多,拱了腰,卻被他按緊,只得踢踢腿。 一個手指就這么爽?顧祐的問話欠缺熱情,和日常一樣平靜。不過,他的中指卻非??衩?,抽插水xue,不一會兒,他的掌上沾滿了yin靡的濕液。 以前,鄧清悅說,曾堯的女朋友太純情了,在聚會上開個黃色笑話都臉紅。 純情? 顧祐冷笑。曾堯的女人,也不過如此。他食指也塞進(jìn)了李攸冬的花瓣,拇指狠狠地揉捏她的陰蒂。 快感迅速累積,她圓實的臀迎合他的抽動。某個瞬間,他戳到了一個地方,她顫抖不已。 顧祐另一只手在裙里游移,握住她柔軟的酥胸,忽然說:曾堯在隔壁。 翕張的花瓣,挺凸的硬核,眼前的女人的叫聲高昂得似乎能沖破車子,飄出車庫,再傳到隔壁的曾堯耳中。 李攸冬意識模糊,聽到曾堯二字才回了些神。隔壁?隔壁又怎樣?她半靠座椅,發(fā)繩掉了,凌亂的長發(fā)披散下來,濕了幾縷,粘在她嫣紅的臉頰。啊啊她一句成形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倒像是顧祐強(qiáng)了她一樣。 和他交往多久了?顧祐的上衣紐扣仍然扣得緊,除了一雙深沉的黑眸,他不露半分情欲。 李攸冬迷糊,沒有聽分明。 他的手指靜止在濕xue里,再問:和他交往多久了? 她挺了挺難耐的下腹,才回答:一年多 顧祐輕挑眉:給他戴綠帽的滋味如何? 她媚眼如絲,紅唇彎起一抹笑:好,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