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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冷:“長官是要出去物色新的女孩子了嗎?”鐘驍眼瞼微垂了一分,這一瞬間他以為林沫兒知道了什么,但又聽見林沫兒開口:“是玩弄沫兒的身體已經(jīng)膩味了,是吧?”鐘驍突然笑了一聲,他目光炯炯的看著林沫兒,深邃的眼眸里顯出一絲溫柔:“乖,別亂想,我去辦點事兒,明天就回來?!?/br>然后他伸手拍了拍林沫兒的頭,又摸了摸她稚嫩的小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沫兒并沒有一絲躲避和反抗,但是鐘驍卻覺得她整個人非常的冷。他微微躬身,輕輕的磨蹭著林沫兒的發(fā)鬢,親昵的吻了吻林沫兒的眼尾,聲音沉而溫柔,在這空曠昏暗的長廊里卻聽起來格外的響:“我的乖寶貝真是一刻也離不開我,等我回來就把你掛在身上,乖乖的等我回來,不要亂走?!?/br>話畢,他又站著看了一會兒林沫兒,然后才挺直著背脊,走了出去。林沫兒在原地站立的幾乎整整一個小時,她抬起腳步,面向鐘驍設(shè)定了指紋與虹膜的絕密的辦公室,她在門口搗鼓了兩個小時,‘卡塔’一聲,門終于開了。冷硬無情的軍人:不告而別在這間辦公室的林沫兒,獲得此項任務(wù)的全部信息,只用了五分鐘。鐘驍實在是太低估林沫兒了,情報系的優(yōu)等生本身就不簡單,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林沫兒。她牢牢的記住了任務(wù)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每一個步驟與相關(guān)的人員。此時已是日暮黃昏,林沫兒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回原處,她往門口走了幾步,突然又折回來,用張小紙條寫了一行字壓在他的茶杯底下。艷麗的晚霞將她的頭發(fā)染成了橘色,她輕巧的踩在大理石地板上,開始搜尋需要的東西,最后找到了一架勃朗寧M1918步槍,一把M1911手槍和一柄M1906掌心雷,邁著步伐,走在攝像頭的死角,觀察好圍墻的機關(guān)設(shè)置,盯著門口的衛(wèi)兵的鼻尖,躲在暗處,等待夜幕降臨。林沫兒用100點jingye值向系統(tǒng)兌換了一個一平方的空間,放槍械這種死物是沒有問題的,再三保證不讓人發(fā)現(xiàn)異常的林沫兒獲得了01號的首肯,她在衛(wèi)兵交接班之時,避開所有的警報機關(guān),終于溜了出去。次日,迎著朝陽回來的鐘驍,遠(yuǎn)遠(yuǎn)望見自己那座私人的訓(xùn)練基地,那基地在淡淡的晨光中逆著光圈,突然間就看不真切,他眼皮忽的跳了起來!他大步的向前,接著越走越快,身后的下屬不知所措緊緊的跟在他身后——朝陽漸漸升起,溫度有些熱了,他往訓(xùn)練場看了一眼,接著立馬跑向整棟屋子,樓房里的房間非常多,林沫兒不在臥室,手機也關(guān)了機,他一個一個房間打開門,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最后他盯著那自己的書房的鋼板門,眼瞼微顫。這個門被人動過,林沫兒進來過。他甚至想象著林沫兒也許就在里頭,她也許是好奇,但更可能的是,她在盜取某項機密!“不要跟著進來?!彼麑ι砗蟮南聦匍_口:“我進去拿點東西?!?/br>他的口吻及其鎮(zhèn)靜,以至于讓四位今天跟來有重要事宜的下屬以為剛剛看到的那個急匆匆的像個瘋子一樣在找什么的長官只是錯覺,剛剛明明是很要緊的東西丟失了的模樣,那個樣子,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鐘驍走進房間,并沒有看見林沫兒的身影,他在門外就想著,如果林沫兒是某個組織派過來的人,如果她還在著基地的某個角落,他這次一定要讓她徹徹底底的知道錯!一定要狠狠的抽她,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把她關(guān)起來,拷上牢固的鎖鏈,時時刻刻牽著她,就連拉屎拉尿都要求助于他!這個陰暗的想法在他心里不斷滋生發(fā)芽,他想著,得把人找回來,然后翻來覆去想盡辦法折磨她,最后連一寸都不敢離開他!他認(rèn)真的勘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林沫兒的手法高超得令他驚嘆,如果不是他來勘察,其他人連一點破綻都不會發(fā)現(xiàn),軍火集團的資料被動過,以及,丟失了三把槍。“嗡嗡——”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全神貫注的鐘驍終于從極度集中的勘察中醒了過來——“長官?!必?fù)責(zé)此次任務(wù)的一個下屬開口:“剛剛接到線人來報,您安排的情報人員已經(jīng)身份偽裝完畢?!?/br>鐘驍?shù)氖謸卧谵k公桌上,那辦公桌幾乎在發(fā)抖:“讓她回來!”那下屬吞吞吐吐:“長官,這位情報人員,剛剛已經(jīng)成功進了LL娛樂公司,恰巧引起了易崇山的注意…”鐘驍?shù)哪樢呀?jīng)黑到了極點,電話那頭的下屬沉默了一會兒,繼續(xù)開口:“上個星期失蹤的兩位線人,昨天傍晚已經(jīng)找到的尸體,今天早上確認(rèn)身份,的確是…”鐘驍?shù)氖州p微的顫抖起來,手掌過于用力,辦公桌終于被壓垮,桌上的文件嘩啦啦的全部傾斜而下,那桌上的杯子‘嘭’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碎成了無數(shù)塊,小小的紙條上娟秀的字體呈現(xiàn)在鐘驍眼前——[長官,我會向您證明我的訓(xùn)練成果,我一定會完成任務(wù),請您放心!]鐘驍踉蹌的退了一步,坐在了凳子上。原來理由只是這么簡單,只是像孩童一樣的爭強好勝,央求認(rèn)可——昨天他打的電話,林沫兒一定是聽到了。原本以為刻意讓她不要訓(xùn)練,就能讓她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中放棄這個任務(wù),她這么優(yōu)秀,如果被人知道,一定會讓她去——但是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危險得超出預(yù)料——鐘驍剛硬的臉頰滑下了汗,他甚至鋼鐵般的手指有著輕微的顫抖,深邃的眼眸中終于慌亂起來。刻意限制她訓(xùn)練時間的自己,也許會害死她。什么也沒告訴她,更多的東西沒來得及教她,還沒來得及好好疼她。冷硬無情的軍人:被收藏的洋娃娃林沫兒低著頭坐在凳子上,她穿著一件米白色的過膝連衣裙,柔軟的黑發(fā)整齊的披在肩上,撩向耳后,她的眼神拘謹(jǐn)而不安,這讓她看起來格外乖巧。“應(yīng)聘助理?可你高中還沒畢業(yè)呢?”穿著昂貴西裝的高大男人鷹一樣的眼睛盯著林沫兒長長的垂下的睫毛以及鼻尖上的細(xì)汗。林沫兒惴惴不安的小聲開口:“我已經(jīng)成年了…我很能吃苦,您給我分到哪個明星都可以,我什么都會做?!?/br>男人突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成年了嗎?我們公司15歲的女孩子都比你發(fā)育得好?!?/br>林沫兒的臉紅了起來,接著手忙腳亂的從帆布包里拿出身份證,雙手遞上:“真的…我成年了,我能吃苦?!?/br>那男人笑容擴大,舌尖舔了舔唇,上下打量了林沫兒一番,他原本只是逗逗她,沒想到這孩子還當(dāng)了真,他瞥著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