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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坦蕩,如今他只想將懷里的這個小女人壓在身下,好好地疼愛個夠。于是他低頭,吻上她順滑墨黑的青絲。嘴唇游走,輾轉(zhuǎn)至她的耳后,耳垂,側(cè)頸。他將唇停在那兒,感受她頸動脈的微微撥動。這是活生生的夏天,他想。與五百年前那具他抱在懷里的冰冷尸體是不一樣的。心和身都已化作了一灘水,他對著她施了個昏睡訣,之后牽起了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既然不能做太過分的事,先用她的手安慰一下自己這幾百年來的傷痛,該是不算過分的吧……墨離自忖著,將夏天的手摁到了自己早已經(jīng)硬挺的腫脹之上。睡夢里的夏天,根本不知道墨離這廂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她睡著之后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獨自處于一個大雪冰封的荒野,茫茫四顧,找不到任何出路。她冷得快沒了知覺。這時一襲暖流適時地出現(xiàn)了,她開心地尋著那片暖流,來到一處篝火之前。那篝火燒得旺盛,火光映天,周圍散發(fā)的熱氣有如四月春風(fēng)一般讓人舒適。于是她情不自禁地靠了過去,將手放在上面烘烤著,最后恨不得將整個人都貼上去。就在這時,那團篝火卻化了妖。那大妖怪從熊熊烈火之中,伸出一個又長又粗的燒火棍要捅她!她反應(yīng)靈敏,一把抓住了那根棍子。可是那燒火棍卻沒有一點安生,不停地摩擦她的手,還時不時地捅到了她的肚子上。真是討厭的妖怪,她想。于是手上一緊,暗自蓄力,將那妖怪的燒火棍往前一扯!“唔?。?!”夏天就是被某人這一聲想忍,卻實在忍不住的慘叫聲給驚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眼,只見面前的墨離面色慘白,額上青筋暴起,痛苦地蜷起身體,雙手捂住腿間的某處。“燒,燒火棍?”夏天一臉懵懂地看著墨離,歪頭問道:“你怎么了?”——————墨狗的自作自受。下一章來點rou渣渣,嘿嘿!第五十二章上藥(h)我怎么了?墨離都給她氣笑了。我差點就被你咔嚓了!他捂著要害處,匍匐在床上,一時間也動彈不得。暗道小妖精下手真狠,也不怕自己以后要守活寡。而一旁的罪魁禍首卻完全沒有這個覺悟,見墨離痛苦不能言語,兀自翻下床,趿了軟鞋就要去找妖月來幫忙。墨離被她這個提議又嚇出一身冷汗。身為一個男子,于閨房之中出了這種意外,本身就夠丟臉的了。更別說他現(xiàn)在的身份除了上古尊神,還多了一個叁界之主。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他在床笫之上,險些被自己的女人“咔嚓”……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叁界還管不管了?墨離心思轉(zhuǎn)得飛快,在夏天的雙腳甫一沾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人給提溜回來了。一個行水流水地翻身,小妖精到了他的身下。隱隱殘留的脹痛讓他暫時也難以再起旖旎之思。墨離緩和了情緒,盯著身下的人沉聲叮囑道:“今日的事誰也不許說?!?/br>夏天動動鼻子,想問為什么,但是卻被他那要吃人的眼神給嚇得打了退堂鼓,連忙乖順地點頭。墨離見她一雙澄澈的淺眸微蕩,漏出點點星光,一瞬間也什么脾氣都沒有了,心里軟成了一灘水,覺得這事是自己有錯在先,便也只輕聲在她耳邊吩咐道:“你去寢屋后面的靈池里打一些涼水過來。”夏天點頭應(yīng)是,從他胳膊下爬了出來,一溜煙兒地沒了人影。待她再回來的時候,墨離已經(jīng)起身坐到了床沿。他原本微閉的雙眼在聽到夏天的腳步聲之后倏然睜開,一臉嚴肅地吩咐道:“取個白巾過來?!?/br>夏天照做,將涼水和白巾都放到了他的腳邊。下一刻,她只見墨離一臉淡然地撩開了素白的睡袍。睡袍之下,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穿的,而他的那根“燒火棍”正怒目直視著她。“呀!?。 毕奶祗@叫一聲,轉(zhuǎn)身用雙手將眼睛遮起來。她記得昊悅哥哥說過,男女有別,褻衣和褻褲底下的部位,更是不能讓異性看到的。記憶之中,她從未見過男子的身體,現(xiàn)在更是緊張得手足無措。身后的男人卻依舊是一派清冷的作風(fēng),略帶責(zé)怪地說到:“你弄傷本尊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現(xiàn)在倒是害羞了?”語氣不善,一副要她負責(zé)到底的架勢。夏天不說話,背對著他,心如鼓擂。墨離見狀,擔心自己演得太過嚇著她,于是輕咳了兩聲,換了一種循循善誘的語氣道:“你我五百年前是夫妻,夫妻本為一體,不分彼此。再說,我身上哪個部位你沒見過,現(xiàn)在害什么羞?!?/br>“你快些……我,我快要痛死了……”見夏天還是沒有動靜,墨離干脆使出最后一招,虛弱地呻吟兩聲,直接裝起了可憐。夏天果真還是心軟了,她猶豫著轉(zhuǎn)了身,紅著一張小臉,低垂著眼眸問:“那,那要怎么做?”墨離指指腳下的水盆,略帶抽吸著道:“用布巾給我涼敷一下就好?!?/br>“哦……”夏天點點頭,開始清理布巾。墨離坐在榻上看著。她的小手酥軟,十指纖白,有些笨拙地將白巾擰干,低著頭行到自己跟前,跪下了。就是這么簡單的幾個動作,墨離已經(jīng)是看得心癢難耐,只覺得喉嚨里被扔進去了一個火把。那火順著脖子,一路燒到了胸口,在那里星星燎原。他往前挺了挺下身,將還有些腫脹疼痛的分身送到夏天手邊。“敷上去。”簡短的叁個字,卻聽得出他啞了的嗓子。夏天不說話,輕輕地將手里的布巾敷上墨離的那處腫脹。“嘶——”冰涼的巾布觸到他勃起欲龍的一剎那,像過電一般,他悶哼了一聲,是痛,是冷,也是爽。本來就不怎么明顯的疼痛,被這冷物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