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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包袱跟上他。“大嫂在這里休息,你進(jìn)去吧,”何巖正要走,又多問了句,“大哥告訴你該做些什么了嗎?”李花忙不迭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就見何巖慢慢踱步回了西院。她愣了愣,沒想到何家二哥長得比何大哥還要好看。這時,房內(nèi)傳來一陣輕微的咳聲,李花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做什么,忙推門進(jìn)去。柳綃覺得喉間微癢,忍不住咳了兩聲,把自己給咳醒了。她隱約記得自己夢到那天和何崇在梅花樹下?lián)砦?,不禁面上一紅,纖指碰了碰唇瓣。是有點濕……她猛地收回手,臉上又紅了幾分,何崇不在家,她在想什么呢,難道真的是多日沒和他親近,她想他了么……“見過夫人?!币粋€清脆的聲音響起。柳綃撥開床帳去瞧,只見一個長相秀氣、衣著樸素的女孩立在房中,“你是?”“夫人,我叫李花,是何大哥找來照顧您的?!崩罨ń皫撞?,“夫人有什么吩咐,交給我去做就好?!?/br>“李花meimei,勞煩你幫我倒點溫水來。”柳綃沒想到何崇動作這么快,雖然她有些不好意思,但眼下病體未愈,也不得不讓李花去做了。“哎,我這就去,夫人還是叫我李花吧?!崩罨ㄌ鹛鹨恍?,便出門去了。看上去倒是個開朗的姑娘,柳綃又咳了幾聲,想到何崇,面上緋紅暈染開來。17-消息<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17-消息李花手腳麻利,給柳綃送了水,便去后廚做飯熬藥,雖說是些家常小菜,但正合柳綃口味。午飯后,柳綃喝了藥,小憩了一會兒,睜眼就見李花還站在床尾處守著她。“李花,我這沒什么事,你累了就去歇息吧?!?/br>“沒事,夫人,我一點都不累,照顧夫人這點活,可比莊子那邊要做的活輕快多了?!?/br>“你家住莊子上?”“嗯,我哥在何大哥置辦的田莊里做些農(nóng)活,來這之前,我也一直住在那邊?!?/br>柳綃略一垂眼,何崇竟然有個田莊,便又問道:“莊子離這兒遠(yuǎn)嗎,那里人多不多?”“不遠(yuǎn),就在鎮(zhèn)西那一片地方,莊里有五六個人,管著種田收割這些活計?!?/br>柳綃點點頭,又聽李花聊了些莊子里的趣事,待到暮色降臨,何崇都沒回來。等她用完晚膳,才聽到何崇讓人傳話來,說碼頭有些大事要處理,這幾天他脫不開身,讓柳綃安心在家養(yǎng)病,等事情處理妥當(dāng),他就回來了。柳綃聽完,莫名覺得心中升起一股失落,神色有些懨懨,早早上床休息了。整整四天,何崇都沒有回來,也沒讓再讓人傳過話。柳綃雖是身體上康復(fù)了許多,但心里始終記掛著,不知道何崇在外過得怎么樣,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也不太好。“夫人,何二公子說有事找您?!崩罨ǘ瞬杌胤繒r,碰到何巖,說讓她幫忙遞個話。“二叔?”柳綃細(xì)一思索,莫不是有關(guān)何崇的事,忙打起精神,“快讓他進(jìn)來?!?/br>李花應(yīng)了聲是,就打開門,領(lǐng)著何巖來到床邊。“二叔,可是有什么夫君的消息了?”柳綃坐直身子,看著站在一旁笑意吟吟的何巖。“大嫂,是有大哥的傳信,不過,大哥掛念你的病情,還是先診脈吧,大哥應(yīng)該明天就會回來了。”何巖示意李花搬了圓凳過來,坐在床側(cè)。“當(dāng)真?”柳綃聽他話里的意思,以為是何崇讓他來幫自己診脈,便伸出了手。“嗯。”凝脂如玉的手腕擺在眼前,何巖應(yīng)一聲,三指輕輕搭在她淺青的血脈上。“二叔,夫君這幾日做什么去了?”柳綃關(guān)心地問道。何巖一時沒說話,閉著眼,似乎在感受她的脈象如何,柳綃見他這副沉靜模樣,也不再說話了。膚質(zhì)柔滑,脈象平穩(wěn),那細(xì)微而有力的搏動,透過薄薄的肌膚,一下一下傳到他指尖,讓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亂了。“二叔?”何巖慢慢睜開眼。“二叔,我的病好了嗎?”柳綃瞧他一動不動地坐了許久,心下詫異,不由出聲問道。“嗯,大嫂的身體差不多已經(jīng)痊愈,藥也不用再喝了,讓李花做點滋補(bǔ)的食材,日常多吃些就可以了。”何巖一副經(jīng)驗豐富的姿態(tài),誠心建議道。“那就好?!绷嬕娝种溉匀淮钤谧约菏滞螅C的熱度傳來,讓她忍不住動了下。何巖察覺到指下的微動,這才慢慢收回了手。“二叔,夫君還跟你說了什么嗎?”柳綃把袖子放下,蓋住手腕。“因為這次縣里來了位大人物,所以胡爺那邊各種準(zhǔn)備都非常周密慎重,大哥作為胡爺?shù)牡昧χ?,自然要盡心盡力,”何巖頓了頓,“甚至連柳大人都是一副鄭重其事的態(tài)度?!?/br>柳綃好奇了,“什么大人物?”這么多年來,關(guān)河縣在術(shù)州雖說有些名聲,但也沒見有什么達(dá)官貴人到訪過。莫非是……她突然想起之前在熙城,聽人說起的那位繼王。“正是繼王?!焙螏r迎上柳綃詢問的目光。黑白分明的眼眸,帶著一絲疑惑,越發(fā)顯得生動有神。見何巖愣愣地盯著她,柳綃垂下眼,“怪不得夫君這么忙了?!?/br>“二叔,我有點倦了?!?/br>“哦,”何巖回過神來,扯出一個微笑,“好,那大嫂先歇下吧?!?/br>見何巖走出房門,柳綃盯著他的背影,隱約覺得今天的二叔哪里怪怪的。想著這幾天纏綿病榻,也沒好好梳洗,到晚上時,柳綃讓李花燒了熱水,搬來浴桶,自己解了衣裳,鉆了進(jìn)去。溫?zé)岬乃畵徇^每一寸肌膚,柳綃舒服地喟嘆一聲,在水里泡了一會兒。她正想喊李花來給她擦背,又一想李花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事,該讓她好好休息,就沒出聲,只擰了帕子,反手在后背輕輕搓著。因著抬手的動作,胸前兩團(tuán)綿乳幾乎全部躍出水面,隨著手的動作,在水面蕩起層層波紋。房中燭焰昏黃,在窗格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層窗戶紙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小指粗細(xì)的孔,何巖瞇著眼,湊在那紙孔旁,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房中景色。燭光中,水汽氤氳,那光裸的后背上似是灑了一層朦朧的暗影,柔美纖長的頸項,潤白圓嫩的肩頭,撩起又落下的水聲,讓他腹下的巨物緩緩蘇醒。可惜,只能看到背影。柳綃擦好后背,又把帕子覆在前胸,仔細(xì)緩慢地擦拭著。當(dāng)帕子遇到阻力時,胸前傳來一陣輕微的酥癢,她忍不住哼叫出聲,低頭去看,兩枚嫣紅的乳珠已然翹立綻放。她忍著癢意,用帕子擦了擦,那種碰觸帶來的酥麻,讓她想起了何崇。每次,他都是捧著她的乳兒,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又揉又捏,還樂此不疲地吃著她的乳珠……這樣撫過,這樣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