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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崇一手揉著她的綿乳,一手按著她的花蒂,嘴里還咬著她的頸rou,那姿勢看上去就像在水里交尾的鴛鴦,雄鳥伏在雌鳥背上,叼著雌鳥的頸毛,在交合處不住挺弄著。桶里的水也起起伏伏,大片大片地落到地上。柳綃敏感的身子根本受不住這一波接一波的刺激,高潮過后,沒有停歇,尚未回歸的意識,在接續(xù)而來的高潮中再次被推遠。接連不斷地沖擊,讓她徹底暈了過去。她只隱隱記得,最后何崇把精水全部噴泄在她花xue最深處,沙啞著聲音問了句。“你吃飽了嗎?”————來了,今天是肥厚多汁的一章 ̄ω ̄7-哀訴<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7-哀訴“綃兒……綃兒,起來了……”天還沒亮,宜淑就聽到有個聲音在耳邊煩她。她昨晚被何崇折騰得又哭又叫,可那人就是不放過她,在水里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她的身體。柳綃還記得昨晚自己被折磨得昏過去,到現(xiàn)在還渾身酸疼,心里又氣又惱,更不想理那個聲音了。“綃兒,今天要早點起來收拾好……”那聲音一直嗡嗡地圍繞著她。柳綃就是不想醒來,閉著眼裝睡,試圖蒙混過去。“綃兒?”大掌又撫上了她的酥胸,柳綃忍不住微微一抖,想起昨晚這人干的好事,氣得皺緊眉頭,干脆翻身背對著他,雙眼緊閉,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模樣。“綃兒,你要是醒了就起來吧。”何崇附在她耳邊說了句,眼見著耳后和脖子又開始紅了,可柳綃就是沒反應(yīng)。于是,下身往柳綃腰臀那里靠了靠。“夠了??!”柳綃感受到身后的熱燙,杏眼圓瞪,氣憤地看著他,“夫君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何崇第一次見她發(fā)怒的樣子,像只炸毛的小貓,異??蓯郏挥傻脦Я它c笑,討好似的輕輕說著:“綃兒,今天要回門的。”“不回?!绷嬮]上眼,悶悶應(yīng)道。“新娘子怎么能不回門呢,我爹娘走得早,免了敬茶見面,這倒沒什么,但是你是……”“說了不回,就是不回,別打擾我睡覺,”柳綃憤憤道,“再說,你明知道今天回門,昨晚還……還那樣折騰人家……”說到后面,話里盡是委屈。“好好好,是我的錯,以后不會再這樣了……”何崇俯身在她頸側(cè),低聲哄著。“……你就會騙人,我不相信你了。”柳綃仍舊閉著眼,不肯理他。“那以后夫君不騙你了,好綃兒,還是信我吧……”他輕輕理了理柳綃凌亂的頭發(fā),湊近她臉邊問了句,“嗯?”“隨便你,反正我要睡覺。”柳綃不為所動。何崇一手撐著上半身,一手繞著她一縷頭發(fā)把玩,沒再說話。他的綃兒到底是官家小姐,在禮數(shù)上必然要求嚴(yán)格周全,決不會在這么大的事情上失禮,鬧出笑話來,所以,難道是……“綃兒,柳大人不讓你回去?”半晌,柳綃才輕嗯了聲。“……這樣,那你睡吧。”何崇不再鬧她,給她掖好被子,手臂虛虛地搭在她腰間。柳家真是不待見柳綃這個女兒啊,隨便找個人就嫁了,他想起當(dāng)時那婆子說,聘禮給二十兩銀子就行,還說一個丫頭成親而已,不用搞太大陣仗,柳大人不喜歡……何崇冷笑,這么看來,柳綃八成也沒什么嫁妝。余光瞥到一旁的被子在抖動,何崇輕嘆一聲,連著人帶被子,一起抱進懷里。“綃兒,別哭了?!?/br>眼見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何崇掀開被角,就見柳綃整個人縮成一團,眼淚撲簌簌往下落,哭滿臉通紅,看得他揪心。“乖綃兒……”淚珠掛在顫顫的睫毛上,讓人心生憐惜,他忍不住低頭去吻。“走開……”柳綃捂著臉,不讓他靠近。然后那細密的吻如羽毛般落在了她的手背上。“綃兒,是我不對,不哭了好不好……”何崇被她哭得心疼,小心地安慰著。“嗚嗚……你就會欺負我……爹娘把我趕出來……我沒有家了……只能嫁給你……結(jié)、結(jié)果……你就會欺負我……”柳綃哭得厲害,甕聲甕氣地說著。“是是是,我真該打,我不該欺負綃兒……”何崇去握她的手,“來,綃兒來打夫君,消消氣……”“嗚嗚……我好疼呀……”手被握著拿開,柳綃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哭著。“都是我一時犯渾,我發(fā)誓以后不會欺負綃兒了,綃兒原諒夫君好不好……”何崇把她的小手拍在自己臉上,“以后這里就是綃兒的家,綃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柳家那群人你就當(dāng)他們都死了……”“嗚……你怎么咒人……”柳綃聽他說狠話,瞪著淚眼看向他。“他們苛待你這么多年,把你拖到二十歲,不想養(yǎng)了,隨便找個人嫁掉,天底下哪有這么狠心的父母,簡直不是人!”何崇見柳綃止了眼淚,愣愣地瞧著他,便把話一股腦說了出來。“嗚嗚……夫君……”柳綃抽了抽鼻子,伸著兩手就去抱何崇的脖子,往他懷里靠了靠,“綃兒……以后真的只有你了……”“我也只有綃兒,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夫君再也不會像昨天那樣傷到你?!焙纬缧牡滓黄彳?,下定決心,以后絕不再讓她受半點傷害。柳綃埋在他頸間點點頭,就聽何崇柔聲問道,“昨晚……還疼嗎?”“嗯,渾身都疼……”柳綃氣呼呼地小聲埋怨。“是我昨晚沒控制住,待會起床再給你涂點藥?!焙纬缧闹凶载?zé),昨晚結(jié)束之后,他把柳綃抱到床上,就見她胸前腰間全都是他手臂勒出的紅痕,膝蓋和手肘也磨破了皮,臀縫和腿間更是一片可怖的紅腫。他當(dāng)即打了自己兩巴掌,馬上找了藥給柳綃涂好,上藥的時候,她一直疼得哼哼唧唧,讓他恨不得把之前失控的自己狠狠揍一頓。“綃兒要再睡一會嗎?”何崇問道。“嗯,晚點再起。”柳綃窩在他臂彎,悶悶說道。兩人相互依偎著,直到日頭躍出東方,才從床上收拾起來。何崇心無旁騖地給柳綃重新上了藥,問她穿什么衣服,臉頰泛紅的柳綃便指了指木箱上的包袱。“這個?”何崇過去翻了翻,就見里面總共三兩套衣服,還都洗得褪了色,唯一一件襦襖也太過單薄。看看,他的綃兒在柳家到底過的是什么日子?他干脆拿了所有衣服過來,讓柳綃自己選,柳綃挑了件最常穿的粉紫交領(lǐng)衫裙,見何崇把淺青對襟襦襖遞給她,不解地問,“夫君?”“這件也穿上,眼下正是初春,寒氣還沒退去?!焙纬缱屑毝谥?/br>柳綃聞言,便把襦襖套在外面。“夫君,你覺得這件襦襖好看嗎?這是幾年前寶姨給我做的,我都是靠它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