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加繼續(xù)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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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洗完了澡,一個跪床上,一個站床邊,跪床上那個穿著大浴巾,腰上扎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坨坨,就是來回系了好幾個死疙瘩聚成的大坨坨。說要人家坐牢吧人家也不坐,上個床還給你擺臉色講條件玩心機,下床了脾氣硬的很,站電梯里跟他吵上了。男人拿著巴巴掌,反復(fù)在掌心輕拍。“趴著吧,趴好?!?/br>秋安純抖著肩膀,洗澡的時候越來越懷疑明天會不會被放走,這個節(jié)骨眼看他表情又不能問,如臨大敵般。裴州往床邊一坐,拍拍大腿,讓她趴過去。“打了打了就氣消了么。”“怎么可能?!?/br>他哼了聲,說打一頓氣就消還不至于,用什么更好的方式泄恨?把她胳膊拆了,還是腿打斷,就這小身板,別說拆胳膊,扇一巴掌過去就能拖去急救室三天三夜下不來床。要不給她剃個光頭好了,這主意不錯。男人視線緩緩掃了上去,秋安純脖子一縮,就感覺下一秒頭都要被人家擰下來,忙趴了過去,趴人家大腿上,聲調(diào)都變了,捏著拳頭,渾身肌rou緊繃。“打打打打打吧”給人嚇得一頓結(jié)巴,生怕把命丟沒,裴州低著頭,撩起女人大浴巾一角往上扯,扯到腰間,露出渾圓雪白的屁股蛋,飽滿又圓潤,洗了澡后摸起滑溜溜的,冷淡的指尖反復(fù)在上邊游走,下一秒巴巴掌打下來了。她悶哼一聲,屁股肌rou緊繃,rou蛋挨了一掌,“啪”地一聲,清脆響烈,好聽么,好聽就是好屁股蛋。然后接著第二掌第三掌,也不集中在一個地方打,畫著圈,哪塊rou厚實往哪塊挨,十多掌下去,整“顆”屁股就跟熟透了的桃子般,白里透紅,散發(fā)委屈的光澤。他力道沒使多輕,讓她數(shù)數(shù),打一巴掌自己數(shù)數(shù),后面還得連帶著誠心誠意的道歉內(nèi)容。啊,對不起。唔,我錯了。我誠心誠意的懺悔,抱歉搞亂了您僅僅有序的生活持續(xù),連您的生活寢居波及受到了牽連我真的萬分抱歉。從此以后孤身一人的滋味我也嘗過。所以很對不起。反正懺悔詞具體內(nèi)容就那意思,挺官方,估計是趁著坐車時外加餐廳默默無聞吃牛排心里想好的演講稿,反正說出來,你要說她有誠意,那確實聽起挺有誠意,就是太過官方了。裴州當(dāng)然不滿意,可在打幾掌女人聲都變啞許多,疼了疼了真疼了,好疼喲。所以我要怎么懲罰你?打你又要哭,又經(jīng)不起打,這才二十八個,屁股就通紅通紅,他打算打五十個來著。男人看了眼屁股蛋,把巴巴掌放床邊,她偷偷摸摸用手撓了撓邊緣,想揉揉,下一秒不算太熱的掌心捂過來,輕緩揉搓給她止疼。秋安純哼哼了兩聲,沒動,眼淚花斜著從鼻尖落在床單上。他坐在床邊,纖長的指揉著屁股,按壓揉弄,指縫中都是透紅一片臀rou。其實不想欺負她,這么大一男人跟個小丫頭斤斤計較干什么,但家人是軟肋,誰碰誰死。可,真讓她死么?要想弄死她,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費力。他腦子里想了各種挫骨揚灰的招數(shù),等人一到面前來,分分鐘跟你道個歉認個錯,態(tài)度陳懇,誠懇到顯得他有點斤斤計較起來。秋安純哭了一陣,屁股給人揉了五六分鐘,裴州不揉了,讓她一邊去,她就規(guī)規(guī)矩矩半趴半跪在旁邊去了,巴巴掌放回去,又拿了個剪刀出來,咔嚓把她浴巾帶子一剪,扯著帶子一抽,扔腳邊。“你不會真以為我?guī)慊貋聿粫鍪裁窗?。?/br>“挨cao,嗯?”他捧著女人臉頰,說下午舔逼的環(huán)節(jié)挺新鮮的,咱們再來兩輪。也有可能是覺著有意思,有可能是因為居住環(huán)境變化太大以至于男人潔癖要求格局降低,這會要玩弄她屁股,說過來給你舔舔逼安撫一下,屁股蛋的疼痛就沒了。秋安純捂著浴巾,猶抱琵琶半遮面,裴州說別跟我來這套,不挨cao就監(jiān)獄酷刑歡迎你,她痛哭流涕,起身按照人家要求趴身上去了,標準69,男下女上,面前是半軟半硬的jiba。他語調(diào)諷感十足,說這三年估計舔jiba技術(shù)上漲了吧,跟野男人跑應(yīng)該做了無數(shù)次,讓她好好舔,撫慰一下空巢老叔叔的寂寞roubang吧。她雙手顫顫悠悠握著roubang,昂頭用舌尖舔舐,沿著馬眼緩緩舔下去,從柚柚教的乳汁澆樹的技術(shù)活學(xué)活用,把jiba伺候的就像充了氣的氣球般漲大硬挺。她身子小,逼男人舔不到,離近了就觀察xiaoxue長相,幾年沒見人家都生疏了,rou瓣閉著不讓看,明明下午才挨過cao,晚上又害羞的關(guān)著門,他伸手把rou瓣掰開,嫩紅xiaoxue入口,水漬一片,因為被扒開,一想到被他如此近距離觀看,就嚇得想關(guān)窗戶,關(guān)又關(guān)不上,兩根指頭分開,rouxue口就只得不安抽搐著。一抽搐,里面水就往外流,從洞口緩緩流到陰蒂周圍,在低在人家胸膛上。他眸色暗沉,以指尖逗弄,像彈琵琶弦般快速撥弄刺激著陰蒂,身上趴著的人開始抖,喘息不安,剛被打紅腫的屁股搖晃著,xuerou不停抽搐,噴出一股水來,把男人整個胸膛浸濕。他近距離觀察著潮噴抽搐的肥xue,胸肌水光一片,臉沾了幾滴,唇邊有一滴,伸舌一勾,隨后捧著女人屁股,像吃咬了一個洞的水蜜桃般,把屁股端到唇邊,以舌尖勾著剛噴完汁還在余溫中的xuerou舔舐。秋安純被人往后一拽,雙腳蹬在了床頭,就覺著xiaoxue口被濕熱靈活的東西壓榨逗弄,整個身體都不自然成了潮紅一片,他邊舔邊沉聲吩咐,讓別干巴巴趴著,給他擼管。這姿勢相當(dāng)yin亂,她伸手上下taonong,花了大半個小時才把這磨人的過程挨過去,已經(jīng)是累的渾身柔軟,連手指頭都使不出力。“別裝累,剛開始呢。”作者留言:啊啊啊啊啊還是晚了兩分鐘!哎呀好氣啊,過十二點了。放兔歸山。第三百一十四章男人舔完xue起身把她拉進懷里,抱在腿上揉奶子,秋安純滿臉緋紅,咬著唇,胸前一對奶被雙手各自捧著撫慰。乳白的軟乳經(jīng)過撩撥刺激覺著奶頭酥麻一片,她沒忍住哼了幾聲,又被男人咬上了耳垂。“你比以前要更敏感,腿分開,我摸摸看。”他吩咐,手在依舊紅腫的臀上暗示拍打,秋安純吃疼連忙分開了大腿,手指順著屁股緩緩下移,摸著泛濫成災(zāi)的肥xue口,要給她摳摳逼。他指骨纖長,輕車熟路把塞進兩根指頭,感受著壓力后故意抽插的極為緩慢,手指出來時還在rouxue周圍繞一圈,領(lǐng)著一點點yin水在插進去。跟下午的猛烈不一樣,他現(xiàn)在故意折磨她,哪怕?lián)碛欣碇窃诓辉敢?,上了床被他抱在懷中插會xue,女人都能得到極致的快樂。秋安純?nèi)滩蛔〈殮?,嗚咽著雙腿開始發(fā)軟,xiaoxue里的指頭故意頂在水包緩緩按壓,她叫著不行,雙手急沖沖要推裴州,卻被男人反手摟緊腰肢,一手揉掐rou臀給她增加痛感,一手快速插弄著逼,她腿發(fā)軟支撐不住,幾乎是倒在人懷里被玩到了高潮。“泄的真多,舒服了是不是,嗯?”裴州問她,女人這會還在高潮中,xiaoxue一抽,又噴了兩股水出來,裴州說這么快就容易得到滿足怎么行,生過孩子對性生活需求更大才對,要不要讓他用jiba進去搞一搞。她攤在床上,眼底蓄著淚花,唇瓣抖了一小會,憋著氣說不要,裴州反到?jīng)]生氣。把人抱著,光腳步入衣帽間,暖光明亮,兩側(cè)柜子像展覽會一般儲存衣物領(lǐng)帶奢侈品,中間一整面鏡子,落地式,皮質(zhì)長沙發(fā)上面一張白絨毛毯,他把她抱過去,當(dāng)面坐下,分開女人大腿,讓她別挪移目光啊,得看著鏡子,看他怎么cao她小逼的。“這里是給男人roubang玩的地方,是不是?”他捏著她的下巴,固定前方,非得讓女人睜開眼,粗長腫脹的roubang正兇神惡煞在rouxue周圍徘徊,棒身青筋凸現(xiàn),當(dāng)著她的面,說光給她老公一個人cao多沒意思,就算說著不給他cao,這會xue又癢的分泌個不停,希望被jiba狠狠搞,流出的汁水都把roubang沾濕了。所以不插進去讓她舒服怎么行啊。他雙手把她腿分到最大,沒用手扶著jiba,在xue周圍嘗試著插入數(shù)次,因為分泌出的汁太滑,每次都碾壓在xuerou周圍在滑落,她扭著屁股,被強迫盯著鏡子看,兩個人的腿皆是分開,生殖器官緊緊挨在一起,粗長roubang與肥嫩xiaoxue形鮮明對比,甚至能看清guitou沒戳進去時與陰蒂擦身而過,撥弄著的情形。盡收眼底,yin蕩無比,清晰直觀看著自己挨插場面,下一秒guitou總算戳進xuerou,往里深深一入,水蜜桃的洞口被roubang連續(xù)攪弄壓榨出汁,快速的啪啪聲接連響起。為了讓女人叫出聲,故意連根捅入,急促快速搗弄xiaoxue,秋安純受不了這么搞,一邊哭一邊搖頭,他卻把人抱起走到鏡子前,吻她哼哼唧唧不停抱怨的嘴。然后男人告訴她,回去后跟他們說說唄,說自己xiaoxue多么快樂,噴了多少汁,被玩弄的又生氣,可你在生氣有什么用,下面哪張xue依然快樂,快樂的連連噴水,被jiba搞成這個樣子,差不多該承認自己是個yin娃了。隨后roubang大力抽送,攪動數(shù)十下,她想撐著不泄,最后還是放棄了抵抗,潮吹著噴了不少水,兩個人下體幾乎濕透,連鏡面都沾了不少。這還沒完,她就已經(jīng)精疲力盡,又被抱到床上反復(fù)以合種體位挨cao,求饒也沒用,三十一歲精力無比旺盛的roubang與囊袋不允許她節(jié)節(jié)敗退。四五個小時過去,男人依然在威脅。“屁股撅著,別睡,射了再睡?!?/br>她嗚嗚嗚嗚哭,一巴掌拍過去,裴州輕而易舉接住,壓在床頭,整個軟床各個角落全是濕漉漉一片,凌晨四點半一直到上午九點半,這點時間不夠她睡的,被人家從頭到尾每片肌膚cao了個通透。“我可以…回家了嗎…”她一臉慘淡,縱欲過度后連話都沙啞,然后清早就穿著女仆洗好熨好的衣服,內(nèi)衣褲沒穿新的,怕回去被查覺,但原來的襯衣沾了血也只能換上男人準備的衣服,穿著背帶褲萎靡的站在別墅大門口。“傷不用貼創(chuàng)可貼了,蚊子包都比這個看起嚴重?!?/br>“哦。”“上車?!?/br>然后就把她送去同學(xué)們集合地。林肯停在路邊,幾個保鏢畢恭畢敬給她開門,秋安純捂著臉下車,反復(fù)確定男人是真打算放自己走后,小腿麻溜的噠噠噠噠跑的飛快。秘書坐在側(cè)坐,聽裴總問了句。“下午有什么行程沒?!?/br>秘書看了眼,相當(dāng)貼心的回復(fù)。“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給經(jīng)理打理就行?!?/br>同學(xué)們個個面色紅潤,秋安純?nèi)谌氪蠹彝ズ笠矝]太過在意她去了哪,個個都在說大城市好好噢,還有人做公益。請學(xué)校住豪華酒店組織看環(huán)保電影,還發(fā)送了小禮物,一人一支鋼筆,鼓勵學(xué)業(yè)進步。她也被頒發(fā)了一套,然后坐著大班車原路返回,沒坐最后一排,怕會頭暈,坐在靠前位置,直到路程進入半中央,才逐漸放松了壓力。卻不知道后面車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順著一路從繁華大城市到了她棲息的四線小土城。快過收費站點時車遇著拋錨,男人坐在里面,外面知了蚊蟲此起彼伏。“上個星期是固定檢修過的沒錯,這只是個意外?!?/br>“那還真是挺意外的,多久修好?!?/br>他臉色冷淡,雖然知道目的地地址在哪但親自跟丟還是覺著不是很爽。秘書感受著車內(nèi)逐漸增大的壓力氣氛,拿著手機反復(fù)撥打,幾分鐘后才放下心來。“聯(lián)系了附近最近一家站點,會派人過來拖車的。”“您…您別著急?!?/br>“你哪只眼看到我在著急?!?/br>他冷淡問,秘書冒著汗,尷尬的笑了聲,說那不著急就不著急吧。作者留言:(?-ω-`)差不多四個狗崽子們要相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