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H)
第三章(初H)
03 很快,周知修的戲份就結(jié)束了。 裴皎的表演出現(xiàn)在了屏幕上。 只見她開門,進屋,第一扇窗戶倒映出她的身影。把挎包扔在沙發(fā)上后,她走進第二扇窗戶,脫下外套,仔細地看著手上的自慰器。 等到了第三扇窗戶,剛剛還衣冠整齊的她,忽然變得一絲不掛。 光線晦暗,她的身材只有一個幽黑的剪影,雙腿之間的毛發(fā)卻清晰可見,雙乳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結(jié)實、瑩潤。 不知為什么,在大眾的眼里,男性赤身裸體似乎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哪怕周知修暴露出生殖器官,眼中蘊滿了情欲,導(dǎo)演都沒有說什么,反而一個勁兒地夸他年少有為。 輪到裴皎后,周圍的氣氛就變了。 導(dǎo)演不再說話,像是怕冒犯到她。 其他人也是各干各的,不再往這邊瞟。 不過,仍有一個人在偷看監(jiān)視器,褲襠緊繃,鼓起一個大包,一看就知道勃起了。 裴皎本來有點兒尷尬,看見那個鼓包后,瞬間忘了自己在尷尬什么。 她真的好想zuoai 誰懂她的心情? 裴皎低頭用腳摩擦了一下地板,理智上很想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情感上卻走到了那個人的身邊,用手指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手。 那人非常愕然地望向她。 裴皎則在腦海中搜尋對他的印象。 他似乎是攝像師的助理,年輕很輕,卻十分有才華,對光線的掌控能力不亞于劇組專門聘請的燈光師,因為還在讀書,所以只是助理,而不是正職。 怪不得那么年輕氣盛。 看看真正的攝影師,看她跟看塊生rou似的,就算她主動貼過去,也只會說光比可以再做小一點兒之類她聽不懂的話。 好像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裴皎露出一個微笑,主動打破了沉默。 對方立刻說道:抱歉,是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謝臨澤。 很好聽的名字,她伸出手,我叫裴皎。 我知道你我是你的粉絲對不起,對不起。我第一次負責(zé)這樣的拍攝,太沖動了,下次不會了謝臨澤以為她過來是為了警告他,連聲道歉。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今年剛滿十八歲,只交過一個女朋友,還沒有牽手接吻就掰了。參與拍攝之前,他做了很多心理建設(shè),本以為在這么多人面前,就算畫面再具沖擊力,他也不可能有反應(yīng),誰知,看見裴皎裸體的那一剎那,他就卑鄙地勃起了。 謝臨澤羞愧無比,耳朵都紅透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證明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在這時,他的手被裴皎握住了。 他愕然低頭一看,對上了裴皎濕潤的眼睛。 平心而論,裴皎不算娛樂圈相貌最精致的那一批,比她精致的大小花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她的五官排列組合在一起,卻產(chǎn)生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特殊魔力,使他一眼就迷戀上了她。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她出演的電影。 她在片中飾演一個放蕩的女人,愛上了男朋友的父親。 據(jù)說,那個角色找了很多人,都沒人敢演,怕演完就被封殺,她卻勇敢地上了。 她穿著鮮亮的紅裙子,沒有穿胸罩,里面只有一條白色的內(nèi)褲。她走到男主角的面前,緩緩跪下,把臉龐埋進他的雙膝之間,頭部猶如水藻般上下起伏。 整個畫面明暗反差很小,人物似乎與室內(nèi)的陰影融為一體。 配樂卻緩慢、沉郁,似乎在提醒觀眾,人物之間的關(guān)系是背德的、yin亂的、瘋狂的。 謝臨澤不是沒有看過黃片,那個畫面卻比只拍生殖器的黃片還要刺激他的感官。 看完后,他一個人在浴室的水霧里待了很久,很久。 現(xiàn)在,一直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女演員,握住了他的手。 他雖然是個青澀的處男,卻不會不明白她給予他的肢體暗示。 謝臨澤的心臟怦怦狂跳,反手扣住了裴皎的手。 裴皎對謝臨澤很滿意。 他太上道了。 她沒有注意到,有一道幽邃的目光正在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她只想快點兒溜,然后和謝臨澤開房,快樂地zuoai。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的裙子都快濕透了,劇組總算收工了。她用小號給謝臨澤發(fā)了條微信,約好了地點房間,坐進了保姆車里。 在車上換了一條干凈的內(nèi)褲后,她戴上帽子和口罩,換上新外套,走進了酒店電梯。 謝臨澤正在套房的門口等她。 他也做了喬裝打扮,戴著墨鏡和口罩,穿著長款黑色風(fēng)衣,手上還戴著黑色皮手套。 這一身太戳她的性癖。 她迫不及待地扯下口罩,塞進走廊的垃圾桶里,沖過去,摟住他瘦削的腰身,吻在了他的脖子上。 謝臨澤頓了一下,也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小謝,開門。她低低地說。 謝臨澤把門打開了。 他們像兩只交配的動物一樣,粘合在一起,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 很明顯,他也情動了,垂至膝蓋的衣擺下,yuhuo顯現(xiàn)出一個巨大且突兀的輪廓,鐵棍般昂揚堅挺,幾乎是沉甸甸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裴皎從來沒有這么久沒zuoai,感受到如此炙熱堅硬的男性氣息,差點腿軟得站不住腳。 她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皮帶上,想要解開。 謝臨澤卻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搖了搖頭。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沒有取下口罩和墨鏡。 你要一直戴著這個嗎?裴皎開了個玩笑,不會是怕我錄像吧? 謝臨澤說:不是。 然后,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這和他在片場里的青澀表現(xiàn)差別極大,裴皎皺了皺眉,剛要追問下去,與此同時,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 濡濕黏稠的聲音響起。 他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生硬地挑逗著她的yinhe。 這生澀的手法,確實是青澀的處男。 裴皎放下戒心,仰躺在他的身上享受著。 兩分鐘后,謝臨澤抽出手,在她的面前活動了一下五根手指。 透明的愛液猶如不怎么有黏性的膠水一般,粘纏在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充滿了黏稠的情色感。 你 謝臨澤對著房間里的茶幾揚了揚下巴,像是示意她趴上去。 裴皎還是第一次碰見態(tài)度這么強硬的約炮對象。 她有點兒不高興。 要不是性欲上頭,她肯定提起裙子,轉(zhuǎn)身就走,但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做完愛再說吧。 裴皎深吸一口氣,趴了上去。 謝臨澤從后面進入了她。 裴皎總覺得,要不是她下面已經(jīng)濕潤至極,他差點插錯位置。 后入的特征是,姿勢猶如動物交媾。抽插的過程中,對方的下體會摩擦到她的陰蒂,給予她雙重快感。 然而,謝臨澤卻像是不會還是怎么,抽提縱送,每一次都是剛接近她紅腫的核心,就迅速地離開了。 裴皎被他弄得難受極了。 就像是不停旋轉(zhuǎn)的沙漏,每次都是只漏了一點沙礫,就被一只無情的手顛倒過來,重新開始,周而復(fù)始。 迷亂之中,她抓住了謝臨澤的手指,按在了自己挺立的yinhe上。 求你了,幫我揉一揉,就揉一下她幾乎是嗚咽著說。 謝臨澤的手指卻一動也不動。 裴皎快要氣死了。 她扭過身子,雙腳往后一蹬,就想抽身離開:早知道你這么不知趣,這不行那不行的,我就去跟周知修約了 話音落下,謝臨澤猛地扣住了她的手,把她拽了回來。 戴著套子的rou棍滴落著黏液,抵在她的腰上,猶如押送犯人一般,把她推到了套房的床上。 裴皎被他壓在了床上。 她不開心地瞪了他一眼,翻身想要起來,謝臨澤的手指卻摸到了她的下面,輕輕地按揉著那顆又紅又硬的小核。 裴皎嗚咽一聲,被他揉得癱倒在床上,逐漸屈從于情欲,單純的動物般挺起自己的下半身,在他的手指上磨蹭。 謝臨澤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只看他的神態(tài)和氣場,誰也無法想象,這樣的人身下居然挺著一根yuhuo昂揚的東西。 很可惜,謝臨澤再次開口,兩只手端起她的髖骨,把火燙的rou根插進了她的身體里,我就是周知修。 裴皎猛地睜大眼睛,仰頭望向他。 謝臨澤摘下了墨鏡和口罩,隨手扔在一邊,露出一張冷峻文雅的面龐。 他壓在她的身上,下身激烈地抽送著,如同發(fā)情的野獸一般侵犯著她,面色卻平靜而冷淡,除了額頭和耳垂有點兒泛紅,幾乎看不出他正沉浸于濕淋淋的情欲中。 裴皎愕然說:周知修你 為什么要和謝臨澤約炮。周知修一字一頓地問道。 裴皎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問這種事他們膠合在一起,下體都快拉絲了他卻問她,她為什么要和另一個男人約炮。 我、我她的腦子一片空白。 說,為什么。周知修俯身下來,整個人都覆在她的身上,他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你。 他的衣領(lǐng)上還沾染著片場的煙味,辛辣,刺激,濃郁,十分粗魯?shù)厍致灾母泄?,與他清冷文雅的外表形成強烈反差。 裴皎情不自禁地把兩條腿纏在了他的腰上,下身猶如魚嘴開合般,吐出一團潮潤的黏液。 交合逐漸從rou體的擊打聲變成了濕淋淋的水聲。 仿佛有人在她的耳廓里擠了一團蘆薈膠,用手指粗暴地攪弄著。 能有什么地方他年輕,jiba大啊輕點,裴皎含淚道,好了,好了,我說實話,是我有病,我得了一種不和別人zuoai就會死的病媽的,我沒說假話,是真的!你不知道,我和你拍戲難受死了,每天至少換三條內(nèi)褲,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有錢啊,一次性內(nèi)褲貴死了 周知修一只手撐在她的一側(cè),頓了一下:因為我? 他這一頓,差點沒把她送走:啊,對對對,都是因為你求你了給個痛快吧。 這句話說完,周知修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伸手捋起她的上衣,張口咬住了她汗津津的rutou,神色冷漠地吮吸著,同時下半身劇烈地撞擊著她的臀rou。 即使裴皎有非常嚴重的性癮,也必須承認,比起機械性的抽插和感官上的刺激,她更喜歡周知修冷淡的神色和粗暴的動作。 他的長相、氣質(zhì),甚至是zuoai的風(fēng)格 都太符合她的審美了。 簡直像為她而生的性工具。 裴皎呻吟著,沉浸在這樣的幻想中,成功地xiele出來。 床單被浸濕了一大塊兒。 結(jié)束以后,她喘著粗氣,衣冠不整地爬了起來,一邊整理汗淋淋的裙子,一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和她zuoai的是周知修,那謝臨澤去哪兒了? ==== 評論多就多更,評論少就少更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