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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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只一眼,紀瑛便看見了側(cè)坐在雕花窗下的少女,少女色清且艷、容貌絕俗,一見便能酥人心腸。 紀瑛大步走上前去,聽說我命人送來的飯菜,你一口都沒吃? 他語氣不算好,再加之出現(xiàn)得突然,氣勢洶洶,頓時驚飛了窗下停著的雀兒。 窗下坐著的少女于是聞聲回過了頭,她伸出手,摸索著紀瑛的衣擺,順勢找到了他的手。少女的雙手柔軟如云,紀瑛的心不由跟著一軟。 然而,待他察覺那微涼指尖在掌心所劃下的字樣 [慕將軍,在哪] 紀瑛突然出離憤怒地甩開了她的手,隨后用力箍住了她瘦弱的肩頭,臉色陰郁不已,為什么要問他?你現(xiàn)在是我的東西! 說罷他便將憐兒猛地推倒在窗前,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一邊吻著,一邊不由分說撕開憐兒裙擺,隨后解下自己的腰帶褻褲,又欲拿他那roubang逞兇。 憐兒那點無力的掙扎自是不必提,只是幾番沖撞下,紀瑛那兇柱rou根卻都沒能頂進憐兒體內(nèi)。她畢竟年紀尚小、在男人身下承寵的次數(shù)也少,xiaoxue兒實在生澀得緊,哪里是不經(jīng)濕潤挑逗便能直接插的。 意識到此,紀瑛也只得空出一手、探入少女裙底去掐她腿心花核。然而他心中燥郁,急著想要caoxue,此時下手便沒了輕重顧忌。只胡亂搓揉一通,再狠狠一擰,剛察覺到些微濕意,便迫不及待提腰狠cao了進去。 憐兒因他這番粗暴對待霎時痙攣了身體,蒼白的面目上也滲出了一層冷汗。淚水卻是遲緩了半拍,直到紀瑛喉間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方才遲遲墜落。 憐兒知事不多,但也知道,此事該是心上人間兩心相愿如她與慕將軍在一起那樣,方才能做。 見她落淚,紀瑛方才意識到自己的粗魯,將聲音放低了下來,對不起,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太想要你了 憐兒他滿眼皆是癡迷,不由自主地聳腰狂撻著她腿間嬌xue,將她嬌軟柔弱的身子插得一顫又一顫。 阿瑛!你在做什么?! 紀瑛壓著憐兒正cao得起興,忽聞一聲女子嬌喝在背后乍然響起。 紀瑛心下一驚,連忙從憐兒體內(nèi)退出翻起身來,先將她身上凌亂的衣裙攏好,接著才胡亂收拾了自己轉(zhuǎn)身面對來人。 皇姐。 紀彤一身華貴長裙,手提赤色長鞭,精致美艷的臉上滿是厭惡與鄙夷,我聽母妃說,你把那個小賤人帶回了自己府里? 這個賤人先是勾引了慕將軍,轉(zhuǎn)眼又在宮中和賀元思睡在了一起,你把她帶回府里,也不嫌臟么? 聽她這樣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紀瑛忍不住皺了皺眉,皇姐,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什么你自己的事情!她 不等紀彤把話說完,紀瑛便打斷了她,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母妃,會看好她,不讓她再干擾到皇姐與慕將軍。 不過是個下賤的臠寵,從前你府上那些沖撞過我的侍妾婢女,你不都眼也不眨地便殺了?紀彤瞪大了雙眼,無法理解他這突如其來的反常。 她不一樣。 這一回,是頓一了頓,紀瑛才直視著她的雙眼沉聲說道。 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的?! 紀彤簡直不敢相信,向來乖巧聽話、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弟弟怎么會變成這樣就因為那個的賤人多了幾分姿色的臉嗎? 轉(zhuǎn)而又想到了慕臣堯待自己的疏離、與面對那賤人時的溫柔與呵護,她幾乎嫉妒得要發(fā)狂。 紀彤攥緊了手中的鞭子,咬著牙道,若是我非要殺了她而后快呢? 我不會讓皇姐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