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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男人。已經(jīng)兩天沒和他睡了,不行,今晚必須一起睡。她來了一周,大半時間都在獨守空房,連話都沒超過十句,這樣下去,猴年馬月也生不出孩子。當王蓓抱著枕頭進去時,許明背對著她坐在床上,不知在干什么,她說:“小少爺,今晚一起睡好不好?”聽到動靜的許明,倏地縮回手,又伸進了褲兜。他抬起臉,漆黑的眸子里滿是不情愿。王蓓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厚著臉皮訕訕道:“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哦。”惜字如金的小祖宗直勾勾地盯著她,一臉不情不愿,終于開口了:“不要!”,細看之下,還有一絲急切。王蓓:?就這么急著趕我走?“行行行,走就走?!彼仟N又尷尬,落荒而逃。再次敗北的王蓓,又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大半夜,她真想不通,到底該怎么收服他。常言道:所謂摩意,就是投其所好,誘其心情。他喜歡什么?王蓓回想了一下,好像只喜歡芝士梅梅甜品,哦,還蠻喜歡在外面玩的。甜品……甜品………………等等!一道火花突然閃過,王蓓發(fā)現(xiàn),除了芝士梅梅…從未見他吃過別的甜品,甚至一日三餐都是老幾樣,難道……他這十幾年一直這么吃?順著這個思路,她有了一個又一個大膽的猜測,他之所以這么喜歡在室外,是不是……是不是因為他從未…或者很少出去?是了,這可以解釋了,為什么他一直趴在窗戶上往外看,為什么不肯回屋內(nèi)接水,為什么那么大的太陽,依舊樂此不疲地玩了半天。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順理成章。紡織娘一想到這,王蓓有些眼酸。除了打掃和送飯的傭人,這里再無其他人出現(xiàn)。他獨自呆在空蕩蕩的房子里,像被束之高閣的蒙塵寶珠,沒人陪他玩,甚至沒人告訴他可以出去透氣。至于他的爺爺,至今沒來看過他,如果他真愛獨孫,為什么一次未來探望?甚至不許他們?nèi)デ霸海蜖敔斀佑|密切的管家也從未過來問候。這里像一座冷宮,許明被所有人遺忘和放棄了。他就這么過了多久?五年?十年?還是十幾年?王蓓不敢想下去了。她五味雜陳地打開燈,看了一眼鬧鐘,零點十三分。他應該睡熟了,平時一天要睡大半的時間,況且今天又玩了那么久。王蓓起床,去了許明的臥室,她想好好抱抱他,關心他,在合約期內(nèi)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給他溫暖。給他做好吃的,帶他出去玩……走到門口,她發(fā)現(xiàn)許明臥室燈是開的,幽幽燈光從門縫透出來。她啞然一笑:小祖宗玩累了,呼呼大睡,燈忘關了。王蓓輕輕推開門,許明聽到動靜下意識回頭,兩人視線碰撞,在大眼瞪小眼的凝滯氣氛中,雙雙陷入沉默。王蓓想的是大半夜瞌睡蟲怎么還沒睡,而許明想的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許明急忙地把手又揣回褲兜,摸到睡褲沒有口袋,連忙又塞進被窩。王蓓走了過去,問道:“你在藏什么?”難怪他吃晚飯時坐立不安,手一直插兜里。她怕他拿危險物品傷到自己。許明緊閉著嘴巴,眼神飄忽不定,上挑的眼尾勾勒出一股脆弱慌亂的味道。看到他的表情,王蓓更加肯定他在隱瞞什么不好的東西,于是動手掀開被子,還未看清,就見他一個急切的翻滾動作,整個人背朝上趴著,雙手藏在胸口下。他頭發(fā)凌亂,臉深深埋進被子里,屁股騰空撅著,只有前半截身子實質(zhì)趴在床單上。睡衣滑到肋骨處,露出柔軟的細腰,再往上是一截雪白凹陷的脊椎。這個姿勢令人心生燥熱,偏生他還不自知,固執(zhí)地埋進被子,像個撅屁股埋沙子的鴕鳥,逃避現(xiàn)實的樣子可愛得緊。有些好笑,王蓓坐在床沿,伸出手整理好他的睡衣,和聲細語說:“拿出來嘛,我想看看?!?/br>他聽到后,腦袋又往被子里拱了拱。“給我看看好不好?”說完,揉了揉他的后腦勺。“你今晚吃飯時藏在手里,我都看到了?!?/br>一片安靜。許明耐心等了一會,床邊的人還沒走,他有些泄氣,慢吞吞坐起來,依依不舍地伸出手。王蓓好奇的視線掃過去,一只長著兩根觸須的綠色昆蟲安靜地躺在他的掌心——竟是一只紡織娘?她本以為是什么神秘的東西,沒想到只是一只昆蟲。一只蟲子有什么寶貝的。她小時候都玩夠了。王蓓剛想開口,突然想到他鮮少出門接觸外界,見怪不怪的表情又淡了下去,涌上來的是心疼和憐惜。尋常孩子見怪不怪的,卻是他渴求已久的珍稀物品。她馬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呀,是紡織娘?!蓖踺戆鸭徔椖锬眠^來,倒過來看了一下,原來是公的,難怪一晚上沒叫。見小祖宗躲得遠遠的,她故意抑揚頓挫地嘀咕:“真好看,哎,我還知道有種會叫,叫什么來著……”嘀嘀咕咕的低語傳入耳朵,許明心癢癢的,豎起耳朵聽,偏偏后面聽不到了,他好奇得一點一點依偎過來。王蓓看到他的動作,語氣更夸張了,“我明天要捉好多只,不知道誰愿意和我一起去?!彼拇浇歉吒呗N起,看你怎么忍得住。果然,聽到這個,許明立馬上鉤了。“明天,還可以……出去玩嗎?”他問。紡織娘二王蓓面上不顯,實際內(nèi)心涕淚橫流,投其所好果然有用,古人誠不欺我。見她不回話,許明怕她反悔,急忙牽住她的衣角,又開口:“我,能不能,一起去?”一雙氤氳水霧的眸子泛著光亮,緊盯著她的臉,把全部希望放在她的身上。“當然可以,你擁有獨立自由的人格,想去哪里都可以,干什么都可以,不用征求別人的意見?!?/br>他安靜地坐著,第一次聽到那么長的話,歪頭思考了好一陣。“每天出去玩…也可以?!捉蟲子也可以?!”再三確認后,他喜不自勝,整張臉散發(fā)鮮活的神采。許明滿足地呼出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把紡織娘接了過去。王蓓說:“我去樓下找容器,把他養(yǎng)起來?!?/br>說完,下樓鉆進廚房,王蓓翻找了幾個櫥柜,沒找到控水籃,便拿了一只玻璃杯。她把杯子倒扣在床頭柜上,王蓓怕紡織娘憋死了,抽了兩張紙巾疊了幾道,墊在杯口一邊,露出了一道細縫供它呼吸。許明趴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觀察,時不時伸手觸摸,喜愛得緊。“快點睡覺”王蓓打了個呵欠,躺在一邊。許明依依不舍躺下去。王蓓關了燈,翻身對著他,問道:“小少爺,你以前吃的很差嗎?”許明沒聽懂,瞪大眼睛看著她。窗簾沒拉,瑩白月光灑進來,給他清瘦的面孔鍍上一層柔光?!澳阋郧岸汲允裁达埐??”她換了種問法。許明想了想,還是沒有說話。他不知道王蓓說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