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囚徒【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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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黎莘和費洛斯到達戰(zhàn)士公會的時候,奧爾的住所緊鎖著門。她并未就此放棄,她能嗅到奧爾的氣息,他沒有離開,大概率是在門內放置了隔音珠。這招她也用過,咳,雖然用途截然不同。黎莘帶著費洛斯到了一個小屋子,是原身幼年在戰(zhàn)士公會的住所,她成年后就搬了出來。小房間緊鄰奧爾的住所,在墻角出還有個小小的洞眼,是年幼的原身不小心用劍捅出來的。后來一直沒有補,糊了幾張紙了事。她輕松戳破了那個洞眼,蹲下身去,往里窺探。結果還見著個本應該在春狩平原的熟人。泰格暴躁的在奧爾桌前轉著圈圈,不過幾天工夫,他rou眼可見的消瘦了許多,眼下積蓄著淡淡的青黑,明顯是縱欲過度。奧爾平靜的望著他:“泰格,你沒必要擔憂,傳承者是你,這是不會改變的?!?/br>泰格停下腳步,憤怒的踢翻了身側的椅子:“奧爾,我已經(jīng)等的足夠久了,眼睜睜看著那只該死的獅子成長起來,再等下去,是等他取代我嗎?!”他捏緊了奧爾的桌角,原本牢固的石桌竟因此開始晃動,可見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量。奧爾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泰格,春狩結束后就是祭祀之日,越到這個時候,你就越要有耐心,明白嗎?”泰格咬牙低吼了一句,雙目赤紅:“耐心!耐心!”他險些掀翻了桌子,“我等了快五十年!奧爾!”“當初是阿希里那雜種,現(xiàn)在又是里昂,你讓我怎么等下去?!”泰格的怒火已經(jīng)飆升到了難以控制的程度,“難道要等到阿希里的后代來取代我嗎?!”黎莘一怔,對阿希里這個陌生的名字有些奇怪。怎么好像,在哪里聽過?奧爾直起身,拄著拐杖來到泰格面前,輕拍了拍他的肩:“泰格,你放心吧,”他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辛并不知道她就是阿希里的后代,而我已經(jīng)讓那只雄性魔族留在她身邊了,她會被牽制住的。”“相信我,她不會成為你的阻礙?!?/br>……黎莘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她不知不覺間攥緊了費洛斯的手,額際的青筋突突彈跳著。阿希里,阿希里。是原身的親人?或者說,是父親,抑或是母親?費洛斯靠在她身側,在她耳邊呢喃道:“主人,你看,我沒有欺騙你吧?”所謂的慈祥爺爺,根本就是偽善者,他從一開始就有自己的目的。房間里的談話聲漸漸輕了下去,泰格似乎被奧爾說服了,緊皺著眉頭,帶著殘余未泄的怒火離開。獨留奧爾一人在房內,脊背佝僂,輕撫著花白的胡須。黎莘咬緊了牙。“奧爾,你可真是個jian滑的老狐貍?!?/br>就在黎莘以為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響起,打破了泰格走后的沉寂。一出好戲。里昂從房間的暗門里走了出來,面帶笑意:“我可真慶幸,沒有成為你的敵人?!?/br>奧爾轉過身,慢悠悠的踱到桌邊,邀請里昂一同坐下:“我只和聰明人做朋友,您說是嗎?”某亙:劇情反轉的刺激嗎?劇情反轉的刺激嗎?欲望囚徒【四十二】(周日快樂更)黎莘靜靜的聽著兩人談話。“我想泰格不會猜到,他已經(jīng)被放棄了吧?”里昂坐在奧爾的對面,臉上洋溢著自傲的笑容,“選擇我成為傳承者,是你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br>奧爾為他倒了一杯香醇的烈酒:“我當然相信您,畢竟,曾經(jīng)的獸神就是獅族的族長?!?/br>他目光深遠,“您很久沒喝酒了吧?”黎莘敏感的捕捉到奧爾話語中的信息,獸神是獅族不假,然而他所說的“曾經(jīng)”,就分明暴露了他知道獸神隕落的事實。她抬眸望向費洛斯,輕聲道:“獸神是什么時候隕落的?”費洛斯眨了眨眼,并沒有隱瞞,而是乖巧的回答道:“大約一年以前,這是我所知道的?!?/br>黎莘瞥瞥房間中對著飲酒的兩人,接著問:“他是怎么隕落的?”角落黑暗,黎莘又分出心神,并未看見費洛斯瞳中閃爍的赤芒:“是被我們的黑暗之主,阿斯蒙蒂斯擊敗的,他的神格已經(jīng)徹底湮滅,沒有再復生的可能了?!?/br>黎莘的呼吸微微一滯。她想過獸神隕落的可能,但當她真正得知這一事實時,還是忍不住揪緊了心臟:“阿斯蒙蒂斯?”她喃喃道,“是惡魔嗎?”費洛斯點點頭,輕笑道:“我們與奧爾多姆簽訂了契約,只要將獸神殘余的傳承歸還,獸人就會自愿成為我們的子民?!?/br>他隱隱的有些興奮,“我們曾被封印在無盡深淵,很快,我們就能重回南斯大陸了?!?/br>黎莘無法與他感同身受,但對他的有問必答十分奇怪:“你把這些都告訴我,不怕我公之于眾嗎?”未免太沒有警惕心了。費洛斯搖了搖頭,瞳仁幽深,嗓音壓的低低的:“主人,您不會的?!?/br>他既然敢親口告訴她,自然做好了完全的打算,時至今日,已經(jīng)沒有人能再阻擋他了。黎莘不會成為絆腳石,因為她尚未擁有足夠的力量。她嗤笑了一聲:“你對我可真有信心?!?/br>雖然,她的確沒打算說。獸人歸順魔族又如何?只要那所謂的黑暗之主能帶著他們重返南斯大陸,她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她落的輕松,也不用費心費力不討好。費洛斯將纖長的指尖抵在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即又點點房間中開始說話的兩人。示意黎莘,該細聽了。黎莘一撇嘴,回頭繼續(xù)自己的偷窺大業(yè)。……“阿希里的后代,就是那只雌性的白虎嗎?”里昂捏著酒杯,饒有興致的問道。同是男人,奧爾能清晰的辨別出里昂眼神的含義,那是男人對女人的興趣,再明白不過。他想到黎莘的容貌,意味不明的笑了:“您喜歡她?”里昂仰頭灌下解酒,雙目灼灼:“她很美,奧爾,我想得到她?!?/br>奧爾又為他斟上一杯酒,言談間似乎將黎莘當做了可以被交易的貨物:“當您接收傳承之后,可以擁有任何您想要的女人,即便是辛?!?/br>他頓了頓,繼續(xù)蠱惑,“如果她不聽從,我也可以為您想想辦法,您知道的,她很信任我,不會對我有所防備?!?/br>某亙:費洛斯:“……”怒氣值醞釀中。今天也是快樂的五更呢~一小時一更喲~欲望囚徒【四十三】(周日快樂更②)聽到這番話時,黎莘竟出乎意外的平靜。大約是奧爾已經(jīng)徹底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即便他說出如此過分的言辭,在她心中,已經(jīng)不會再引起波瀾了。她轉向神色不明的費洛斯:“你剛剛告訴我,你們與奧爾簽訂了契約?”費洛斯頜首。“那么契約中,有包含其他條件嗎?例如……不能傷害他?”黎莘斟酌著言辭。費洛斯很容易就察覺到她的想法,他彎著眼眸,嘴角略揚:“沒有,主人?!?/br>大約是怕不夠,他還認真的補充了一句:“您可以做您想做的任何事。”黎莘嗤了一聲:“任何事?如果我說,想和你們的‘黑暗之主’談一談呢?”她的確有這個大膽的想法,不過依照費洛斯的表現(xiàn),她如今還拿不定主意。費洛斯聞言先是一怔,既而緩過神,雙目定定的凝望著她:“您想見我們的王嗎?”他有些不敢置信,偏偏心口翻涌著某種期待,又詭異的興奮感。他聽見自己低聲道:“我可以帶您去見他?!?/br>黎莘根本沒料到他會給自己肯定的答復,故而在一陣錯愕之后,她下意識的點頭同意了。事情開始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fā)展。奧爾房中的里昂喝醉了,被奧爾喚出的獸人女仆扶了下去,不出意外,他可以度過十分“愜意”的一晚。黎莘沒了再繼續(xù)下去的興致,帶著費洛斯靜悄悄的溜出了戰(zhàn)士公會。天徹底的暗了下來,夜幕降臨,星辰彌彌。黎莘望著這片熟悉的土地,她曾在這里成長,在這里日益強大,有過友情,也經(jīng)歷了背叛。的確沒什么可以留戀的了。“主人,現(xiàn)在就啟程嗎?”費洛斯的嗓音,在黑夜中格外溫柔,“我?guī)ヒ娢覀兊耐酢!?/br>黎莘側過臉,靜靜的瞥了他一眼,沉默良久。她的瞳仁深邃,摻雜著許多讓費洛斯都無法分辨的復雜情緒。他不覺攥緊了雙手。“好啊。”黎莘一笑。費洛斯幾不可見的松了一口氣,他上前一步,細心的為她系好斗篷,握緊了她的雙手:“主人,閉上眼睛?!?/br>“我們很快就會到的?!?/br>黎莘依言闔上了雙目。冥冥之中,她聽見耳邊傳來少年清潤空靈的嗓音,吟唱著不知名的,亙古滄桑的咒語。她感覺身體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輕輕托了起來,四周縈繞著縹緲的夜風,裹緊了她與費洛斯,一點一點的,朝著不知名的方向卷去。天旋地轉。她本嗅到叢林間青草與泥土的腥味,忽然之間,就被濃郁至極的麝香給取代了。黎莘一個趔趄,被費洛斯扶住胳膊:“主人,”他低聲的在黎莘耳畔提醒道,“我們到了?!?/br>黎莘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眼,眼睫輕顫,茫然的往身側望去。所謂地獄,竟也不是她想象中的熔巖烈焰,并未出現(xiàn)傳說中面目猙獰的惡魔,反而安靜的有些可怕。她只看到怪石林立,石柱上刻畫著扭曲的人形圖案,黑中透紅的鎖鏈緊緊纏繞在石柱上,仿佛枷鎖禁錮著人類的靈魂。這里……“主人,請跟我來。”費洛斯伸出手。某亙:我,好像要寫一次3P了?。?!而且是很特別的“3P”,小可愛別走??!保證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