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之下【四十八】
書迷正在閱讀:涂鳶(1V1 H)、那個自閉的小傻子、黃粱一夢(1v1 H 親父女 luanlun 禁忌)、澄曄女君(仙俠NPH)、后宮調(diào)教日常(弄月宮)、我的魔人男友、枕邊月(姐妹ABO)、偷情的禮儀、沉迷gl、冬雪和玫瑰
三秒后,黎莘挪開視線,擦拭著濕發(fā)走到了一邊。朔遲疑了片刻,撐著身子坐起來。他注意到自己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毯子下的身體不著寸縷,潔白如玉,所有的傷痕都被治愈了。是她嗎?朔抬起頭,眼中情緒復(fù)雜難言。黎莘坐在了床邊,從儲物倉里取出治療儀,丟在了他身邊。緊接著,她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醒了就別干坐著,我們還有帳要算。”她說著就褪下浴袍。朔微怔的目光,在接觸到她脊背的時候,倏然收緊了。“這……這是……”他有些不敢置信。黎莘背對著他,雙肩削薄,骨骼肌rou勻稱,線條流暢而優(yōu)美,顯然是長年訓(xùn)練與健身的結(jié)果。只是這堪稱藝術(shù)品的背部,密布著大大小小數(shù)不清的青紅痕跡,一路蜿蜒至腰肢以下,被浴袍遮蓋住了。黎莘側(cè)過頭,輕哼一聲:“怎么,你自己留下的你不認(rèn)得了?”她就是故意的。她本可以在朔結(jié)束發(fā)情昏迷后掩飾傷痕,或者干脆自行使用治療儀恢復(fù)。可她只要一想到這貨有多折騰,她就咽不下那口氣,非得讓他自己看個清楚才行。說好的柔弱omega呢?說好的弱不禁風(fēng)一次OK呢?反正她一點都沒感受到。朔啞然失語,手里攥緊了治療儀,眉心緊蹙,瞧上去倒是有幾分愧疚自責(zé)。黎莘便道:“趕緊幫我弄了,巴不得別人看見是吧?”她語氣算不上好。可是在朔想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也就不在意她的態(tài)度,拿著治療儀為她治療。他身邊沒有能穿的衣服,只得用薄毯遮著下腹,屈膝在床的一側(cè),小心翼翼的祛除那些吻痕,指痕。后背好了,黎莘轉(zhuǎn)到前身。半落的浴袍遮不住外泄春光,她的身體豐盈妖嬈,兩抹雪峰更是挺翹優(yōu)越,即便紅蕊被遮擋住了,那凹陷深長的溝壑依舊晃了他的眼。朔抿緊唇,腦中不合時宜的浮現(xiàn)起方才模糊的畫面。他勉力穩(wěn)住心神。黎莘歪了頭瞧他,瞧著瞧著,突然伸出手去,捏住他的下頜:“還沒吃飽?”她問的突兀,朔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藍眸微攜迷茫之色。黎莘視線下移,落在他小腹的位置,似笑非笑。朔也不自覺的跟著往下看,待看清那略略隆起的薄毯時,不由雙頰一熱,立刻用手捂緊了。怎,怎么還會這樣?黎莘松開他,將浴袍拉上肩畔:“你可真是——”她頓了頓,意味深長,“與眾不同?!?/br>朔再是遲鈍,也聽的出她口中的言外之音。他垂下頭,薄唇緊抿。黎莘不指望他了,兀自拿著治療儀治療,她沒有刻意躲避和遮掩,自然讓朔將一切盡收眼中。那些遍布的痕跡,讓他回憶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吻過她的頸,嘗過她胸前蓓蕾,在小腹留下印刻,也……眼見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淡淡紅艷,她走動時隱約可窺的臀部的指痕,朔坐直了身子,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薄毯。不可以再想了。絕對不行!某亙:我在想要什么樣的羞恥PLAY好呢,留下你們想看的場景呀~( ̄▽ ̄~)~偽裝之下【四十九】(第一更)黎莘治療完傷口后,換上睡衣。她上下瞥了朔一眼:“別告訴我你沒衣服穿?”經(jīng)由她的提醒,朔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的光裸狀態(tài),忙取了衣服換上。他將扣子扣的嚴(yán)嚴(yán)實實,耳根子處卻還透著淡淡的紅,藍眸低垂,并未與她對視:“今天……謝謝你?!?/br>長久的沉默后,朔開口,對著黎莘道。黎莘嗤了一聲:“沒必要和我說這些,我早說了,這筆賬我記著,你得還?!?/br>至于怎么還,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朔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黎莘沖他揮了揮手:“如果你不想留在這里過夜,就趁早離開吧,明天和我去科研院,變異蛇的事還沒結(jié)束。”朔輕輕點點頭。————科研院的效率還挺高,等黎莘和朔次日趕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多少有了眉目。老院長拿著樣本給兩人:“變異是人為的,它被植入了芯片,從血液里,還檢查出一些奇怪的毒素,現(xiàn)在還不清楚是什么制作而成的?!?/br>可惜的是,芯片在變異蛇被送來后就自動銷毀了,只留下一片毫無用處的殘軀。黎莘皺起眉:“人為?”她雖然有考慮過這種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是人為,這件事就要棘手許多了。揪出背后的組織就是不小的工作量。“這件事會和赫爾星系的暴亂有關(guān)系嗎?”一邊的朔提出自己的看法。老院長沉吟片刻,神色嚴(yán)峻:“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br>黎莘放下樣本,眸色漸深:“又是赫爾星系。”她親手收復(fù)的星系她再清楚不過,只要那群雜碎沒有被徹底清楚,就能像滾雪球似的壯大,讓人煩不勝煩。可是她當(dāng)初要斬草除根時,被上頭的人攔住了。“你現(xiàn)在別管這個,”老院長看出了她的怒意,“這件事軍方會派人處理,你們先負(fù)責(zé)好學(xué)生們的訓(xùn)練,現(xiàn)在離競賽的時間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黎莘撇撇嘴,沒說話。兩人在老院長的科研室待了一會兒,出門時,正好遇上來找人的何瑞思。他和黎莘見過禮,拉著朔走到一邊。“你是不是被標(biāo)記過了”和朔好友多年,他現(xiàn)在對他身上的狀態(tài)十分敏感,自然能夠分辨的出來他的不同。朔怔了怔,沒有否認(rèn)。何瑞思的五官都擰在一起:“是黎莘上將?”朔低下頭,銀白的眼睫輕輕顫動。他這樣的表現(xiàn),何瑞思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長嘆了一口氣,不知該為他慶幸還是難過:“你真的不怕……她會公之于眾嗎?”那可是黎莘,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有這樣的擔(dān)憂。朔搖了搖頭:“如果要說,她早就說了,不管以后如何,起碼現(xiàn)在……她不會的?!?/br>真要走到那一步,他大概已經(jīng)安頓好朧了吧。何瑞思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真是搞不懂你,為什么偏偏找她?”她的確是為數(shù)不多的頂尖alpha,實力,家世,容貌毋庸置疑。可與這些相伴的,是她難以令人掌控的性格。真的沒問題嗎?何瑞思陷入了深深的不安之中。某亙:不知不覺這篇也這么多了鴨,還沒甜甜嘴呢~( ̄▽ ̄~)~偽裝之下【五十】(第二更)朔和何瑞思走出科研院時,正巧碰到了逗留在這的黎莘。她沒有離開,而是和一個纖細(xì)清秀的男孩說著話。“喏,那時候她帶來的omega,精神力是挺不錯的,就是太膽小了。”何瑞思指著夏茗道。朔的目光落在黎莘身上,她唇角帶著笑,神色是極為少見的柔和,說到最后,還伸手揉了揉男孩的腦袋。他有些恍惚。在他面前,她似乎也有過這樣溫柔的時候。喝醉的那晚,星空很美。黎莘察覺到朔的視線,偏頭望了他一眼,笑容微斂。她俯身和夏茗說了兩句,兩個人就分開了。接下來,她大步流星的走到何瑞思和朔的面前:“老頭子讓我們?nèi)ラ_個會,你事情處理完的話,我們就出發(fā)吧?!?/br>她口中的老頭子就是執(zhí)行長。何瑞思頗為識相,見狀就沒再停留,和兩人道別后,兀自回了科研院。留下黎莘與朔四目相對。“我知道了。”朔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后,掩去了眸中的異色。不得不說,看見她那樣和夏茗說話,他心里彌漫起難言的酸澀,或許還有那么一些,微妙的羨慕。他和她之間,大概不會再有這樣的時候了。走著走著,黎莘忽然停下了腳步。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朔一時未察,險些撞在她身上。他蹙了蹙眉:“怎么了,黎上將?”黎莘輕笑了一聲,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金眸一揚:“你吃醋了?”她冷不丁的說了這么一句,讓朔腦中一時空白,愣愣的望著她,不解其意。黎莘索性開門見山:“我和夏茗說話的時候,你那么眼巴巴的瞪著我做什么?”她還倒是誰,一轉(zhuǎn)頭,就看見這人的藍眼珠子,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就連朔自己都沒發(fā)覺,他方才的眼神是多么悵惘和委屈。朔抿了抿唇,耳際微熱:“我并沒有這個意思?!?/br>黎莘瞇著眼笑,沒有揭穿他的話不對心,而是從儲物倉里拿出一瓶小巧玲瓏的,粉藍色的藥劑。“我突然想起來,有個好東西給你?!?/br>她把藥劑一拋,朔便下意識的接住了。黎莘沖他努努嘴:“喝了它,一周內(nèi),你即便發(fā)情了也沒人能感覺到?!?/br>搞來這東西廢了她不少力氣,若不是恰好有變異的深水環(huán)蛇,恐怕老院長也沒那原料去做。只不過這藥劑也不是沒有限制的,如果是沒有標(biāo)記過的omega,或是被不夠強大的alpha標(biāo)記的omega,它依舊起不到應(yīng)有的作用。好在黎莘和朔就沒有這樣的問題了。朔怔忪片刻,疑惑道:“為什么——”要給他這個?黎莘自然不會說她另有謀劃,面上裝的一派自然:“方便?!?/br>她挑起眉,“隨你喝不喝?!?/br>音落,她便抱著雙臂,徑直走上了星艦。朔在原地遲疑了幾分鐘,深深凝望一眼黎莘背影,終究還是下了決心,擰開瓶子,沒有遲疑的灌下了藥水。藥汁入口酸澀,有股子輕微的花香,但細(xì)嘗還有淡淡的腥,不知是用什么制成的。朔把瓶子收了起來,踏上星艦。某亙:又要吃rou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