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坐蓮與搖籃(h)【30號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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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做?之前也曾有過坐在楊澤深腿上zuoai的經(jīng)歷,炎祎稍稍腦補了一下,覺得并不是什么羞恥的姿勢,便點頭答應了。見男人朝她張開手臂,一副“求抱抱”的姿勢,炎祎抿了下小嘴,一點一點挪到他面前。楊澤深坐在床上,兩腿自然放平,炎祎兩腿跪在他大腿兩側,一手撐在男人的肩上保持身體平衡,另一手扶住男人的巨根緩緩坐下。兩人身子貼得緊,彼此的一呼一吸都能明顯感覺得到。憑借著身體的重量,xiaoxue一點點吃下男人的roubang,幸得有之前的前戲,入得并不艱難,可入到底的時候還是讓炎祎心中顫了一顫。他真的……好大啊。每一次嘗試他的滋味,都叫她悸動不已。這種被他撐開,被他占有的感覺,爽得她頭皮發(fā)麻。炎祎似小貓一般哼哼了兩聲,身子完全靠在了楊澤深身上,小手從他腋下穿過,抱住他健實寬闊的后背。楊澤深回抱住她,吞咽了一口唾沫,大掌托住女孩翹挺的小屁股,將她的身子朝自己靠得更近了些。rou貼著rou,下身像是完全匹配嵌死的鎖和鑰,分離不開。兩人皆是滿足地暗哼了一聲,急促的心跳隨著彼此的呼吸在逐漸加速。炎祎拿頭蹭了下楊澤深的胸膛,聽到他密集如鼓點的心跳聲,感受著他的悸動。他和她一樣,對彼此的結合充滿著喜悅與興奮。不滿足于只是插入,炎祎動了動腿,兩腳交叉于男人臀后,細嫩的皮膚與男人發(fā)生觸碰,無聲地表露自己的渴求。讀懂她動作里的潛臺詞,楊澤深抬高了炎祎的屁股,曲起雙腿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身子被抬高,使得xiaoxue里的roubang因他們的動作而摩擦起了xue壁,炎祎爽得輕聲哼哼,一下子腰一軟,身子不禁向后倒去。她驚慌失措地想要抓住男人卻沒能使上力,就在以為自己快跌落時,男人的腿如椅背一般支起了她的腰,給了她支撐。炎祎剛想松口氣,結果身下的男人突然發(fā)力一顛,rou杵狠狠cao進深處,頂?shù)盟暯辛顺鰜怼?/br>“別夾這么緊……”楊澤深大喘了一口氣,沙啞著嗓子沖炎祎說到。剛剛的失重后倒,嚇得炎祎突然夾緊了xiaoxue,這猛地一夾,讓楊澤深呼吸都滯了兩秒,差點xiele出來。長腿支撐起小丫頭的身子后,他不甘示弱地狠狠cao了進去,讓小丫頭好好嘗嘗他的滋味。炎祎被這一下顛得差點丟了魂。楊澤深在床上時而是溫柔繾綣的,時而卻又是霸道強橫的,前一秒還在她耳邊說著纏綿的情話,下一秒就能把她狠狠貫穿。男人這無縫切換叫炎祎招架不住,哼唧了一聲,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楊澤深再次將炎祎的身子拉過來靠在懷里,大掌托著她的翹臀托起又扣下,下身配合著向上挺送,把被吃得水光艷艷的大roubang滿滿送入炎祎的xiaoxue中抽插。炎祎的身子隨著男人的節(jié)奏輕微擺動,她就像一條浮在大海上的小船,任由海浪將她送到風暴中心。恍惚間,炎祎回想起小時候自己坐在爸爸腿上玩游戲時的場景。小時候調皮,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對任何事都有著毫不懼怕的心。她坐在爸爸腿上笑得樂呵,激動時就直接往后倒下去,她并不擔心會摔到自己,因為相信爸爸會保護她的安全。果不其然,在她倒下去時,爸爸抬起腿將她的小身板接住送了回來。她在這一倒一回間找到了樂子,叫嚷著讓爸爸多來幾次,然后她小小的身子就隨著爸爸膝蓋放平曲起放平曲起間上下晃悠起來,像躺在搖籃里一般。有時候升起的慣性太猛,一下子撞入爸爸的懷里,爸爸小心地護住她的小腦袋,防止她被撞疼。她笑得咯咯,卻讀不懂爸爸臉上笑容里摻雜著寵溺的無奈,耳邊只記得那句童謠:搖啊搖,搖到外婆橋……170老樹盤根(h)【30號二更】“爸爸……”下意識地,炎祎就呢喃出了這個稱呼,男人頓時停下了所有動作,房間里靜得只剩下炎祎的呼吸聲。小丫頭立馬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驚天話語后,結巴著想糾正,“不不不、不是的……我、我沒那個意思!”炎祎真想“呸”一口,把剛剛失言的話給收回去,楊澤深那雙眸微虛的表情,分明就是將她剛剛冒出的那兩個字聽得明明白白。她羞得不敢與他對視,腦袋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有個縫鉆進去,可男人卻固執(zhí)地扣起她的下巴,逼著她抬起頭來。“就這么想讓我當你床上的爸爸?”被迫交纏的視線中,炎祎瞧見楊澤深眼眸中的情緒被欲望給悉數(shù)占領,讓她有種要被吞吃殆盡的錯覺。“我、我能說我是不小心的嗎?”炎祎欲哭無淚地眨巴著眼睛裝可憐,可楊澤深卻是不吃她這一套。“不小心?”他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嘴角浮起的笑意里帶了點瘆人,“那你是在想著誰叫爸爸?”這話炎祎該怎么接?感覺不論怎么回答都不是最優(yōu)解的炎祎選擇了閉嘴,只能裝委屈地皺起小眉頭,嘴角下撇,嘴唇微噘,一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可她還沒等來男人的心軟,就被他緊緊扣住了腰身。楊澤深兩腿打開,一腿依舊保持著屈膝直立,另一腿則緊貼著床面,兩腿成90度的直角。屁股沒了支撐,炎祎身子有下滑的趨勢,使得xiaoxue里的roubang抵得更深,仿佛要將她貫穿一般。炎祎小手緊緊扣住楊澤深的肩頭,下意識地想抬起身子,卻被男人抓住了一邊腳踝。她沒把男人的舉動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直起身子,好讓roubang別入那么深。只見楊澤深身子稍稍向后傾斜,不等炎祎反應,將她那條被捉住的腿兒直接擱在了他的肩頭上。炎祎被擺出兩腿大開的姿勢,重心一下子不穩(wěn)向后倒去,她嚇得一手死死扣住男人的后脖頸,另一只手在身后撐著床面才勉強穩(wěn)住了重心。這一驚慌,炎祎再度將男人的roubang狠狠夾緊,后倒的慣性將roubang再度納入最深處。炎祎被這大開的姿勢羞得一時忘了動作,而那個迫使她做出這等羞人姿勢的罪魁禍首卻逮住這個機會聳動下身,將小丫頭撞得聲音破碎。“嗚嗚……別、別……不要……嗯……”炎祎哪試過這種姿勢,大開的兩腿給了男人足夠的進犯空間,不僅方便了男人,更是瞬間瓦解了她所有的反抗意識,只剩下嗯嗯哼哼的叫床聲。炎祎被cao得淚花直流,爽得根本沒力氣再支撐起身子,躺倒在床上,被男人抬起一條腿狠插猛抽。嬌嫩的xuerou任由大roubang插進抽出,帶出的花液將兩人的交合處打濕一片。男人賣力抽插的同時,不忘伸手去揉搓著小丫頭被撞得波濤洶涌的奶子,幾番下來,炎祎很快就受不住,xiaoxue內痙攣著xiele出來。楊澤深也在這時發(fā)力沖刺,在rou柱被xiaoxue緊緊咬住時噴薄而出,兩人一同到了高潮。炎祎渾身沒了力氣,腦袋里如有煙花炸開,不知今夕何夕。突然變得安靜的臥房里回蕩著兩人急促的呼吸,隨著“?!钡囊宦暎瑮顫缮顚⑦€未軟化的roubang拔了出來,摘下套子,打結扔掉。炎祎余光瞄到那還在硬挺著大家伙,心里怵著男人是否要來第二次。今晚這姿勢真的是累著她了,再來她可就要挺尸了。然而楊澤深還記得之前點頭的承諾,抽出紙巾替炎祎擦拭下身之后就拉好被子將兩人蓋得嚴嚴實實。自從和楊澤深發(fā)生關系以后,炎祎發(fā)現(xiàn)自己裸睡的次數(shù)呈幾何倍增長了……楊澤深的長臂緊緊摟住炎祎的纖腰,臉頰依戀地在炎祎脖頸輕蹭著,又變成那只撒嬌的大貓。“一一……”他沙啞的聲線里充斥著饜足,說出那句話時也比以往多了一絲底氣。“你是需要我的,對吧?”炎祎心里一陣發(fā)軟,小手回抱住男人的腦袋,讓他能安心依靠在她的肩頭上。楊澤深的這個提問不是她頭一次聽到了,但這次,她終于給出了自己的答復。“嗯,我需要你,很需要你……阿澤?!?/br>====作者有話說:卡車司機就是我了_(:з」∠)_171相妻教子【31號更新】炎祎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以致于早上醒來時心情也十分舒暢。好久沒有睡到自然醒還一點都不困的情況了,炎祎望著天花板走神,忽地笑開了顏。“想什么呢?”耳邊傳來男人晨起時帶著鼻音的沙啞嗓音,炎祎怔了怔,偏頭對上了楊澤深那雙黑眸。“你什么時候醒的?”她瞪大了眼睛質問。“在你醒了沒多久的時候。”楊澤深輕輕笑了笑,湊上前在炎祎櫻粉的小嘴上親了下,以此為自己的偷看行徑賠罪。炎祎挑了挑眉,欣喜地接下了他的賠罪,若是他的東西能不那樣直挺挺地戳著她大腿的話,氣氛會更浪漫一些。楊澤深愣了一下,似乎也察覺到尷尬,清咳了一聲。“這……只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br>他只是想表達自己并沒有別的意思,然而小丫頭投過來的視線里明顯不那么想。狗男人是真的狗。不是說男人三十以后性功能會減退么,他怎么還一副要不完的樣子?那他十七八歲、二十出頭的時候得多猛烈?炎祎突然心中有些吃味,她雖然相信楊澤深的童男身是被自己破的,但想到他曾經(jīng)也有過對別的女人沖動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舒服。原來她也沒自己想的那么大度嘛。見炎祎又在出神,楊澤深輕輕啄了口她的小嘴,“又在想什么?”炎祎搖了搖頭,收斂住思緒,“沒什么?!?/br>“別撒謊,你剛剛可是想著想著就笑了起來?!?/br>笑得那么甜,讓楊澤深都有些好奇她腦子里到底想的什么。炎祎正想嗔怪她什么時候笑了,但轉念一想,楊澤深大概是指她剛醒來的時候。炎祎別了別嘴,裝作一副不愿說明的樣子,“我在想啊,現(xiàn)在不是因為疫情,各地都推遲復工時間了嗎,肯定也有公司因此而裁員的,今年的就業(yè)形勢估計不樂觀。”“你干不了男友租賃了,收入直線下滑,今年又是這個情況……我在想以后你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話,你在家煮飯,我掙錢養(yǎng)你。”看著小丫頭一臉驕傲的小模樣,楊澤深被逗樂了,“怎么,就這么想讓我做你爸爸?”甚至還期望他像炎爸爸那樣做家庭煮夫?“切,你懂什么,我這叫‘金屋藏嬌’!”炎祎拍掉男人捏她小鼻子的大手,一臉嫌棄,“你在外面也只會招蜂引蝶,不如在家‘相妻教子’?!?/br>她雖然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這些話,但當中的想法卻是實實在在考慮過的。她的收入在申城并不算高,可若回到椿城,卻算得上高薪了。昨晚和楊澤深的一片談心之后,炎祎有想回椿城生活的打算。她想留在楊女士身邊,彌補這幾年沒能好好陪伴母親的遺憾。反正她的職業(yè)并不限制她在什么地方工作,只要有電腦,有攝像頭,她就能開播。唯獨讓她有些放不下的就是傅秋這個閨蜜,五年的革命友誼,突然要分隔兩地,讓她有些不舍。“如果我要你陪我留在椿城,你愿意在這邊發(fā)展嗎?”炎祎的小臉變得嚴肅,甚至有些擔心楊澤深會拒絕。申城是國內的超一線城市,擁有無限的機遇,換做誰都不想放棄在這個城市尋找出人頭地的機會。炎祎承認自己有些自私,她害怕楊澤深回到申城后會被別的事物給勾走了,不如搶占先機,把他留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中。炎祎一雙杏眼里期盼與小心并存,那澄澈的目光中帶著點點星光,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浩瀚的夜空。“你不是說,你和楊女士都是我的家人么?”楊澤深大掌握住炎祎的小手,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穿過她如蔥根般白嫩的細指,十指緊扣。“我的家人在哪里,我就在哪里。”172留在椿城(附小劇場)【2800珠加更】炎祎被男人的話說得心口一燙,恨不得撲上去把他親個夠。他怎么就能說出那么叫人開心的話來呢?“楊澤深,你是不是糖精轉世???怎么這么甜?!?/br>炎祎一雙眼睛笑得瞇成了兩道縫,嬌軟的身子直往男人身上蹭,絲毫不在意這rou貼著rou帶來的刺激有多大。楊澤深急忙穩(wěn)住這聒噪的小丫頭,在她不知收斂時猛地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故作嚴肅:“又想睡到中午才起了?”炎祎這才反應過來抵在自己腿根上的棍子有多么火熱,立馬像被踩住尾巴的貓兒般規(guī)規(guī)矩矩躺到床的另一邊去。楊澤深憋著笑,坐起身來準備起床做早餐。炎祎看著美男穿衣,不禁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泛紅的小臉。這么美好的男人,竟然就成她的了。炎祎瞧見男人白皙健實的后背上有幾道紅痕,有些是她昨晚激動時留下的,還有些則來自昨天早晨……他是淤痕體質,稍微有些抓撓就得許久才散開。突然有種這男人被自己打上標記的占有感,炎祎臉上更燙了。楊澤深穿好衣服,見炎祎還躺在床上,俯下身來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早餐想吃什么?”“唔……隨便,什么都好。”楊澤深很注重食物的營養(yǎng)搭配與熱量控制,所以不論他做什么吃的,炎祎都放心吃。“‘隨變’?大冬天的早上,你竟然想吃冰淇淋?”炎祎沒想到楊澤深竟然也會講這樣的冷笑話,噗嗤一聲大笑了出來。被小丫頭的快樂情緒感染,楊澤深覺得有些手癢,捏了捏她嬰兒肥的小臉,嘆了口氣。“你不用擔心我的收入問題,我還沒窩囊著要靠老婆來養(yǎng),好歹也是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的人了,我有一筆積蓄拿去做了銀行的理財投資,提出來的話夠咱們一家過好小日子了?!?/br>炎祎眨巴了下眼,三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占了便宜。“呸,誰是你老婆了,臭不要臉!”炎祎拿小手砸他,卻是沒什么力道,更像打情罵俏。鬧歸鬧,笑歸笑,炎祎還是不敢拿未來的事開玩笑,很理智地跟他討論。“總之先看看今年的就業(yè)行情再說吧,咱們家阿澤這么優(yōu)秀,找個糊口的工作不算難的。你的存款還是繼續(xù)存著,等以后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應急?!?/br>炎祎可不敢讓楊澤深真動了自己的老本,如若兩人今后真的組成了家庭,結婚、生娃、養(yǎng)孩……哪個不要錢的?突然意識到自己考慮到如此久遠的事情上去了,炎祎都有些害臊。之前與謝定談戀愛時,她想著的都是如何過得更快樂,卻絲毫沒有往家庭與婚姻上考慮過。炎祎有些恐婚恐育,下意識地就回避了這些問題,可如今想來,如果那個人是楊澤深的話,她其實是愿意嘗試的。既然認定是以結婚為目的而談戀愛,炎祎比以往多了一份慎重,可不能像之前那樣得過且過了。楊澤深被炎祎那句“咱們家阿澤”給甜到了心坎里,見小丫頭這樣認真,想了想,沒有反駁,只是乖順地點了點頭,起身去做飯了。他大概知道炎祎誤會了什么,但他卻沒有去糾正,反而心下對小丫頭這份為兩人未來精打細算的心思而感到欣喜。他喜歡這種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日子,平淡而真實,是他曾經(jīng)不曾有過的生活。炎祎躺在床上有些害臊地扭了扭,想著自己喜愛的男人為自己洗手作湯羹,真有種新婚過日子的感覺。楊澤深既然決定要跟她一起留在椿城,那就要好好計劃一下這件事了,找工作,而且還要跟楊女士好好解釋清楚。是坦白呢?還是借著疫情把謊圓下去?這個問題得和楊澤深好好探討一下了。雖然楊澤深說自己有積蓄,但人不能等著坐吃山空。她以為楊澤深說的“將理財投資提現(xiàn)”是指本金,殊不知他的本意只是指投資賺取的利息收益而已。被昊天娛樂簽下的這四年里,楊澤深基本是連軸轉地在拍戲,攢下來的數(shù)字恐怕炎祎都不敢想象。而交給銀行進行理財投資的,僅僅只是他積蓄中一小部分而已,但僅這理財每月的利息收入,都比炎祎月均收入的兩倍還要多。====1200作者有話說:→w→一一還不知道,自己的男友多么有錢。【小劇場·探班】楊澤深拍起戲來時,真的就是廢寢忘食,嚴重時一天跑好幾個片場。他拍戲效率高,基本都一條過,跟他合作過的人都感嘆這人是個“沒有感情的拍片機器”。因為一旦出戲,楊澤深就會瞬間變回面無表情的模樣,叫人完全無法把他和戲里的那個人物結合在一起。與他共事的搭檔們無一例外都會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無縫切換的。但也曾有人在片場見過面無表情以外的楊澤深。不是演繹出來的應對粉絲時的偽裝,而是真實真切的表情流露……一段戲剛拍完,只見向來比誰都積極探討鏡頭與劇本的楊影帝直接朝休息區(qū)的方向大步走去,三兩步來到一個嬌小身影面前,對人家又是親又是抱,著實讓第一次見到這場面的人都瞪大了眼。好奇心旺盛的,自然會向其他人打聽是怎么回事,一問才知,那位看著嬌軟可愛的“小女生”竟是傳聞中的影帝夫人。楊澤深雖然早些年就已官宣結婚,但一直以“內人只是普通群眾,請勿打攪她的生活”為由,把自家太太藏得很好。網(wǎng)上對這位影帝夫人究竟是何許人也一直猜測不斷,甚至衍生出了不少個版本。有說是豪門小姐的,有說是某個當紅女星的,還有人說這個太太其實就是煙霧彈,實際上楊影帝已經(jīng)在國外和某個男性秘密登記……但不論別人討論的多激烈,楊澤深也從來未給出過正面回應,只是偶爾在微博曬曬夫妻二人的牽手照,以及兒子果果的背影萌照。影帝夫人突然來探班,著實給劇組的人撒了一大把狗糧,只見向來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楊影帝,對自家老婆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扇風降暑,儼然變成了跑腿小助理。片場的員工們都在感嘆影帝夫人這厲害的馭夫手段,可上前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其實長得很普通,并沒有什么驚艷之處。但就是不知為何,楊影帝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滿了關切與在乎,仿佛眼前這個嬌小的身影,就是他世界的全部。173干媽【1號一更】因為疫情,原本預定在春節(jié)檔上映的諸多大片被取消了上映,少部分改為網(wǎng)絡在線播映。諸多影視城也宣布封禁,多家劇組停工,影視行業(yè)一片蕭條,原本被稱為“史上最強春節(jié)檔”,短短幾天就變成了“史上最慘春節(jié)檔”。傅秋每天窩在家里,不是直播就是追劇,若不是還有小迪奧陪著,她都覺得自己快發(fā)霉了。陽紳主演的刑偵懸疑劇也在這幾天完美收官,迎來最終大結局。傅秋看得不過癮,從網(wǎng)上找來哥哥的各種高燃混剪,恨不得抱著屏幕舔。陽紳哥哥飾演的男主角成浩飛實在太帥了,冷靜,沉著,哪怕背負著巨大的痛苦,也從未放棄追求真相。“唉,也不知道哥哥和一一那邊進展的怎么樣了?!?/br>傅秋時不時會旁敲側擊地在微信上向炎祎詢問兩人的近況,也不知道炎祎是真沒看懂她的潛臺詞還是故意裝傻充愣,回答的都沒在點子上。大概是之前的那次“開玩笑”讓炎祎有了顧慮,以為傅秋還在想著拆散他們倆呢。又到了開播時間,傅秋選了一款簡單的休閑游戲準備和“后宮”爸爸們一邊聊一邊玩,剛一開播,就發(fā)現(xiàn)私信里跳出一條消息。【牛澀沸:之前一一的事,多謝你掩護。】傅秋緩緩打出一個問號。這不是炎祎家的那個礦佬“后宮”么,怎么跑來私信她了?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掩護?傅秋望著這個ID看了三秒,突然不顧形象地爆了一句“臥槽”。意識到自己忘了關麥,傅秋急匆匆關了攝像頭和麥克風,只留下一片黑屏以及直播間里不斷發(fā)著“問號風暴”的懵逼觀眾。【剛剛秋秋是不是爆了句粗口?】【對對對,我也聽到了!】【沒想到秋秋女神也會有說臟話的時候……i了i了】【今天的主題難道是太妹么?】傅秋根本來不及關注直播間里觀眾粉絲們說了什么,急忙給那個叫牛澀沸的用戶回了消息。【葉落知秋:你……你難道是……陽紳哥哥?】傅秋看著牛澀沸那三個大字,結合對方說的“掩護”,再想了想陽紳哥哥的真名……牛澀沸……楊(羊)澤深?!【牛澀沸:嗯,是我?!?/br>得到對方的肯定回復,傅秋差點拍著桌子站起來。臥槽,原來一一直播間的那個礦佬牛老板竟然就是陽紳哥哥!嘖嘖嘖,哥哥可真是滲透得深啊……傅秋猜測炎祎那個小白兔肯定還不知道牛澀沸、楊澤深還有陽紳三人之間的關系!難怪啊難怪,那次謝定和牛澀沸會在炎祎的直播間攀比打賞,多半就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難道那個時候陽紳哥哥就看上她家一一了?傅秋越來越好奇,她家男神是怎么看上她這位閨蜜的……說到底,炎祎又是用了什么方法陰差陽錯把陽紳哥哥帶回家的?這一個個疑問砸下來,傅秋連直播都忘記了,只想著找陽紳哥哥問清楚。她噼里啪啦將自己的疑問一股腦打了出來,又怕一下子發(fā)太多嚇著了男神,急忙又在末尾加了個可愛的大眼貓貓表情圖。【牛澀沸:這個……等一一完全接受我了,我再細說。】傅秋是個人精,自上次楊澤深在視頻里對她使眼色,就猜到哥哥對一一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葉落知秋:那,哥哥這次找我,想必是要我?guī)兔α???/br>【牛澀沸:真是抱歉,還要讓你對朋友撒謊?!?/br>【葉落知秋:不不不,哥哥不用自責,我相信哥哥跟一一在一起絕~~對~~會非常幸福的!我是全力支持你們的!】傅秋給楊澤深打氣,臉上泛起姨母笑,恨不得這兩人立馬原地結婚。【牛澀沸:好,有些事需要你幫忙……】楊澤深將一些事交代給傅秋后,得到對面的積極響應。【葉落知秋:好的,你就放心交給我吧。不過,我想向哥哥討個好處?!?/br>【牛澀沸:你說?!?/br>【葉落知秋:你和一一的孩子,以后得叫我干媽。[斜眼笑]】174紅沙【1號二更】“咳咳咳……”楊澤深沒想到傅秋提的是這種要求,直接被自己口水給嗆住了。正巧炎祎來客房找他借兩張面膜,聽他咳得這么大聲,還以為他是在暗示她別拿太多,于是只好把爪子里多拿的兩張面膜放回原位,悄咪咪做了個鬼臉。嘖,小氣鬼!前天她發(fā)現(xiàn)楊澤深用的這款面膜補水效果超棒,用過一次就惦記上了,本想著自己也買一些回來備著,哪知按包裝上的英文搜了一下之后,發(fā)現(xiàn)國內根本買不到。這不,只好硬著頭皮找楊澤深討幾張來用用。本想著都是男女朋友了,多拿幾張也無妨,誰知這男人這么小氣,哼!楊澤深并不知道炎祎心中所想,還在莫名不懂炎祎為啥氣哼哼地走掉了。她跑來找他要面膜,他給了之后她還反而不高興了?這是個什么道理?楊澤深還在納悶,半晌才想起來給傅秋回復。【牛澀沸:只要一一同意,我沒有意見?!?/br>哎喲喲……傅秋看到這個回復的時候,一邊感嘆陽紳哥哥對炎祎的鐘情,一邊被愛情的酸腐味酸得快掉了牙。沒想到她家陽紳哥哥也是個癡情種啊。不管怎么說,這個干媽拿得穩(wěn)賺不虧,就等著男神和閨蜜趕緊開花結果了!傅秋激動得蒼蠅搓手,看到一旁正在打盹的小迪奧,湊上前去擼了兩下它的貓頭。“小迪奧,你很快就要有爸爸啦!你爸爸超帥超有型,秋秋阿姨都是他的鐵粉呢!”被擾清夢的小迪奧無語地瞪了一眼這兩腳獸,小尾巴一甩,繼續(xù)躺倒裝無視。**最近傅秋一直在給炎祎安利,雖然早已在一周前迎來大結局,但網(wǎng)上對這部劇的討論反而因為結局的到來而更加火熱起來。炎祎隨便刷一條短視頻,看到同一個橋段被這群困在家里無事可做的網(wǎng)友們翻拍了數(shù)次,一翻評論區(qū),果不其然,原出處便是。大概是整天被這些翻拍的神段子給洗腦太久,讓炎祎這個對國產劇向來不來電的人都對產生了濃重的興趣。傅秋一聽炎祎想看,姐妹倆干脆連麥一起看。傅秋已經(jīng)是三刷了,但考慮炎祎的觀劇體驗,強忍著沒有給炎祎劇透一絲半毫。男主角成浩飛登場時,傅秋還是忍不住興奮地叫出聲來。陽紳哥哥不論扮演什么角色都帥爆了??!人世間怎會有把各種風格迥異的角色都能演繹得如此完美的男人存在???炎祎在看到成浩飛穿著一身筆挺西裝出現(xiàn)在法庭之上時,腦子里突然懵了一下。這個人……好臉熟啊!“一一,有沒有覺得成浩飛像某個人???”傅秋朝炎祎試探地問到,想看看她是什么反應。楊澤深想一點點向炎祎坦白揭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前找到傅秋尋求幫助,希望她能在炎祎面前多提起“陽紳”,好讓炎祎先熟悉他的明星身份。于是炎祎說想看時,傅秋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的“秘密任務”,十分樂意向炎祎安利自家男神。炎祎望著屏幕里的男主角發(fā)愣,男人在法庭之上“舌戰(zhàn)群儒”,為被告人爭取到了發(fā)回重審的機會,避免了一場冤假錯案。才出場幾分鐘,就把義正辭嚴、剛正不阿的氣質深深刻在了觀眾腦海里,不得不佩服演員這深厚的功底。炎祎頓時拍了下大腿,“這男主,不就是羊爸爸嗎?”====作者有話說:咕咕咕~175臉盲【3號一更】聽到炎祎的回答,傅秋原地愣了兩秒。她端詳著屏幕上的成浩飛,“你這么說,還真的挺像的?!?/br>成浩飛是個沉著穩(wěn)重的性格,所以該劇在男主角的妝容與打扮上都采用的偏成熟的風格,再加上陽紳的演技,確實給觀眾一種三十七八歲成熟男性的觀感。傅秋作為火妖平臺的小熱門主播,自然知道炎祎口中的“羊爸爸”指的是平臺幕后的集團大boss楊涌泊,而哥哥的這副扮相還真和楊涌泊有那么七八分相似。可是……好歹也朝夕相處那么久了,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演男主的那個人就在她身邊呢?!傅秋突然有些同情自家哥哥了,一一這天然呆,也難怪哥哥會來找她救場了。“咳嗯……”傅秋假咳了一聲,又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試探,“還有呢?不覺得他像其他人嗎?”“其他人?”炎祎心思放在劇情上,并沒有琢磨傅秋話里的意思,“沒有,不覺得?!?/br>炎祎的腦子比較單線程,專注在一件事上后,其他事都很難干擾到她,簡單來說,就是不會“三心二意”。比如現(xiàn)在,她正在好奇劇情發(fā)展,把傅秋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過中央處理器。第一集劇情才過一半,炎祎就對這部劇“上癮”了,不得不說,確實對得起網(wǎng)友的高評價。一集結束,炎祎就迫不及待看下一集,弄得傅秋都沒找到機會好好套她話,最后只能放任時間一點點流逝。炎祎看劇喜歡一口氣追完,她最不喜歡劇情看到一半被吊胃口,于是除了吃飯,她基本都在房間里看劇。到了睡覺時候,傅秋早已扛不住下線了,炎祎還被劇情吸引著,抱著手機戴著耳塞在床上看得津津有味。楊澤深知道她是在看自己演的劇,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只是讓他納悶的是,小丫頭竟然一點都沒看出那是他演的劇嗎?還是說她其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卻故意裝作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楊澤深不知道,炎祎其實有一點臉盲,她對人外貌的記憶更多是記一些明顯的特征,例如胖瘦、發(fā)型、特殊的胎記等等。如果不是特別明顯的特征,她會下意識的去忽略,這和她從小到大很少與人面對面交流有關。于她來說,外人很少能引起她的興趣,使得她也很少去注意他人的外貌區(qū)別。炎祎對帥哥美女就更加沒有分辨力了,基本就是過眼就忘。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從TFBOYS出道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這三位弟弟站在一起,她至今都分不清誰是誰,就更不說那些動不動就帥哥美女扎堆的男團女團了。在她看來,帥哥美女都一個樣。而陽紳在里的妝容偏中年化,在炎祎看來更像年近不惑的楊涌泊,而非三十出頭的楊澤深,于是半點沒有發(fā)現(xiàn)扮演男主角的本尊就躺在她身邊。楊澤深在一旁瞎琢磨了半天,猛地意識到時間已太晚,立即伸出“管家公”的大掌擋住屏幕,催促小丫頭睡覺休息。“哎呀,這劇情剛到緊要關頭,讓我看看男主是怎么脫險的再睡吧!”炎祎拂開他的手,一雙眼從始至終沒從屏幕上移開過,讓楊澤深有些吃味。本人就在她面前她不看,看什么劇?。?/br>“這劇又不會跑,明天醒來繼續(xù)看不也可以?”“嗐,你不懂,我不弄明白的話,會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