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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要被這個世界給遠遠的分開?他出生前就感受著的人,別人憑什么有資格來把她搶走?易如許起得很早,大約和她睡前神經(jīng)緊張有關(guān),她很怕自己在哥哥醒后仍在熟睡,結(jié)果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讓她五點半就睜開了眼。天蒙蒙亮她就走了,知道自己做的東西不能吃,特意趕早去樓下買來了哥哥平時喜歡的早點。可能是因為起得很早,周圍又實在是太安靜了,易如許在等哥哥起床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困勁上來,在桌子上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著了。易于瀾剛出來就看見一桌子的早點,以及沐浴在晨光下枕著手臂上睡得正香的meimei。原本還滿是怨氣的心情,驟然間就像是被窗外的徐徐升起的朝陽給照射到,思維被驅(qū)散的瞬間毫無陰霾。易于瀾大概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喜歡她了。他的想法從來都是陰暗而且毫無負罪感的,做什么想什么出發(fā)點都是為了他自己,無論是父母還是親戚,在他們身上他都無法汲取到親密關(guān)系所必備的幾個要素。比一般人都要高很多的智商,讓他早早地就看清血緣的冷漠與欲望的殘忍,從小就無法與同齡人處在同一思維水平的他無視孤獨,也不屑去與羊群為伍,所以他對住院期間父母誰都沒來探望過這件事毫無感觸。而在成長到可以隨時利用父母或身邊任何人達成目的的時候,唯獨眼前的雙胞胎meimei,是他內(nèi)心深處僅剩的最柔軟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哪怕是不記得自己與她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了,易于瀾仍然不忍心冷漠的對待她,她單純的就像他親手養(yǎng)大的小動物,無論真實的他是怎么樣的,她都只會本能的依賴他,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全都托付寄予,可愛又可憐。不管是失憶前后,meimei好像都是他情感上唯一的軟肋,恐怕也是他心中溫情與親情僅剩的組成。易于瀾對她好,絕對不單只是為了她,同樣也是為了維持他自己心中最后的那一點溫度。37·如如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易如許看見對面有個身影正坐那吃早餐,她瞌睡的時候壓到眼睛了,看東西眼前就像蒙了層霧一樣,有種近視眼才有的模糊感。“哥哥。”她邊揉眼睛邊叫了一聲,易于瀾抬眼看她,女孩滿臉沒睡醒的模樣,打不起什么精神的對他說了句,“早上好?!?/br>“早?!币子跒憦娙逃H她睡得紅撲撲的可愛臉頰的沖動,默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小籠包。他把早餐往易如許那邊推了推,說道:“吃點?!?/br>“嗯?!彼珠]上眼睛呆坐在那醒了醒泡泡,然后微闔著眼拿起吃的往嘴里塞。可是還沒等自己的手舉起來,她的嘴前就已經(jīng)被送來了半個小籠包,易如許睜眼后看到易于瀾在喂她,直接就著他的手指嚼起了包子,這種事發(fā)生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易于瀾平時就很愛投喂她吃東西。把易于瀾的手指吃的濕漉漉后,易如許又嚼起了自己拿的小籠包,指尖上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讓他心尖都在發(fā)麻,他想起剛才那個被自己咬掉半口的小籠包就這樣被她吃了下去,下面又硬了。“如如?!蹦呐聸]有相關(guān)記憶,易于瀾也還是順口叫出了當(dāng)下他認為最親密的昵稱,如許聽起來很客套,許許又是個關(guān)系好點的都能叫,只有如如,這絕對是旁人不會輕易叫出的昵稱。其實他更想叫她寶寶,因為她看起來就像他養(yǎng)的小女孩,看一眼就心都化了。結(jié)果這個稱呼讓易如許一下就清醒了,她抬眼用不甚模糊的視線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哥哥,剛剛那一句甚至讓她以為他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了,如果哥哥真的恢復(fù)了記憶,這個時候肯定就會上來吻她了,他晨勃的時候性欲很強,早上抱著還沒睡醒的她來一發(fā)也是常規(guī)cao作。“怎么了?”易如許遲疑的回復(fù)了一句,她都不知道自己該謹慎還是該放松,哥哥永遠都不要想起來和哥哥快點想起來,這兩個選擇對她來說其實都存在一定的吸引力。“待會兒幫我一下?!?/br>“幫!幫……你什么?”幫他koujiao?還是幫他手yin?“幫我洗一下頭?!边@些天易于瀾都是很勉強的自己解決了這些問題,他很不爽身體被其他人碰,但是自己胳膊又骨折了,所以不管是洗澡還是洗頭都很草率。現(xiàn)在他想讓meimei幫他好好洗洗。“啊……哦,好的。”易如許點點頭,為了隱藏自己的不對勁,把手里剩下的一點小籠包都塞進了嘴巴里。吃過早餐后,易如許跟著他來到了浴室里,她調(diào)試了一下水溫,讓易于瀾彎腰,開始給他打濕頭發(fā)。易如許曾經(jīng)給易于瀾洗過澡,是那種色情意味很濃的鴛鴦浴,而長這么大,這卻是她第一次給易于瀾洗頭。她幾乎沒怎么碰過哥哥的頭,那個人比她高太多,而且一直都是保護者的姿態(tài),從未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過疲態(tài)或者弱勢,這讓她壓根就沒機會觸碰他的頭頂。所以她的心情真的非常復(fù)雜,洗的時候也非??酥贫鴾厝幔]著眼的易于瀾全程都只覺得這種被順毛的感覺實在太好了,甚至讓他忍不住想枕在她的大腿上打盹。易如許關(guān)了花灑,開始往他頭上抹洗發(fā)水,因為過于小心,洗的時間太長,揉出了很多泡沫。他頭發(fā)長短適宜,留的就是那種長相帥氣的年輕男生都會剪的短中分發(fā)型,結(jié)果看起來反而成了那種類型的典型。哥哥到底是什么類型的男生?他不高冷,對所有人都有禮貌,是那種外向陽光的人,和他聊天時總會覺自己也變得很有趣。在人群中,他也總能成為大家的引導(dǎo)者,言談舉止穩(wěn)重而又不失風(fēng)趣,不會忽視任何一個渺小的人,仿佛王者般有種不可思議的魅力。但這些都不是最顯眼的,易如許覺得最寶貴的還是他總能非常堅定,確定了一個目標就會不偏不倚的始終向前努力,不管途中會遇到什么挫折,都不會因為負能量而消極怠工。因為擁有那種堅強的意志與過硬的實力,他甚至有能力帶動身邊的人和他一塊努力并且取得成功。高三那年到現(xiàn)在都還是易如許無法忘記的一段經(jīng)歷,因為她少有的變得熱血,而易于瀾的認真與執(zhí)著也真的給她留下了足夠深刻的印象,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居然就像做夢般的達成了。這簡直讓她覺得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那個人手把手的代替她完成了這一切。而當(dāng)時支持著渺小的她在幾億考生中殺出重圍完成目標的,分明就是哥哥的自律與品格。或許這也是她始終抗拒著與他luanlun,卻沒有一刻真正討厭過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