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陰鷙
21 陰鷙
秦轅知道現(xiàn)在夜已經(jīng)很深了,可是他依舊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阿梓,阿梓本體是什么樣子的?會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嗎?這幾年她過得好不好?她會不會已經(jīng)把自己忘記了? 隨即,秦轅又開始設(shè)想要是兩人真有一天再見到了,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下意識的,囚禁關(guān)小黑屋日得她下不了床把她cao出原形這樣的想法立刻蹦了出來。其實同樣的事情秦轅已經(jīng)想過很多遍了,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只要一想起阿梓,性格中的陰暗面就會完全暴露出來,極強的控制欲和報復(fù)心理占據(jù)了他的全部思緒。 阿梓會不會被她cao哭? 她不是狐貍嗎?會不會被cao到露出耳朵跟尾巴? 她的下xue吃得進自己的巨物嗎?那可憐的小屁股吞吐著自己的rou柱,進進出出的、連褶皺都被撐平,擠出亂七八糟的體液,被cao到趴都趴不穩(wěn)。 秦轅突然想到阿梓的聲音,那本來有些高傲清冷的聲音,若是換成動了情的浪叫,又該是怎樣的局面呢? 只是想著,秦轅便覺得自己胯間的那根又勃起到了可怕的程度。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第多少次自己是伴著這樣的情緒入睡的,真是有些折磨,折磨得他心性都有些扭曲了。 真想早點見到你,秦轅嘴角帶著笑,眼神陰鷙。 我可真是想好好疼愛你一下 次日清晨,秦轅早早便爬了起來。雖說家里人其實都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夜不歸宿了,但隔三差五早上的問候還是不能少的。等他趕到正堂,正巧遇見二哥跟姝姐來拜早茶,大哥和昱冉已經(jīng)來過了。 正是用膳的時候,下人們都在旁邊候著,菜品不多,可都是秦夫人愛吃的南方早點,口味偏甜偏淡。秦王爺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喜油大味重,以前習(xí)慣是早上起來都要吃小炒rou的,沒成想娶親后,卻生生被夫人掰得喜甜口淡,家里光精通粵菜的廚子就請了四個。 秦轅推門進來,朗聲道了一句:轅兒給父親母親請安秦夫人隨即抬頭,臉上又驚又喜,連忙讓下人準(zhǔn)備碗筷座椅。秦轅這次離家整整一個月,本是去嶺南收租的小事,卻因為遇上連綿的大雨,車輪陷進泥潭挪動的慢,一路下來舟車勞頓,到了嶺南,秦轅又心疼跟自己同行的隨從一路奔波,就又在客棧好生休息了幾天。雖說他也有托人帶話回家,叫家里切勿擔(dān)心,但秦夫人還是急的幾天沒能睡好覺。 等他完成爹爹交代的事情回到京城,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再加之他也想趁機打探些消息,便直接驅(qū)車去了左家,兩個人出面攛了個局,邀幾家小姐出來吃食。吟詩作對倒是其次,調(diào)戲倒也不是全部目的,秦轅還是想方設(shè)法從幾家小姐的嘴里探到了些消息,尤其是白家,最近走的幾步棋都讓人看不透,諂媚的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時候到的家啊轅兒曬黑了秦夫人心疼地說道:我兒這一路辛苦了,見王爺不做聲,秦夫人輕拍了王爺一下,滿臉嗔怒道:這轅兒回來了,你個當(dāng)?shù)?,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王爺本來還想維持一下自己的威嚴(yán),冷著臉不看秦轅,結(jié)果這被夫人一拍,氣勢立刻消了大半。 秦焱和靜姝兩個人坐在桌側(cè)默默吃飯沒有言語,天知道靜姝看到王爺寵妻寵到怕妻,一臉不悅又不敢對著秦夫人說一句狠話,再多的情緒都得自己咽下去的表情有多想笑憋笑又有多痛苦。 收賬的事情,就不必說了,我已經(jīng)聽征兒焱兒說過了。王爺又恢復(fù)了日常不茍言笑的神態(tài),直接略過了寒暄,開門見山道: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你的婚姻大事。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沒有婚配。征兒那是例外,身兼重任,兒女情長都得往后站,你可不能學(xué)他。 一聽說是要問這個事情,秦夫人也感興趣了起來,誰能比當(dāng)娘的更cao心自己孩子的婚姻大事呢? 是啊是啊,秦夫人附和道:你要是有心上的姑娘了,你便大大方方去提親;要是沒有,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很和禮教的,都看轅兒的意思。 若是沒有,就在那些主動來想結(jié)秦晉之好的姑娘里挑一個秦王爺?shù)溃何疫€是第一次見姑娘小姐們上趕著要嫁進來的,一家兩家也就罷了,這怎么有十幾戶都跟著了魔一樣你不在的時候就有幾家派媒婆上門,現(xiàn)在這姑娘家都怎么了 這說明咱們轅兒魅力大招人喜歡夫人回了一句:你就是想著自己當(dāng)年提親多不容易現(xiàn)在心里不平衡罷了 頓了頓,秦王爺才否認(rèn)了一句: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