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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時時刻刻地都注意著這個人類女人。緊跟著陸瑾易身旁的阮影習(xí)慣待在黑暗人少的地方,突然換到人滿為患的街道上,有些不適應(yīng)。他身上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同樣緊緊地盯著前面的女子身影,只是他多了一份護(hù)主的責(zé)任。因為這幾個男人頗為驚人的容貌,引起了不少來往過客的注視。甚至有些人以為他們是花魁大賽的參賽人物呢。“瞧,今天的女人們真是漂亮,都出來大街上,大爺我難得飽飽眼福?!?/br>陸瑾易已經(jīng)化作的人形耳朵微動著,周圍人們的言語都竄進(jìn)他的耳朵里去。有時候聽力太好也是有煩惱的地方,他便不去理會這些聲音。“嘖嘖,那個女人的奶子可真是大,小腰也挺細(xì),走路的時候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我心癢癢?!?/br>“走,我們上去摸摸她的屁股,看看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樣有彈性?!?/br>陸瑾易有些煩悶,本想走快些,卻無意間瞧見那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正盯著前面的蘇小云,伸出手還欲行不軌的樣子。他的怒氣立馬就沖上來了,立馬上前兩步,抓住那只伸向蘇小云的咸豬手往背后一扭,一個骨骼斷裂的清脆聲音,那個男人的右手就已經(jīng)骨折了。男人的好友見此情此景,連大氣都不敢出,拉著受傷的男人趕緊離開。而陸瑾易出手很隱秘,在人多的大街上根本不會注意到他的動作,這件事就當(dāng)做是小插曲過去了。蘇小云總感覺脊背毛毛的,有些狐疑地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后,在接觸到陸瑾易還未收回的兇狠眼光時,心下一驚?!澳恪氵@是做什么?”陸瑾易有些意外蘇小云突然轉(zhuǎn)過來的視線,錯愕的眼神隨即恢復(fù)正常,退了一步,與她保持著些距離,“沒什么?!?/br>這一切都被在最后面的阮影看到了……MeasureMeasure第四十三章:完了,闖禍了!長寧街上,巨大的露天臺上滿是美艷裝飾,臺架高搭,花團(tuán)錦簇,放眼之,一片人山人海,想必這些獸人也是擠破了腦袋才進(jìn)來的。蘇小云看著前面已經(jīng)圍了好幾圈的群眾,別說是美女了,自己只能看到一片黑壓壓的腦袋。正煩惱著呢,身旁就有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出來,“蘇姑娘,蒔花館東家邀請你與你的朋友一同前去他的鑒賞臺,觀看花魁大賽。”蘇小云有些驚訝地回頭,見上一名陌生的男子,可他身上穿的好像就是蒔花館里打手的衣服。為什么非鈺會邀請她們?不對,非鈺怎么會知道她們幾人會來花魁大賽呢。“蒔花館?”陸瑾易一下子就抓到了男人話語中的重點,他斜睨了一眼此刻已經(jīng)變得有些慌亂地蘇小云。蘇小云見狀怕自己與非鈺的事情敗露,立即朝著蒔花館的打手說道,“不……不必了!多謝你們的好意,我們在這里就能夠看到舞臺了?!?/br>打手男人點點頭,也不再相勸,便離開了。云淮之也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蒔花館的東家想必就是他那天見到的那位在沐浴中的男子,他的眼神有些暗淡,察覺到了某些尖銳的目光。略微轉(zhuǎn)頭,便見到在爭艷臺旁邊的二樓鑒賞臺中,隔著淺紗地朦朧身影。隨著清風(fēng)吹動,淺紗徐徐地飄著,半露出里面赤衣男人饒有意味的笑容。“快看,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蘇小云歡呼雀躍地聲音響了起來,云淮之有些疑惑,適才她不是還說著什么都看不到嗎?回頭一看,只見蘇小云已經(jīng)被阮影用單手抱了起來,蘇小云正倚著他的肩膀,怕摔下去還摟著阮影的脖子,她往舞臺正中間瞧著,眼里滿是璀璨星光。蘇小云的這點體重對于身強(qiáng)力壯地阮影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即使再來一個蘇小云,他也能夠游刃有余。可是現(xiàn)在的阮影卻覺得自己肩上扛著的是重?fù)?dān),是他必須要守護(hù)的主人。他犀利的目光幽幽地看向蘇小云,皮膚白里透紅的。與平常男子裝扮的時候不同,此刻蘇小云身為女人的美都被展現(xiàn)出來了,無論是輕展笑顏,又或是不經(jīng)意間將碎發(fā)撩到耳后的動作,都那么的誘人。心跳動的速度好像加快了,阮影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鋒利地眼神立即從蘇小云身上移開。陸瑾易平復(fù)著自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明明因為醉酒,現(xiàn)在還頭昏腦漲得厲害。卻因為聽到蘇小云今晚要出來游玩,他內(nèi)心深處不想放過這個與她可以相處的機(jī)會,便跟著出來。誰知,此次出行,他并沒有得到蘇小云注意他的目光,她全程完全就是粘著云淮之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離開了些距離,又被阮影抱著了。“呼——”陸瑾易暗暗得嘆口氣,心里認(rèn)定因為蘇小云為唯一人類,自己才那么在意她。若是她有個什么閃失,蒼澤之境可又要大亂套了。與有著不同心事的三個男人相比,蘇小云現(xiàn)在看表演看得可歡了!剛開場便是會吟詩作對的頭牌姑娘們在比試著自己的才華,雖然她只能聽明白個大概,倒也體會到了詩中優(yōu)美的意境。而現(xiàn)在就是花魁大賽的重頭戲——比舞。周遭的人們都開始激動起來,一聲賽過一聲的加油吶喊震耳欲聾。一位渾身白衣的女子緩緩走了上臺,長長的頭發(fā)隨著微微垂下的臉龐悄然落地,月光下,長發(fā)上似乎流動著一條清澈的河流,直直瀉到散開的裙角邊。那翠色欲流的玉簫輕輕挨著薄薄的紅唇,發(fā)聲凄美蒼涼,女子的雙手潔白無瑕,輕柔的流動在樂聲中,白色的衣裙,散落的長發(fā),流離的那樣凄美。她眉宇間,憂傷像薄薄的晨霧一樣籠罩著。沒有金冠玉飾,沒有尊貴華杉,卻比任何人都美。周圍滿是驚羨的聲音,等到一舞演進(jìn),眾人還在久久回味著那曼妙的舞姿。蘇小云鼓掌地老開心了,這美人不僅臉長得好看,連舞都跳得這么美。而主持著整場花魁大賽的人正對著全場大聲喲呵著,“接下來便是蒔花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