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
撩撥
你想多了。 時夏雙手抱胸,淡淡睨了池程一眼,隨后看向池越。 我不在乎他。 很好。 池越靠得更近了些,伏在她耳畔小聲道:這才是我認識的時夏。 叔。 時夏回眸,對上他狡黠的雙眼,神色淡然。 不要以為你很了解我。 池越也不惱,抿唇笑了笑,而后回答她:愿意給我個機會了解嗎? 我不輕易下廚,如果你去我家的話,說不定能嘗到最新鮮的牛rou。 時夏同他心照不宣,知道不能拒絕,于是默允了,兩人走至地下車庫,池越的車開到公司門口的時候,恰好路過池程身邊。 池程面色蒼白,雨珠順著他的面部輪廓滴落,劃過鋒利的喉結,他死死盯著車內副駕的女孩,池越識趣地打開車窗,道: 小程? 這么巧啊,我正打算帶夏夏去吃晚飯,要一起來嗎? 語氣是顯而易見的挑釁,池程沒搭理,時夏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心里被瞅得發(fā)毛。 他不想去。 池程翕動著嘴唇,即將開口的片刻,時夏按下關閉車窗鍵,主動替他向池越開口。 走吧。 眼看時夏選擇了自己,池越瞇起眼睛,笑意漸露,隨后一腳油門,兩人揚長而去。 不喜歡他嗎?池越的家在龍城郊區(qū),離公司有近一小時車程,時夏望著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隨手拿起一塊薄荷味口香糖,應了一聲。 以前喜歡。 現(xiàn)在覺得沒意思了。 這么善變。池越笑意愈深,等紅綠燈的間隙,將手伸向時夏的雙腿間。 看來我那個侄子,要傷心一段時間了。 正常。 時夏盯著他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冷笑道:自以為是的人太多了。 我從來不會臣服于任何人。 車停在一棟現(xiàn)代化風格的別墅前,外觀均采用落地窗裝潢,屋內的陳設看得一清二楚,池越側過身,替時夏解開安全帶,薄唇在她的耳邊一張一合,似有幾分勾引的意味。 我不是一般人。他說,要不要試試? 談正事。 時夏與他拉開一段距離,徑直走入屋內,將池越遠遠拋在后面,碩大的水晶燈飾將她的身影拉得頎長,池越打開沙發(fā)旁的黑膠唱片機,一首悠揚的爵士鋼琴曲在空曠的屋內回蕩。 ?時夏對鋼琴有淺顯的了解,沒想到你還玩黑膠啊。 大學的時候玩,現(xiàn)在沒時間收藏了。池越推開沙發(fā)墻后的一個隱藏屏風,黑膠碟擺滿了整個書架,他拿了最上面的一個遞給時夏。 送你了。 我對這東西沒興趣。時夏見他顧左右而言他,到家后再沒提過合作的事情,心里不耐煩起來。 池越的目光深邃,他看人的眼神總帶著一絲審視的意味,時夏被他盯得不自在,好像一個獵人看著新鮮捕獵回來的羊rou,滿是欲望,況且他毫不掩飾,好似就要告訴時夏,他要得到她一樣。 ...... 好。 狹長的眼一彎,池越沉默半晌后開口:先吃飯。 時夏隨他來到廚房,池越圍上圍裙,往砧板墊了層濾紙,牛rou被鋒利的刀刃切開,血水四濺,時夏默默觀摩一番,看著他嫻熟處理食材的模樣,不由得泛起嘀咕。 池越這樣幫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明白自己對于池越的吸引是致命的,但她也明白,池越和她一樣是冷血動物,縱使得到她的欲望再強烈,也不會花如此大的代價。 想什么呢?池越牛rou放入鍋內燉煮,然后摘下圍裙,將手洗干凈,要等一段時間。 時夏眼睜睜看著他坐回皮面沙發(fā)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而后壓低聲音喚她。 嬌嬌。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