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挫敗感
03.挫敗感
我睡到了半下午才起來,剛醒來的時候,腦袋又疼又沉,我在床上坐了好久,直到我恢復(fù)了各種感官,從屋里的空氣中聞到了絲絲玉蘭花香,我才慢慢想起昨天的事: 我又去絕境待了一晚,我是想找那個請我喝酒的女人,可是她沒出現(xiàn),我自己喝了一排金湯力,后來醉醺醺地走了出來,差點跌倒,然后就被誰扶住了,那個人好像問了我的家,然后她送我回來,早上那人走了。 想到這,我突然一低頭,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 嗯?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干干凈凈,不像昨晚那個醉鬼模樣。 所以,那個人還給我扒光了洗了澡? 我趕緊拿被子把自己蓋好,不敢再去想象。 可越不去想,反而越發(fā)好奇。 是那個女人嗎?是吧。 是那個女人送我回來,給我洗了澡? 我和她有做什么嗎? 我使勁晃了晃頭,頭依然疼著。 真是完全不記得了。 我坐在床上發(fā)了很長時間的呆,因為這個時候腦子轉(zhuǎn)的很慢。 突然,我想到那個人走之前,好像說和我借了衣服? 我瞬間爬了起來,跑到衣帽間,打開柜子來回看著,襯衫,少了一件,褲子少了一條。 哈哈。 我不禁樂起來。 好,很好。 借東西,可真是個好辦法。 有對方的東西在自己手里,就等于兩個人還有著聯(lián)系。 只要靜靜等著還東西的時候再見面,我們就可以再有瓜葛。 我回到客廳的飄窗,坐在窗邊,擰開礦泉水灌了一口,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那么無跡可尋嘛。 可是這件事只過了幾天,就讓我的愿望再次落了空。 快遞員送回了干洗好的襯衫和褲子,卻沒有任何寄件人的信息。 看著放在沙發(fā)上,帶著淡淡蘭花香味的我的襯衫和褲子,我此時一頭霧水。 難道她就只是想把醉酒的我送回來? 難道那天她請我喝酒,就只是請我喝酒? 難道她對我就一丁點興趣都沒有?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好有挫敗感。 讓這件事搞得,這幾天我連東西都有些寫不進(jìn)去了,正好最近的稿子要的也不急,我干脆給自己放假,一天一筆都沒動,晚上早早跑去彩虹街去玩了。 今晚的meimei是個快要畢業(yè)的學(xué)生,長相甜甜的,臉胖乎乎的,有些嬰兒肥。 今天并不是我和她的第一次,她周末會到彩虹街的酒吧玩,我遇到過她很多次,之前做過五六次,她是個很愛玩的姑娘,算是不固定關(guān)系的女生里和我做的次數(shù)最多的一個了。 只不過這么多次,我依然不記得她叫什么。 炮友嘛,做的爽就好了,不粘人就好了,對別人,我不想了解太多。 當(dāng)她含著我的yinjing時,我那硬挺的略顯猙獰的性器插在她的嘴里,和她嫩滑的皮膚、粉潤的被撐圓的嘴唇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著和這個場景不太相稱的臉,我突然有一種破壞的念頭。 我猛地挺起腰,開始把roubang使勁往女孩的喉嚨里戳進(jìn)去。 剛開始會直插到底堵著她的喉頭,她憋得喘不上氣;后來又一次次戳到了她的臉上,她的臉蛋被guitou頂出一個鼓包。 她顯然沒想到我能突然發(fā)力,前面幾下被我捅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但很快,她就又努力大口吞吃我的性器,手也握住根部不斷擼弄著。 我仰著頭,快感從腿間涌上來, 可心思卻飄到了別處 那晚那個女人的面容沒有這么可愛,很清冷,那晚玉蘭花香的熏香真好聞,那晚我為什么能醉的那么死,那天早上她好像捏了我的臉。 在這一個個與身下女孩無關(guān)的思緒下,我被吸住性器,奮力射了出來。 我仍仰著頭,沉浸在射精后的快樂中時,女孩才慢慢吐出我的性器。 她抬起頭,舔掉嘴角的一點點jingye,歪著頭看我:莫梵,我舔得好不好?你舒服嗎? 看著女孩的臉,我的腦子里突然想到的卻是那晚那冷冽的臉。 如果那個女人趴在我的腿間,她會是什么模樣? 會和這個姑娘一樣嗎? 她一定不會。 女孩不再糾結(jié)于她舔得好不好,我舒服的模樣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女孩從沙發(fā)下爬起來,再次握著我的yinjing往復(fù)taonong,邊弄邊嬌滴滴地說:莫梵,進(jìn)來,從后面進(jìn)來cao我,好不好,我想你的大roubang了~ 說著,女孩用軟乎乎地臀瓣蹭著我的腿,又在我剛才射過的性器上使勁蹭著,幫我弄硬之后,她撅起屁股趴在沙發(fā)上,甚至使勁晃著腰,用手掰開她的股縫,把那濕漉漉的xiaoxue露給我看。 粉色的花xue微微縮動,我舔了舔舌頭。 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真是有毛病,放著眼前的甜妹不cao,去想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女人,真是有病,大病。 于是我甩了甩腦袋,把那個冷女人從腦子里趕走,看著那歡迎我的不斷張口的花xue,扶著女孩的腰,挺直插了進(jìn)去。 只是這么一插到底,女孩就立刻嬌喘起來。 莫梵,莫梵,要我用力要我用你的大roubangcao死我~~ 這個女孩一副學(xué)生模樣,可是在性事上的開放卻實在和她的相貌不符,她太主動了! 一聲聲浪叫,sao氣地求cao的樣子,很難讓alpha不興奮。 隨著我每一次cao干,女孩都會被頂?shù)绵秽唤袉?,她的信息素是一種奶味,此時她就像一塊奶油蛋糕,被一下下cao碎,味道四溢,奶沫紛飛。 可是即使是這樣勾人的場面,我還是在某個瞬間腦海里劃過了那個冷女人。 如果趴跪在我面前的是她,冰山被cao化的感覺會不會更爽? 那么冷的臉,浪蕩地說著這些讓人身體發(fā)熱的sao話,是不是更刺激? 腦子里的片段讓我的身子更加興奮起來,我幻想著這是個帶著冰碴的奶油蛋糕,然后不斷切換她們的臉,最后在小奶油被cao的yin水流了一腿后,射進(jìn)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