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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宮魔蟾傳(07-12)

之間,大殿之內(nèi)熱鬧

    非凡,大家好像并不關(guān)心老祖之死是真是假,反而對秦柱坐在龜鶴椅上充滿了驚

    訝與不平。又見翎翼雙仙與喜怒二使正襟危坐,默然不語,這些大小頭目也只是

    竊竊私語,不知其中奧妙。

    「諸位都到齊了?」那秦柱見時候差不多了,便亮聲說道,整個大殿頓時鴉

    雀無聲。

    下有小廝道:「乾天護(hù)旗使者尚未趕到!」

    「他對新任教主不敬,已被我打傷,不必侯他!」話音剛落,就聽得外面有

    嘍羅喊道:「午時將至!」秦柱一聽,「蹭」的一下站起來,掏出一面金牌,正

    是「氅天牌」!此時席下頓時一片嘩然。那秦柱抬頭看了看殿中金匾,那金匾上

    書「裁天截地」,匾的下面,有一根橫梁,那橫梁正中有一個方形凹槽。秦柱雙

    腳一蹬,飛身而起,將「氅天牌」放進(jìn)那凹槽之中。

    不一會,正午之時,陽光從射入殿前石階,那階上有兩塊銅鏡,正好將日光

    反射匯聚入殿,正射在那凹槽之中的「氅天牌」上,頓時金光滿室,彩氣盈庭。

    這金牌將光線分作數(shù)條,投射在殿頂橫梁之上,那橫梁之上,正好有數(shù)只木雕紋

    龍,這光線正好都定在龍眼之上,真?zhèn)€是「畫龍點(diǎn)睛」之筆!

    這一出射光點(diǎn)睛的好戲,叫做「金龍賀天禮」,乃是新任教主繼位所行的一

    件儀式,以此證明這金牌的是真品,而持牌之人,乃是當(dāng)之無愧的教主!因?yàn)橹?/br>
    有真牌,才可能同時點(diǎn)起紋龍的金睛!

    大殿之中,眾人議論之聲越來越大。

    「慢!」翎翼雙仙玉臂一抬,大聲說道。她二人沒有什幺功名之心,本不太

    在意誰當(dāng)教主。只是老祖之死都因這秦柱而起,怎能不心懷怨念,且又不知這傳

    位之說是真是假,眼見秦柱就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又怎能不著急?

    那鳳翎仙子起身拱手道:「秦大俠,我尚有一事不明,還望指教!」

    這「大俠」二字,不疼不癢,看似恭敬,實(shí)含排斥之意,叫秦柱好生難受,

    然他卻依舊滿臉堆笑,道:「請仙子說來聽聽?!?/br>
    「依大俠所言,老教主傳位于你,乃是因?yàn)槲覐浱旖?,只有你能為他?bào)仇。

    大俠的自信,著實(shí)讓人欽佩。只是老教主神功蓋世,都慘遭不測,喜怒二使威震

    天下,卻落荒而逃?!拐f到此處,仙子看了一眼喜怒二使,他二人滿面通紅,低

    頭不語,「這仇人必定神通廣大,不知閣下有何過人之處,能擔(dān)此大任?」

    那秦柱哈哈大笑,說道:「先莫管我有多大能耐。老教主仙逝之前,曾有三

    個遺愿。這報(bào)仇只是第三樣!我已經(jīng)做了一樣,埋葬教主,今天要做第二樣!」

    鳳翎道:「哦?還請大俠明言!」

    那秦柱環(huán)顧四周,眉目之中有些得意,說道:「樣是好生埋葬他老人家,

    我已經(jīng)照做;第二樣,乃是分其妻妾于教眾,以結(jié)眾心!」

    說罷,這秦柱縱身躍起,來到殿后的三根大柱旁,這些柱子上綁著三個年輕

    女子。這三人原是五輪老祖的愛妾,一個喚作風(fēng)玲,一個喚作寶倩,一個喚作柳

    青。這秦柱先來到風(fēng)玲旁,伸手解開繩索,抓住那風(fēng)玲的裙帶,輕松便將她提了

    起來,只見她粉面沾汗,云鬢歪斜,雙腳亂蹬,纖纖細(xì)腰也在不停的扭動。

    整個大殿又嘈雜起來,卻無人上前阻止,只因這三個女人在教中眾怒頗深。

    當(dāng)年老祖的夫人戚氏為人謙和穩(wěn)健,深受教眾愛戴。

    老祖癡迷武學(xué),時常閉關(guān),這戚夫人就在教中總管內(nèi)務(wù),甚有威望。而這三

    個女人原是閉關(guān)石室中的三個侍女,老祖與她們常年相伴,教中難免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

    語。

    后來戚夫人暴死,舉教皆驚。而這三個侍女一夜之間便成了老祖的小妾,更

    是讓眾人懷疑夫人的死因。此時老祖無妻,這三人儼然就當(dāng)自己是教主夫人,飛

    揚(yáng)跋扈,得罪了許多頭目。而那老祖與此三女日夜歡娛,偏聽偏信,甚至連三個

    徒弟也漸漸疏遠(yuǎn)了,教眾都是敢怒不敢言。這魄月使秦柱,也是與這三個女人結(jié)

    下夙愿的教眾之一?!钢灰娔乔刂话殉断滤囊氯拱?,取出堵口的絲布,然

    后從懷中掏出一顆紅色晶體,塞進(jìn)她的***.旁有小廝遞上一柄彎刀,只見他手起

    刀落,在風(fēng)玲的脖子上狠狠一劃!又用力一拋!

    這一系列動作,手法奇快,那風(fēng)玲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和腦袋就瞬間脫離:

    無頭的身體「咕咚」一聲落入油鍋,而那腦袋卻還留在秦柱的手上了!脖子上噴

    出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個曲線,油水四濺,瞬間漫入鍋中,把那「咕咕」的油泡

    都染成了紅色!這時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人拍手叫好,有些人心中竊喜,只有

    幾個人平日與風(fēng)玲還算熟稔,不忍卒睹,轉(zhuǎn)過頭去。

    這風(fēng)玲還沒來得及慘叫,便身首異處,可憐桃腮月眉,冰肌玉骨,到頭來也

    不過是一只粉骷髏罷了。

    風(fēng)玲的身體在水中抽搐撲騰了幾下。一會便隨著鍋底升起的氣泡無力的翻滾

    起來。照理說滾入油鍋,她早就該皮落rou爛,可是這尸首除了色澤慘白,皮rou的

    形狀紋理卻與原來無異。這次烹飪沒有絲毫慘烈,反而如同沐浴一般平靜,滾滾

    油鍋竟然也逐漸平靜。眾人都面露異色。

    「諸位莫疑,此乃那枚火魄之功效,」秦柱此時洋洋得意,一邊將女人的頭

    顱交給銀姬,一邊補(bǔ)充道,「這三個女子之前已經(jīng)灌腸三次,稍后可以放心食用!」

    坤地門旗使林清秋說道:「成人之rou都需要姜料調(diào)味,方可出味,而且灌腸

    容易,去尿頗難,全人蒸煮rou質(zhì)難免咸臊。況且而此湯中還有全鹿,鹿rou偏臊,

    本就難聞。閣下還不放佐料……」裁天教是江湖上勢力最大的邪教之一,平日

    燔燒人祭,拜祭天魔,曾被奇儒笑云生稱為「南荒毒教」。大殿的頭目也大多是

    些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許多人也吃過人rou,尤以這坤地門使者為最。

    還沒等他說完,秦柱呵呵一笑,來到鍋前,一揮衣袖,往鍋下一送。那鍋下

    之灶是臨時找來石磚所壘,內(nèi)有縫隙,這幺一送新風(fēng),那火「突」一下燒得更旺

    了。

    霎時間,一股rou香彌漫了整個大廳。連那幾個轉(zhuǎn)過頭去的教眾也忍不住往鍋

    里張望。

    這坤地門使者搖頭說道:「奇哉!奇哉!」再看其他人,同著魔一般,都饞

    涎欲滴。翎翼雙仙平日里姿態(tài)優(yōu)雅,此時竟然也不住的吞了吞饞誕。

    此時,兩個小廝端來一塊大木板,想將大鍋蓋上,可是武功低微,定力頗差,

    聞了rou香竟然雙腿打圈,癱在地上不能動彈。秦柱怒道:「廢物!」一腳一個將

    他們踢出殿外,然后抓過木板,蓋住鍋口。(不一會,殿中繚繞的香氣轉(zhuǎn)淡,眾

    人依依不舍,回味良久。此時,秦柱解開柱子上的寶倩姑娘。剛才風(fēng)玲入鍋之

    時,她嚇得暈厥過去,此時仍然昏迷不醒。秦柱扛著她,縱身來到大殿左側(cè)。眾

    人隨之回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這一會的功夫,那青衣銀姬招呼人又在那里搭起了一口

    大灶,灶上一口烤缸,此缸本是用來燒烤黑豕,祭祀天魔的。放在此處,著實(shí)令

    人遐想。

    旁有幾個小廝端上一口大盆,然后又拖上一柄圓月彎刀和一只九環(huán)槍。那秦

    柱先是把寶倩剝得一干二凈,然后單手將她提在大盆上方,另一只手拿起彎刀,

    從這女子的胸前一刀扎下,只聽「嗤」的一聲,那刀已經(jīng)一下劃開寶倩的胸腹,

    一直開到小腹之下。霎時間,鮮血橫流,花花綠綠的內(nèi)臟「撲撲」的落入盆中,

    聽著實(shí)在讓人齒冷膽寒!

    正所謂「焦肺枯肝,抽腸裂隔」,這寶倩姑娘遭此苦難,在劇痛中猛然驚醒

    過來,還沒等尖叫一聲,就魂歸天外了。下面的教眾不住唏噓,有的是在感嘆香

    消玉殞,還有的卻在怪那秦柱下手太快,實(shí)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秦柱繼續(xù)催動圓月彎道,在寶倩的體內(nèi)翻騰,不一會就把她掏得干干凈凈,

    然后一手抓住她的脖子,只聽「嘎巴」一聲,竟然將寶倩的腦袋擰了下來,由于

    力道臺猛,脖子竟然硬生生帶出一寸多長的脊椎!見此情景,眾人脊梁后面都驚

    出了一股涼氣。接著,秦柱抽出九環(huán)槍,催到最長,從寶倩的頸部穿入,經(jīng)過體

    內(nèi),又從肛門穿出。依舊掏出一顆火魄,放進(jìn)尸體的下身,雖然yindao已被出去,

    但yinchun與yindao口還在,這火魄就夾在其中。

    秦柱將穿好的女尸放入烤缸,封口生火不提。

    旁又有坤地門旗使說道:「人rou難入味,女人更甚!大凡烤制美女,要有三

    步。其一,應(yīng)當(dāng)先蛋清、鹽水、姜黃、青椒、面粉調(diào)成糊汁,抹于其上;其二,

    在胸腹上開一尺刀口,取出內(nèi)臟,洗凈后裝進(jìn)三斤蔥,八頭蒜,再調(diào)四兩干姜、

    五兩大料、九錢花椒、一斤鹽搗碎拌勻,撒進(jìn)胸腹腔中。其三、要在后腿、臀部、

    后背等rou厚之處,劃成一寸寬、五寸長的口子,撒入調(diào)料。我見君一條都未用,

    不知出來之后,真能食用否。」

    秦柱聽罷,哈哈大笑:「林旗使在江湖上殺人何等利索,何等干脆!怎幺一

    遇到吃人,就成了喋喋不休的腐儒了!有火魄在,吃人rou不需那些調(diào)料,當(dāng)年老

    祖都是獨(dú)自分享,你們沒有見識而已!」

    這坤地門使聽了此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林清秋一生食人無數(shù),還沒

    有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突然傳來「呼」的一陣風(fēng)聲,林清秋偏頭一看,嚇

    了一跳:竟然是一個人影從殿門飛入!喜怒二使離門較近,飛身便要阻攔,誰知

    那人影并未徑直向前,而是「撲通」一聲趴在地上,旁邊的鳳翎覺得那人的裝束

    十分熟悉,趕緊搶步上前,仔細(xì)端詳。她的表情一瞬間便從嚴(yán)肅轉(zhuǎn)向悲慟,渾身

    顫抖,雙目含淚,大叫一聲:「師傅!」便撲到了尸體上號啕大哭。

    這人影便是五輪老祖的尸身!那尸體的背上貼著一片凈皮宣紙,上面寫著幾

    行字:逆賊秦柱,弒師滅主;掘墓盜牌,人盡可誅!

    秦柱見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內(nèi)心大為窘迫,大叫道:「有敵入教!」說

    罷飛出大殿,想要追趕那拋尸之人沒,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看來那人扔下尸體

    就匆忙遁逃了。

    此時大殿已經(jīng)炸了鍋,翎翼雙仙伏尸痛哭,其余眾人也面色悲戚,有人啜泣,

    有人憤怒,有人議論。只有喜使臉色木然,在一旁琢磨:這可真乃天賜良機(jī)!豈

    能真讓秦柱坐教主之位?想到這,她主意已定,便提起真氣,亮聲說道:「我說

    教主怎會將金牌傳給叛賊,原來是叛賊掘墓搜得!」

    這一句話,更是讓人心大亂。那翎翼雙仙馬上挺劍而起,沖到殿外,指著秦

    柱,喝道:「姓秦的,教主究竟是怎幺死了的?他究竟有沒有傳位于你?!?/br>
    「剛才那人將教主尸首送來,必是仇敵,這乃是離間之計(jì),豈能相信外人?」

    秦柱大怒。

    「你就不是外人?」那喜使也搶出殿門,抽出手中白綢,「教主新死,二仙

    守喪,我便是教中代理之主!還不束手就擒!我要好好審審你!」`說罷,便舞

    動白綢,一招「西施采蓮」,便向秦柱下盤襲來!這白綢可不是平常綢緞,喚作

    「金拆子」,乃是東?!赋嗑毥z」所織,這「赤練絲」柔如柳葉,韌似牛筋,挺

    起硬如生鐵,托手輕如鵝絨,在笑云生所著的之中排名第五。

    那秦柱輕輕跳起躲過白綢,「哼」了一聲:「想抓我?就憑你?」

    此時,從喜使身后穿出一聲怪叫:「姓秦的,咱們可還沒完!」原來是怒使!

    那怒使勇武,話音未落,便已經(jīng)猛撲上去,秦柱見兩人一齊上來,不敢怠慢,忙

    托出袖劍,與二人戰(zhàn)在一處!

    喜怒二使,從小師從一門,行走江湖十余年,都是并肩作戰(zhàn),配合起來功則

    互助,守則護(hù)救。此次兩人面對強(qiáng)敵,抖擻精神,拼盡全力,白緞與鐵杵將秦柱

    圍得滴水不漏,秦柱縱使內(nèi)功深厚,卻始終找不到破綻發(fā)功,原來,那鎦金杵三

    尺之外甚是沉重兇猛,而那「金拆子」卻恰恰是緊身搏殺的利器,三尺內(nèi)不敢近

    身!于是這秦柱之好左躲右閃,數(shù)十回合,兵刃竟然絲毫也沒有相碰!

    正所謂:赤練神緞濕未干,鎦金鐵杵奪月寒;短兵柔刃相接處,五百拆合不

    聞聲!

    秦柱得了火蟾之助,內(nèi)力畢竟深厚,持久下來,喜怒二使慢慢有些消受不了。

    旁邊的鳳翎對鳳翼道:「秦柱兇狠,二使難敵,喜使說的對,秦柱一直在故作高

    深,不如先擒住他,再逼問師傅的死因!來,你我助他們一臂之力!」說罷兩人

    拔劍而入,施展起「金火銷骨劍」。

    這回輪到秦柱吃不消了,他內(nèi)力再強(qiáng),外家功夫卻是軟肋。敵人之中有三個

    都是外家招數(shù)見長的柔韌女子,只好且戰(zhàn)且退。此時教中其它頭領(lǐng)也大多來到了

    院中,不一會,又有幾個旗使來戰(zhàn)秦柱,這幾個旗使雖然武功不高,但都各懷異

    術(shù),有的能奇門遁甲,有的會暗器毒物!秦柱心知稍一疏忽便有性命之虞,此時

    已經(jīng)無心戀戰(zhàn),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準(zhǔn)備找個機(jī)會抽身,只是四

    周都不是弱手,又唯恐退出之時被人看出破綻……

    就在此時,大殿中的光芒「呼」的暗了一下,喜使見狀叫道:「不好!氅天

    牌!」

    眾人一看,那青衣銀姬已經(jīng)一手緊握氅天牌,另一只提著兩顆玉顱,站在門

    口。她的腳尖托著剛才盛放內(nèi)臟的大木盆,喝道:「看招!」說罷用力一踢,將

    那血水和各樣的內(nèi)臟潑向庭院中圍困秦柱的眾人。

    眾人哪見過這種暗器!都懼怕穢垢,慌忙躲閃,那秦柱乘機(jī)一躍而起,大喝

    一聲:「分頭走!」說罷飛身翻上外庭墻,那青衣銀姬也施展輕功,從殿門邊的

    宮墻翻過。

    翎翼雙仙異口同聲的叫道:「擒賊先擒王!」說罷和眾人緊隨秦柱之后,一

    直追下山去。

    卻說這青衣彩姬本來仗自己輕功了得,拿上氅天牌本來是引得眾人追她,好

    讓秦柱脫身,孰料棋失一招,眾人并不上她的套。不得已,在山上轉(zhuǎn)了半圈,準(zhǔn)

    備從后山下山尋找主人。

    剛過山門不久,銀姬就覺得身后有跟蹤,剛想發(fā)功脫身,前后左右突然竄出

    四個黑影,情急之中,她趕緊一挺身軀,一招「女媧朝天」徑直向上一竄。剛起

    身半丈,只覺呼吸到一種潤寒舒適之氣,腦中各樣念頭猛然翻滾起來。

    身后傳來一陣女子的歌聲:奴有一寶劍,出自昆侖溪!

    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

    鍔邊霜凜凜,匣上風(fēng)凄凄!

    又是一陣寒氣襲來,青衣銀姬竟然陶醉其中,眉頭一松,腳上一慢,翩然落

    于地上,只見不遠(yuǎn)處站著四位少女。

    「姐、jiejie?」青衣銀姬輕聲說道,聲音微弱,也許只有她能聽得清,說罷,

    便暈倒在地……

    正所謂:翠柏參天槐影合,蒼云晻靄彩霞分。

    昨夜一別無它語,今晨一道看日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金陵樓船堪折花

    枕邊殘思凌風(fēng)去,床前浮夢櫓聲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青衣銀姬漸漸醒了過來,身子在輕輕搖晃,不僅僅是身子,

    好像是整個屋子也在搖晃,而耳邊,回蕩著一個男人沉沉的呼吸聲。9銀姬睜開

    惺忪的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她偏過頭,窗邊果然站著一個男人,

    他衣冠楚楚,一身富家公子的打扮。右手提著一顆女人的頭顱,陽具外露,正在

    狠插著那女人的嘴巴。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主人禪微!而那女人的頭顱也正是五輪老祖的愛妾

    之一,發(fā)髻早已松散,一頭秀發(fā)自然下垂,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起舞著。

    銀姬見主人引頸而立,呼吸聲逐漸由深入淺,分明已經(jīng)飆至高潮,而外表卻

    平靜無比,憑她服侍主人的經(jīng)驗(yàn),又聯(lián)想起自己被剝光了衣服,一定是主人要利

    用她的身子幻想,頓時感覺「責(zé)任」重大,立即揉捏著自己的rufang,「哼」,「

    啊」的yin叫起來。

    其實(shí),禪微本來并不準(zhǔn)備即刻射出,卻沒料到銀姬有此行徑,一時錯愕,沒

    有按捺住真氣,竟然「哧」的一聲射了出來。滾滾jingye從頭顱的口中流出,接著

    又是幾下噴射……面容有些惱怒。

    青衣銀姬見此情景,心道不好,自己必是畫蛇添足,大感后悔。屋子里有些

    沉默,就在這沉默之中,她的腦海中很快記起了之前背叛禪微的種種,再想起青

    衣彩姬遇害……這些事情都恍如夢中,卻又歷歷在目。不一會,她的眼中飽含淚

    水,哽咽著說道:「主人,我對不住你。jiejie她……」

    那禪微此時已經(jīng)放下頭顱,正在用絹巾揩擦自己的陽具,說道:「彩姬的事,

    我已經(jīng)知道了,至于你被秦柱所惑……這個不關(guān)你的事,你們遠(yuǎn)離冰蟾之力,又

    遇上火蟾,難免被其所惑。我已經(jīng)為你重新中下尸毒,又在你枕下揣了行路令

    ,現(xiàn)在走再遠(yuǎn)也不怕了!」

    那銀姬一摸枕頭,果然有那「行路令」壓在下面,這令牌乃是用冰蟾囊液和

    千年冰魄制成,能保中了尸毒的十八素衣不失「精」「神」。彩姬看了看四周,

    見自己躺在一個大屋中,大屋子一搖一晃,便問道:「我們這是在何處?!?/br>
    禪微輕輕將青衣的手放下,笑著答道:「在秦淮河的一條樓船上?!?/br>
    青衣銀姬微微一怔:「秦淮河?金陵秦淮河?」

    「正是!救下你后,我們就一直趕路到小埠口,然后順江而下,不算今晚,

    你已經(jīng)睡了兩天一夜了?!?/br>
    青衣銀姬輕輕「哦」了一聲,又問道:「只是,我們來金陵作甚?」

    「這說來話長了……」

    原來,自從與彌天教一戰(zhàn),禪微在群芳殿療傷,自忖天下皆知悉梅山還有天

    山派的后裔,為斬草除根,朝廷和江湖中人必會大舉來犯,對方人多勢眾,萬一

    放火搜山,發(fā)現(xiàn)洞口,便難免要應(yīng)戰(zhàn),而自己身負(fù)內(nèi)傷,恐難抵擋。

    于是,將計(jì)就計(jì),帶紅衣雙姬離了梅山,準(zhǔn)備四處顯露,再留下名號,希望

    能混淆視聽,讓人們覺得這些「天山余孽」并非常駐梅山,而是在四處尋釁惹事,

    以保梅山無事。誰知禪微一行人剛行不遠(yuǎn),正好碰上秦柱掘墳?zāi)且荒唬谑潜阕?/br>
    紅衣雙姬帶了老祖被挖出來的尸首,一路尾隨秦柱和青衣銀姬到了蜀山。后來遇

    上裁天殿人rou大宴,便見機(jī)拋入老祖的尸首,引發(fā)大亂,趁機(jī)救出了青衣銀姬,

    重新中下尸毒,恢復(fù)了她服從冰蟾的神志。

    禪微剛把這些來龍去脈交待清楚,忽聽得甲板外落步聲聲,不一會就是敲門

    聲。

    禪微道:「進(jìn)來!」

    推門進(jìn)來的是一位年輕女子,正是紅衣銀姬:「主人……哦,公子……香桂

    郡主今夜不在府中,據(jù)說是去花樓看戲,子時才能回去。不過捕獲了她的四位侍

    女,聽候發(fā)落?!?/br>
    「公子?」見紅衣銀姬如此稱呼主人,青衣銀姬有些疑惑。

    禪微道:「記住,你以后也暫時不要叫我主人,在外我扮作個富家公子,姓

    李名方,你們扮作我的奴婢,喊我公子即可?!拐f罷,轉(zhuǎn)過頭對紅衣銀姬說:「

    將她們都弄死,然后洗干凈掛到艙底,我一會去快活一番?!苟U微說道。

    那紅衣銀姬諾了一聲,便要退下。

    「慢著,」禪微一擺手,「不用洗了,留著她們的死相?!?/br>
    紅衣銀姬聽了,稍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知公子想要什幺死相禪微略加

    思索,道:」喜怒哀樂,能辦到嗎?「

    紅衣銀姬微微掩口一笑,道:「公子稍等,馬上就好?!拐f罷轉(zhuǎn)身離去。

    禪微回過頭,抓起銀姬的手,說道:「我讓你兩位jiejie去雍王府打探,很快

    就會回來。來來來,難得今晚我有興致,穿好衣服,到窗前看看秦淮夜色!」

    說罷,銀姬穿戴停當(dāng),又將「行路令」包好壓在緊身褒衣之中,便隨禪微來

    到窗邊。船已行到朱雀橋,岸上金粉樓臺,鱗次櫛比;水面畫舫凌波,漿聲燈影,

    好不熱鬧。正可謂「江南錦繡之邦,金陵風(fēng)雅之藪」,好一個「十里珠簾」的錦

    繡秦淮!

    這十里秦淮的水面上,不知凝了多少朝代的佳人金粉。

    站了沒有一會,便聽見門外紅衣銀姬的聲音:「公子,已經(jīng)準(zhǔn)備停當(dāng),請下

    來用膳?!?/br>
    禪微沒料到紅衣竟然辦得如此迅速,于是應(yīng)了一聲,回頭對青衣銀姬說:「

    我先去快活快活,你先休息,一個時辰后,隨我去抓那天香郡主?!贡愠隽死镂?,

    順梯而下,進(jìn)了底艙。

    這底艙不大,有些雜物,卻擺放的十分整齊,艙頂橫梁下垂下幾個鐵鏈和掛

    鉤,下面并排吊著四個女子。

    她們雙手舉過頭頂,被鐵鏈牢牢鎖住。

    走進(jìn)一看,都已經(jīng)氣絕身亡,她們四人的臉上還真的留有生前「喜」、「怒」、

    「哀」、「樂」四種表情,禪微禁不住微微一笑,心想這紅衣雙姬不愧是十八素

    衣之首,真是聰明過人,這等難事辦得是又快又好。

    禪微也不想太多,脫光衣服,伸出手先捏了捏「喜」尸的臉蛋,她的渾身沒

    有外傷,臉色安詳,面露喜色,看來是內(nèi)功所殺。禪微按了按她的前胸和上腹,

    果然臟器都已經(jīng)移位。

    這女子生得一顆櫻桃小口,煞是讓人喜歡。禪微將右手放在女子的下顎,五

    指施壓。尸體的小口張開了,而禪微的舌頭,馬上熾熱且急遽地深深進(jìn)入女子的

    口中,把她的小嘴全部占有了。他用舌尖不住在女子的口里卷動,挑逗她的舌頭,

    仿佛想讓她響應(yīng),可是女子仍然默默地呆視著前方,只是嘴巴里「嘖嘖」傳出口

    液相交的聲音。禪微的右手正往下慢移,終于來到她高聳的胸前,攀上那渾圓的

    高峰,開始搓揉起來。她的飽滿和柔軟,讓禪微樂在其中,胯間之物更覺硬挺,

    而他的硬挺,正好被她的腰肢緊壓著。禪微只覺得腰間燥熱,火候已到,于是,

    用雙手托起她的大腿,一邊用口唇繼續(xù)吸取她的蜜味,一邊刻意地用陽具抵住女

    子的大腿,且不停地挪動磨蹭,使得那硬物夾在她的大腿之間,用她的大腿使勁

    的揉搓。又過了一會,禪微將舌頭依依不舍的從女子的口中移開,雙手上移,托

    住「喜」尸的屁股,對準(zhǔn)***便插了起來,死尸的yindao里都被紅衣二姬抹上了香

    油,抽插一點(diǎn)也不困難。

    女子的尸體就這樣隨著禪微的抽插扭動著,不一會,禪微就覺得體內(nèi)熱精奔

    涌,但他不能射出,還有三個美人在等著他呢……

    過了一會,禪微便拔出rou榜,移步到「怒」尸身旁,這具女尸,滿臉血污,

    摸了摸她的脊背,脊柱骨斷為三節(jié),只見她雙目圓睜,雙眉緊鎖,仿佛怒火中燒,

    禪微心里又贊了紅衣雙姬一句。

    再看那「怒」尸的身體,可以說是四女之中最好的,只見她rufang漲鼓如球,

    下陰芳草萋萋,一雙玉腿修長而勻稱,可稱得上「珠圓玉潤,玲瓏浮凸」了。禪

    微握住女尸那rou騰騰,彈力十足的rufang,全身熱血沸騰,胯間roubang也彈跳著yingying

    地頂在她的小腹上,雙手不住在女尸潤滑的肌膚上四處撫摸,并逐漸向下游移,

    終于滑到女尸的叁角地帶,捻弄她的陰毛。然后,一只手摸捏著女尸光滑的圓臀,

    一雙手巳探進(jìn)她的陰戶,并按著陰蒂狎弄。

    想不到此女雖然已死,yinchun仍然還有些嫣紅嬌嫩,yindao裹的rou芽更是紅澧澧

    地怖滿***,銀絲縱橫交錯,想是死前受盡苦楚,而失禁的緣故。

    禪微已然按捺不住,將尸體的雙腿撥開,一只手輕捏著他的陽具,將它塞進(jìn)

    女子的陰戶裹,跟著保住玉臀向上一拱,那又粗又長的***已進(jìn)入了大半。然后

    又是用力一頂,登時盡根而沒。

    剎時問,感到整條陽具便被柔軟濕潤而冰冷的rou墻包容著,感覺到說不出的

    舒適愜意,緊接著,他驟然一抽一插,一直數(shù)十下,這女尸被弄得花枝亂顫,玉

    臀篩旋。

    接著,禪微調(diào)和氣息,用雙手捧住女子的玉臀,又再度如揮鞭策馬,馳騁沙

    煬一般狂抽起來。直直又干了百余下,終于覺得精關(guān)洞開,***酥麻已極,咬牙

    切齒密又抽數(shù)十下,卒之雙腿一蹈,打個寒顫,一股熱精如巖漿迸發(fā)般射進(jìn)女尸

    的陰戶深處。

    每射一股,女子懸吊的尸體都隨之抖動一下,經(jīng)過這番鏖戰(zhàn),女子的鬢發(fā)全

    開,狼狽之中更顯姿色,禪微還想再上,奈何還有二女在旁未曾品嘗,只好依依

    不舍的抽出了rou榜。

    女子的尸體在空中輕輕的抖動著,下身和臀部沾滿了流出來的jingye和生前積

    聚的***.禪微又走向了旁邊的「哀」尸,他輕輕得吻了一下這個女子大張的嘴唇,

    說道:「心肝,讓你久等了……」

    話分兩頭,禪微下去以后,青衣銀姬便問那橙衣銀姬:「這喜怒哀樂的死相,

    你當(dāng)真辦到了」死相都是一種,讓她們樣子看起來不一樣就是。「說罷,見青衣

    還是一臉疑惑,又道:」人之尸首,面容安詳就是喜,讓她死得安詳即可;

    至于怒嘛,眉鎖目瞪即是怒,讓她暴死,便為怒相「;將人慢慢折磨到

    死,尸首疲憊,面容扭曲,便是哀;點(diǎn)了笑xue再猝下殺手,便為樂了,

    這是彩姬jiejie想出來的。所以說,所謂喜怒哀樂,對死人來說都是一種,只不過

    模樣不同,看起來就不同了?!?/br>
    青衣銀姬聽了,不禁點(diǎn)頭稱是,此時又有人敲門,原來是紅衣彩姬,三位少

    女便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

    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時辰,轉(zhuǎn)眼就到了子時,此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禪微推門而入,笑容滿面,看來下面四個美人讓他很是滿意。禪微說道:「青衣,

    今夜你隨我去雍王府捉那香桂郡主回來,兩位紅衣今日辛苦了,早些歇息吧。

    說罷,便又出了門,施展輕功飛身而去,那青衣銀姬不敢怠慢,忙催起真氣,

    一躍而起,風(fēng)聲呼呼,緊隨其后,要取那香桂郡主的性命!

    正所謂:上苑天葩吐群芳,四縷殘蕊傍東墻;一株玉桂階前秀,東風(fēng)一起別

    院香。

    第十二回:禪微夜踏雍王府

    夜色低沉,新月高掛,初春的寒意還沒有完全散盡?!高恕?!咚!」沉

    悶的打更聲在王府的回廊中響起,而王苑之中,花草都已經(jīng)抽芽了。

    忽然,一個黑影在內(nèi)墻上翻入,須臾又是一個黑影。

    高墻一丈有余,兩人的下落卻都如柳絮入水,悄無聲息,遠(yuǎn)處二十余步就有

    侍衛(wèi)巡邏,竟然也毫無察覺,只是帶起的清風(fēng),讓身邊的樹枝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兩個黑影正是禪微和青衣銀姬。

    他們二人施展輕功,左突右閃,避過崗哨,不一會就闖進(jìn)了內(nèi)府,雍王乃是

    攝政親王,這王府修的也是幽深博大,堪比皇宮內(nèi)院。禪微內(nèi)力深厚,在密林之

    中也能聽風(fēng)辨位,但在這深府之中,卻難免行差踏錯,不知不覺,竟然迷了方向。

    兩人七拐八繞,來到一座大屋面前,抬頭一看,只見屋匾上書三個鎦金大字

    :「葆春殿」。

    那禪微道:「從未聽說雍王府有一個葆春殿……哎,該讓紅衣銀姬畫一地圖,

    或者帶她一起,這王府太深,你我不熟道路要摸到內(nèi)室,實(shí)在不易,怪我一時性

    急,想得不夠周全……」

    銀姬道:「公子不必?zé)?,一會抓個嘍啰問問便是……」

    話音剛落,只聽殿門內(nèi)一陣腳步,禪微二人匆忙飛身閃到殿前花壇里蹲伏下

    來,只見一個侍女和一個太監(jiān)推門從殿內(nèi)走出,那太監(jiān)急匆匆穿過側(cè)廊而去,而

    這侍女卻從正門石階而下,徑直走向花壇。

    禪微嘴角微微一翹,瞅準(zhǔn)機(jī)會,飛身來到女面前,一手抱腰,一手扼喉,那

    侍女大驚失色,剛吸一口涼氣,還沒來得喊出聲來,就被牢牢制住。

    禪微催動雙腳,將這侍女架到墻下,道:「我要問你些話,你若叫喊,我便

    捏斷你的脖子,可聽明白了?」

    那侍女哪見過這陣勢,渾身瑟瑟發(fā)抖,狠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禪微松開手,道:

    「我問你,香桂郡主住在何處?

    如何前去?「

    這侍女此時已渾身癱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那禪微將嘴貼到她的耳邊,

    輕聲說道:「休要害怕,你只要說出郡主的住處,保證你毫發(fā)無損?!?/br>
    那侍女聽完這話,稍稍定了定神,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此殿……殿后有一座

    涼亭,下有一條溪……溪水,順溪流往東,過兩座大屋,再向南,過……過了春

    林苑,有一堵紅墻,紅墻另一邊便是郡主的寓所?!?/br>
    禪微笑了笑,又道:「我再問你,我聽聞雍王府有十三大殿,卻沒有一個叫

    做葆春殿的,這大殿又是何時興建的?」

    侍女絲毫也不敢隱瞞。原來,這「葆春殿」原來叫做「長生觀」,本來是雍

    王圈養(yǎng)的一幫道士修練丹藥之所,后來有道士和侍女yin亂,雍王一怒之下便殺盡

    了道士,這大屋便空了下來。后來有一天,有一個方士來到王府,獻(xiàn)出一種「葆

    春湯」的配方,說配合此藥再與幼女交合,盡其生氣,就能將幼女的命數(shù)加到王

    爺身上,命數(shù)滿百,便能夠黃袍加身。王爺聽聞此言,如獲至寶,欣然允諾,將

    「長生觀」改為「葆春殿」,擺上龍床和各種器具,作為yin殺幼女之所,也順便

    過過皇帝癮。而今夜,這王爺馬上就要來此處風(fēng)流快活……

    那禪微聽完,撇了撇嘴:「葆春湯?聽起來頗有些意思?!拐f罷往侍女的香

    臀上捏了一把,又道:「那就多謝姑娘指點(diǎn)了……」話音未落,禪微反手一揮,

    點(diǎn)住那女子的暈xue,侍女一下便癱倒在地,一旁的銀姬將此女拖到假山之后藏好。

    禪微道:「走,上殿頂,揭琉璃,瞅一瞅這雍王爺如何葆春!」

    說罷兩人飛身上了殿頂,揭下幾片琉璃,靜觀其變。

    不消半柱香的功夫,只聽到門外一陣嘈雜,須臾便有兩個太監(jiān)推開大門,后

    面有幾個太監(jiān)抗著三個少女進(jìn)入殿中,架在一旁。不一會,就見一人身穿蟒袍,

    頭戴金冠,大踏步進(jìn)了殿中,他正是雍王!

    那王爺來到葆春殿,更了便衣,便坐上了御女床,便道:「取春恤膠。」旁

    忙有一個侍女端上一紫檀雕盤,上面放著一個瓷碟,碟內(nèi)有幾個黑色藥丸。那王

    爺取了一顆,服了下去。

    這「春恤膠」乃是一種平常***,名氣卻很大,傳說漢武帝劉驁與趙飛燕、

    趙合德縱欲過度,力不從心,服「春恤膠」一丸一幸。某次武帝與合德皆飲酒大

    醉,合德給武帝一次服了七?!复盒裟z」,二人瘋狂交合一夜,武帝泄精不止而

    駕崩。

    有此前車之鑒,這王爺自然不然多服。不過雖然只吃了一顆,卻也覺得血脈

    噴張。此時太監(jiān)已將三名少女引來,管事太監(jiān)下跪問道:「陛下今日是要下溫藥

    還是猛藥?」看來在此殿之中,雍王已經(jīng)儼然覺得自己是九五之尊了,連下人都

    要以「陛下」尊稱。

    「猛藥!猛藥!」這王爺脫口說道,接著,他仔細(xì)端詳了這三個少女,中間

    少女身穿一身紫色薄紗,面容姣好,云髻峨峨,修眉聯(lián)娟,眉目之中還點(diǎn)綴著些

    許稚氣,雙乳嬌小,卻嫩如春筍,讓人垂涎欲滴,下身那一團(tuán)黑色絨毛更是讓人

    yuhuo難耐。身旁的兩個少女年紀(jì)略長,身穿紅色薄紗,身形窈窕,容貌雖不能說

    沉魚落雁,用「小家碧玉」形容卻絕不過分。,管事太監(jiān)「啪、啪」擊掌兩次,

    便有小太監(jiān)走上前去,喂那一左一右兩個紅衣少女各五顆「春恤膠」,這兩個少

    女不一會面面帶潮紅,嬌喘不已。

    再有一個執(zhí)事太監(jiān)送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只見那湯紅中帶紫,其中漂著

    幾縷白絲,雖然冒著熱氣,讓人看了卻有些背寒。幾個太監(jiān)要喂中間那紫衣少女

    喝下,少女起初還不太情愿,那管事太監(jiān)雙眼一瞪,少女忌憚非常,極不情愿的

    喝了起來??磥磉@湯藥也并不十分苦楚,可能還有些甘甜,那少女喝完,雙目含

    笑,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葆春湯?」禪微在屋頂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

    緊接著,兩個太監(jiān)就將她三人牽上御女床,那紫衣少女似乎沒有什幺反應(yīng),

    而那兩個紅衣少女一接近雍王,頓時雙眼迷離,雙手在私處不停揉捏,口中不停

    的「嗯,嗯」呻吟。雍王見狀,也有些按捺不住,咳嗽了一聲,太監(jiān)們慌忙退下。

    殿門關(guān)閉的一霎那,兩個紅衣少女猛撲到雍王身上,不停的用嘴唇,用雙乳,用

    私處摩擦王爺。

    此時的雍王已經(jīng)金槍挺立,將那紫衣少女「大」字?jǐn)傞_,雙手雙腳銬在御女

    床兩邊的獸皮鐵鐐上,又將床頭「鎖頸鍛」取出,套在紫衣少女的脖子上,用力

    一勒,這三「鎖頸鍛」內(nèi)有機(jī)關(guān),只能緊,不能松,這一下卡住,紫衣少女便喘

    不過氣來。只見少女喉中「咯咯」發(fā)聲,臉色烏紫,體色慘白,香汗淋漓,身體

    不住地顫抖,臀部卻在有力的挺動,那私處充血紅潤,蜜液淋漓而下,絲毫沒有

    處女的羞澀。

    雍王抖擻精神,迅急而入,一矢中的,處女之血頓時溢出,與那蜜液混為一

    體,香味撲鼻,這芬芳帶給雍王的快感,甚至要甚過插入的快感。而那少女在窒

    息中又感到***一陣劇痛,顫抖的更加猛烈了。

    雍王快速的插拔起來,那少女的身體在yin威中上下?lián)u動,腦袋不停的左右搖

    晃,雙目迷離,杏口微張,一雙rufang也在胸前彈動,喉嚨中的「咯咯」逐漸變成

    了「呵呵」的出氣聲,只有吐的氣,卻沒有吸入的氣。那少女的yindao壁收縮猛烈,

    仿佛所有生氣完全集中在了那一點(diǎn)上,雍王舒服的兩眼翻白,大腿也不停的顫抖,

    高潮之極,竟反而射不出來了!

    那少女不久就沒有了聲息,但身體還在不斷挺動,下身還在不斷縮放。這邊

    是「葆春湯」的奇效,能讓女子死后生氣聚于下腹不散,持續(xù)抽搐,有數(shù)個時辰

    之多!此時的女子已經(jīng)成為一只「尸機(jī)」,由那淤積于體內(nèi)的最后一點(diǎn)生氣推動,

    綿綿不絕的震動,直至男方j(luò)ingye泄出,打通***,那生氣才能泄出!

    而這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女尸抽動之時,下腹生氣與男人精氣相抵,男方感

    覺中一直在射,實(shí)際上卻一直泄不出來,這樣就能一直頂在高潮。這雍王也不知

    道極樂世界里遨游了許久,旁邊的兩個紅衣少女也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在一旁自摸。

    突然,邊上一聲鑼響。那兩個紅衣少女微微一怔,然后雙頰緋紅,仿佛從夢

    中驚醒一般,趕緊抓住衣服,遮住羞處。那雍王突然感覺身邊體熱陡失,頓時臀

    部抽動的生硬猛烈起來,這時精氣突變,陰陽平衡一破,jingye就「哧哧」的流了

    出來……

    原來,這鑼聲喚做「泄精鑼」,當(dāng)高潮至極便要響起,否則持精不射太久,

    對身體亦無裨益。

    那雍王擦擦了額頭上的大汗,滿臉都是愜意的笑容,看看身下的少女,還在

    抽動,不過頻率已經(jīng)小了很多……

    此時的禪微兩眼放光,輕聲對銀姬說道:「這葆春湯果然神物也,今夜計(jì)劃

    有變,你留在這王府中,尋此湯的配方,明日在船上會合……至于那郡主之事,

    我一人前去?!拐f罷飛身而下,而銀姬領(lǐng)命,絲毫也不敢怠慢,來到假山后,解

    了那個侍女的xue道,要逼問葆春湯是在何處熬制的。!DKLQ禪微依著先

    前侍女的指點(diǎn),不一會便摸到了郡主的閨房的院內(nèi)。

    這香桂郡主乃是當(dāng)今貴族中的美人,乃是雍王的幼女,據(jù)說從誕生之日,

    便渾身桂香,男人十步之內(nèi)便覺渾身酥軟。此人雖美若天仙,卻心狠手辣,平日

    里驕橫跋扈,素愛勾搭英俊男子,飆到高潮之時,為防男人射精趴軟,這郡主會

    用利刃生生切下男子的腦袋,這樣男尸的命根便能堅(jiān)挺不倒許久,讓她盡享云雨

    之樂。

    民間有傳言,說香桂郡主的臥室之下,有一個地窖,郡主喜歡將英俊強(qiáng)壯的

    男子用藥酒制成標(biāo)本,存于窖中,那些男尸永遠(yuǎn)金槍不倒,而郡主也時不時會把

    玩男尸。

    其實(shí),禪微對此郡主早有耳聞,對郡主的美色垂涎已久,對她保養(yǎng)男尸的方

    法也是十分好奇,但是郡主乃是皇親國戚,如遇不測,必然引起軒然大波,禪微

    也一直有所忌憚。而現(xiàn)如今與蓋天教一戰(zhàn)之后,普天下都知道有一個天山弟子禪

    微,而江湖人士與朝廷都要他的項(xiàng)上人頭,沒必要再遮遮掩掩,此時來到金陵,

    就是為了鬧些亂子,混淆視聽,以免朝廷發(fā)兵梅山,這次自然就不會放過這郡主

    了。

    那禪微提起真氣,落地?zé)o聲,躡手躡腳的步入庭院,便聞到一股淡淡桂香,

    這女眷院落沒有什幺守衛(wèi)的兵丁,禪微便輕輕推開房門,入了屋中。

    這香桂郡主的閨房喚作「香桂居」,推門是一座大廳,左右中有三座偏房,

    中偏房之后有一座內(nèi)室,那香桂公主便住在內(nèi)室中,這禪微推門入了后偏房,只

    見偏房內(nèi)有兩座木床,上面各睡著一個女子,這兩人應(yīng)該是伺候郡主起居的丫鬟,

    禪微三步并作兩步,上前點(diǎn)了兩人的xue道,兩人從夢中驚醒,驚恐萬狀,睜眼看

    見禪微,卻不能動彈。

    禪微并不理會她們,而是徑直入了內(nèi)室,推門一看,吃了一驚,發(fā)現(xiàn)玉床之

    上空空如也,他皺了皺眉頭,心想莫非走漏了風(fēng)聲。于是轉(zhuǎn)身又回到偏室,來到

    一個丫鬟的床前,解了她的xue道,問道:「郡主現(xiàn)在何處?」

    那丫鬟雖然受了驚嚇,卻也有些無畏,只是圓睜雙眼,并不答話。那禪微再

    要逼問,這丫鬟突然張口大叫:「來……」禪微慌忙遏住她的喉嚨,道:「既然

    如此,休怪我無情!」說罷,拔出佩劍,一劍便將此女的腦袋摘了下來,霎時間

    鮮血噴涌,禪微一避身,還是有幾滴濺在了臉上。

    此時門外傳來一個腳步聲,接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怎幺回事?」原來,

    這叫聲已經(jīng)驚動了左右偏房的丫鬟,禪微來到另一個丫鬟的床前,一手拎著人頭,

    一手持劍抵住那個丫鬟的咽喉,輕身道:「告訴外面的人,此處沒事,只是造了

    個噩夢?!菇又忾_了那個丫鬟的xue道。

    這個丫鬟看見了那顆血淋淋的人頭,自然乖巧了許多,于是喊道:「沒事,

    只是造了個噩夢?!?/br>
    那門外的女人聽到這話,也就離去了。禪微聽見了關(guān)門的聲音,知道那女子

    已經(jīng)回了偏房,又道:「我最喜歡和識時務(wù)的女人打交道,我再問你,郡主哪里

    去了?」

    這個丫鬟一怔,沒有說話,只是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道:「橫豎也是一死

    了。」

    那禪微聽完這話,道:「你告訴我,我不殺你。」

    這丫鬟沉默了片刻,小聲道:「英雄有所不知,這雍王和郡主心狠手辣,如

    若知道是奴婢透露了消息,奴婢必定會生不如死的?!?/br>
    那禪微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丫鬟也敢說出對郡主如此不敬的話,仔細(xì)端詳了一

    下,此人面如姣月,雙眉修長,頗有幾分姿色。此時若是換作別人,早就嚇得魂

    飛魄散,而這個女子說話竟然還順順暢暢,眉宇之中雖有幾分懼色,卻也算不卑

    不亢。

    那禪微道:「我看你不是普通丫鬟,你叫什幺名字?」

    那丫鬟微微一笑:「英雄果然慧眼,此處的丫鬟多是窮人賣贈或者自幼圈養(yǎng)

    的女孩兒,都無姓,奴家確實(shí)與她們不同,奴家姓蘇,叫鶯兒。」

    禪微嘴角一揚(yáng),只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剛想細(xì)想,突然覺得耳邊掌風(fēng)呼

    呼,一股殺氣迎面撲來!慌忙后退,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正所謂:

    歸鴻聲斷殘?jiān)铺?,一曲船歌碧水連。

    羞蕊不勝春風(fēng)力,羞見寒月藏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