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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京中的百姓都跑出來看熱鬧了。“阿裊,生辰快樂?!睙熁ㄊ┓磐?,向晚完全不顧禮俗,也不避諱,就這么在徐裊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他心中所想的可遠(yuǎn)不止如此,不過考量到徐裊的臉皮薄,他也不敢太放肆。徐裊完全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張開雙手,撲進(jìn)了向晚的懷里,向晚沒想到一項矜持的小娘子會如此熱情大方,緊緊的摟著徐裊不放,他一點也不在乎其他弟兄頭來促狹的目光,只覺得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和徐裊兩人了。“走!回去帶妳瞧瞧真整的生辰禮!”向晚拉著徐裊就走,也不管不顧其他人或驚詫、或調(diào)笑的眼神,把徐裊放在夜星上頭,上馬夾了夾馬腹,丟下眾人就跑了。徐裊隱約還聽到了不知道是哪個弟兄的隨口一句,“子晨也太急切了!”徐裊默默的把頭埋在向晚懷里,此時此刻她也不想去管其他人的想法了,只想縱情一回。108主仆情深馬兒奔騰回到了向府,辜嬤嬤和戎爺親自來等門,一干仆從平時受到徐裊許多照顧,親自做了壽面、壽桃等著主子回來,他們各自掏了一點月銀,一同買了一支珊瑚簪子來慶賀徐裊的十五歲生辰,由戎爺做代表交給了徐裊。“夫人,這是咱們眾人的心意,雖然不比夫人收到的其他賀禮珍貴,可是望夫人能夠收下?!比譅斒前严蛲懋?dāng)子侄輩在看待的,一開始對徐裊有著諸多考驗,如今他是心悅誠服,真心喜愛著這個女主人。徐裊心中盈滿了情感,嫁到向家以后,徐裊才知道原來主仆之間,也可以有這樣的情感。“戎爺快別這么說,大伙兒能有這樣的心意,我歡喜極了。”向家所有的奴仆都到齊了,徐裊瞧著這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內(nèi)心百感交集,這些家仆多半會留在京中,替他們守著向宅,在遠(yuǎn)赴北疆的同時,他們也將面臨離別,想著想著,徐裊心中萬分不舍。“夫人、大爺,雖然不是什么高級的東西,但這是咱們家鄉(xiāng)的口味,請您一定要嘗嘗?!惫紜邒邤[了一桌簡單的慶壽小宴。“辜嬤嬤,謝謝妳的一番心意?!毙煅U中心的道謝,一開始她有點害怕這個看起來很精明的嬤嬤,可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相處,徐裊才知道辜嬤嬤最是疼惜人了,辜嬤嬤已是他這些月以來不可或缺的幫手了。向晚雖然很想早些和徐裊獨處,但也不忍拂了大伙兒的心意,兩人坐下來,在眾人殷殷企盼的眼神下,開始囌囌的吸起了壽面,這壽面代表著長長久久,要一口氣吸食,不能咬斷。徐裊的口兒精巧,吸吮了大量的面條,整張小臉鼓鼓的,像極了藏了核果的小松鼠,向晚看了,臉上的笑意止不住。意識到向晚在笑話自己,徐裊可不樂意了,瞪大了眼睛,側(cè)過了身子,不讓他看自己。“是為夫不好,看娘子看入神了,娘子勿見怪?!毕蛲碇雷约旱呐e措惹惱了小娘子,忙不迭地賣乖。徐裊瞪了他一眼,在這么多人面前,他還不消停!向家的家仆早就習(xí)慣了主子、夫人之間的相處模式,能忍的就繃著一張臉,不能忍的紛紛以袖掩面,抿唇偷笑。徐裊也不是真的生氣,無奈的給了向晚一個眼刀子以后,繼續(xù)認(rèn)真的把面吃下肚,這些都是辜嬤嬤的心意,她可不會浪費了。在兩人把桌上的小宴解決的七七八八以后,向晚宣布所有的人下個月月俸加獎金一成,以獎勵他們對夫人的一片赤忱。家仆們歡快的道謝以后,將時間留給了這對小夫婦,向晚終于得以拉著徐裊去瞧瞧他備下的禮。直到此時此刻,他突然心里有些緊張,不知道徐裊會不會喜歡他準(zhǔn)備的禮呢?想起徐裊送他的名琴和荷包,他便手心有些發(fā)涼,只怕自己的禮不夠份量。似是知道向晚心里的九彎八拐,徐裊笑著說道:“子晨不論準(zhǔn)備什么,我都?xì)g喜。”“來看看吧?!?/br>預(yù)計這周末正文完結(jié),完結(jié)后會交代一下包子的故事(番外比較緣更)另外因為我手邊在寫的兩篇,這邊的存稿沒了,每天處于暴風(fēng)碼字狀態(tài),周末有小伙伴的聚會,我盡量如期完成,無法完成會請假QQ倒數(shù)的球個珠珠、收藏、聊天啦109定情禮兩人回到了寢室,寢室里面多了個人身高的大型家具,目前還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因為那大型物件被一塊巨大的紅綢蓋住了。“娘子揭開來看看?!毕蛲砩钗豢跉猓瑢π煅U說道。徐裊看著那形狀,心中猜著,大概是屏風(fēng)吧……她依言拉下了蓋著那屏風(fēng)的紅綢,在紅綢落地的一瞬間,徐裊只覺得感慕纏懷,徐裊猜得沒錯,那是屏風(fēng)。那是一扇四片的金絲楠木屏風(fēng),使用了最高級的金絲楠木,那四面各繪了一張栩栩如生的仕女圖。仔細(xì)儀看,畫中的主人翁不就是徐裊嗎?十歲身著獵裝桃色獵裝的小徐裊面帶羞澀不安地騎在栗色的牝馬上面,十二歲戴著帷帽穿著藕色的裙的徐裊,風(fēng)輕輕吹起了長帷露出了里面精致的臉蛋,十四歲到護(hù)城河放水燈的徐裊,幾乎跟徐裊記憶中一模一樣,連頭上的飾品都分毫不差,只少了那支伍五郎贈送的琉璃簪,最后一面是穿著嫁衣的徐裊,端坐在喜床上,抬頭望著夫君的模樣。且不說這四面上質(zhì)金絲楠木到底多么難尋,這四幅作畫的精致程度,實在驚人,將徐裊的神韻抓得一分不差,就像是把歲月鎖在了繪畫里頭。“這畫……不知繪師是何方神圣,子晨竟然認(rèn)識這樣的高手?!毙煅U自認(rèn)自己的丹青技巧雖然比不得琴藝高超,但是在京中貴女圈也是過得去的,但她的繪畫技巧大概不得這屏風(fēng)畫師的百分之一二。“阿裊,這四幅畫。都是為夫親自畫上的?!毕蛲硪娝潎@,不免有些自得,胸膛都挺得特別直了。“是你畫的?”徐裊驚詫的抬起了眉。向晚善琴是文名的,可是甚少人知道向晚還具有丹青妙筆,當(dāng)年若非家境的關(guān)系,或許向晚早是名聞遐邇的才子也未可知。“你居然會畫畫?”徐裊驚訝極了。“略懂?!毕蛲磉^謙了,他這畫妙至毫巔,里頭的人物破畫欲來,那在放水燈的少女雖只有側(cè)臉,卻覺得隨時會抬頭對著人盈盈一笑。“你居然會畫畫,我怎么都不知道?”徐裊咂嘴弄唇,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雖然結(jié)縭的時間不長,但也不短??!她居然一點都不知道向晚藏了這一手。琴棋書畫的排序,正好體現(xiàn)了徐裊的擅長程度,徐裊琴藝驚人,棋力卓絕,書藝力透紙背,可是這畫技卻是差強人意,她正愁沒個好師父,沒想到現(xiàn)成人選夜夜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