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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對著鏡子cao阿裊(肥H章1900)(咱們向晚添鏡子回來啦)“阿裊,帶妳去看看府上新添購的鏡子如何?”“嗯?”徐裊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整個人卻被向晚抱了起來,那陽物依舊深埋在她體內(nèi),沒有歇兵的跡象。徐裊實在累慘了,靠在他懷里,頭上的發(fā)髻早就散了,一頭烏鴉鴉的長發(fā)披垂著,遮掩了裸露著的美背。隨著他堅定的步伐走過,每一次那碩物都會狠狠的深入痙攣個不停的甬道,徐裊一雙玉臂緊緊的摟著向晚的脖子。在向晚每往前走一步的時候,那硬挺的陽物便狠狠深入花徑之中,徐裊靠著向晚,紅唇又溢出了幾聲低喘。向家主院的花廳有個小房間,是專門讓宴飲的貴客在醉酒時醒酒用的,里頭一應(yīng)俱全,有床、有羅漢榻、有桌椅、妝臺,而今還平添了一面巨大的鏡子。徐裊扭頭看著那面大鏡子,發(fā)現(xiàn)這面鏡子特別雪亮通透而且巨大,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俗物。“這是貢品,總共只有五面,兩面賞了路府,帝后各一面,這一面賞我們向家?!毕蛲矸路鹬佬煅U的疑惑,一邊解釋著鏡子的來歷,一邊大步走近。鏡中的美人兒依偎在男人的懷中,如瀑的青絲擋住了幾分旖旎的春光,可是隨著向晚側(cè)過身,徐裊便能從鏡子里面看到自己兩人交纏的肢體。向晚退出了徐裊的身子,將徐裊的子擺正,讓她能正對鏡子。鏡子里面的美人兒媚眼如絲,一臉歡愛過后的狼狽,光滑的身子上有著各式紅痕。“阿裊瞧瞧,妳有多美!”向晚從她身后摟住了她,粗礪的手掌不安分的撫上了那高聳雪白的胸口,手指揉蹭著頂頭花蕊似的嫣紅,在他的逗弄下,那茱萸逐漸挺立。“子晨……”鏡中的女子臉色越來越紅,徐裊想要移開眼,可是向晚卻用大掌扶著她的下頷,讓她直視鏡面,而徐裊明明不想看的,卻又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向晚讓她對著鏡子分開了玉腿,徐裊又想扭頭,卻發(fā)現(xiàn)在向晚的鉗制下,她無法動彈,向晚一只手固定著她的下頷,另外一只手來到了兩腿之間。“阿裊可有仔細(xì)瞧過這處?”他用手指分開了兩片肥厚如桃辦的粉嫩桃唇,讓她看著經(jīng)過歡愛后濕潤的花園。徐裊的心跳飛快,羞恥中又帶有一種觸碰禁忌的快意,一個名門貴女,受到最嚴(yán)格的教育,哪曾有過這么浪蕩的體驗?向晚的長指逗弄著那挺立的珍珠,兩人的視線在鏡子里面交錯,向晚的視線投向了徐裊的腿芯,徐裊視線隨著他,有些急的想要捂住兩腿之間隱密的風(fēng)光。“別看了!啊……”她軟綿綿的抗議的同時,被一股酥麻的感覺擄獲,那抗議頓時失了力道,反而像是欲迎還拒。向晚不但沒有停止,還移開了她的手,手指沒入了花徑盡情的搗弄,花汁蜜液在他的深攪之下,沾濕向晚的手掌,越來越多的愛液,使得他每個動作都伴隨著估啾咕啾的yin靡水聲。徐裊不意間掃到了鏡中的自己,眼神是如此的迷醉,完全深陷于情潮之中,哪有半分拒絕的意思,她的嘴巴想要說出世俗倫理道德,身體卻誠實的想要被狠狠地充塞。在向晚撤出手指以后,徐裊覺得一陣空虛,向晚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著,“娘子,好好看著為夫是怎么入你的!”如此一句低俗的話語,卻讓徐裊兩腿間打戰(zhàn),渾身酥軟,無法抑止的輕顫,徐裊咬著瀲灩的紅唇,心里比誰都明白,她的身子極端的興奮,為了那粗俗的挑逗。徐裊不禁有些驚奇,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見到那生猛的碩物是怎么鉆進(jìn)自己體內(nèi),如何讓那花苞似的口子盛開,將其撐到了極限,完整的吞沒進(jìn)去。“阿裊下面的嘴兒很厲害,再大再粗都吃得下呢!”向晚的聲音有些沙啞,被緊緊束縛的感覺太動人,讓他的神色都帶了幾分放蕩。“唔……”又羞又惱,向晚有時候會說些葷話,徐裊總是接不上,每每被逗得臉紅薄怒,向晚心情卻大好。“又欺負(fù)人……啊……”向晚早就知道徐裊該開口罵人了,這一罵反而罵得他神清氣爽,在她體內(nèi)的陽物又巨大了幾分,他一個推撞,霎時媚rou翻出,帶出了幾分水痕,在他粗碩的rou棍上染了一圈白液,仔細(xì)瞧著還有細(xì)泡。“欺負(fù)妳太動人……”他咕隆著,徐裊再也無法出聲制止,他掐著她的腰,用力的挺弄著,徐裊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如風(fēng)雨裝飄搖的葉子,只能依附著樹枝,才不會墜落,而向晚就是那牽系她的枝頭。“啊……啊……”徐裊被頂弄得情難恣意,柔媚的聲音破碎難以拼湊,她弓著腰肢,胸前的兩只白兔競賽似的彈跳,徐裊的手無力的垂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著向晚的臂膀,向晚的臂膀早給他撓出了一條一條交錯的紅痕。rou莖飛快的插弄花徑,將每一寸的媚rou都推擠、刮蹭,點(diǎn)點(diǎn)滴滴的快慰開始刺激著徐裊的感官,她的身子更加緊繃了,而向晚的動作更加狂猛,啪啪啪的狠撞聲響充盈室內(nèi),身在其中的徐裊覺得這聲響仿佛從體內(nèi)發(fā)出。煙花在腦海里炸開,徐裊見到鏡中的自己,渾身都是薄粉,自己的xue口已經(jīng)被折騰得看不出原形,完全成了向晚的形狀,接著她眼前一片昏花,耳里只充盈自己崩潰似的呻吟。“啊……”她抵達(dá)了高峰,被高高的拋起,幾乎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兒了。而他持續(xù)狠狠的鞭撻著那銷魂的嫩xue,直到尾椎一股酥麻,精關(guān)大開,把所有的陽精都送往了徐裊緊致的宮口。他猶緩緩?fù)仆Γ娱L著那動人的尾韻。徐裊:勞模不是作者,是我!61壞預(yù)兆(1050珠加更)向晚和徐裊新婚燕爾,但邊疆偶有戰(zhàn)事,已經(jīng)預(yù)計三個月后要啟程返回北疆,出發(fā)的月份適逢徐裊十五歲的生辰,本來女子十五而及笄,始得議親成婚,未料她卻已嫁作人婦。在向晚告訴徐裊將回北疆時,臉上次局促不安的,徐裊知道他緊張后怕,只是柔聲道:“夫君在的地方,便是阿裊的家。”向晚才安了那顆七上八下的心。徐裊從得知這個消息以后,便和雪月、柔月一起準(zhǔn)備著旅途上會用到的東西,也開始忙起了針線活,她聽說那北疆夜晚寒冷,于是開始趕制向晚的各式衣衫,從里到外,趁著向晚上朝,這幾天她已經(jīng)趕出了幾套的中衣和褻褲,她幾乎不需要另外丈量,畢竟向晚身上的每一寸,她都用身體親自丈量過了……“哎呀!”腦海中出現(xiàn)了綺思,讓徐裊一個不小心扎到了手。“夫人,這是怎么回事?”雪月關(guān)切的盯著徐裊,一瞬也不瞬地。“沒什么,一時分神?!毙煅U故作鎮(zhèn)定。“給奴婢瞧瞧??!哎喲!都出血了?!笔[白的手指上,一個醒目的紅珠子,雪月馬上抽出了帕子,幫徐裊止血。“這見紅了,夫人便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