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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精靈小姐的異種日誌在線閱讀 - 四。三,所思念的(3)(正太慎入)

四。三,所思念的(3)(正太慎入)

    

四。三,所思念的(3)(正太慎入)



    把我?guī)У娇头咳サ氖菒鄣氯A二世,在前往那房間的途中,我們經(jīng)過了一條掛滿畫像和照片的走廊。這些影像於我看來是被十分的珍視的,即使有一些的拍攝年份已經(jīng)有好幾十年了,但它們的質(zhì)素仍猶似昨日才製成一般。同樣是愛德華和他兒子的圖片,這些卻比辦公室那張發(fā)黃的照片保養(yǎng)得更好。

    「美洛小姐,妳也看過我父親桌上的那張照片了吧?那張是我和父親第一張拍的照片,之所以發(fā)黃是因為他經(jīng)常把它拿出來觀賞。至於這些掛在走廊的照片,都是之後所拍攝的?!?/br>
    我跟他走在這條長走廊上,越看就越覺得奇怪。明明這些照片是幾十年前拍攝的,為什麼眼前這位愛德華二世還是像個小孩般的模樣呢?然後我再用心的去觀察每一張照片,只見每隔一段時間所拍攝的照片上,愛德華二世的樣貌就有少許的不同。而現(xiàn)在身處於我旁邊的愛德華二世,臉上的特徵也跟照片上的愛德華二世有著頗為明顯的差別。

    走廊這陰暗的環(huán)境,就彷彿是為了掩蓋這事情一樣,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照片裡和現(xiàn)實中的愛德華二世有明顯差別而設(shè)置的。但對於不管是視覺或者聽覺都比人類優(yōu)勝的精靈來說,這種手法就像是用來騙小孩子的把戲一樣。

    但是,即使我知道這地方疑點重重,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質(zhì)問就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就像我的大腦忘記了如何對可疑的事情作出反應(yīng),又像被某些東西弄成了啞巴一般。

    「下了樓梯後前面就是妳的客房了,精靈小姐請小心梯級?!?/br>
    深知道這個地方不能久留的我本來便想把口袋中的魔杖拿出,把愛德華二世撃倒並逃出這研究所,但雙腿就像是不聽使喚似的,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去。我的意識正抵抗著自己身體那不停卻的步伐,但始終只能使我的腳步變得緩慢,而並非完全停下或轉(zhuǎn)過身去。

    到了最後,我還是被不知名的力量驅(qū)使,被逼走到了這地方的底層。那時候,我已經(jīng)心力交瘁,雙腳軟軟的呈現(xiàn)快要倒下的樣子。明明就只是兩至三層的樓梯,但我所消耗的精神力就像是走了一整個星期一樣,身體已經(jīng)接近要放棄的狀態(tài)了。

    「看來妳已經(jīng)累了呢,請跟我進(jìn)房間吧?!?/br>
    在這個陰暗又古老的地下層階裡,在那裡設(shè)置的「房間」也不會是真正給客人用的客房吧?知道自己恐怕將要被帶到可怕的房間的我,一邊猛烈的搖著頭,一邊的用像布甸一樣的雙腳走到愛德華二世所指的房間去。但在他打開房間的那一瞬間,我心中的預(yù)想便被打破了,只見那個地方看似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睡房而已。

    感到困惑又害怕的我坐在床的紅色被子上,接著愛德華二世便把房門鎖上,坐在我對面的木椅上笑瞇瞇的望著我。

    那個時候我明明沒有被施以任何的束縛魔法,身體卻像被繩索綁起了,只能讓我左右的晃動。

    「動不了嗎?這是正常的,父親引以為傲的催眠術(shù)用在任何人的身上,都能令他們動彈不得。妳現(xiàn)在還能夠稍微掙扎得到還是我第一次見到的狀況,已經(jīng)算是很了不起了?!?/br>
    催眠術(shù)?什麼時候?

    「催眠術(shù)第一個要點就是得到對方的信任和注意力,因此在妳上火車的那一刻,我就要為了得到妳的信任而做好準(zhǔn)備了。我以一個小男孩的身份靠近妳,再以妳認(rèn)為有意思的話題跟妳展開對話,在得到妳完全的信任後,我便定期在我們的對話內(nèi)容中加插暗示的字眼例如,茁壯成長?!?/br>
    在他說出「茁壯成長」四隻字之後,我的喉嚨就像解開了枷鎖一般,我頓時便能夠再次說起話來了。

    「這實在太奇怪了,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的樣子過了數(shù)十年仍然像個八歲小孩一般?愛德華究竟進(jìn)行了怎樣的研究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鼓軌蛟俅握f話的我急忙的大喊起來,但我的聲音恐怕是沒有辦法穿過這研究室的地牢了。

    「噓,茁壯成長,妳太大聲了,我這不就正要像個標(biāo)準(zhǔn)jian角一樣,跟妳解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嘛?!?/br>
    再次被封鎖了說話能力的我,只能看著愛德華二世把床邊櫃子裡的相冊拿出來,縱使我的魔杖就在我觸手可及的位置,但被施以暗示的我現(xiàn)在只能像個木偶一樣被人擺佈。愛德華揭開了那相冊其中一頁,開始向我說起了愛德華和他兒子之間的事。

    他是這樣說的。

    在愛德華一世還是一位年青人的時候,他只是一位出身於平民家庭的男子,於鄉(xiāng)郊與城市之間的小市鎮(zhèn)裡他組織了一個溫馨的家庭,和幼妻一起生活在還不算太小的平房之中。

    「愛德華先生,恭喜你,是個健康的男嬰呢!」

    那時的愛德華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只希望過上平凡的生活渡過一生,而妻子生出了可愛的男孩,使他距離這凡人的夢想更加的接近了。但就在那個時候,男孩八歲的那一年,他突然就患上了罕見的「慢性魔力流失綜合癥」,醫(yī)生斷定那男孩不能活超過兩年。

    那個名為愛德華的男人當(dāng)時像是瘋了似的,他平生最愛的就是這兒子,其瘋愛的程度更甚於他對妻子的愛。於是,他在這兩年期間帶著自己的兒子四處求醫(yī),費盡了畢生的積蓄找上了當(dāng)時最好的醫(yī)師和魔導(dǎo)師,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可以繼續(xù)活下去。但即使他已經(jīng)拼盡全力,他的兒子還是快要撐不下去了,長年累月的舟車勞動反而讓他的預(yù)計死期提前了六個月,知道兒子再也沒有活下去的希望後,他用所剩無幾的積蓄請了個攝影師,為他們兩人拍下了兩張照片。

    那是他們兩人第一次拍照,也是最後一次拍照,如今那兩張照片一張在愛德華的辦公室裡,一張在愛德華二世的這本相冊裡。

    「我想妳現(xiàn)在一定有這樣的一個疑問了,那妳眼前的這位愛德華二世呢?究竟我是誰呢,我是誰,我是啊額啊哦啊啊啊我是啊啊誒噫我」

    眼前的這個愛德華二世就像被鬼魂纏上身一樣發(fā)起瘋來,雖然我那時可是被這突然癲狂的他所嚇壞了,但礙於我仍然沒有自己身體的控制權(quán),我只能任由這男孩在我的大腿上口吐白沫,同時卻還是動彈不得。

    「啊,抱歉,這個身體本來的主人在反抗了,用了一會才鎮(zhèn)壓下來。對了,我們剛說到哪裡了?」

    愛德華二世抹走了他口邊的白沫,又繼續(xù)解釋起他和他父親的事了。

    「我相信妳應(yīng)該有聽說過瑪帕斯和哈帕斯的大名吧?別西卜手下兩位擁有特別犯規(guī)的能力,號稱雙子惡魔的兩位七十二柱魔神,她們擁有別西卜親手所贈的洗腦和讀取記憶的能力。而當(dāng)初,別西卜相中了愛德華那隱藏的才智,想把他納入靡下,便命令她們在原本的愛德華二世死去之前抽取他所有的記憶,並拷貝到一個假想載體裡去。這樣,愛德華的兒子生前的記憶就得以保留了?!?/br>
    又是別西卜搞的鬼?為什麼我明明還未見過他的真身,他的存在感就已經(jīng)變得如此的高,我碰著的任何事情都一定關(guān)乎到那個惡魔呢?

    「但記憶始終就只是記憶,即使兩個人擁有著一模一樣的記憶,他們也始終是不一樣的人。我父親深知這個道理,別西卜也知道他知道這個道理,於是便下了誓言,只要父親能幫忙完成別西卜所派的一個任務(wù),他的兒子就可以完全的復(fù)活。在那天到來之前,別西卜就吩咐瑪帕斯和哈帕斯,每年都找來一位跟他兒子擁有著差不多面貌的男孩,亦即是類似我這副身體本來的主人,作為愛德華二世的替代品。」

    被他這樣一說,我便立刻想起了愛德華伯爵當(dāng)年在國際魔科學(xué)大會上所道的那句話:「我們的靈魂,就是記憶,只要記憶尚在,即使那人的rou體死去,他的靈魂尚在。」其實我記得他當(dāng)初說這句話時的神情,帶著異樣的哀傷感,但當(dāng)時的我只覺得他是在感嘆當(dāng)時的魔科學(xué)家已經(jīng)變質(zhì),而並沒有去了解他這句說話背後真正的意思。

    如今看來,他當(dāng)初所說的這句話,原來是在說自己那已經(jīng)死去了的兒子啊。

    「但最近,這副身體本來的主人反抗得越來越頻密,最近還試過擺脫了一次這被洗腦的狀態(tài),恐怕是哈帕斯和瑪帕斯發(fā)生了什麼事了吧。因此我父親便自行用他對腦神經(jīng)的認(rèn)知,加固了我對這身體的控制。但他所做的也只是短暫的補救措施,看來不久我便又要離他而去了?!?/br>
    房間裡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旁邊那名為愛德華二世的男孩靜坐著,跟我一樣的望向了空洞的牆壁。其實,我應(yīng)該叫這男孩做「愛德華二世」嗎?他沒錯擁有著愛德華二世前世的記憶,應(yīng)該也繼承了前代諸位載體的所有記憶,但他始終只是一個裝載著記憶的人偶,一個只會根據(jù)著量化的記憶而行動的皮囊啊。

    「但這也並非一件壞事,因為只要完成了別西卜的任務(wù),真正的我就會復(fù)活了我跟妳說啊,別西卜最近終於向我父親下達(dá)了第一個,亦是最後一個任務(wù),而那個任務(wù),就是妳!」

    明明上一刻還在說正經(jīng)事的愛德華二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繞到了我的身後,忽然就把手伸到了我的內(nèi)褲裡去,開始靈巧地挑逗起我的私處。對他這突如其來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的我,被他把玩得開始發(fā)起熱來,同時又不能開口問究竟這男孩究竟在幹些什麼,精神頓時陷入了混亂之中。

    「不用作聲,安靜的去感受自己下面的快感,準(zhǔn)備好自己的身心去進(jìn)行最後的洗禮吧。在父親把妳洗腦並送給別西卜之前,作為兒子的我有責(zé)任去確保妳的身體狀況,讓父親為妳訂製一套合適和有效的深層次洗腦方案?!?/br>
    男孩把另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放進(jìn)了我的口中,強硬地使我的頭向上仰去。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和他那近乎熟練的手藝,都使我的身體進(jìn)入了接近發(fā)情的狀態(tài)??谘e的唾液因為我的嘴巴合不起來而向外流淌,沾濕了我身上的衣物,赤紅的耳根,上面隱隱的佈著汗水。

    「妳或者覺得這只是我為了侵犯妳而編造的借口,但其實這是許多前來的人被洗腦前的最後一個要求。很奇怪吧,明明是要被消除記憶,但竟然大部份人都會選擇在被洗腦之前,以被愛撫的這種方法來完結(jié)她們的舊人生?;蛘哌@是因為在做這種性行為的時候,大腦會釋放出一種特殊的鎮(zhèn)定化學(xué)物,所以在進(jìn)行像洗腦這種重要事情之前,大家都會有這樣的一種選擇吧?!?/br>
    男孩的手指伸進(jìn)了我私處的裡面,以驚人的速度和準(zhǔn)繩度刺激著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他這純熟的技巧所影響,我的下面開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少女的汁液,同時我的口也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手指,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

    「那當(dāng)然了,多數(shù)來這裡接受洗腦的人都會帶上自己最愛的人,愛撫、性愛的程序都是在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但精靈小姐是隻身來的,我就替妳所愛的人幫妳完成妳人生中最後一次的性愛吧?!?/br>
    說畢,愛德華二世把我拉到床上躺著,把身上的上衣脫去,又把褲子脫去,準(zhǔn)備對我進(jìn)行整套的標(biāo)準(zhǔn)性行為??删驮谶@時,我用對自己身體最後的控制權(quán)張開了口,表示自己有話要說。那男孩見狀便念了一聲「茁壯成長」,讓我把要說的話給說完了。

    「愛德華二世還是該說你是他的記憶載體呢?算了,就叫你愛德華二世吧。能把臉靠近一點嗎?我有點話想仔細(xì)的跟你說?!?/br>
    只見那男孩真的把頭靠過來了,我便趁這個機會親上了他的嘴唇。是我當(dāng)時偷偷的用了撒拉芬所教授的魅魔技能,那是我在教堂那時停事件後拜託她教我的技能,如今終於有用武之處了。

    這行為讓本來處於擁有絕對控制權(quán)的狀態(tài)的他措手不及,在我們兩人的嘴唇離開對方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終於起了變化,害羞的神情如今蓋過了他過往那令人猜不透的詭笑。他的臉也漲紅了,或者比當(dāng)時的我還要更加漲紅。

    這樣認(rèn)真的看一看,原來被愛德華二世的記憶所寄生的男孩還挺可愛的嘛。淺啡色的秀藍(lán),俊俏的臉孔之上有一對晶瑩的藍(lán)眼眸,幼小卻結(jié)實的身體看得出他以後會成為一位健壯的男人。如果當(dāng)初在精靈村裡出現(xiàn)類似他一般的男性精靈,想必我在成功追求他之前,絕對不會離開精靈村吧。

    「妳這女人!」

    雖然他胯下的那物事並不算十分粗壯,但這一點足以用他的技巧和熱情來彌補。特別是在我對他進(jìn)行了強吻的反擊後,他就像是在報復(fù)一樣用最適切的角度和速度迫得我連聲的嬌喘,他和我的汗水,整個房間一下子充滿了性交的荷爾蒙氣味。

    「你剛才說過嗯啊這會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性交,對吧?其實啊,哈呼這也是你的最後一次?。≡囅胂豚姘∧愕母赣H得到了真正的兒子時哼啊他還需要你這個只有記憶的偽物嗎?」

    被我這樣一說,眼前的愛德華二世只是板著口臉的望著我,眼神頓時變得像死灰一樣。雖然他的動作依舊,但我可以看得出他對我所說的話所感到的不安,看來我是說中了他心中的難處了。

    「妳說什麼?我的父親不會捨棄我的!」

    「真的嗎?那在你的記憶中,你父親啊嗯在你的本體死亡之前,和你作為記憶載體存在的這段時間,對你的待遇就真的就沒有任何的差別嗎?」

    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表現(xiàn)出他的不自信了,他讓我重拾說話能力就是我取勝的關(guān)鍵,為了可以逃離這個研究所,我一定要把我的理據(jù)全說出來。

    「你記得你父親接到別西卜的任務(wù)時的表情嗎?他有對過你做出那樣的表情嗎?快想想啊呀如果真正的愛德華二世回來了,你在這個家還有立足之地嗎?」

    愛德華二世的動作明顯的慢下來了,我知道這是最後,亦都是最好的機會,接著我便向他的臉上吹了一口魅惑的香氣,繼續(xù)的用溫柔的聲線說服他把我身上的催眠解除。

    「哩,讓我走吧,就說你父親的催眠失效了,不小心讓我逃走了,那麼你便繼續(xù)可以成為你父親眼中的第一位啦。哩哩,讓我走嘛?!?/br>
    「精靈小姐,我不可以,不可以背叛父親」

    最後,男孩完全的停下了動作,而他下面的那檔東西也慢慢的失去了硬度,他臉上的眼淚已經(jīng)像河川一樣流在臉頰之上,可以說已經(jīng)沒有反抗我的任何能力了。這時,身上的束縛不知不覺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愛德華二世他真的聽了我的勸說,把我身上的催眠術(shù)解除了。

    「催眠術(shù)我解開了,這恐怕是我第一次違背父親的意思吧。妳說得很有道理,精靈小姐,或者我這個只擁有那個人的記憶的載體,也慢慢的起了私心,想成為真正的愛德華二世了?!?/br>
    愛德華二世把我的內(nèi)褲還給了我,還給了我那時在火車站裡給他的那個擁抱,第一次的露出了真摰的笑容。抱了一會,他又開始哭起來了,良久都沒有停下來,於我看來,他終於變回了一個普通的小孩了。

    之後,我們向?qū)Ψ交ハ嗾f了些道別的說辭,我便轉(zhuǎn)身向外面離去了。

    這下我可得到頗多的資訊了,但我始終還是不明白別西卜針對我的原因,也不知道究竟別西卜他還招攬了多少人,愛德華他洗了多少人的腦。這些種種的未知數(shù)都讓我對前路感到憂心,前方似乎沒有任何明確的方向。

    「嘛,算了,首先我要逃離這個研究所,之後的事情就之後再解決吧。」

    殊不知要逃離這個地方,其實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困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