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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文啟的房間,您快進去看看怎么回事兒吧……他聲音聽起來特別難受,又不讓我進去,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怎么回事……”文斐然進了玄關(guān),瞥了一眼舒岑指的方向,不急著往里走,先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先回房間去休息,我待會出來跟你解釋?!?/br>男人進門的時候與一股冰冷的夜風(fēng)一同而至,此刻看向舒岑的時候目光才總算有了些溫度,讓她稍稍安下了心來。“好?!?/br>舒岑回了房間,這回是真睡不著覺了,她就坐在床邊,發(fā)了一會兒呆,直到敲門聲響起才回過神來。“請進。”文斐然打開門走了進來,臉上的笑容已恢復(fù)如常:“沒事了,他已經(jīng)睡了,今晚嚇著了吧?”確實,舒岑舒了口氣點點頭:“文啟他到底生什么病了?”“他不是生病?!蔽撵橙惠p輕地關(guān)上房門,在舒岑面前蹲下身去,目光落在她腳踝處的淤青上。那里已經(jīng)比剛扭傷的時候好了很多,腫塊消得只剩一點點輕微的隆起,就是顏色看起來還很重,有些嚇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還記得白水嗎?”文斐然脫了舒岑腳上的拖鞋,把她的腳踝小心地捧了起來。“記得!”舒岑回想起來的時候背后還微微發(fā)涼,“文啟這個狀況和白水有關(guān)系嗎?”可是文啟的反應(yīng)和之前文星闌的反應(yīng)不一樣啊。“白水目前在國內(nèi)的價格還是太高,能消費得起的人太少,所以這件事的起因是國內(nèi)一個毒梟想要仿制白水,想降低價格做大銷量?!?/br>“他們花了近一年才摸索出原液的配方,但只做了一次試驗就開始量產(chǎn),導(dǎo)致這個藥有他們都不知道的嚴重副作用,這種白水使用一次就直接長期成癮,比起毒品,更像是一種不時發(fā)作的慢性病,發(fā)作起來比普通白水的催情效果還要強得多?!?/br>舒岑聽著文斐然的說明都覺得毛骨悚然。當時的白水已經(jīng)讓她幾乎失去了所有的羞恥心和道德感,如果比那個還要厲害得多,她幾乎想象不出來會是什么樣子。太可怕了。“所以剛才文啟是發(fā)作了嗎?”舒岑實在很難把那樣一個男人和毒品聯(lián)系到一起去,“那為什么不送他去戒毒所……”“因為普通毒品成癮的原因是吸食過程中大腦會產(chǎn)生大量類嗎啡肽物質(zhì),并且讓大腦逐漸失去自己生成腦啡肽的能力,只要通過治療和戒斷,還有恢復(fù)的可能性?!蔽撵橙坏哪抗廨p輕掃過舒岑的腳踝,又接著說:“但是這個不一樣,它是藥物對身體損害后產(chǎn)生的效果,與其說戒斷無效倒不如說是越拖越麻煩?!?/br>“那今晚……”“是個意外,我推測是我給他的藥已經(jīng)讓他產(chǎn)生了耐藥性導(dǎo)致藥效減退?!?/br>可是按道理是不會的。且不說他對配藥劑量這方面從未出過錯,在普通人身上耐藥性也不可能這么快出現(xiàn)。還好他剛才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文啟已經(jīng)頗有先見之明地把自己的雙手綁在了床頭,讓他注射起來也方便了不少。“那、那……文啟為什么會用這個……”舒岑越想越不明白這些事情和文啟有什么關(guān)系。“文令秋沒有告訴你嗎,文啟是緝毒警,也是這種白水唯一的一個臨床試驗品?!?/br>從文斐然的嘴里說出文令秋三個字,讓舒岑頓時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他臥底的時候毒梟對他起了疑,提出要他做新白水的第一個試驗品才能相信他。”文斐然說:“也還好他忍下來了,要不然這個東西流入市場……”舒岑跟著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都覺得害怕得不行。吸過這個新白水的人就會像是一個藏在社會中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發(fā),要么飲鴆止渴繼續(xù)茍活,要么……“強jian案的發(fā)案率興許要翻上幾番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文斐然的拇指指腹輕柔地從舒岑的腳踝處擦過,她癢得下意識往里縮了縮,把腳從文斐然的手里抽了出來。“好了,我回答了你好多問題了?!蔽撵橙灰膊唤橐?,收回手的同時嘴角的弧度漸深,抬起頭望進舒岑雙眸中的眼神卻沒剩多少笑意,“現(xiàn)在是不是輪到你回答我了?”=掰頭肯定有,還沒那么快最近病毒肆虐,各位要注意保護好身體鴨,出門記得戴口罩!52.問舒岑不知為何被文斐然這一眼看得有點慌,她下意識地捏了捏身下的床墊,“你問……”“你和文令秋是什么關(guān)系?”文啟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工作之外,只聽一個人的話,那個人就是文令秋。如果這小姑娘是文啟的女人,那也根本不必打電話向他求助了。文斐然的問題著實一針見血,舒岑立刻下意識地垂下了眼。“我覺得……應(yīng)該算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似乎是包養(yǎng)這兩個字讓舒岑有些難堪,她說得飛快,說完便低下了頭去,看著自己拖鞋面上毛茸茸的小雞腦袋。文斐然對這個答案有意外,又不意外。畢竟候選人并不多,而那個男人確實也不是會和這樣的小女孩談情說愛的類型。“我需要錢,文先生給了我錢……”舒岑的音量又低了兩分,“就是這樣?!?/br>女孩子語氣里的難堪讓文斐然想摸摸她的腦袋,得到了答案的他立刻轉(zhuǎn)移話題:“那你的腳又是怎么回事?”他問出口的同時又重新握住了舒岑的腳踝,舒岑有些不自在想把腳抽回來,卻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別動?!?/br>文斐然打開自己的醫(yī)藥箱,熟練地從里面翻出一管藥膏,在掌心擠了一點,隨即就覆上了舒岑的傷處。冰涼的藥膏貼上來迅速被男人掌心的溫度滲透,然后很快被文斐然的手掌在她皮膚上推開。伴隨著他手指開始用力,舒岑吃疼下意識地抽了一小口氣:“疼……”“忍一忍,淤血揉開了會好得快一點?!蔽撵橙坏椭^,手掌不斷發(fā)力的同時小臂肌rou線條也一陣陣緊繃。聽文斐然這么說,舒岑也就忍著不再喊疼,等文斐然發(fā)現(xiàn)小姑娘半天沒聲了一抬頭,就看見舒岑咬著下唇,一張臉都憋得紅彤彤的,蒙著一層淚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這么疼?”舒岑的表情確實是太過可憐可愛,看得文斐然有些好笑,剛才的不快也消弭了大半,“那我輕點?!?/br>“沒事兒……其實也不是很疼,真的!”雖然舒岑確實是怕疼怕得厲害,可這回倒真不是逞強,畢竟這一大晚上又是驚又是嚇的,剛才還進行了信息量那么大的一番對話,到現(xiàn)在疼反而都成了其次,她掉兩滴淚只是單純滿腹情緒沒地兒發(fā)泄罷了。她趕緊從床頭抽了兩張紙來擦淚,可看著文斐然的眼眶卻還是紅彤彤的。文斐然看著她眼角的一抹微紅,感覺那一點點顏色像是有了溫度一樣直接點燃了他身體某一處的火舌。他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