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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間,“唔、嗯……”她應(yīng)得含糊,文星闌還是聽懂了,他嘖了一聲,罵了一句:“這老色鬼?!?/br>舒岑其實想說文令秋可不是老色鬼,但嘴里被堵得嚴實,實在是說不出話來,只能作罷。粗糙的性器摩擦過少女柔軟的上顎,被她溫柔的唾液包裹,擠進喉嚨口的時候撐得舒岑幾乎有些喘不上氣來,生理性淚水浮上眼眶,周圍都紅了一圈。文星闌此刻也是憋紅了眼,哪兒吃這套,一條腿直接爬上床,整個身子還在往前壓,手繞到了舒岑的背后兩只手指捏住那內(nèi)衣扣的位置,往里一擠,舒岑只覺胸口一松,兩團雪白的圓乳就跳脫而出。她的胸其實并不很大,可生得精致漂亮,嫩紅的乳尖兒此刻已經(jīng)微微挺立,就像是嵌在白玉上的紅櫻一般,很是惹人憐愛。文星闌將那乳球握入掌心,綿軟的乳rou將他的指縫填了個半滿,他稍一用力,就聽舒岑吃疼嗚了一聲。“不許哭,敢哭我上了你?!?/br>文星闌感覺渾身上下的火都被這小狐貍精給點起來了,燥熱得很,腰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頂,恨不得就這么把小狐貍精的喉嚨給頂穿了去。=現(xiàn)在文星闌有多兇,以后就有多舔這就叫現(xiàn)世報(不是17.夾緊這話果然奏效,舒岑立刻不敢哭了,只能紅著眼睛任由那硬邦邦的圓頭一下一下擠進自己狹窄的喉嚨口,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急。文星闌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快射了,可想想竟然被這么一個小狐貍精用嘴給搞定又覺得不忿,干脆深吸一口氣把yinjing從她嘴里拔了出來。舒岑和那根上翹昂揚的性器打了個照面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文星闌一下壓住,她腦海中不自覺地回想起動物世界中被獅子撲倒在草原上毫無掙扎之力的羚羊。“你不是說我用嘴就好了嗎……”“我只說不做,也就是不插進去?!蔽男顷@想起來又恨得牙根癢癢,“怎么,我這根玩意兒比不上老東西的?你就這么看不上眼。”比不比的,舒岑根本沒在心里比較過,甚至都沒怎么敢看它,面對此刻文星闌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也只能瑟瑟發(fā)抖。文星闌當然不會等這個小悶葫蘆說出點什么來,直接手摟著舒岑的腰把人翻了個身,嘴里還念念有詞:“媽的我覺得我簡直是圣人,你待會兒可得給我夾緊了?!?/br>舒岑也不知道他指的夾緊是什么,問也不敢問,直到下一秒文星闌把那根燙紅的硬物擠進了她大腿根的縫隙間。那根柱狀物的溫度一下穿透輕薄的內(nèi)褲,讓那一層布料仿佛瞬間化為無物,舒岑那兩片小rou唇被他兇悍的guitou頂蹭著刮過去,刺激得她一下出了一背細汗,本想著等文星闌過去就沒事了,可文星闌那guitou就停在了她前端的小rou核上。舒岑下意識扭了扭屁股想擺脫掉這個窘境,可屁股卻被文星闌打了一下:“再亂動我真cao死你!”文星闌都快急眼了,他能忍到現(xiàn)在完全是因為剛才都答應(yīng)過這小狐貍精了,現(xiàn)在后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沒用,可這小狐貍精不光一點兒不配合不說,還老瞎幾把扭!不知道自己的腿又嫩又滑夾得他的roubang子都快爽飛了???舒岑趕緊又不敢動了,可文星闌臥室的床設(shè)計簡單得很,也沒個床尾擋板什么的,她手沒地方扶,腰又被那硬邦邦的玩意兒燙得直發(fā)軟,只能無助地抓住文星闌扣在她腰間的手腕。“你、你能不能快點?”其實舒岑問這句話的目的很單純,可在文星闌聽起來就不是那樣了,他咬著牙簡直恨不得把這小狐貍精一口咬死。可事到如今他也沒心思再去嚇唬這小狐貍精了,一只手扶著她的胯,腰上使勁地cao干起來。他的yinjing上還裹著舒岑的唾液,來回抽動格外順滑,guitou兇悍的棱角在他往后撤的時候不時地往舒岑腿間的小rou核上撞,撞得一片guntang麻癢。舒岑紅著臉咬著下唇,憋著勁兒不發(fā)出聲音,可不斷被那粗糙莖身摩擦的xue口卻誠實地輕微翕動著,透明潤滑的汁液很快洇開,文星闌手上移直接握住那兩團晃動的乳波,突然發(fā)出一聲惡劣無比的笑:“我怎么感覺越來越滑了啊,狐貍meimei!”“沒有!”舒岑急急火火地反駁,惹得文星闌直接笑出了聲:“你可得念著我的好,記得我今天晚上都憋成這副狗德行了還沒真把你cao翻過去。”這想忘估計都難,舒岑兩條腿軟得都快站不住了,好半晌才艱難地嗯了一聲。文星闌聽舒岑嗯得還挺爽快,抱著她的腰抽插得更是起勁,似乎是想把舒岑的大腿根摩擦出火來似的,直到舒岑被這一場甚至都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的性愛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前,才拽著她的手掌伸到身前包裹住那顆圓頭,在她掌心里射了出來。舒岑被射了滿滿一手,差點兒直接趴床上了,可想著總算結(jié)束了,她就忍不住滿臉開心地往床下爬。可還沒爬兩步,整個人就又被文星闌給拽了回去。“你去哪?”“你不是都結(jié)……”結(jié)束的束字還沒說出口,舒岑就看見文星闌本應(yīng)該已經(jīng)疲軟下來的胯間巨物又完全恢復(fù)了活力。=文星闌:我懷疑你希望我早泄。舒岑:不瞞你說確實是這樣的。文星闌:?18.cao他媽文星闌不知道舒岑是太小看他了還是太小看白水了,總之感覺很不爽,“狐貍meimei,剛才就那個婊子給你下的量,估計夠你亢奮一夜的,你還沒明白嗎?你是被周和飛那龜兒子當禮物送給我了?!?/br>舒岑當然知道周和飛能讓文星闌把她帶走,那意思也很明白了,可她卻確實沒有想到這白水的威力會這么巨大。那杯酒明明被冰塊泡著也只堪堪過杯身一半,如果去掉冰塊可能只有五分之一的量,竟然就能持續(xù)這么久的藥效。“那你會不會有事,會不會上癮?”看舒岑睜著大眼睛盯著他,文星闌只覺下半身硬得更厲害了,看著她的目光也透著一股暗色:“這你放心,我還不可能為了泡你做到這個地步,白水成癮的過程很長,偶爾用一次沒事?!?/br>舒岑突然又想到了文斐然的那句“她至少有三個月以上的吸毒史”。“那……那如果用了三個多月的話……”文星闌很是奇怪地看了舒岑一眼,“如果用得多,不用三個月,一個月就再也離不開這玩意兒了?!?/br>“……”所以陳甜甜在那三個月里,會有多絕望?舒岑陪文星闌做到了后半夜,感覺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都快給磨破了,文星闌身上的藥效才總算堪堪過去,躺床上倒頭就睡得不省人事。可舒岑是睡不著了,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洗了個澡,看著外面天已經(jīng)蒙蒙亮就離開了文星闌的住處。她一出來就先打車去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