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骨灰盒面前被插(H)
在骨灰盒面前被插(H)
喬卿熙坐在桌前的紅木椅子上,將葉霜嵐拉到他身上坐下,并把她的雙腿分開架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她被cao得紅腫的嫩xue正對著桌上的骨灰盒。扶手質(zhì)地堅硬,表面冰涼,當(dāng)大腿接觸到扶手的那一瞬間,她不禁瑟縮了一下,隨即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身軀。懷中人擺動腰肢,屁股亂晃的模樣迅速勾起了喬卿熙的欲望,他的性器也跟著抬起了頭。 本打算慢慢磋磨她一番的他惱怒地掐了一下她的腿根,說道:被老熟人看身體這么讓你興奮嗎?賤貨別著急,先讓他欣賞欣賞你的身體再說。畢竟過了六年了,你身上的很多部位都變樣了。 喬卿熙用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肢,用空余的那只手用力地抓揉起她軟綿綿的奶子,一邊把乳rou擺弄成各種形狀,一邊問:那個死人在你昏迷的時候有沒有偷偷地玩過你的奶子? 回答他的是葉霜嵐發(fā)出的陣陣甜膩的喘息聲。 你這是默認(rèn)了?他將環(huán)在她腰肢的手移向她腿間不斷翕張的小口,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黏膩,他怒罵了一句:他摸你的時候,你的saoxue是不是也在流水?人盡可夫的賤貨。 他明知道長歌給她擦洗身體的時候都是偏過頭不看的,可嫉妒心作祟的他仍然選擇用話語羞辱著她。他該不會連你動情流水的樣子都看過了吧?說話啊,蕩婦。告訴我,是還是不是?他用手指扒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將隱藏在其中的粉紅色的嫩rou展露在骨灰盒面前,xuerou受到拉扯的不適感讓葉霜嵐皺緊了眉,她檀口張開,輕輕地吐出兩個字:不要 原本就沒打算讓她得到滿足的喬卿熙輕易地放過了她,又把手放回奶子上,改為揉捏乳rou頂端的茱萸,他一只手抓住一只乳尖,指尖時而繞著乳暈打圈,時而刮擦上面的小孔,惹得葉霜嵐喘息不止。 葉霜嵐,你洗澡的時候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rutou被我玩大了嗎?他肆意拉扯著乳尖,朝各個方向拉拽著乳rou,他聽見她發(fā)出不舒服的輕哼聲,被勾起施虐心的他沒有停手,反而更加粗魯?shù)乩^續(xù)了手中的動作。直到無法忍受的葉霜嵐痛苦地說了一聲 疼,他才大發(fā)慈悲地松開飽受摧殘的乳尖,將手向下探去,發(fā)現(xiàn)水流得更兇了后,他不滿地捏了下花蒂。 騙子。上面的嘴喊疼,下面的嘴卻在流水。你說說,我該信哪一張嘴好? 待她的乳尖被毫不留情地蹂躪了一番后,喬卿熙牽過她的手,讓她用自己的手指摩挲起腿間的縫隙。你身體yin蕩成這個樣子,我沒有澆灌你的那些日子里,你肯定沒少自己撫慰自己吧?他抓著她兩根細(xì)長的手指,慢慢送入了饑渴的xue。你玩弄自己身體的時候,腦子里想的是誰?是想著你自瀆,渴望將jingye射到你身體各處的屬下?還是想要把你當(dāng)馬騎的馬夫?抑或是想要趁你不備將你拉進花叢中jianyin的花農(nóng)?不管你多么大聲地哭叫呻吟,他還是把jingye射滿了你的zigong,完事之后就把你扔在草叢上,你就這么保持著雙腿大開的模樣,腿間流滿jingye,直到下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你 喬卿熙一邊在葉霜嵐耳邊說些有的沒的的葷話,一邊加快了手的動作,讓她的手指更快地在yindao中進進出出。 嗯哈啊葉霜嵐難耐地晃起兩條小腿,她已經(jīng)到了高潮的邊緣,可始終是差一點,她急得眼角沁出了眼淚。喬卿熙知道若是他刺激下敏感的陰蒂,她就會攀上高峰,但是他想看看她用她自己的手指得到滿足的模樣。他執(zhí)著地重復(fù)著動作,突然,他靈光一現(xiàn),用空著的那只手托著她飽滿的屁股,抬高了她的身體,用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說:給長歌嘗嘗你下面的水是什么味道,怎么樣? 也許是長歌兩個字刺激了葉霜嵐的神經(jīng),她腳趾蜷縮,睫毛劇烈顫抖,甬道緊縮,就這么去了,噴出的水有幾滴滴到了長歌的骨灰盒上,讓喬卿熙非常滿意。這種不尊重死者的行為讓他的心中充滿了快意,他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倒在桌子上,把她的胸部正好放在骨灰盒上。他冷笑道:賤人,你可以想象長歌在摸你的奶子,讓這死人的骨灰盒發(fā)揮點用處。 他扶著粗長的陽物從她身后進入了她高潮后還在痙攣的花xue,緊致的甬道立刻纏住了他,他抓著她的臀部,大力抽送起來。葉霜嵐紅腫刺痛的乳尖摩擦起凹凸不平的盒蓋,也生出了幾分快意,她的腰肢主動配合起喬卿熙的動作,前后晃動起來。 想起長歌輕蔑的眼神,喬卿熙心中暗爽。他出身貧窮又怎么樣?還不是把他心愛的女人壓在身下cao?若是能當(dāng)著長歌本人的面讓他看看他舍不得碰一根手指頭的女人因為他的孽根而高潮連連,估計他會更爽。 興奮不已的他趴在葉霜嵐身上,在她耳邊說:sao貨,人都死了,你留著骨灰還有什么用?不如我把骨灰倒在花圃里,還能當(dāng)肥料用。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聽到他的話后,居然用胳膊抱住了骨灰盒,將它緊緊地護在懷中。 這場景讓他回想起了當(dāng)年長歌也是這樣緊緊地?fù)е?,敲開了他家的門。這兩人容顏都是頂尖水平,看起來般配無比,宛若一對落難的鴛鴦。妒火中燒的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怒道:舍不得?蕩婦,一會我就把他的骨灰全塞進你的屄里。骨灰盒就做成個角先生讓你天天夾著好了。 他伸手去拽她的身體,試圖搶走骨灰盒,而無論他怎么推搡她的身體,她都拼命地用胳膊環(huán)著骨灰盒,恨得他又連著打了幾下她的屁股。很快,她原本白皙的臀部變得紅腫不堪,浮現(xiàn)出道道清晰的指印。 她發(fā)出陣陣抽泣聲,喬卿熙聽得心煩,干脆抓起她一束烏黑的秀發(fā),強迫她抬起身體,以便于他去搶骨灰盒。 賤人,松手!你聽見沒有,你給我松手! 處于昏睡狀態(tài)的葉霜嵐正在做一個夢,她夢見她正與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zuoai,在夢境中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她十分煎熬,她只想結(jié)束這無休無止的糾纏。她每逢月事前后都會做春夢,她知道這是因為受到月經(jīng)的影響,讓她的身體產(chǎn)生了強烈的欲望。可她還是不爽,她一點也不想做這種夢,這種事情明明只有痛苦。她正煩的厲害,倏然,系統(tǒng)的提示音傳入了她的腦海。 【宿主,長歌的骨灰現(xiàn)在處于危險狀態(tài),急需你的保護!】 系統(tǒng)的提示讓葉霜嵐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誰會和一盒骨灰過不去呢?更何況,她把骨灰放在了她的臥室,若有人潛入她的房間,以她的武功早應(yīng)該發(fā)覺了。 她剛想表達自己的疑問,系統(tǒng)就以焦急的語氣說道:【來不及解釋了。宿主,我現(xiàn)在就強行將你喚醒?!?/br> 頭部劇烈的疼痛迫使葉霜嵐從睡夢中醒來,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從床上跑到了桌子前,那盒骨灰就被她壓在胸部底下,旁邊還有一只男人的手在用力地推搡她,試圖奪走那盒骨灰。 意識尚未完全清醒的她發(fā)覺自己的身體處于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下體中有一根硬物在進進出出,乳尖和臀部都在火辣辣的刺痛。她這才意識到她正在被一個男人壓在臥室的桌上jianyin,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識,她能感覺到往日里干澀的甬道分泌出了液體讓那根不知道是誰的yinjing進出得更加順利,身后的男人每一次用腰腹撞擊她的臀部都會讓她腿腳發(fā)麻。這種陌生的快感讓她感到無所適從,她剛想扭頭看看是哪個男人如此不知死活,竟膽敢把她當(dāng)成青樓的妓女,用她的身體泄欲,臀部就挨了重重的一下,讓她不由得絞緊了xue。 同時,她溫文爾雅的丈夫用她平日里不會聽到的粗俗語句惡狠狠地說道:婊子,你再怎么護著這盒骨灰,它也不會變成人用jiba捅你的屄。還不趕緊撒手? 話音未落,他又揚起手掌,拍打在晃動的臀rou上,他故意將手落在與剛才相同的位置上。失去理智的他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后,葉霜嵐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他的行為他也不想去管,他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揚了長歌的骨灰。 倏然,他感覺自己伸向骨灰盒的那只手腕被狠狠地捏住了,他轉(zhuǎn)移視線,朝骨灰盒看去,對上了葉霜嵐殺氣騰騰的眼神。 這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一幕讓他頭腦一片空白,之后,便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她的花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