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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的凸起。這時候就可以看出溫曼的用心良苦,A字的裙擺微微膨開,即使狗狗徹底勃起,表面也不易看出。嚴謹又刺激,這就是獨屬于溫曼的溫柔。可是掛著空檔的沈博書完全不是這樣想的。連衣裙的裙擺本來就短,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他嚇個半死?,F(xiàn)在自己下體什么都沒穿,還得陪著溫曼一起逛街,看來主人折磨人的想法也真夠花樣百出的。沈博書有些出神,等意識回籠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停在了商場扶梯的面前。這架扶梯一面靠墻,一面置于空中,連接著一二樓。她顯然是要他上去。“不要!”他立馬清醒,搖頭抗拒,這樣真的太危險了。“相信我?!睖厝岫鴪远ǖ穆曇袈湎拢话褜⑺屏顺鋈?,“貼著靠墻的這面,沒事的?!?/br>扶梯緩緩上移,沈博書挨著一側,渾身都在抖。“我知道。”她站在他身后,低聲說:“只要抬頭,誰都有可能看見你。那么多人,總會有人發(fā)現(xiàn)對吧?身后也是,只要掙扎,所有人就會看向你。”她從背后繞到他的窄腰上,撫摸著腰側敏感點,用蠱惑性的聲音說:“會被發(fā)現(xiàn)呢,你是個不穿內(nèi)褲的女裝變態(tài)?!?/br>——“變態(tài)?!?/br>開關再次推大,體內(nèi)的嗡鳴也分外清晰,沈博書的喉嚨發(fā)干,耳邊全是商場的嘈雜聲。她的低語在后背陣陣發(fā)癢。——“有人在看你,背后好幾個人都注意到了。”身體抖個不停,他害怕她說得是真的,連轉(zhuǎn)頭也不敢。——“你聽聽,他們說,你屁眼都夾緊了?!?/br>嘈雜放大,他似乎聽到了刺耳的嘲笑。有人在說話,無數(shù)雙眼睛正盯著他!——“好sao啊,屁眼里的水都滴下來了?!?/br>——“滴到別人頭上,他抬頭了?!?/br>洗腦般的聲音反復縈繞在他耳邊,這讓他幾乎帶上了哭腔,驚慌失措地嗚咽:“別說了……!”留在腰間的手驟然收緊,像是要把他徹底圈禁。——“人越來越多了,大家都盯著你呢?!?/br>“放開我!別說了!”他想掙扎,體內(nèi)的刺激猛地開到最大,每條神經(jīng)都繃直,男人發(fā)出吶喊。——“可是,你很喜歡。”全身燥熱,無可抑制地喘息,要不是左手緊緊握著扶手,他就會立刻跪下。沈博書像是被剝光了外殼,全身赤裸的被窺視。身體的欲望,裙底的秘密,如數(shù)曝光,無所遁形。——“沒事的,大膽說出來,你喜歡?!?/br>禁錮著的雙手改為了輕撫,摸向男人戰(zhàn)栗的全身。那雙手如同是在輕吻,與聲聲安慰混合,摸到哪里,哪里就是敏感點,迅速掀起他招架不住的高潮。最后,沈博書的眼角流下一行清淚:“喜歡…我喜歡……”“請握緊扶手,注意腳下。”扶梯的電子提醒聲越來越近。“好了,乖狗狗,跨過去?!?/br>“跨過去!”她見他沒有反應,立刻捏住男人的腰,狠狠掐了一把。他發(fā)軟的腿終于跨了過去,靠在一旁大口呼吸。她將他擁住,輕輕拍起了男人的背,關掉控制器,無言地撫慰。等身邊所有人都走光了,她才微笑著問:“沒事吧?”男人抬起了頭,像是覺得丟臉,不岔地開口:“嗯。”“你看,主人對你很好吧?!彼N近了他的耳骨,慢條斯理地說:“讓你那么興奮,sao母狗?!?/br>他瞪著她,被她的形容詞所震驚。過了好久,他故作淡定的面孔終于有了一絲裂痕,無措地問:“主人,你到底要怎樣……”“乖?!彼沁^他紅透的側臉,將他拉起,“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沈博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她拖到衛(wèi)生間的。他覺得自己在飄,失去行走的能力,就只會跟著面前的人晃。“現(xiàn)在,看著我的眼睛,一點也不要移開。”她的雙手捧起男人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看著我,把衣服全部脫掉,坐在馬桶蓋上?!?/br>她的話像是魔咒,讓他完全聽從。眼睛緊緊跟隨著她,連眨眼都忘了。眼里只有這一人,只剩下這個人……“把腿打開,全部?!彼氖职丛谒筮叺男乜?,笑道:“這里也要,全部?!?/br>“雙手放在膝蓋上,M型,開到最大?!?/br>男人粗喘著,體溫高得嚇人,胸口劇烈起伏,下體暴露,視線黏在她有些癲狂的眼里。“記得嗎?你當初這樣勾引過我。”“主人……”“我記得?!彼难畚kU地瞇起,“我們遇見之后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哈迪斯,”她的手勾起對方的下頜,幾乎是臉對臉地與他貼近,“sao貨,婊子,yin蕩的小母狗。你真下賤,自己把逼分開?!?/br>幽深的眼眸深不可測,像是一個黑洞,要把他吞噬殆盡。“很想被人cao?被剛剛那群人?被所有人cao?你怎么會這么變態(tài),你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來cao你吧,饑渴的小母狗?!?/br>“你就是這樣惡心,下賤。”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他在這個人面前沒有秘密。在冰冷的眼神里倒映的是他骯臟的軀體,自己正不知廉恥地大張著腿向主人求歡。最可怕的是,他在這種快速的辱罵聲中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快感,撲通一聲跌入欲望的深淵。“但是沒有關系?!彼粗顪Y里的他笑,“多下賤都沒關系,因為主人永遠不會嫌棄你。我喜歡你原本的樣子,我很喜歡。”“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狗狗。”她的手長驅(qū)直入,扣弄進甬道,將跳蛋死命按在在前列腺的位置,給予最大的刺激。“啊啊啊——”男人的頭亂晃,難以忍受地叫著,因為刺激夾緊了腿,體液因為劇烈的動作四處飛濺。“婊子?!彼刂刭p了他一巴掌,“分開!看著我!忘了你該干什么嗎?!”“求您,我,啊…要……”猛烈的刺激下,他說話極其困難,只能緊緊跟隨著她的眼睛,瘋狂哭喊:“cao我…狠狠cao我——”“別射?!彼皇职粗?,一手死死捏住他的yinjing,“告訴我,小母狗的sao逼是誰的?”“您的!主人的!求您…我要射!”他的眼睛都哭紅,“真的…讓我射……”“給誰cao?”“給您!”他啜泣不止,哭得不成樣子,”只給您!主人!”“不要騙我。”握著下體的手收得更緊。“我不敢…啊啊……”身體難受極了,他一直看著她,以此來表達自己的順從,“求您…求您……!”雙腿分個徹底,男人扒開自己的洞xue,一遍遍乞求。即使哭得再厲害,也盯著她的眼睛,嗚咽著請求射精。服從成為一種本能。許久之后,他終于聽到了夢寐以求的聲音:“射吧,sao狗?!?/br>“啊啊…啊……!”沈博書尖叫著噴了出來,股股濃精沾滿了他的全身。0013百合與狗狗這種東西,其實很好養(yǎng),尤其是像沈博書那種骨子里發(fā)sao的。只要抓住他的敏感點,狠狠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