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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刺激令他忍不住輕喘出聲,“主人……想要……”“忍著。”溫曼這次的語氣并不溫柔。流水的愜意讓沈博書的yinjing漲得更大,有些發(fā)疼。被刻意打理過毛發(fā)在水流的沖擊下聚集成了幾縷,顯得下體愈發(fā)可憐。“唔……”溫曼關(guān)掉了花灑,將泡沫涂在了沈博書的下腹部,細致地為她的狗狗刮毛??┲┲ǖ穆曧憦钠つw表面?zhèn)鏖_,引發(fā)酥麻的刺激。沈博書看著這個執(zhí)意不去碰她yinjing的少女,委屈地發(fā)出犬類的咕嚕聲。“忍著?!睖芈鼪]好氣得說著,終于將他前面的毛發(fā)全部剃完。她用花灑沖掉了多余的泡沫,隨著毛發(fā)的褪去,狗狗的下體干凈得宛如初生。“轉(zhuǎn)過去。”沈博書撇了撇嘴,將身子扭過去,雙手還好心地掰開臀瓣,方便溫曼為他剃毛。這樣的主動又乖巧的樣子,讓溫曼哭笑不得。赤艷的xue口被完全掰開,沒有一絲褶皺,還隨著呼吸在不停地翕合。洞口的邊緣有些微腫,看得溫曼愣住。她思索了一下,便用手刮搔過那處凸起來的xuerou。“主人……”沈博書真的有點受不住了,“癢……癢死了……”溫曼搖著頭,將手抽開,“有藥沒有?”“沒有……”沈博書對她的行為相當不滿。“啊……嗯啊……”鋒利的刀片刮過敏感紅腫的xue口,難以言喻的爽感讓他呻吟起來。溫曼輕嘆一聲,用手將他的臀按住,避免狗狗因為扭得太厲害被刀片劃傷。溫曼將水量調(diào)小,噴頭對準著沈博書的尾椎骨。溫暖的水流再次淌過沈博書的身軀,刻意被放緩的流水舔過xue口,帶來的是另一種柔和的舒服。終于大功告成的溫曼長吁口氣,將沈博書濕淋淋的身體轉(zhuǎn)過來。她看著男人筆挺的下體冒出濕滑的前液,無可奈何地說:“我先去買藥,你要是能禁欲兩天,我就答應(yīng)你一個小要求。嗯……不能太過分?!?/br>沈博書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詫異,她這么理所當然的語氣,就好像自己真的會聽話似的。“等等……”他抓住轉(zhuǎn)身要走的溫曼,“外面有藥。”“好吧,”溫曼無奈地笑了,“不能提要求了?!?/br>“而且……哈迪斯?!?/br>“是,主人?!鄙虿@次回答得極快。“再重復十遍?!?/br>……“……沙利葉是哈迪斯的主人……”“乖?!睅е┰S水珠的手輕拍著男人的頭。沈博書眨了眨眼,心情莫名變得平和。“走吧,我給你上藥?!?/br>“好的,主人?!?/br>“至于你騙我的懲罰,”他突然感到一陣心虛,“等你好了之后再施行?!?/br>“是,主人?!?/br>作者的個人碎碎念:我不得不感嘆女主現(xiàn)在好溫柔。說起來,之前還想給這本取名叫,后來覺得不夠sao氣就沒施行?現(xiàn)在想想這個名字果然很合適。剃個毛也這么sao,沈博書除了你也沒誰了。0004忠誠是唯一的獻祭客廳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坐著一個頭發(fā)半濕的男人。他乖巧地將雙腿分開為“M”型,毫不介意地展示自己的私密部位,甚至于特意將xue口上提,調(diào)到溫曼可以肆意玩弄的角度。溫曼無奈地慫了慫肩,不得不承認,沈博書在勾引人這點上相當有能耐。就算只是上個藥,他也能把周遭的氣氛帶跑偏。她取出一根醫(yī)用棉簽,蘸著白色的軟膏,涂向紅腫的xuerou。輕柔的按壓不帶任何情欲挑逗,只是專注于將泛紅的地方覆滿,整個過程耐心且不失溫柔。“主人……還是癢……”沈博書眼巴巴地望著她,盡然是欲求不滿的委屈。“我該說你什么好。”溫曼秀眉微蹙,將用完的棉簽扔進了垃圾桶,“我說了,忍著。”“我不想忍?!鄙虿B主人也不再稱呼,賭氣地開口。一貫勾引人的路數(shù)到了溫曼這里便屢屢碰壁,這讓他很不甘心。“哈迪斯,你是在生我的氣?”“主人,賤…哈迪斯不敢。”溫曼挑了挑眉,明顯是不相信。她拿起從浴室里帶出的浴袍,披在了赤身裸體的沈博書身上。“看著我?!睖芈驹谏虿媲?,發(fā)出命令。沈博書收攏了開放過度的雙腿,順從地望著她,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溫曼問。“我想要您cao我,插進來,把我填滿……”沈博書一股腦的說了很多,聲音卻越來越小。因為對方顯然不受影響,無論他說什么,都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像是看一件物品,冷靜而自持。這樣做毫無作用,他腦中有個聲音響起。“我想,我懂了。”溫曼耐心地等他說完,隨手抓起了在柜子里找到的硬桿指揮鞭,將三角形的拍頭抵在他的喉結(jié)處,緩緩下滑。拍頭的橫部一寸一寸移動,撫過他身上的浴袍,輕佻的將之撩開。被人由外拆開的感覺自沈博書體內(nèi)一點點清晰起來,過電般的刺激流竄過四肢百骸。“主人……”他又重新赤裸,蟄伏的下身已然蘇醒。“原來是這樣?!睖芈⒅虿牟l(fā)的性器恍然大悟,“那我再試試?!?/br>溫曼又找出了一個純黑色的絲帶,將它綁在沈博書的腦后,遮住那雙媚態(tài)橫生的眼睛。沁yin于情欲的男人不安地扭著,視線被剝奪讓人極沒安全感,他伸出手想要將帶子解開。“啪——”疼痛感立刻纏了上來,從不安分的手一直竄到流水的yinjing。是鞭子!她在用鞭子打他!“不要動?!泵髅魇且粯拥穆暰€,在換了種境況后卻平添了幾分威嚴。沈博書的胸腔為此不斷起伏,張開了雙腿,恢復往日乖順可人的模樣。“你想要我碰這里?”拍頭劃過胸膛,在乳暈上畫著圈,就是不去碰中央凸起處。“是的,主人求您……”他受不了這種被放大了的刺激,身子一偏,饑渴的頂部就吻住了拍頭。溫曼垂著眼,望著自主主張的男人,不悅地將指揮鞭撤下,“你真的很不聽話,哈迪斯?!?/br>“主人……求您……”沈博書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只是這么微小的觸碰,為什么能引發(fā)如此巨大的快感?這種被控制的感覺比純粹的被cao弄要刺激太多。太可怕了,強烈的可怕直達靈魂深處,而那深處有什么東西正在被喚醒。“我最后說一次,不準動。”“是,主人?!彼黄确?,一動不動。“你想我碰這里?”拍頭貼住了他的人魚線,像是在撓癢,又像是在挑逗。“是,主人?!鄙虿鴺O力地控制著自己,下身卻不受控地漫出了幾滴yin水。“可愛的小狗狗,”溫曼的聲音都變得愉悅,拍頭的力道不大不小,挑弄著碩大的guitou,“你真的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呢,哈迪斯?!?/br>“主人……求求您……快cao我吧……求求您……”他的括約肌在不停收縮,因為欲望而變得渴求。“噓——”溫曼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