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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也無濟(jì)于事了,我們這都到了可汗的帳子了。”我們?nèi)苏谶@長呼短嘆,卻忽然聽見外面一陣兵荒馬亂,還有那吱哇亂叫的聲音。我們?nèi)藢?duì)視一眼,“快去看看?!?/br>我連忙鉆出帳外,卻見一支箭射到我的帳子,我cao什么情況?!嚇了我一跳,又鉆回帳子里,一把按住鶯鶯和燕燕,“外面好像在打仗。”“???”鶯鶯燕燕倆人嚇壞了,她們都是從小養(yǎng)在深閨的姑娘,哪里見過這種場(chǎng)景。我縱然也是,可是我以前看過電視劇啊!我環(huán)顧四周,掏了把小金匕首放在手里,“不管是胡人那邊鬧起來的,還是我們這邊鬧起來的,大多都不太平,你們趕緊一人一把匕首防身?!?/br>我湊著帳子的縫隙看外面,一片火光四起,還有馬匹嘶鳴。“逃。”我自然明白這夜奔有多難,也明白那逃跑的想法風(fēng)險(xiǎn)有多大,可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己爭(zhēng)取一下。我們?nèi)嗣蟻頃r(shí)的那輛馬車,我套了馬,在那一片人仰馬翻中逃了出去。可汗的帳子離邊境近,我算了算,大概走上一夜就可以到之前的那座鎮(zhèn)子,可是那兵戈相見的究竟是誰和誰呢,是宵凌先動(dòng)的手,還是那些胡人先動(dòng)的手……我們?nèi)嗣M(jìn)了林子,尚且安全了些,可是我多少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那人。明明說好不玩心的,宵柳柳啊,你怎么回事。燕燕駕著車,鶯鶯在車?yán)锱阄?,她見我眉頭深鎖,伸手撫了撫我的眉頭,“郡主,你是在擔(dān)心他嗎?”鶯鶯是jiejie,性子細(xì)致些,不如燕燕大大咧咧風(fēng)風(fēng)火火。我靠在她懷里,就代表了默認(rèn)。鶯鶯嘆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身子,“這日久也會(huì)生情,更何況……你同昭武將軍日日同眠?!?/br>我知道她們定然會(huì)知道,卻依然有些好奇,“你們?cè)趺粗赖???/br>鶯鶯看了我一眼,“我與燕燕每日在你帳子外面守著,生怕你出什么差池,自然而然那昭武將軍什么時(shí)候來的,什么時(shí)候走的,也便知道了?!彼业念^發(fā),“起先他來的快,走得也快,到后來卻是快日出了才走,我和燕燕還以為是他要您要得勤,可是誰知道您說自己守宮砂還在,那只能代表那昭武將軍,只是抱著您同睡,便心滿意足了。”她似是埋怨的看了我一眼,“他動(dòng)了心,您也不是那鐵石心腸的人啊……”我這才放聲哭了起來,“我、我……可是我……”“我知道您從小就惦記著王爺,但是那畢竟是您爹爹?!柄L鶯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我同我爹爹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就算您再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可是王爺也有王爺?shù)念伱姘 !?/br>我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大概是因?yàn)榭蘩哿恕?/br>然后就做了夢(mèng),夢(mèng)見了我爹爹,又夢(mèng)見了血泊中的宵凌。我被嚇醒了,卻見窗外天色已白,我連忙掀開幕簾,“我們這是……”忽聽馬兒嘶鳴,燕燕駕控不好馬,有那鐵騎圍了我們——我心里一沉,心想完了,這是要被人抓回去了么?卻見那領(lǐng)頭之人摘了頭盔,又見鶯鶯燕燕忙不迭的下了馬,好似見了親人一般連走兩步,跪在地上。我捂住自己的嘴,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啪嗒啪嗒掉了下來——淚眼模糊中看見那人翻身下馬,沖我伸了手。好似我小時(shí)那樣一般。“來,小柳兒?!?/br>——是我那和風(fēng)霽月的爹爹宵岳。待爹爹把我抱著帶回大帳,細(xì)細(xì)安頓好,卻見帳外有人雷厲風(fēng)行的掀開簾子,沖了進(jìn)來。我正拉著爹爹的手詢問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見他一身戎裝,英姿颯爽——就見那人一身血腥氣,連頭盔都被人削去一半,臉上一道血痕,直勾勾的盯著我和爹爹。我嚇了一跳,緊接著就聽見那人身后的人說,“啟稟王爺,昭武將軍他入了帳后,一聽說郡主和您在此,便二話不說奔來,小的真是攔不住?。 ?/br>“你出去吧。”爹爹屏退了他人,隨后抬眼看了小侯爺一眼,放了我的手,“阿凌,這次殲滅可汗的計(jì)劃你立了頭功,皇兄之前說過,定予厚賞?!?/br>宵凌卻不以為然,好似壓根兒沒聽見似的,直勾勾盯著我,“你為什么跑了?!?/br>“我不想嫁給那個(gè)可汗……”我被他那副模樣嚇到了,訥訥開口,卻沒有底氣。他抿了抿嘴,似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字一句,“我說過我會(huì)保護(hù)你?!?/br>我沒答他的話,只是往爹爹身后躲,低著頭。“阿凌?!钡穆曇糇兞?,他嫌少這樣同人講話。“注意你的分寸?!?/br>宵凌大笑幾聲,踉踉蹌蹌的走了,帳內(nèi)再度剩下我和爹爹兩人。爹爹正想說些什么,我卻一下撞進(jìn)他的懷里,伸手抱了他的腰,那一股子委屈與不甘全都撒到他的身上。合著好,這和親是假,一舉殲滅可汗才是真;合著好,他們都懂,只有我是那工具人。我還傻傻的帶著鶯鶯燕燕連夜逃跑,殊不知他們?cè)缇陀?jì)劃好了。我推搡著爹爹,“你們都是壞人,你們?cè)跄懿桓嬖V我!”哭哭啼啼的,泣不成聲。自從我成人之后,就少與他像如此這樣親近過了,他本想抱著我拍拍我的頭,卻沒有那樣做,我眼見著他的手在空中轉(zhuǎn)了個(gè)彎,又垂下去。那一夜爹爹同宵凌一起喝了酒,兩人醉到不省人事被人抬回了帳子,我偷偷潛進(jìn)爹爹的帳子,卻偶爾聽見隔壁,那醉酒的漢子,喊了我的名字。我褪了自己的衣服,抱著爹爹的身子,我心想自己好生卑微啊,只能如此無望的惦記著一個(gè)人。是人都知道他年輕時(shí)的輕狂,追求我那平民的娘親,一擲千金,滿城飛花。可是我娘親不愛他,我娘親愛的是那勾欄院里的年輕樂人,感情這件事真奇怪啊,你愛我,我愛他,若是能有那種一心一意一雙人的事,該會(huì)是怎樣的幸事?我鉆進(jìn)他的被中,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gè)不熟悉男人身體的小柳兒了,宵凌教了我很多,于是我便明白怎么取悅男人,如何親吻他們的喉結(jié),親吻鎖骨尖上那凸起的位置。爹爹睜開了眼,我寧愿他把我當(dāng)成娘親,也不愿意他一把推開我。可是他卻輕輕念著,“小柳兒……我的小柳兒。”我一驚,卻驚覺自己被他按下了身,那充滿酒氣的口覆住我的,而后竟與我唇舌糾纏了。他親得肆意妄為,我便也迎合他。他方才叫得不是我娘親的名字,卻是我?我睜大眼睛,生怕是我聽錯(cuò)了。可是并沒有,他匆匆親我,又在我耳邊輕聲喚了,“我的柳兒啊……”他嘆息得長,一手把玩著我胸脯那幾兩rou,笑說,“什么時(shí)候都長得那么大了?!?/br>我紅了臉,用手遮住自己的眼。他卻低了頭,去咬我乳尖,他同宵凌不同,他斯斯文文,卻又格外磨人。這酒可真是好東西,我心想,卻淚盈于睫,要不然我怎能知道我爹爹的心思。我再度親了他,主動(dòng)的與他唇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