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歡情_h
四夜歡情_h
站好。江黎松了手,叫蘇歡站在書桌旁,而后抬起了蘇歡一條腿,擱在了桌案上。 ?!蘇歡難堪極了,這姿勢、這姿勢 江黎卻不管那么多,她手指輕而易舉順著膩滑的液體鉆入桃源,一邊抽送一邊揉捏著蘇歡乳尖。江黎低頭含住蘇歡耳垂,含糊道:若站不穩(wěn),晚上再罰你。 說完,又低頭吸吮蘇歡肩膀,在她背部留下紅痕過齒印。 因著身高,江黎略微彎腰,但她的手往上頂,叫蘇歡不得不踮腳。 紙也臟了。江黎見蘇歡盯著紙,便又出聲道,你可沒錢賠。 蘇歡不吭聲,江黎便cao得她下面噗嗤噗嗤發(fā)出水聲。她忽然抽出手,液體沾了滿手,她抬手插入蘇歡口中。蘇歡皺眉,卻不得不吞咽舔舐著,江黎便笑,抬手將放在桌上拿腿擱在自己肩上,蘇歡被肌rou拉扯得喊疼,江黎又將手探進去,這次雖然潤滑,卻夾得難進去了。 我、我這樣這樣站不穩(wěn)夫人,您說話不算數(shù) 夫人便與她咬耳朵:那我晚上獎勵你。夫人用了三指,插得蘇歡真的站不住了。她腿軟得沒力氣,整個人掛在江黎身上。偏生江黎動作不減,水聲反而愈來愈大。 江黎抽插一會兒,又令蘇歡坐在書桌邊緣,她邊插邊瞧著蘇歡私處吞吐,嫩rou被她抽插得翻出來。你真該看看,你是如何舍不得我的。 蘇歡被cao得翻白眼,卻還有心思想將軍府是怎么教女兒的。她以為千金小姐們個個優(yōu)雅端莊,落落大方,豈料她碰上個江黎,張口閉口說不出什么好話來。 江黎湊上去吻住蘇歡,舌尖挑撥著蘇歡軟舌,掃過她唇齒。 叩叩 敲門聲?蘇歡嚇得緊繃起來,江黎卻趁勢加快手上動作,她一邊動手,一邊問:何事? 今夜里有曲兒聽,姑奶奶去不去?是關(guān)魁元。 江黎沉吟稍許,蘇歡內(nèi)壁忍不住收縮一下,陡然xiele。她抬手扶住蘇歡,另一只手手指在溫柔鄉(xiāng)里勾了勾,抽了出來。她隨意將手放進盆中洗了洗,開口道:去。 那我和姑奶奶一塊兒出門!今兒夜我不回來了,也不打擾姑奶奶您的雅興。關(guān)魁元笑嘻嘻的,與江黎一塊兒出門都沒人敢說閑話,多好。 江黎也沒搭理他,外邊沒了聲,人應(yīng)是離開了。蘇歡腿軟,下了桌差點栽倒,江黎扶住人,倒沒笑話她投懷送抱,將衣服撿起,江黎便叫人送熱水與干凈衣服進來。 算是共浴了。 要聽曲兒的地,是江黎以往常去的樓里。只不過被將軍府那邊數(shù)落一通,加上又得了新歡,江黎便很久沒去了。 青樓算雅地,與窯子不同。窯子專做皮rou生意,青樓則高雅許多,吟詩作對、彈琴唱曲,多得是自詡清高的人往那兒鉆。當然,也許其中真有雅士,但江黎不算什么雅士,只是覺得姑娘家哼哼曲兒好聽,彈琴好看,再要么加上技術(shù)不錯,僅此而已。 江黎扮得男裝,當然,扮得不怎么用心,明眼人一眼便能認出她來。她在這兒也有名,沒必要遮遮掩掩。蘇歡本以為今夜自己能睡個好覺,結(jié)果小一號的男裝轉(zhuǎn)眼送去了她手上,別說,還挺合身。 這次去坐得軟轎,蘇歡在里頭不自在,總往外瞧,似乎興奮過頭了。江黎把人摁進懷里,語氣有些不耐:坐好。 蘇歡便安靜下來,不敢亂看了。 江黎想了想,覺得蘇歡應(yīng)是沒見過世面,又念她平日乖順,便緩和了口氣道:下次聽話,便帶你出來玩。不坐這個,帶你四處逛逛。 江黎覺著蘇歡該是受寵若驚的,結(jié)果等了半晌懷里人一聲不吭。她又忍不住皺了眉頭:嗯? 別、別了吧。蘇歡覺著,這個下次聽話總不是什么好東西,她懷疑江黎又有什么鬼法子玩她了。 江黎瞥了一眼,蘇歡的心思倒是不難猜的??商K歡也不想想,自己要做什么,蘇歡能躲得過?賣身契都在自個兒手里呢,就算是死了,也沒人能管的。 關(guān)魁元那家伙倒還真是與她一塊兒出門,出門轉(zhuǎn)頭就去小倌館了,江黎琢磨了下,約摸是那地兒來了什么新人,得了關(guān)魁元眼緣了。 江黎在樓里向來是有雅間的,她一去那兒,迎人的mama便笑瞇瞇地過來:您可好些時日沒來啦!雅間可一直給您留著呢! 江黎拉住迷迷糊糊的蘇歡,低笑道:家里養(yǎng)了寵兒,脫不開身。 那mama一愣,忙接道:喲?是什么名貴的寵兒呢?聽說京里頭的王爺們馴了老虎玩兒,危險得很。 沒爪牙的小寵兒,不咬人。江黎只是笑,牽著蘇歡往里頭走。 蘇歡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若再聽不懂江黎在說什么,她這腦子不要也罷!這人在府里荒唐輕浮,出了門沒想到還是這般不害臊。 樓里熱鬧非凡,一樓的人滿滿當當,沒位置坐著便站著瞧,有人大聲嚷嚷咋還不開始,可一出聲,幕便開了。 一圈燭火中,一柄古琴靜靜擺在中央。姑娘穿著白色長裙,指尖輕撥琴弦,場子在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江黎的雅間在二樓,正好能將臺上景象看個徹底。若是以往她定是期待極了,可現(xiàn)下卻覺得可有可無,只是坐在那兒,懶懶散散地玩著蘇歡頭發(fā)。 蘇歡眼睛亮得出奇,一動不動盯著底下姑娘瞧,琴音響起時,她還極為舒服得瞇了瞇眼,滿臉神往。 這雙招子,該用什么樣的眼神看什么人呢?江黎似乎無意地低聲細語,卻叫蘇歡觸電似的收回目光,蘇歡貼著江黎坐得端正,眼里都是委屈。 夫人? 嗯。江黎應(yīng)了聲,拉著蘇歡令她坐在腿上,手隔著衣服捏了把胸,那人叫清梔,琴藝算樓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嗓子也不錯。 琴聲再度想起,蘇歡卻是沒那心思去聽了。她偷摸摸瞧著江黎,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意思。 你若想聽,結(jié)束了讓她面對面給你唱曲兒。江黎笑了一下,順便,找她拿點兒東西。 蘇歡總覺得江黎的話怎么聽怎么不舒服,她不吭聲,窩在江黎懷里乖巧坐著,任江黎低頭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