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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這交情,能打個折不?”沈淵掛斷電話,折回書房里。白念蘇抬眸瞧他,“你要走了?”“不走?!?/br>“你不是有事嗎?”“嗯?!?/br>“那你怎么不走?”“因為你不想我走?!?/br>一語中的。白念蘇又羞又慌:“誰說的?”他要是走了,她就可以偷懶了呢!沈淵用食指戳了戳她的小心臟,在她胸口轉(zhuǎn)圈圈,笑盈盈道:“它說的……撲通,撲通,跳得還挺快?!?/br>“……”她怎么覺得他今晚,格外撩人呢?47.不打屁股就抓奶子白念蘇等了許久,直到他去洗了個澡,換了身睡衣進(jìn)了她房間,她才確信,他今晚要留在白家。只是,看他自然而然地躺在她床上,蓋上她的被子,她蒙了。“你不是有房間嗎?”“嗯,但那不影響我上你的床?!?/br>一語雙關(guān)。白念蘇坐在床邊,皺眉沉思,著實納悶:“你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她習(xí)慣了他以前對她愛答不理的敷衍模樣,今夜他突然這么有耐心地陪她,還跟她一起睡覺,這……差距太大,她難以理解。沈淵一把攬著她的香肩,帶她躺在床上。見她掙扎著要起來,他一個床咚,將她壓在身下。兩人面面相覷,鼻息纏繞,肢體相疊。她嗅到了他身上性感魅惑的“問罪”,很淡,很好聞,也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他這樣,是還想再做一次嗎?她想著,有點口干舌燥了。沈淵深深地凝視著她,喉結(jié)滾動,輕柔地吐出兩個字:“晚安?!?/br>說罷,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不待她細(xì)細(xì)品味,他翻身躺了回去,順手給她蓋上了被子。她偏頭看他,他伸手關(guān)燈,只留下一盞昏暗的壁燈。萬籟俱靜。因為他的存在,白念蘇輾轉(zhuǎn)反側(cè),不能入睡。沈淵閉著眼,好不容易醞釀的睡意屢屢被她攪了個精光。他有些煩躁:“再不睡,我就把你cao暈過去,長夜漫漫,最適合玩成人游戲?!?/br>此言一出,白念蘇瞬間安靜了。可是,靜了沒兩秒,她又不安分了:“我們很久沒睡在一起了?!?/br>除去初夜他們做了一宿,他們上一次“睡”在一張床上,還是在她十二歲那會兒。那晚,她纏著他,讓他同她講他外出時的經(jīng)歷,哄她入睡。他慢悠悠地講,講了不過幾分鐘,他累極,居然坐在她床邊,靠著床頭,睡著了。白念蘇也不擾他,過了沒多久,她抓著他的手,一并睡去。轉(zhuǎn)眼,就過了八年。八年后,他們又在一起睡了。沈淵側(cè)躺,將她摟進(jìn)懷里,“以后我都陪你睡?!?/br>她嬌憨道:“可你不是說,我們這是地下情么?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俊?/br>“在白家,倒是沒關(guān)系。”聞言,白念蘇默了。她喜歡他溫暖的懷抱,和他身上誘人的味道。可這晚,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翌日,她是被人鬧醒的。那人很壞,又是把窗簾拉開,讓明媚的晨曦照耀在她身上,又是一巴掌拍在她rourou的屁股上,擺明了是要擾她清夢。“干嘛啊?!”她氣得拉起被子,翻身趴在床上,蒙住了頭。“起床,從今天起,你以后都跟著我一起去公司。”熟悉的男聲從她頭頂飄落下來。白念蘇一個抖擻,清醒了幾分,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他掀開被子,“跟我一起去公司。”“為什么?”“學(xué)習(xí),”他又一巴掌“啪”地甩在她屁股上,“你不是跟你媽置氣,說你可以撐起白家么?怎么,只是一時口嗨?”“當(dāng)然不是!”她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但你叫我起床就叫我起床,能不能別打我屁股!”沈淵見她起了,直起身子,慢條斯理地系上領(lǐng)帶,“屁股rou多,手感比較好……”說到這兒,他瞅了眼她脹鼓鼓的胸脯,“難不成,你想讓我抓你奶子?”白念蘇瞪他,“你個臭流氓?!闭f罷,似是怕他再次把她摁在身下狠插狂干,她骨碌碌地從床上下來,一溜煙跑去洗漱。她收拾好自己,下樓吃早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嫌她速度太慢,已經(jīng)先走了。她坐在餐桌旁,發(fā)了幾秒呆,慢吞吞地吃早餐。然后,她上樓,回了房間,正準(zhǔn)備卸妝,睡個回籠覺,沈淵一通電話打了過來,命她趕快到公司,還說要是遲到了,她就等著挨罰。白念蘇怔住,掃視了房間一圈,自言自語:“他不會真在我房里裝了監(jiān)控吧?”48.你回來啦有“容城第一高”之稱的元森金融中心,位于傳統(tǒng)繁華區(qū)和新興經(jīng)濟(jì)帶的交匯處,包括一座560米高的東塔樓,一座480米高的西塔樓,和中間呈“之”字型的三條連接兩座塔樓的連廊。白念蘇極少來公司,而且她沒有工作證,無法直接通過閘機。是以,她被困在了人來人往的一樓大廳。她去找前臺接待人員。對方興許是新來的,沒認(rèn)出她來,問她姓甚名誰,有沒有預(yù)約。白念蘇沒報上名字,只說自己沒有預(yù)約。那女子笑得溫和,說沒有預(yù)約的話,不方便讓她進(jìn)入。白念蘇一聽,暗自竊喜,找到了來不了公司的由頭,準(zhǔn)備溜之大吉。人頭攢動。遠(yuǎn)遠(yuǎn)的,人潮似拉鏈被拉開了般,左右避讓出一條寬敞大道。白念蘇見這陣仗,心臟突突一跳,無端端感到心悸慌張,手心出汗。正中的“拉頭”大步流星地走向門口,朝她逼近。為首的那人身形偉岸,西裝筆挺,純白的真絲口袋巾微微露出一角。他面色冷峻,挾裹著生人勿進(jìn)的迫人氣場,從容不迫地走在前頭,身后跟著三五個氣勢凜然、精英模樣的人。發(fā)現(xiàn)他那雙鷹眸正盯著她,白念蘇呼吸一滯,硬著脖頸,與他對視。他在她面前停下,掃了她一眼——她扎了兩個麻花辮,穿著Dior今年春夏最新的藍(lán)紫色襯衫和淡黃色印花背心裙,腳蹬一雙馬丁靴。沈淵蹙眉,有些不滿她的著裝,用下巴示意她身后沉甸甸的雙肩包,“你包里是什么?”白念蘇被他全身上下散發(fā)出的強大氣場鎮(zhèn)住,慫巴巴地答:“書啊……你不是叫我來學(xué)習(xí)么?”他垂在身側(cè)的右手攥緊成拳,忽又松開,忍住火氣,吩咐一旁的高挑女子:“你帶她上去,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