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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她應(yīng)是高潮了,整張臉漲得通紅,白嫩的翹屁股一扭一扭的。男人扣著她的腰胯,剽悍地深插了幾下,過了半晌,再拔出來,棒身裹了一層白濁。“內(nèi)射?”沈淵撣了撣煙灰,“你還真是越來越敢玩了,也不怕搞出人命?!?/br>“沈哥……可以隨便射……”她嬌喘吁吁。沈淵啐了一聲。要是可以的話,他還真想射。想射在白念蘇那張小臉上,射在她奶子上,射在她屁股上,更想射進(jìn)她的小嫩屄里。魁梧高大的男人射完后,擦了下yinjing上的渾濁液體,穿好褲子,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執(zhí)行自己身為“夜色”夜總會安保人員的職責(zé)。趙綺凝緩過勁兒來,沖沈淵拋了個媚眼,“換妻俱樂部……沈哥,約嗎?”沈淵吐出煙圈,捻熄煙蒂,眸色深沉。往后幾天,白念蘇不管怎么聯(lián)系沈淵,都聯(lián)系不上。她感到氣惱,覺得自己被他耍了。蘇依蕓依舊在幫她物色相親對象。她疲于應(yīng)付,卻又不得不強(qiáng)顏歡笑,端著名媛范兒對待每一個相親對象。這期間,她最常見到的人,是鐘祺。他充分表現(xiàn)出了對她的興趣,每天不是給她送花,就是約她外出逛街、吃飯。蘇依蕓喜上眉梢,每天哄著白念蘇多回應(yīng)他。有時候,白念蘇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海后,輾轉(zhuǎn)于各個男人之間。他們頻頻向她獻(xiàn)媚,而她這個沒心的,廣撒網(wǎng)了,卻沒收網(wǎng)的意思。臨近開學(xué),她的閨蜜唐蕊結(jié)束了歐洲游,回了容城。回來當(dāng)天,她就上門找她,給她帶了一堆東西,還說要帶她去個好地方。“什么好地方?”白念蘇最近因?yàn)橄嘤H的事,煩得要死,整個人都蔫巴巴的。唐蕊瞄了眼攤在梳妝臺上的課本,鄙夷道:“不會吧?不會吧?你居然在學(xué)習(xí)?”“嗯……我掛科了,開學(xué)后要重考,再掛科,可就得重修了。”“哎,就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學(xué)習(xí)效率肯定很低?!?/br>唐蕊在自己的手包里掏了好一陣,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大小的卡片。這張卡由特殊的金屬材料制成,頗有些重量和質(zhì)感,表面印刻著一朵薔薇花,卡片周圍圍了一圈英文,寫的是夜總會的營業(yè)時間,聯(lián)系方式和地址。“這個,是‘夜色’夜總會的VIP卡,我特地跟我哥要的,咱們今晚去玩玩?”她慫恿道。白念蘇睨了一眼,家教嚴(yán)格,她長這么大,還沒去過這類娛樂場所。出于好奇,她應(yīng)下了。13.性感尤物是夜,白念蘇聽了唐蕊的話,挑了一件吊帶V領(lǐng)亮片裙,外披黑色西裝外套,對著鏡子濃妝艷抹了好一番,愣是弄出了點(diǎn)性感尤物的味道,才出了門。唐蕊在自家的賓利上等了許久,只見白家那扇高達(dá)三米的雕花鐵門徐徐打開。一個披著柔順長卷發(fā)的女人,拎著一個格紋鑲鉆的黑色手提包,踩著一雙鑲滿碎鉆的細(xì)高跟鞋,如秀場模特般,氣場全開,乘著夜風(fēng),不疾不徐地朝她走來。她戴著一副墨鏡,耳垂掛著的水滴狀黑寶石耳環(huán)搖曳生姿,全身上下唯一鮮艷的色彩,是唇上的一抹紅。唐蕊看傻了眼,只感覺一股濃郁的金錢的氣息撲面而來。看她那堪稱標(biāo)準(zhǔn)的臺布,和一雙修長筆直、白到發(fā)光的腿,她還道是哪來的模特。直到她在副駕駛座的車門邊站定,摘下了眼鏡,她才認(rèn)出是白念蘇。白念蘇開了車門上車。唐蕊狐疑地打量著她:“穿著高跟鞋怎么蹦迪?”白念蘇甩開搭在肩頭的黑發(fā),“我不蹦迪。”唐蕊:“……那你戴墨鏡干嘛?我們是去夜店,又不是走紅毯。”“不覺得很酷嗎?”說罷,她又戴上了墨鏡。作為容城規(guī)模最大最高端的夜總會,“夜色”的人均消費(fèi)并不低,卻夜夜熱鬧非凡,熙來攘往。金碧輝煌的洛可可建筑前的空地上,整整齊齊地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乍一看,像是一出大型豪華車展。白念蘇和唐蕊下車,并肩走過鋪滿鮮花和亮片的紅毯,在一眾黑西裝的安保人員的注視下,進(jìn)了“夜色”。她們來到時,“夜色”的氣氛正嗨。燈紅酒綠,閃爍的白光亮得人睜不開眼,動感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DJ在臺上打碟,身后是偌大的不斷翻滾的LED屏幕。衣著暴露、舞姿曼妙的女郎在臺上扭著腰肢,臺下人頭攢動,在漫天飛舞的金色紙片中狂歡。白念蘇和唐蕊沒有預(yù)定卡座,便在吧臺找了兩個空位。唐蕊點(diǎn)了兩杯酒精度數(shù)低的雞尾酒,將其中一杯送到白念蘇手邊。白念蘇單手支頤,看著不遠(yuǎn)處躁動的舞池,原先一直對這種紙醉金迷的娛樂場所分外好奇,如今身臨其境,卻覺得無聊了。她咬著吸管淺淺地抿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不由又抿了一口。唐蕊十分興奮:“真不去蹦迪么?”白念蘇搖頭。唐蕊拉著她的手撒嬌:“一起去嘛~”白念蘇反復(fù)推脫,不料有人從后面拽住了她的胳膊。她回頭去看,暗道冤家路窄,居然會在這種地方碰上鐘祺。一時間,她只恨沒聽唐蕊的話,趕緊混進(jìn)人堆里。“蘇蘇,你怎么會在這兒?”鐘祺拉著她,不讓她溜走。白念蘇戴上墨鏡,微笑道:“先生,您認(rèn)錯人了?!?/br>唐蕊旁觀兩人的情況,大致猜出一二,挽著白念蘇另一條手臂,嚷道:“茜茜,快走啦!我們?nèi)ケ牡?!?/br>“茜茜”是唐蕊家里一條養(yǎng)了三年的泰迪犬。白念蘇嘴角抽搐了兩下,“好?!?/br>她還以為自己能順利開溜,怎想鐘祺居然撥通了她的手機(jī)號碼。放在吧臺上的手機(jī),屏幕一亮,鈴聲響起的剎那,白念蘇萬念俱灰。三個人尷尬地僵持著。白念蘇硬著頭皮,摘下墨鏡,放在吧臺上,揚(yáng)起一個端莊的笑:“鐘先生,你也看到了,我這閨蜜吧,比較愛玩,我就過來陪她見見世面?!?/br>說罷,她還反將一軍:“我倒是沒想到,像鐘先生這么愛崗敬業(yè)、持家有道的好男人,居然也會來這種地方。”鐘祺的回答頗有意思:“我只是來這里釋放工作壓力而已。蘇蘇,你以后別再來這種地方了,這地方魚龍混雜,你要是遇到危險怎么辦?”“……”可白念蘇覺得,他就是最大的危險所在。唐蕊聽了鐘祺的話,“嘖”了兩聲,在白念蘇耳邊說著悄悄話:“你上哪兒認(rèn)識的奇葩???他來就行,我們來就不行?”“相親?!卑啄钐K言簡意賅。——————PS:珍珠和收藏都好少(?-ω?`)我都快不造該怎么改文了14.掰開她的雙腿,擠進(jìn)她腿間鐘祺有意展示自己的成熟穩(wěn)重,語重心長地跟她們說了許多。幸好舞廳的音樂聲夠大,他的聲音容易被忽略。白念蘇百無聊賴地“聽”他說話,捏著吸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