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弄廢了它
010 弄廢了它
他換了身衣服,墨色綢緞的長衫換成了土黃色的直麻布衣,衣角處還有灼燒的痕跡。 看樣子,她隨口編的法子竟然真助他逃了出來,老天都在庇佑他! 多謝瓊兒想到妙招。秦尚文注意到謝瓊的目光,相視笑道。 他黑眸如海,深不可測,讓謝瓊不敢與他對視,撇開道:云凝jiejie她們呢? 我命他們兵分數(shù)路,分散鄴王的兵力。 謝瓊趁機后退,遠離他道秦尚文:我姓夏名柒,別叫錯了。 好,小七。秦尚文淡笑回應。 林中樹枝搖曳,發(fā)出沙沙的響起,秦尚文猛地又將謝瓊拉入懷中,神色警惕。 謝瓊立刻意識到異樣,向四周看去,雖看不到任何身影,但突然飛起的群鳥預示了有東西正在靠近。 謝瓊不由緊張,拉起秦尚文的文手道:跟我來。 夕陽如潑墨,將整片森林染上溫暖的顏色,余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為雨林帶來最后的光亮。 秦尚文看著緊緊拉住他手臂的纖纖玉手,好不容易壓制的yuhuo涌上。 他的體溫,正在升起。 謝瓊一心想著逃命,沒有察覺秦尚文身體變化,拉著他快步上山,逃入那發(fā)現(xiàn)的一線天中。 狹窄的縫隙,只有一尺不到的寬度,秦尚文這樣寬肩大個,只能側身行走,他完全緊貼在山壁上,忍著無法控制的欲望,腦海中滿是浴泉中謝瓊的身姿。 曼妙柔美,白肌似雪。 他低估了嚴賊的jian詐,也錯信了鳶娘的忠心。 今日去戲園私會鳶娘,以為她要透露鄴王的計劃,卻不想反被下藥設計,讓鄴王以此為由,大肆宣揚他是與水寇勾結,意圖占領鄴州,欺男霸女的反賊。 呵呵!秦尚文自嘲自言,看來嚴相為了把我弄死在路上,不惜一切。他答應了漕賊拓跋睦想要的流域,答應了鄴王鄴州的獨立,他這是在割地賠我性命。 我反賊之名一出,長安將被他控制! 謝瓊聽到秦尚文的話,心中一顫,她沒想到她的失蹤,竟然嚴賊破釜沉舟到這個地步,大慶之亡是要提前來臨了嗎? 謝瓊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低暗。 秦尚文注視到眼前人兒的神情變化,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欲望,一手拉起她的手臂,將她樓入懷中,在她沒有反應過來時,抱起她的身體,宣讀般說道:從現(xiàn)在起,我們要生死與共了。 他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沖擊在她人中,溫熱的雙唇覆上謝瓊柔軟的唇瓣,攫取她的唾液。 就在這一刻,已臨近地平線的落日發(fā)出耀眼的余暉,將窄道照亮。 謝瓊瞪大眼睛的望著眼前的人,一時間只有一個問題,他在干什么? 放肆! 下一秒,謝瓊反應過來,惱羞成怒的伸出雙手拍打男人。 可此時的秦尚文已經(jīng)失去了自制力,他輕而易取的化解了謝瓊的反抗,抱著她按于山壁。 他們四目相對,目光似火,她充滿敵意,他充滿欲望。 下一刻,太陽完全落山,窄道變得一片漆黑,他無法看清她傾城的容顏,只能看到她大概的輪廓。 這一幕,對于秦尚文來說,卻是歷歷在目,他做過無處次這樣的夢。 她在黑暗中,模糊的身影,卻讓他情難自禁,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被浴火燒的沒了理智,以為還在夢中,不顧謝瓊的抵抗,控制著她的雙手,用力的輕吻撫摸。 他的大手蹂躪著她的嬌軀,綢布在他的撫摸中變得皺褶無形。 此時的謝瓊驚慌無措,只想取出藏于靴子中的短劍,捅死這個色膽包天的逆賊。 可就在這時,附近傳來陌生的人聲:有人帶火折子沒? 沒有,都在大人那。 媽的,只能當瞎子了,用刀四處都探探,別讓姓秦的反賊跑了。 晝警暮巡,追兵如狼群般嚴苛的搜尋每處角落,不放過一處可能藏身的灌木叢。 謝瓊緊張的一動不動,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然而身上的男人,卻絲毫不將這危險當回事,竟扯開她的細腰繩,伸入其中。 這狗賊不要命了嗎?這種時候! 謝瓊急得眼眶盈淚,瞳孔放大,卻不敢出聲。 他們所站的位置被凸出的巖壁擋住了天空,沒有了星月的光亮,整個窄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她看不見他的樣子,但他觸摸她的感覺卻是那么的清晰,手上的溫度夸張的像是即將燒開的水壺。 一旁,有人上來,手持刀柄,無目的地刺入布滿山壁的藤蔓叢,不時還發(fā)出敲打的聲音,似乎是在敲擊巖壁。 真是該死! 怎么辦,怎么辦? 謝瓊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卻始終一動不動,她不敢賭,她怕外面的一群人,比身邊這狗賊更加恐怖! 秦尚文撫摸著她的腰身,快速上向,隔著肚兜將那圓潤如饅頭的酥胸握入手中。 與此同時,guntang的舌頭侵入謝瓊的口中,纏繞上她的軟舌,讓謝瓊不禁低吟。 嗯 有聲音?只是及其細微的哼聲,卻讓外面的敵人警戒起來。 謝瓊緊張的渾身神經(jīng)緊繃,任由秦尚文對她攻城掠地,肆意侵犯。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深怕下一秒,他將劍插入這隧道中。 嗷嗚 突然間,遠處傳來繚繞深遠的狼嚎聲,徘徊于山谷,讓這群鄴王親兵察覺到危險,緊張起來。 是狼群,趕緊撤離。 深山老林,漆黑一片,即便刀劍在身,也難敵狼群包圍,這些人很快離去。 秋季的山谷,無蟲鳴無鳥啼,萬籟俱寂。 秦尚文卻像極了黑夜中的狼王,兇猛,殘暴,惡劣,瘋了一樣,扯開謝瓊的里衣,蹂躪她嬌軀。 無論謝瓊如何掙扎,都是無濟于事,他的力氣太大了。 秦尚文,你發(fā)什么瘋!謝瓊拼命掙扎,擺脫他的桎梏,抬起左腿想一腳踹過去,以此逃跑。 卻不想,小腿被男人抓住,他很輕易的拎起她的腿,一個抽拉,讓她隨著力緊貼進他懷中。 他的胸膛,不比巖壁軟多少,灼熱,有力,散著剛毅氣息。 他重力揉捏著她的乳尖,即便隔著衣物,也讓謝瓊渾身疼汗毛豎起。有個炙熱堅硬的棍狀物,頂在她小腹,躍躍欲試。 活了十六年之久,她從未被這樣對待過。 她懂男女情事,也察覺到秦尚文的不同尋常,京中腐敗,那些高官厚祿中,不少喜歡用藥物助興,玩弄年輕貌美女子,甚至致死。 她有所耳聞,卻只能置若罔聞。 嚴家如同毒瘤,滲入朝廷,她無能為力。 現(xiàn)在,她被這逆賊輕薄,也只能聽之任之嗎? 不! 謝瓊狠狠地咬住秦尚文與其糾纏的上唇,用了吃奶的勁頭,一股鐵銹般的血腥味在兩人之間蔓延。 秦尚文這時回過神,停下所有動作,片刻無聲,撫摸上謝瓊的唇,冷哼道:屬狗的? 謝瓊轉過頭,避開他的觸碰:要說屬狗,不還得看國公,私通他人之妾,豬狗不如。 秦尚文呵呵一笑,再次將她樓入懷中,動作輕柔緩慢,握住她的手,帶領著來到他跨間,觸碰上那如木棍般粗硬的陽物,啞聲道:瓊兒,幫我一次。 瘋子! 這是謝瓊第一次,碰到男人的東西,不過僅此一次,她就想弄廢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