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師，我不會

    夏季傍晚，蟬鳴聒噪，廖山宸在進行數(shù)學(xué)課程的收尾，但同學(xué)們的精力已經(jīng)消耗殆盡，面色疲倦，倒是坐在后排的少女，眼睛發(fā)亮，一節(jié)課下來，就未從自己身上離開過。

    男人不禁冷笑，大手輕敲黑板：殷桃，你來說一下，這個代數(shù)式是否能構(gòu)成數(shù)列。

    突如的提問，使得大家猛的激顫，都從瞌睡中提心吊膽起來，紛紛望向了后座的少女，她扎著高馬尾，姣好玲瓏的曲線，初顯青澀女人感。

    老師......我不知道。

    噗嗤。

    鄰座捂嘴嘲笑，殷桃的無知，讓他們生出幾分驕傲。少女聽見，也不心羞，面龐帶著淺笑，直直看向站在講臺的高大男人。

    廖山宸點頭，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坐下，等會兒來一趟辦公室。

    殷桃抿唇，銀邊眼鏡下，男人目光冷淡至極，應(yīng)該是生氣了，想著這是自己第三次未回答好題目，等下兩人的獨處，少女心里不免生出害怕。

    最后一絲黃昏消盡，鈴聲打響，同學(xué)們收拾書包，結(jié)伴回家。殷桃抱著筆記本，手握圓珠筆，默默跟在廖山宸身后，兩人穿過喧鬧的走廊，走進了長廊盡頭的辦公間。

    這是廖山宸私人的工作空間，他是高三年級的數(shù)學(xué)組主任，為了平時能高效出題成卷，特意向上級申請的辦公區(qū)。

    殷桃先進去，男人后隨，大手合上門，即可便落了鎖。暗色的窗簾嚴(yán)絲合縫，微光只能透過布料，映入室內(nèi)，蕩漾在殷桃緊致雪白的肌膚上，她眨眨眼，盯著表面俊逸斯文，內(nèi)心如野獸一般的男人。

    幾次了。

    三次了......

    廖山宸扯過一旁的轉(zhuǎn)椅，坐下，姿態(tài)極為放松，但目光沉沉可怕：我教你多少遍了？

    殷桃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解開校服的衣領(lǐng)扣，露出嫩白的胸口，才緩緩答道：老師教我十幾遍了。

    男人輕笑，手指挑出抽屜，拿了煙盒，點火抽起，始終未看少女一眼。

    真笨。

    殷桃忍聲受著，走近，摸著男人健壯的胸膛，隨之抽走他指間的香煙：老師，煙抽多了不好。

    是么？

    廖山宸收緊手臂，將她摟在懷中：桃桃，喂我......

    昏暗中，男人微瞇的眼，露出一絲柔情，殷桃全數(shù)捕捉，驚喜萬分：老師，我要喂好多口。

    廖山宸悶笑：只要你能抽，全都嘴喂我都行。

    花季少女，紅唇含住香煙，大吸一口，忍著咳嗽的不適，圈住男人的脖頸，對嘴吐出。

    明明是最烈氣的煙味，廖山宸卻品出甜味來，青澀回甘，讓他欲罷不能。在這小天地里，男人就是脫籠的野狼，撕裂教師的偽裝，狠咬吮吸少女的花香。

    嬌小的女孩，攀附在廖山宸的肩膀，如翠綠的藤蔓纏繞大樹，汲取她人生中僅有的溫暖。

    天色暗藍(lán)時，殷桃從辦公室出來，她面色酡紅，手里提著男人遞過的零食袋，半身藏在門后，細(xì)聲道：老師，我回家了。

    臺燈下，廖山宸專注批改試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著鋼筆，快速勾選，少女的蚊吶，淺淺鉆進心里，他側(cè)頭：回家了，準(zhǔn)時報備。

    嗯......

    少女轉(zhuǎn)身，飄揚的馬尾，明明如此活潑，卻不過是男人圈錮在籠子里的金絲雀，挑弄揉捏，全由廖山宸一人掌控。

    狹小的弄堂，地磚干燥，前些大雨生出的苔蘚，都松散開來，踩著軟軟的，殷桃很喜歡這些，每次碰到，都要脫掉帆布鞋，慢慢感受。

    哎呦......桃子，擔(dān)心扎腳。

    側(cè)邊的住宅，老奶奶坐在門檻，招呼冰棒生意。殷桃是這條街的熟人，每逢黃昏時刻，就能見著活潑愛跳的小姑娘。

    奶奶，不會的，我很小心......

    少女細(xì)膩的小腳，沾著些灰塵，她小跑到老奶奶面前，咧嘴笑道：今天還要綠豆味的冰棒。

    老奶奶接過兩個硬幣，起身顫顫打開冰柜，給殷桃拿出了冰棒，和藹可親：給......慢點吃。

    奶奶，這次絕對不會吃快了，上次粘著嘴唇，好疼的......

    殷桃面相幼嫩，卻精致可愛，老奶奶見她滿臉笑容，心里也舒坦：好......奶奶都知道了。

    小巷中，少女隱匿在最后一點光中，她赤腳蹦跳，沒有學(xué)業(yè)的束縛，竟是如此的快樂。

    簡陋的平屋，帶著小院，里面栽種的指甲花，茂盛艷麗，殷桃推門而入，熟練淘米洗菜，等著殷嵐下班。

    她是母親一人帶大的，父親嗜酒家暴，在三歲時，殷嵐抱著小桃桃，躲著出了家門，從此母女倆流浪生活。直至殷桃考上市重點高中，生活才逐漸安穩(wěn)下來。

    飯熟了，菜好了，母親還沒有回來，殷桃一一用瓷碗蓋好，便鎖門進了房間。

    老舊的手機藏在了枕下，殷桃摸出，逐個按下刻印在心里的號碼，躲在被窩里，聽著震動聲。

    桃桃。

    冷峻的聲線傳了出來，殷桃湊過去，水眸發(fā)亮：老師，我到了。

    要用這么久？

    男人點火抽煙，質(zhì)問少女。

    不用......我有事情耽誤了。

    什么事情。

    殷桃撇撇嘴：吃冰棒......

    好吃？

    好吃！

    殷桃笑開，音色都是嬌氣。

    呵......

    房子窗邊，男人靠著白墻，彈走煙灰，笑哼：改天來我這里，吃老師的......大硬棒。

    廖山宸情欲的眼色，都是少女曼妙扭動的裸體，他沉呼：怎么不說話了。

    老師......我吃不下。

    男人低頭，瞧著鼓脹的襠部，咬住煙蒂，微喘道：那就用桃桃的下邊，狠狠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