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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遮住了滿桌奏折。圓潤的雪峰高高挺起,雪尖兒上的紅梅紅艷欲滴,勾緊了他的視線。她身子輕盈,蕭煊稍稍用力,就能讓她裹著欲身顛簸起伏。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腿間,蕭煊還會配合著輕輕挺身。每一次落下,他粗大彎挺的欲身都像是要劈開她的身子,自下而上地灌滿她的身體和靈魂,弄得她咿咿呀呀哭個不停。太滿了,這樣的姿勢真的太滿了,她受不住……她想哀求,然而淚光中只看到蕭煊暗沉銳利的眼神,模糊地想到云塵,害怕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由著他狠狠地索求。“陛下,李閣老、錢大人、周大人有要事稟報……”有人敲響了殿門,清咳兩聲。她也聽見了,羞憤交加,咬住齒關(guān)的同時,下意識收緊了內(nèi)壁,卻被蕭煊在屁股上打了兩巴掌,“放松!你這xue兒已經(jīng)夠緊了,怎么cao都cao不松,還拼命咬著朕作甚!”他沒有壓低聲音,外面的人顯然也聽見了。寧綰眼前一黑,羞得恨不得鉆進(jìn)地里。殿門外,懷德公公的臉色很是精彩,尷尬地笑著。陛下正在興頭上,這幾位大人來得真不是時候……兩三個老臣你看我我看你,都選擇了眼觀鼻鼻觀心,只當(dāng)自己沒聽見。少女軟糯的哭叫響了很久,時而尖細(xì),時而柔軟,跌跌撞撞地宛轉(zhuǎn)起伏,像是被逗弄得狠的小貓。她時不時求饒,求陛下放過她,到最后慢慢低落下去,像是啞了嗓子,才有年輕男子悶哼一聲。殿內(nèi)平息下去,半晌無聲。又過了一會兒,才聽見蕭煊沙啞地叫人:“懷德。”懷德笑容如花地頷首:“幾位大人稍等,老奴去去就來?!?/br>臣子們在外面站著,都聽麻木了,此時互相看了看,都是老臉一紅。雖然不知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但是他們已經(jīng)站了半個多時辰了……陛下當(dāng)真是龍精虎猛的年紀(jì),羨煞他們這些老人家。只是不知這女子是誰,竟能得到這般寵愛。等蕭煊宣召,殿門再次大開時,他們只看到皇帝懷里伏著個纖弱的少女,長發(fā)披散下來,身上裹著陛下的衣裳,看不清臉。幾人只敢看一眼,之后就當(dāng)她不存在,和蕭煊議起國事來。寧綰雖然醒著,卻完全不敢動彈,生怕被看了臉去。更何況蕭煊的欲身還在她體內(nèi)埋著,硬得蠢蠢欲動。等到好不容易議完了國事,幾位老臣忙不迭溜了。他們聽陛下的聲音就知道陛下很不高興。其實他們能理解,哪個年輕男人能忍得住這事兒?他們可不想被皇帝遷怒。懷德剛剛合上殿門,就聽見里面又響起少女的呻吟,就趕緊遣散了外面的宮人,自己也退避了。一旁的小太監(jiān)討好地湊上來,問他去哪兒。懷德笑著戳他腦門,“去御膳房。”兩位主子累壞了,可不得好好補(bǔ)補(bǔ)么。專寵十九章節(jié)編號:6268552沒過幾天,皇帝有了新寵的事情就傳遍了京城。甚至有人打起了御膳房的主意,想知道陛下到底吃了什么,才會如此龍精虎猛。太極殿的香艷之事在京城大宅里傳了個遍,眾人都在猜測這新寵的身份。然而猜遍了宮里有些名頭的嬪妃,都覺得不像。于是有人猜到了寧陽長公主頭上。但是長公主最近確實在留晚殿養(yǎng)病,聽說刺客還沒抓到。而且皇帝要納了長公主,太后娘娘總不會無動于衷。眾人又拿不準(zhǔn)主意了。外面的猜測甚囂塵上,皇帝仿佛沒聽見,依舊把人藏得嚴(yán)嚴(yán)實實,每天留宿太極殿。據(jù)說是除了貼身伺候的宮人,旁人都見不到面。金屋藏嬌不過如此。雖然這事兒做得有些離譜,皇帝在政事上卻依舊狠辣老道,比先帝還要厲害,讓滿朝文武想勸諫都找不到話頭。幾陣秋風(fēng)下來,傍晚落起了淅淅瀝瀝的秋雨。朱窗外,樹梢被雨水洗落了滿地金黃,殿內(nèi)燭火飄搖,被翻紅浪,少女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著,很久才平息下去。明黃的床帳里,蕭煊掀開了被褥,將渾身汗?jié)竦纳倥當(dāng)堅趹牙铮悦馑鴽觥?/br>“來人?!?/br>宮女無聲無息地進(jìn)來,低著眼,往床帳里遞了一碗溫?zé)岬乃帯?/br>蕭煊吻醒她,讓她喝下去,又叼著顆蜜餞喂過去,不耐煩地?fù)]揮手,殿內(nèi)就退得一干二凈。被褥已經(jīng)被兩人剛才的汗水打濕了,蓋在身上很是笨重不適,便被蕭煊踢到了床下。他一個轉(zhuǎn)身,將寧綰壓在身下。她齒間還留著蜜餞的甜味兒,蕭煊的舌尖慢慢舔過去,含混不清地問:“可還受得?。俊?/br>少女怯怯抬眼,看見他眼底深沉的墨色,硬著頭皮點頭。蕭煊低笑,“真乖……”蕭煊真的很想與她日日溫存。然而云塵讖語在前,她每次承寵之后,就臉色慘白,全身乏力,根本離不開藥。蕭煊顧忌這個,只得強(qiáng)忍著欲望,隔幾天與她歡愛一次。因此每回承寵,蕭煊不折騰她好幾回,絕對不會停下來,問一問只是給她體面罷了。寧綰露出慘淡的眼神。她都被關(guān)在這里了,要床上的體面有什么用……葳蕤和蒹葭不知被他遣哪兒去了,她也不敢問,怕問出個壞結(jié)果?,F(xiàn)在的貼身宮女連名字都不讓她知道。至于云塵,聽說現(xiàn)在喝的藥是被云塵改過的,他現(xiàn)下應(yīng)該沒有性命之憂。至于太后娘娘……寧綰心里一痛。太后娘娘肯定知道留晚殿的“長公主”是假的,卻從沒有派人來這里探望過。可能是生氣她與云塵有私吧。她靜靜地閉上眼。莫非就要這樣被蕭煊圈禁一輩子……她不敢往下想。“綰兒在想什么?”她頓時驚醒,才發(fā)覺自己走神了,連忙乖順地道:“在想陛下?!?/br>“朕不就在你眼前么,還用得著想?”蕭煊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然而他興致正濃,懶得戳破,便繼續(xù)帶著她,沉浸在情欲之中。床帳之內(nèi)響起暴風(fēng)驟雨般的rou體撞擊聲。少女顧不得滅頂?shù)那槌?,知道剛才惹惱了他,只敢盡力展開身體,用嬌媚的反應(yīng)討好他。“陛下?!?/br>外面有人敲門,寧綰一驚,反倒被蕭煊翻過身子,自背后入得嬌吟不已。那人果然沒有再敲。寧綰稍稍安心,以為人走開了。殿外的秋雨一陣涼過一陣。一道黑影靜靜地站立著,將殿內(nèi)嬌柔的呻吟盡數(shù)收入耳中。他的表情極為淡漠,似乎絲毫不為所動。只是衣袖底下的雙拳攥得發(fā)白。許久之后,他的衣擺都被秋雨打濕了,才看到殿內(nèi)的燭火安寧下來,似有一對倦極的情人相互擁抱著,低聲耳語。“進(jìn)來吧?!?/br>他從風(fēng)雨里走進(jìn)殿內(nèi),帶著滿身水氣和濃重的夜色。蕭煊披著外衣,坐在上首,神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