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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此時已是深夜,外面月色如晝,不知什么時辰。她驚出了一身的汗,感覺比之前多了些力氣,大概病氣已經(jīng)發(fā)散出去了。兩個貼身宮女都按照太后的吩咐,在外面候著。寢殿開著兩扇窗,即使她躺在床上,也能聽見兩個宮女在輕聲窸窣,大約是聊天。寧綰靜靜躺著,沒叫她們。葳蕤和蒹葭說了會兒話,沒聽見動靜,便去歇著了。留晚殿很快又是悄寂一片。寧綰打了兩個哈欠,卻聽見外面窸窣一陣響,見一個人從窗子翻進來,大步走來,徑直掀開她寢帳。蕭煊一掀帳子,便看見少女清凌凌的眼眸,“綰兒是在等朕?”寧綰咬唇,低聲說:“陛下哪夜不曾過來……”其實她心里恨不得蕭煊政事纏身,在御書房待一整晚,別來糾纏她。可是皇帝來都來了,她還能把皇帝踹下床不成?她是長公主沒錯,可是皇帝才是大燕最尊貴的人。她沒得拒絕,更不敢說出去,只得乖乖就范。現(xiàn)下只能祈禱不要被外人發(fā)覺了私情,否則丟了皇家臉面,她怎么對得起待她如親生女兒的太后娘娘……這幾日,蕭煊都只是與她親吻撫摸,沒有入她身子,讓她好好養(yǎng)病。今日聽她氣息,知她好轉(zhuǎn)了,便急不可待地剝她衣裳。她正在養(yǎng)病,每天臥床不起,穿得少,正方便了他動作。“陛下輕點,輕點……窗子沒關(guān),別讓人聽見……嗯……嗯嗯……哈啊……嗯嗯嗯嗯……”床帳里很快響起規(guī)律的汁水泥濘聲,和少女壓抑的呻吟。華美的拔步床發(fā)出規(guī)律又急促的吱嘎。淡粉色的床帳飄拂不停,掩蓋了床上交疊在一起的人影。過了一會兒,蕭煊見她被cao得香汗淋漓,滿目迷離,便試探地問她:“今日母后與你說的事,你為何不答應?”寧綰恍惚間聽見,知道是入他后宮的事,卻不想解釋。難道要她說,對陛下沒有男女之情么?看蕭煊的表情,若是她真的這么說了,會被折騰得很慘。然而寧綰忘了,她這樣一言不發(fā)的樣子,蕭煊看了,更不會放過她。寧綰不說話,蕭煊便刻意放慢動作,慢條斯理地磨她。“朕在問你,為何不答應?”算下來,寧綰也只是第二次與他交合,哪里受得住他的拷問。寧綰不想糾纏這個問題,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陛下,快點……”她頭一次拿床事轉(zhuǎn)移話題,臉紅得滴血,效果卻出奇的好。蕭煊果然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快點什么?”“快點,快點……”寧綰羞惱得不敢說出口。蕭煊反而更慢了,挑著她最敏感的幾處軟rou頂弄。寧綰難耐地扭動身子,只覺身下空虛不已,只好撒嬌:“陛下,求您饒了綰兒這回吧……求求您了……”蕭煊被她撒嬌撩撥到,額頭青筋一跳,似乎忍得辛苦。“綰兒要朕怎么饒,嗯?快說!”寧綰咬牙,被折磨得喘不過氣,只得閉著眼,視死如歸,“陛下,陛下……快,快干我……嗯!”那撤出一半的巨物倏地捅了回去,將她填得沒有半絲縫隙。寧綰被cao得直哆嗦,嬌聲求饒,仍是被干到腰酸腿軟,出了好幾回,才算是暫時被放過了。床帳里,蕭煊將她摟在懷里,兩人保持著相連的姿勢,都是大汗淋漓,他那巨物還留在她體內(nèi),堵得難受。蕭煊止住她試圖推開自己的小手,“別動,朕明日要去迎接國師歸國,七八日見不到你,讓朕好好記住你這小嘴?!边€往里壓了幾分。寧綰鬧了個臉紅,見他目光深邃,知道他其實還想要,只是憐惜她體弱,沒再索取,便不敢再動了。塞著就……塞著吧……然而塞了半天,那巨物非但不收兵,反而愈發(fā)的堅硬了。寧綰本想裝睡,可是花道里塞著這物事,讓她怎么裝。她悄悄睜眼,便看見蕭煊靜靜注視自己,眼神深沉如墨,看起來是還想要。寧綰實在承受不住,只能輕聲勸他:“陛下怎地還不回寢殿,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蕭煊冷笑,“誰敢查朕的寢殿?”寧綰試探道:“太后娘娘?”蕭煊瞥她一眼,“今日母后說的……”寧綰趕緊出聲阻止:“陛下!”蕭煊臉色一冷,“綰兒接連抗拒,該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是誰?”說到別的男子,蕭煊神色一沉,似乎只要她敢說出一個名字,他就立刻上門滅了對方。寧綰垂眼,“綰兒是福薄之人,命不好,受不住陛下的恩寵……”她沒有娘家撐腰,即使有陛下的寵愛又如何?后宮遲早有三千佳麗,還與前朝爭斗息息相關(guān),她沒人支撐,一個不慎,連拉她一把的人都沒有,要怎么在后宮爭斗活下來,難道次次都要倚仗陛下的保護不成?再深的感情,再多的寵愛,也會被磨滅。蕭煊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綰兒為何不能放心把自己交給朕,把朕當成你的靠山不好么?”寧綰垂首不語。這般小心翼翼,像個瓷娃娃。蕭煊倍感頭痛。他以為占了她身子,她哭鬧一番后,就會死心塌地跟著自己。沒想到,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她的態(tài)度卻愈發(fā)強硬。莫非,她真有喜歡的人了?見她低頭思索的樣子,蕭煊臉色陰晴不定。他就在綰兒身邊,綰兒還能走神?!該罰!寧綰正在出神,冷不防被他抄起身子,打橫抱起來,站在窗邊。月色清冷,庭院里銀輝斑駁。寧綰嚇一跳,趕緊捂住胸前,“陛下要賞月?且讓臣妹穿上衣服……”“賞什么月?賞你?!笔掛右馕恫幻鞯匦α诵?,“都和朕共赴巫山了,還臣妹臣妹地說話?”“臣妹……”“嗯?”寧綰垂首,臉紅得滴血,輕聲說了句“臣妾”。一句話就把蕭煊哄高興了。“綰兒記住了,今后若是在床上說錯了話,別怪朕罰你?!?/br>寧綰輕輕點頭,不敢看他。兩人都沒穿衣服,赤身裸體站在窗前。只要兩個貼身宮女起夜,就能看到她們的長公主殿下站在窗前,銀輝灑在她身上,顯得肌膚潔白如玉。蕭煊打定主意要教訓她,就站在她身后,舔咬吮吸她的耳垂。寧綰半邊臉發(fā)燙,趕緊推他:“陛下,回床上,回去……嗯……”站在這里弄,還不如在床上。太羞人了。蕭煊專注地吮著她耳垂,舌尖還不時探進耳洞,模仿抽插的動作,還往她脖頸吹氣。寧綰受不住挑逗,很快便腿腳發(fā)軟,在他身前酥軟下去,被他一把撈住。蕭煊抬起她右腳,讓她單腳踩在窗臺上,只剩一條腿苦苦支撐。寧綰撐不住,下意識伸出雙手,扶住兩邊窗框。兩團柔膩頓時沒了遮掩,暴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