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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也不好受。他的呼吸越發(fā)粗重,胯下之物早已硬挺起來,可是他卻不愿放手。沒有旁人看著,她的媚態(tài)都是他的,是他親手撩撥起來的,也是只有他一人能看的!快感愈發(fā)清晰,崔姝瑩死命抓著承安的手,“是你的……都是你的……好哥哥快停手吧……我要不成了……”若是別的事,承安必定對她百依百順,可是眼下,他卻是不會停手的。“泄出來!”少年有些沙啞的嗓音帶著別樣的蠱惑,“好姝瑩,乖乖的在我面前泄出來,讓我好生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玩到極樂的!”“不要……啊……別揉了……”崔姝瑩的身子漸漸緊繃,自己都能感覺到那小rou核硬挺挺的磨蹭著他的指腹。又酥又麻,又酸又癢的,每一次逗弄都讓她難耐的扭動小屁股。她越是想要壓下這份感覺,承安的手指就撥弄得越快;她越是想要守住心神,承安就越要在她耳邊說些讓人心跳的情話。“我的姝瑩真好看,當(dāng)初只是一眼,我就再也忘不了你。我做夢都想同你親近,現(xiàn)在美夢竟是成了真!你的xiaoxue兒被我捧在手心里,小yinhe也叫我揉著,你這副嬌羞的樣子,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夠呢!”“別說了……來了……要來了……”任她如何哭鬧掙扎都被承安牢牢地按在懷里,小yinhe到了極限,一股電流順著那小珠子直沖腦海,令她尖叫一聲,不停的顫抖起來,“啊……壞哥哥……我要死了……啊……不成了……”承安熱切地望著她,連眼都舍不得眨。只見她秀眉輕蹙,小嘴微張,撩人的呻吟不斷溢出。那聲音像是有只貓兒鉆進(jìn)了他的心里,撓得他直癢癢。崔姝瑩在極樂之中沉浮,連小yinhe都在他的手指下抽搐,迷蒙間不斷有溫?zé)岬奈锹湓谒念~頭、臉頰、鼻尖,最后霸道的落在她的唇上,封住了她的呻吟。他的唇軟軟的,帶著滿滿的愛意在她唇上碾動吸吮,“姝瑩,你要迷死我了,快些長大好不好,我快要等不及了!”直到噬人的情潮退去,承安才放過她的唇。他意猶未盡的愛撫著xiaoxue,手指突然摸到一縷黏滑的液體。“這滑溜溜的是什么,姝瑩可知道?”承安促狹地看著她。“不……不知道……”她撇過頭去,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他!承安似是看穿了她,故意逗她,“不知道就算了,下次流得更多些,我再告訴你!”“你……哼!”崔姝瑩避無可避地在他手下又xiele一回,身子軟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瞪了他一眼,便賭氣似的不再說話了。強(qiáng)忍著笑意,承安仔細(xì)地為她清洗干凈,直接將人抱回大床上去。拿了細(xì)棉布為她擦干長發(fā)之后,承安掖好被角,殷勤地說:“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叫人給你準(zhǔn)備些吃食!”********************************話說最近比較忙,我是今天才知道紅黃藍(lán)幼兒園虐童事件的。現(xiàn)實中發(fā)生這種事情,真是令人憤怒痛心。那么小的孩子,實在不應(yīng)該受到那樣的對待。然后我就想起姝瑩她們的年紀(jì)實在太小了,雖然這不是現(xiàn)實,我也相信追文的小天使們都能夠分得清真假,但是我還覺得把她們的年齡提高一些比較好。之前發(fā)過的章節(jié)已經(jīng)不能改動了,所以從下一章開始,她們就要長大了,雖然會有些突兀,但是我想大家應(yīng)該都能理解的。xiaoxue含著毛筆默寫詩句時光似水,緩緩流逝,轉(zhuǎn)眼間就是幾年過去,崔姝瑩已經(jīng)長成了一個大姑娘。和暖陽光透過窗欞灑進(jìn)書房之內(nèi),銅獸香爐中升起的青煙在地上投出一道狹長的痕跡,似有似無的香氣,曖昧yin靡。“嗯……承安哥哥……我累了……把它拿出去好不好……”崔姝瑩蹲在地上慢慢地扭動屁股,腳下鋪著一張宣紙。兩片水潤的紅唇不悅嘟起,崔姝瑩撒嬌道:“我寫不出了……好歹……讓我歇一會……”她的身上只套了件水紅色的肚兜,一對飽漲的奶兒將將被裹了起來,又挺又翹的,似乎隨時都能把那小肚兜撐破了去。然而,真正令人移不開眼的,卻是她的小嫩xue。一根足有尺余長,姆指粗細(xì)的毛筆連接在她與宣紙之間。筆鋒帶著濃墨,柔韌的抵在紙上,另一頭卻是埋在她的xiaoxue里,被她用xiaoxue夾著在紙上寫寫畫畫。黑衣男子坐在她的身旁,長發(fā)隨意的被一根木簪綰起,還有幾縷青絲懶散的垂在耳畔。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沉魅惑的嗓音縈繞在她耳邊,“姝瑩越發(fā)乖猾了,這才寫了多一會功夫,就扭著小屁股喊累了?”“還不是都怪你!”崔姝瑩抬眼望著他,剪水秋瞳似嗔還喜,欲語還休的,勾得男人眸色漸深,“你昨兒個夜里非要欺負(fù)我,怎么求都不肯聽,非要讓我泄上好幾次才肯罷手,直到現(xiàn)在腿還是軟的!”承安被她說得哭笑不得,摩挲著她的唇瓣說道:“怎么又怪到我頭上來了?也不知是誰的身子那么經(jīng)不起撩撥,這繡樓之爭每半年就有一次,每次都是你早早的就xiele身子,難道也要怪我么?雪凝那丫頭也是可憐,和你爭了六年,卻是沒有一次贏過你的!”“還不是……你的手段太磨人了……每次都把我弄得……要死要活的……”經(jīng)過幾年間的彼此呵護(hù),崔姝瑩與承安早就不似當(dāng)初那般小心翼翼,尤其崔姝瑩知道承安愛她至深,有時難免要耍耍小性子。承安疼她愛她,也樂意嬌慣著她,只是這些日子以來有些心急了。他的手段早已不可同日而語,每次都能在極短的時間里讓她哭叫著xiele身子,此時也是一樣。“早就定好了半柱香的功夫,不許耍賴!”承安對準(zhǔn)一只挺立的小奶尖拍了拍,“小奶頭都硬起來了,還敢跟我討價還價!屁股快點扭起來,寫完這首詩,我就讓你歇上一會!”崔姝瑩夾緊xiaoxue,不情不愿的扭著小屁股,小嘴還在不停的嘟囔著,“哼……白長了一張仙人似的臉……心肝卻是黑的……”倒不是她有意偷懶,實在是用xiaoxue寫字的滋味太過磨人了。姆指粗細(xì)的筆頭淺淺的插在小嫩xue里,不會破了她的身子,可是卻能令她情欲升騰。一撇一捺的寫下去,筆頭便在小嫩xue里來回戳弄,角度古怪刁鉆的,三兩下就能戳得她yin水直流。她是臨香閣的姑娘,萬萬不可在初夜前被恩客以外的人破了身子,是以不管她被那東西挑逗的如何酸癢難耐,就算是抓心撓肝的難受,小嫩xue癢得她都要瘋了,也沒有一個粗大的東西能夠插進(jìn)來,好好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