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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吾愛,告訴我,看著你心愛的男人cao著別的女子,是什么感受?”施施忽地睜眼,掙扎著想從他身上逃脫。謝玄扣住她,威脅地說:“別動,如果你不想讓其他人入你的身體。”施施不敢再動,現(xiàn)在的謝玄已經(jīng)徹底喪心病狂。她忍耐著接受了這一場漫長的折磨,后謝玄又將她反過來,抱著她一陣失控地吮吸深吻,弄得椅子都快散架才在她體內(nèi)交代完第二次。施施眼角已是一片濕潤,神智回歸后,她緩而鄭重地在謝玄耳邊說:“我曾日日夜夜抓著那個福袋祈求上蒼保你性命……閔安一直讓我叫他夫君,我從未答應(yīng)。剛剛是我最后一次這樣叫你,不會再有以后了?!?/br>謝玄的男根此刻仍停留在施施體內(nèi),兩人身下愛液濕濘,交合處仍是溫?zé)?。但謝玄忽然覺得心中冰涼,他以前從不敢確定他真的得到過施施的真心,然而剛剛有那么一瞬,在聽到她說的前半部分時,他的心忽然有種起飛的感覺,只是那感覺剛剛萌芽,便馬上被她最后一句話打入地獄,仿佛再也不會超生。他是不是,毀壞了某種很重要的東西?20決斷那夜施施被狼狽地送回冷宮后,謝玄似一個終于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的孩子,很久都沒敢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又過了幾天,伴隨一紙御令,施施遷入含春殿,封昭儀。含春殿是離皇帝寢宮最近的宮殿之一,先前謝玄雖然封了一位淑妃兩位貴人,但都安置在不近不遠(yuǎn)的宮殿。施施比淑妃低了一品,卻赫然住在離天子最近的地方,大家都說新帝對這位舊人的寵愛果然不是假的。施施心如死灰地聽著這些,只有她自己明白,絕對權(quán)力下的“寵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不是愛。那只是一種自私。一切以他的喜好為尊,被選擇的人沒有半點(diǎn)說不的權(quán)力。這是她與他之間最糟糕的可能,他們到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施施身邊伺候的宮女也換了一批,新來的這些人對她畢恭畢敬,無微不至,一改先前那幾個宮女懶散輕慢的作風(fēng)。她的用度也一應(yīng)提升至最好,可奢華的物件并不能激起她半點(diǎn)興趣。她從來不看重這些。沒有陷入謝家父子的夾纏前,她最大的愿望是去見識外面的世界。謝玄的深情曾一度令她放棄了這個想法,可帝王家的深情……呵,來世她絕不要再碰。她突然好想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一次,哪怕這一次就是最后的一次,哪怕這會要了她的命,她都想試試。她又見到了方嬤嬤。方嬤嬤如今掌管后宮嬪妃起居,少不了與她過個照面。縱然施施已是昭儀,她看施施的目光仍像看著當(dāng)年那個攪亂王府的禍水。施施忽然心中一動。她對左右道:“你們先出去?!?/br>幾個伺候的宮女互相對視一眼,都不太動。她們是得了命令的,要寸步不離監(jiān)視施施。施施早已猜到這一層,但身份壓死人,她首次仗著自己昭儀的身份強(qiáng)硬地下命令,這些人對視一眼,到底還是站到院門口去了。施施轉(zhuǎn)向方嬤嬤,認(rèn)真地問:“嬤嬤,你是否還關(guān)心閔安的安危?”此話一出,早就不爽瞪她方嬤嬤炸了。“我早就知道你會害了世子!”方嬤嬤指著施施罵了起來。“若沒有你,王……陛下也不會失去這個唯一的嫡親兒子!”施施卻一點(diǎn)不惱,她正是看出方嬤嬤是個念舊忠心的人,才開口起了這個頭。“閔安現(xiàn)在生不如死,如果嬤嬤還關(guān)心他,就請救他!我愿為嬤嬤差遣,只要嬤嬤能救他逃出生天!”施施懇切地說。方嬤嬤錯愕地看著施施,陛下現(xiàn)在是鐵了要廢了這個兒子,要救他就等于跟謝玄直接作對,實(shí)則與謀反無異。她緊張地瞟了外院幾眼,又往殿內(nèi)走了幾步,這才面色嚴(yán)峻地看著施施說:“你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可知如果被陛下發(fā)現(xiàn)是什么下場?”施施平靜道:“不過一死罷了?!?/br>方嬤嬤:“你覺得會有這么簡單?”施施說:“所以如果嬤嬤答應(yīng)了,我還需要嬤嬤幫我弄一樣?xùn)|西……”方嬤嬤看出來了,她已存死志。一時間,她覺得世子到底沒白為她癡心一場。可她又不懂了,謝玄雖然對謝閔安狠心,對她卻顯然不一般??纯催@些寵愛,換了以前要說一個人背叛謝玄后還能有這樣的待遇,她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但這妖女就是有這樣的本事。這樣她都要求死以救世子一命嗎?難道她真正愛著的人始終是世子?罷了罷了,方嬤嬤覺得自己永遠(yuǎn)也想不清這些人的愛恨情仇。世子是她看著長大的,她實(shí)則是世子的半個媽,如今他天天在暗無天日的牢里躺尸,她怎么可能不心疼。只是她到底不像施施這樣豁得出去,敢拿自己的命孤注一擲。“救人也不是說救就能救,須得觀機(jī),仔細(xì)籌謀。若有這樣的機(jī)會,我會讓你知道。只是,你可真想清楚了?”方嬤嬤問施施。施施神情堅毅地說:“嬤嬤只管謀劃,出了事都往我頭上推即可,無論成功的可能性多小,我都想試這一次。”方嬤嬤定定看了她一眼,道:“老身也只敢說試試?!?/br>又說:“過后陛下肯定會問起我們今次都說了些什么,你想好說辭了嗎?”施施垂頭凝思一陣,與方嬤嬤對了說辭。晚間時候,謝玄果然來了。他來的時候施施正靠坐在院中的竹榻上看星星,聽見通傳,慢慢地起身,慢慢地從竹床上下來,謝玄進(jìn)來時她就低頭站在那里,既不見禮,也不看他。這是赤裸裸的藐視天顏,但近常伺候這二人的卻都有點(diǎn)習(xí)慣了。看,現(xiàn)在陛下看著這位昭儀娘娘,不就一句斥責(zé)的話都說不出來嗎?施施穿著一身白色常服,衣面上繡有黃色鳶尾花,看起來極干凈。配上這樣一個清冷的夜晚,謝玄總覺得她像要隨時飛升而去似的。他本不想這么快來見她,因?yàn)樗€沒想好該怎么面對她。牢房一夜后,他從前不愿相信的她的那些解釋,他忽然全信了。他信她確確實(shí)實(shí)是被迫委身于謝閔安的,他信她的心里始終在等他回來,他現(xiàn)在相信那個福袋就是給他求的了。一旦接受相信這些,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歡喜。原來他一直就想要相信她是愛著他的,只是他害怕再一次失望、再一次心傷,所以才不斷告誡自己她已經(jīng)不值得相信了。接著他就恐懼起來,因?yàn)樗瑫r讀懂了她話中的決絕,她好像不打算原諒自己了,怎么辦?換了從前,他信奉把人抱在懷里來來回回弄個幾回,那點(diǎn)隔閡自然就能消失在水rujiao融的性愛里。但這次他知道不可,施施現(xiàn)在一定厭惡他再對她做這種事,可是除了這種手段,他不知道還有什么方法。珍寶,份位,豪華的宮殿,大批的仆從,他一股腦丟出這些,然而謝玄明白這只是彌補(bǔ)他的心虛而已,他的施施從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