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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閔安并不經(jīng)常待在宅子里,但只要他在,必定和施施同處一室,除了不會直接進入她的身子,擁抱、親吻、舔弄,一樣不拉。發(fā)現(xiàn)施施胸變大后,他特別喜歡把玩她的乳。夜晚共寢時他總愛將她剝個精光,大手握著她綿軟的rufang慢慢入睡。施施起初還掙扎,但顧著自己的身子不可能真有什么大動作,很快便也放棄了,在謝閔安面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謝閔安對她的乖順很滿意,某日還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只粉色的福袋。“施兒真有先見之明,知道替為夫求了這么一個同心囊?!弊サ绞┦┖笏谝粫r間發(fā)現(xiàn)了這對福袋,見里面一個謝字一個施字,便將裝有施字的那個揣在了自己身上,將裝有謝字的那個還給了施施。施施默默將另一只收好,無論如何,這個“謝”字在她心中代表的是謝玄。在最終的結(jié)局塵埃落定前,她不會放棄希望。轉(zhuǎn)眼進入夏天,夏末,施施順利產(chǎn)下一個男嬰。謝閔安貼心地為施施cao持了整個接生過程,嬰兒出生后,他將他抱在懷里,對施施說:“這是我們的孩子?!?/br>施施很想反駁他,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可能是真的的。更可怕的是,生產(chǎn)完一個多月后,謝閔安開始與她行房事了。此后基本只要他在,當天就一定會有,如果某段日子天天在,那就是天天有,頻率和正常夫妻沒兩樣。而且,他不許她用避子湯。“再生一個女兒也不錯?!彼绱说?。施施不禁恍惚,難度這就是結(jié)局了?日子一長,無論她再怎么抗拒,她都快被與他事實上的侵入說服了,尤其是他三番五次cao弄著她逼她叫夫君的時候。她在心理上始終還以謝玄為夫,是以這一個月來無論謝閔安如何弄她——哪怕弄得她止不住地高潮連連,她也從未順過他的意開口叫過一聲夫君。謝閔安開始只要抱著她看她在身下潮紅呻吟就很滿意,漸漸地他感覺不對——施施不再叫他的名字了。他是記得的,最早兩人歡愛時,情到濃處,施施總會抱著他一聲聲叫“閔安”。如今她的身軀不再緊緊纏著他,無論他怎么在她身上臠動,她都只是被動地承受,再沒有當初那種水rujiao融的感覺。他不滿意,很不滿意。他要她不是為了欲,若只是需要女人,他何必費盡苦心搶她回來。這天兩人做到一半,謝閔安見施施又是一副閉眼任他宰割的樣子,火一下就上來了。“看著我,施施!”他狠狠頂了她一下,將她頂?shù)蒙碜釉诮z滑的錦被上一躥。施施緩緩睜開眼,看著他的眼里有一絲情欲渲染的迷離,背后卻再無更多。“叫我夫君?!?/br>施施偏過頭。“叫夫君!”謝閔安又頂了她一下。施施哼了一聲,微微喘氣,說:“我的夫君是你的父親?!?/br>“你可以當他已經(jīng)死了?!?/br>這么說,就是還沒死?施施眼中燃起星星點點。“除非我看到他的尸體,否則我不會叫任何人夫君?!笔┦├潇o而強硬地說。謝閔安的熱情冷了下來,他退出施施身體,大手掐著她的乳暈:“施施,不要忘了當初是他強迫于你,你本該是我的?!?/br>“那你覺得,你現(xiàn)在做的又和當初的他有什么不同?”施施諷刺地望著他。謝閔安臉色陰沉得可怕。“就算他不死,你覺得一旦他知道了你與我的事,他還會允許你喊他夫君嗎?”施施頓時臉色蒼白,謝閔安說出了她最害怕的事。“不過他一定要死,這是圣上已經(jīng)為他選好的結(jié)局。”謝閔安起身開始穿衣服,“過幾日我便要親上戰(zhàn)場,到時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他的尸身,方便你死了這條心?!?/br>施施這才知道,外面已經(jīng)是一個亂世了。謝閔安果然依他所言在幾日后離開,且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回來。施施每日祈禱,將那只裝有“謝”字的福袋握于手中,祈求上蒼保佑謝玄得勝。同時,如果可能的話,寬恕謝閔安性命……兩月后的一天,施施正坐在院子里奶孩子,忽然聽見門外一片亂糟糟的聲音,接著謝閔安破門而入,一身的風(fēng)塵仆仆,鎧甲上還有斑斑血跡,他不由分說抓起施施就要帶她走,拽得施施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剛跌跌撞撞奔到大門口,一個久違的熟悉身影立在那里,令施施看著眼一熱,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夫君……”她隔著謝閔安和重重鐵甲兵士叫他。幾乎是一年未見,謝玄眼見著瘦了下去,他本就自帶孤高之氣,現(xiàn)在他的膚色比從前更黑,眉目間換上了狠戾之氣,在一身鎧甲的包裹下活脫脫一殺伐大將。他守著謝閔安的大宅如同一尊戰(zhàn)神,然而看見施施的剎那,戰(zhàn)神變色,接著他的視線滑向施施尚未來得及掩好的一抹香肩,謝玄眼中頓時涌起排山倒海的黑云。“逆子!”謝玄咆哮著拔劍刺向謝閔安。謝閔安的護衛(wèi)擋了上去,雙方人馬頓時混戰(zhàn)成一片。施施緊緊護著孩子,周身都是刀光劍影,不時還有血跡飛濺到她身上,十分驚恐。謝玄一邊與人打斗一邊分神去看她,心中焦急,奮力欲往她的方向破開一條路。謝閔安同樣擔(dān)心施施安危,正用眼角余光瞟她之際,赫然看見一士兵的刀被格得變了方向,眼看就要落到一旁的施施身上,無暇多想的他伸臂挨下了這一刀。他的小臂上綁有護甲,這一刀并未給他造成過多傷害,卻也在臂彎處留下一道血口。謝玄看準這個契機,一劍呼來,架住了他的脖子。“想活命就別動。”謝玄說,劍身已經(jīng)在他皮膚上割出淺淺血線。謝閔安緊抿嘴唇看著謝玄,謝玄一腳踢掉他手中的劍,隨后他的一幫下士也先后束手就擒。勝負已定。“夫君……”施施見謝玄終于放下劍,讓旁人綁了謝閔安,抱著孩子急步撲入他的懷。謝玄接住朝思暮想的人兒,又不敢抱得太緊。他身上的鎧甲都是血污,可千萬別沾染給他們的孩兒。謝閔安背縛著雙手跪在地上,看著這刺眼一幕,突然出聲說:“你可知這孩子是我的?”正沉浸在久別重逢喜悅中的謝玄愣了一瞬,緩緩偏頭看了過去。這孽畜剛剛說什么?17背叛與施施的再相逢,謝玄想象過很多次。她被擄走的當日,謝閔安一并失蹤,謝玄忽然明白了,事情絕非謝閔安單純?yōu)樯l(fā)狂這么簡單。事情不早不晚發(fā)生在這個節(jié)骨眼,只能說明:閔安已經(jīng)向皇帝投誠了。他也是自季月的事件后慢慢看明白了這一點,若不是背后有靠山,謝閔安不可能有底氣跟他叫板。大概是看出他根本無意離開淮南面圣,對方?jīng)Q定先下手為強。不錯,他這幾日思來想去,差不多已經(jīng)可以確定若是自己單獨動身,王府老小是一定會被皇弟扣下作為籌碼的,而這里面唯一對他有價值的人便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