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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起第一次見到謝玄時的情景,當時她便覺得是跟這個男人走也不錯。若是他不曾把她送給謝閔安就好了。可若是沒了這個前提,他也不會買下她了,后面也不會有機緣看上她。他們?nèi)齻€,注定是一段孽緣。既然說了要給謝閔安指人,謝玄拿出了他的雷霆速度。這人便是很久以前他在幽月閣玩過的那處子,不久前他向老鴇打聽了下,人還在,便特意要了過來,改頭換面一番扔給謝閔安。其中意味很明顯:你只能用我用過的,而且是我不要的。謝閔安不傻,找人略一調(diào)查便知道了這女子的真實身份。謝玄在這件事上有意讓他明白,手腳做得很粗糙。成親當夜,他讓自己的侍衛(wèi)代替自己入洞房,站在院中聽那名叫季月的女子不斷浪叫“世子”,心中冷笑。父親啊,你以為我還是三年前的那個「王府世子」么?這一出好戲,才剛剛開始。季月早晨睜眼醒來,覺得一切都出乎意料的順利。王爺在安排她入府前就交代好,她的首要任務(wù)就是與世子行房,能獲取世子芳心最好,不能的話就讓世子迷上她的身子。季月覺著這要求有些奇怪,開始還以為是世子急著開枝散葉,怎么聽到后面像是世子可能并不待見她?不過她也明白,以她的身份,不要說世子側(cè)妃了,她本來是絕沒可能進入這些尊貴人物的家宅的。眼前的這位王爺,當年還是處子的她使出百般解數(shù)討好,也沒能換得他的垂憐,回頭還是將她扔給了老鴇。再見到他,季月滿心激動,卻見他一臉冷漠,于是她明白,她從來沒能入過王爺?shù)难邸?/br>“去到世子身邊,一切聽我指示?!崩淇嵬鯛斎绱朔愿浪?/br>洞房夜,季月沒等多久別等來了世子。世子一進屋便吹滅了蠟燭,接下來所有事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她雖沒看清世子模樣,倒也算順利完成了謝玄交代給她的任務(wù)。眼前床塌一側(cè)無人,季月回想了下昨晚的情形,似乎完事后世子躺了一會就起身出去了。當時她已纏著世子高潮了幾次,實在累乏,便自顧自地睡了。眼下連個伺候的丫鬟也沒有,季月正茫然時,謝閔安推門踱了進來。季月雖是第一次看見他,但眼前男人華貴的氣度,豐神俊朗的樣子,是世子無疑了。“見過世子。”她趕緊起身行禮。謝閔安打量著她,姿色是上乘,年紀看起來跟施施差不多,望過來的目光也算清澈,要不是知道這背后底細,他還真以為謝玄給他納了個良人進來。見謝閔安久未說話,季月試探地叫了聲:“……夫君?”謝閔安立即露出厭惡表情:“叫世子即可?!?/br>“是。”季月低頭,不敢再造次。“我公務(wù)繁忙,白日可能難陪你左右,要委屈你了?!?/br>季月受寵若驚道:“世子為國日理萬機,季月當是事事以世子為先,不敢談委屈二字。”謝閔安與她對話幾句便覺無趣,左右不過是做個樣子,他又敷衍了一句套話便拔腿走人。入夜,謝閔安照例派侍衛(wèi)與季月行房。季月驚喜世子并不像她想的那般被動之余,又覺得自己的一腔熱情好像總灑在石壁上。無論她如何呻吟、動作、深情訴說自己對他的愛意,世子從來只在黑暗中悶聲干自己,一個有意義的字都懶與她說,也不允點燈。好吧,也許世子就是這么一個惜字如金的人,畢竟白天他對自己也是一副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模樣。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月,謝玄把她叫過去,問:“與世子相處得如何了?”季月答:“世子待我很好,平日吃穿用度一概不缺……”“不是問你這些。”謝玄不耐煩打斷她。季月臉紅了紅,上道地說:“世子對我尚可,稱不上迷戀,但行房一直是有的?!?/br>“多久一次?”“大概兩三天一次,勤的時候也有連著兩天的。”“一次能有幾回?”季月臉更紅了,王爺怎么問這么細。“不一定,一次的時候有,多的時候也有?!?/br>謝玄便覺差不多了,直接拋出那個他為之鋪墊了一路的設(shè)計:“想辦法把世子帶到花園假山處,引誘他在那與你行事。”季月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行…行事是指……”謝玄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她:“還用想嗎?”可、可是王爺……”季月想說世子那種怕見光的性子不大可能就范,謝玄直接免了她的顧慮道:“要是不成功,你就誘他在那說說平時是如何與你歡愛的便行。”季月恍惚地點頭,接下了這個任務(wù)。是日,當她在為數(shù)不多能見到謝閔安時提出想讓他陪她去花園走走時,果不其然被他一口拒絕了。若是以往,她肯定知難而退,不會使自己引起世子反感。但這次王爺有令,她只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強求,這引起了謝閔安的注意。他的這位好“側(cè)妃”向來是會看眼色的,今天這么反常,只有一個可能:謝玄有什么事交代給她去做。且看看那是什么。謝閔安在她不知道第幾次哀求后允了,嘴角掛著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季月帶謝閔安走到謝玄指定的地點,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看到什么人,實在不懂王爺玩的哪一出。她硬著頭皮勾引謝閔安,謝閔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沒有將她一把推開,同時巧妙地保持著和她的距離。他一來到這個地點就明白了謝玄的意圖,這里是上次他撞見施施和他碰面的地方,他這是記著仇呢。好啊,他想要請人看戲,他便陪他演戲。施施不情不愿地跟在謝玄身后,在花園里走著。自從有懷后,她的身子愈發(fā)懶散,能躺著就不想坐著。平時謝玄都由著她,今天不知發(fā)了什么瘋,非要拖她出來逛園子,說什么健步有利養(yǎng)胎。施施有心繞過中央那方假山石。上次她就是在這里被謝閔安抓住糾纏,她心有抵觸不想靠近,但謝玄不由分說地就往那個方向走,還不讓她改道,施施便覺不對勁。她擔心的是謝玄會不會突然把她拖進假山里,對他做一些難以言表之事,以示“懲罰”。沒想到走近后,她聽見的是謝閔安與一個女子說話的聲音。謝玄停了下來,示意施施也噤聲。施施站在那里,跟著負手于背的謝玄靜靜聽二人對話。“世子……妾身夜夜與您歡愛,還從未在白天試過……您不想試一試嗎?”那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嫵媚,帶有撒嬌的意味。“在這里?”謝閔安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笑。“嗯……那里,沒人看得見……”“是嗎?……”施施看謝玄一眼,原來這就是他想讓她知道的。男人真是幼稚啊。謝閔安娶妃這等大事她自然是知道的,有了女人后行房不是很正常?至于感情好……最好她能令謝閔安完全迷上她,迷得他放棄纏著自己,那樣她就輕松了。謝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