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過來坐,愣著干嘛。 方躍川拉住她的手,要她進來。 珍珠自從昨天回去了,腦袋一直想著全是他的眉眼,久久不能忘懷。 如今她可以近距離的接觸他,說真的,不動心是假的。 好,那我換鞋了。 她低著頭,換昨天那雙藍色的新鞋子。 今天我們學什么呢?白老師? 我們今天來學一下那個筆如何控制吧,然后這樣你畫畫起來就可以很好的把握。 是嗎,那我得認真學。 他從沙發(fā)上呲溜一下滑下來,正巧湊珍珠很近,兩人的氣息仿佛都能感受到,珍珠感覺臉爆紅,臉熱熱的,而方躍川也楞著看她的臉,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仿佛就像昨天那個癮靡的夢,他此刻很想吻住她,想把她的小嘴咬破。 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他攻略性的侵進她的軟香小嘴,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呼吸變得灼熱,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唔~ 珍珠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口氣,她感覺自己呼吸不暢,像一條渴死的魚,還好方躍川及時停了下來。 兩人朦朧中,似乎都在述說著什么。 突然方躍川靠近她,在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今天留下來。 珍珠鬼迷心竅的點了點頭,方躍川突然站起來,抖了抖肩膀,像個無事人。 那我們繼續(xù)學習吧,白老師。 珍珠被親的臉紅口干,她哪里還有心思去教,但是她又不想暴露出想要更多,于是她有點郁悶。 在方躍川看來她這是欲求不滿,但是他哪里會讓她就這么簡單就得到,必須來吊她胃口。 心里已經(jīng)笑開了花,他很滿意珍珠的表現(xiàn)。 看來她和自己想的事一樣的。 終于到了晚上,又是在方躍川的大方招待下,珍珠吃的非常飽。 還打了一個飽嗝,旁邊的方躍川直接笑出了聲。 笑什么??? 珍珠有點尷尬的推搡他,看他還在笑,直接一把捂住他的嘴,方躍川被捂住了還在不停的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哈~唔哈哈哈哈! 突然,自己的嘴巴被堵住,是珍珠的嘴吻住他,如蜻蜓點水一般,很快就離開了。 珍珠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趕緊從廚房離開,方躍川一把從后面撈住她,靠在她的肩膀上,側(cè)著輕柔的對她說。 今天必讓你知道后果。 珍珠胳膊肘推開他,她紅著臉,反駁著。 是你先笑我的。 那白老師你這算是耍流氓嗎? 珍珠一時語塞,她紅著臉跑到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著胸,不做聲。 方躍川笑著刷碗,搖了搖頭。 他的姑娘還是太害羞了,但是他喜歡這樣的,沒辦法,從以前高中時就喜歡上了。 回憶拉到高中時代,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他心情卻不像這天氣一樣,心里低沉沉的。 早上爸媽又吵架了,他很無奈,就是因為自己轉(zhuǎn)學的事情,mama希望他能去f市讀書,美其名曰照顧她,因為爸媽離婚了,他們一個人娶了,一個單身。 但是他還是選擇和爸爸來到這座城市,因為mama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他的初中生活從來都是在作業(yè)和補習班里面度過,別人暑假都是興趣班,他就是奧數(shù),英語,物理興趣班。 沒有一刻停下來,以前他覺得mama這么可能真的是為了自己好,但是突然有一天他聽到離婚很久的父母打電話,他們要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而mama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她。 本來自己是打算和mama一起生活的,但是突然有一天,爸爸要自己到他家里去玩,他去了,原來是給他看自己的新母親,雖然比爸爸年輕,但是卻沒有電視里面的那種蛇蝎心腸。 她一頭短發(fā),和藹可親的笑容似春風一樣溫暖著他,不像自己的mama,每次如果沒有達到她所想要的成績,就會破口大罵,說他沒有良心,不能努力,自己努力工作就是為了他出人頭地。 確實是這樣,每次自己寫作業(yè)寫到很晚,mama有時候都沒有回來,他有一時間是真的愧對mama,但是如今他感覺mama在道德綁架他。 從來不聽他的任何解釋,盡管自己很累了想休息一會,都不能。 mama就會覺得他沒有努力,沒有上進。 他不想活的太累,至少不想再母親為了自己的學費和補習班每天加班,他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有良心。 于是他毅然決然的選擇和父親在一起生活,果不其然,mama大鬧了一場。 他早餐都沒吃,沒有任何心思。 一進去,看著吵鬧的同學都在互相興奮的討論著自己的班級,只有他不關(guān)心。 坐在一個沒人的地方,他頭有點暈,手枕著頭睡了會。 突然有人在旁邊喊著自己,他睜開朦朧的雙眼,眨了眼睛。 是個女生,一塵不染的校服,手里正拿著一個面包。 我看你躺了很久,是不舒服嗎? 他繼續(xù)看著她,低著頭,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他想看清楚她的臉。 給你,我從家里帶來的,希望對你有點用。 她把手里的面包遞給她,轉(zhuǎn)頭就跑了。 方躍川一臉茫然。 他本來沒什么心思想吃的,但是真巧這個時候確實有點餓了,他去水房接了一杯水,放在桌上,撕開包裝嘗了一口,嗯,還不錯。 如果說自己是怎么觀察到她的,那就是班上的黑板報,好像每次都是安排的她,雖然都是開學才認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是知道她畫畫厲害。 確實挺厲害的,考了全市第一進來這個重點高中,不感興趣的方躍川在有一天打完球中午進來,準備擦擦汗,去接水喝。 就看到她在后面的黑板上涂涂畫畫,他站在后面,看著她嬌小卻堅韌的肩膀聳動著,很認真的小臉在用尺子比劃著。 你這次的主題什么?。?/br> ?。?/br> 她轉(zhuǎn)過頭驚恐的看著他,看來是被他嚇著了。 抱歉,我剛進來就看到你在畫畫,就問了下,你沒吃中飯嗎? 她又是之前一樣,低著頭,劉海遮住頭發(fā),小聲的回答,粉筆還在她的手上,一只手還拿著尺子。 呃,我畫完這個線就去,老師要我盡快搞完。 那一起?我真巧有點餓了,還有我來請客吧,感謝你上次的面包。 呃,嗯嗯,沒關(guān)系的。 她略帶慌張的轉(zhuǎn)過去繼續(xù)畫著,兩人一同出了教室。 他打好飯,放在一個桌上,中午過了有一會了,這個時候沒什么人,重點高中學習抓的緊,吃完飯,基本就去教室了。 她一個勁的吃飯,不吭聲,太安靜了,要是她沒和自己說過話,他一度以為她是啞巴。 突然腦海生出一個想法,他想打趣,不讓著沉悶的吃飯環(huán)境像他在mama家一樣。 你很喜歡吃辣的? 她看她點了一份辣炒牛rou和青菜,一個勁的吃著,頭也不抬。 啊!還好還好,有時候才吃。 是嘛?讓我嘗嘗,看看怎么樣? 我 還沒等她反應,他一個筷子夾了一點她盤子的一塊牛rou還帶著一點辣椒。 他一口吃下去,果不其然,嗆住了。 不停的咳嗽著,臉都咳紅了,她一旁緊張的拍著他的背,輕柔的問著。 她輕柔的動作仿佛在告訴他,他此刻得到安慰了。 他點了點頭,喝了口水。 沒事沒事,可能有點急了。還不錯這牛rou,下次還來吃。 那就好,那就好。 她緊張的表情還有些許嚴謹,他有點沒繃住,笑出聲。 兩人的關(guān)系不算親密,但是也不算朋友,只是有的時候老師發(fā)作業(yè)遞給他的時候,兩人的目光都沒有在一起。 雖然如此,他心里的火苗卻似乎越來越來大,以至于在大學再次遇見她,看到她沒有傘站在圖書館門口躊躇滿志的樣子,他走過去挽住她的肩膀,希望這一刻能久一點,久到他都忘了當時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他以為她心里也有他,所以才會勾引她去他的房子,這樣對她,但是看著她慌亂的樣子,似乎很害怕,所以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著急了。 所以他很害怕再次與她距離遙遠,所以選擇不再接近她,但是這個寒假的遇見屬于他的個人一廂情愿他知道,但是沒有任何辦法,他只喜歡她。 所以再一次引誘她來到他的禁地,給他畫畫,其實自己是有目的的。 而那個目的就是讓她喜歡上他,真正成為他的人,昨晚的夢和今天的親吻不是假的,他能感受到她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 所以今晚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讓她跑了,這是他的想法,只有拽緊她才能真正擁有她。